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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树林里的蚊子大概没喝过女人的血,所以一晚上就围着我一个人叫唤了,我说我这么痒,原来被咬了这么多口。”米小闲嘟嘴,心想着她跟蚊子也没仇,蚊子对她也忒狠了点吧。
“哎呀,你也真是大意,你不知道这树林里的蚊子如果集体攻击一个人的话,是会咬死人的。”云初摇头,似是故意说给谁听过的。
“你是不是傻,蚊子那么多,你就不会早点出来找我吗?”司徒靖果然再次爆喝,目光却在她身上四下流连,里面还不知道被咬成什么样了呢,这个傻女人。
米小闲委屈:“早知道横竖都要被抓挨骂,我还真不如早出来呢,都快痒死了。”
洛枫见司徒靖有些动容,转头道:“靖,你打算怎么办,部队行军带着个女人是绝对不行的。”
司徒靖为难的看向米小闲,好半响后道:“七白,明天一早你亲自把这个女人给我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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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2章 再要一次(腐女们懂次的)
“我不,我不回去。8”米小闲一听立刻激动的反对:“我来都来了,怎么能这样回去呢?”
“你现在回去还是个身体,若是以后你想回去,怕就只能是尸体了,难不成你不怕死了?”但如倾挑眉,样子轻佻。
这厮好半天不说一句话,说一句就是用来咒人的,真不是个东西。
“你变成尸体,我都不会让自己变成尸体的。”米小闲努嘴。
“嘴硬,”但如倾摇头樯。
“女人在战场上只能捣乱。”洛枫眉心一冷,他似乎是最支持司徒靖将她送回去的人呢。
“谁规定只有男人可以上战场的,律法中都没写的事情,你凭什么要说?”米小闲嘟嘴仰头。
“如果女人也可以上战场,我们当然是乐得如此,你以为我们愿意去吗?可不就是因为女人不行,所以千百年来战场才是男人的天下,你别以为你有点小聪明就能够与众不同,归根究底,你们都是一样的,因为你也是女人。”洛枫冷哼一声劲。
“洛枫,你别太过分哦,我一直没有攻击你是因为我跟你不熟,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的羞辱女人,女人怎么了,也就是你这孤陋寡闻的才不知道世上有个杨门女将和穆桂英挂帅,更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替父从军的花木兰。”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靖,你一定要把这个女人送回去。”洛枫冷哼一声甩袖出了营帐。
米小闲咬唇回头盯着来回忽闪的帐篷布做了一个鬼脸,再回头的时候就见司徒靖脸色更为阴沉了几分,他转头看向七白:“明天一早你亲自送她回去,目送她进了王府后才能回来。”
七白看向米小闲,见她也怪可怜的,随即道:“靖,彪悍女人鬼主意多,要不我们就带上她吧。”
米小闲立刻像是来了精神似的点头:“对,我不会捣乱的。”
但如倾摇头一笑:“骗鬼可以。”
米小闲白了但如倾一眼,这小子怎么这么不配合。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端木连这时候也忽然道:“其实女人确实不该去战场,所以我也觉得你回去比较好。”
云初则道:“如果姬儿一定要去的话就让她去吧,实在不行,到时候就让她留在我身边照看伤患。”
“对对对,跟着云初比较安全。”七白连连点头,他是真的不落忍看着彪悍女人伤心。
“行了,都别说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继续赶路呢。”司徒靖摆了摆手,不再听几人的话。
几人都有些无奈的离去,米小闲还站在原地与司徒靖大眼瞪小眼,不一会儿的功夫云初再次回来,他从自己的医药包里拿了些清凉剂来递给米小闲:“擦一擦能舒服一些,不然会痒上好多天呢。”
米小闲感激的接过看向云初:“没想到你才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谢谢你啊云初。”
云初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米小闲低头看着手中的药,心中一阵感动,她完全忽略了对面投递来的几乎能将人烤化的凶光。
司徒靖起身快步来到她身侧从她手中一把抢走药水:“云初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米小闲咬唇抬眼看他,想着横竖明天都要回去了,还有什么好装的,她眉心一挑,恢复了往日里不像样的二痞子模样:“是啊,起码他知道关心我给我药水,他还帮我说话希望你能够带上我。”
“给你这个破东西就算是对你好是不是?”司徒靖一把将药水扔到了自己的软榻上,好吧,他承认自己吃醋了。
这个女人今天消失了一天,连他出行都没有来送,他还以为她不在意自己,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如今见到她虽然心里还是生气,可更多的却是被欣喜所取代。
他也希望她能够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可是这现实吗?他首先就要为她的生命着想,他是多么的在乎她才会不希望她受一点点伤呢。
他如此的关心她保护她,可在她眼里竟还不若一个只是给了他一瓶药水的云初?
米小闲大怒推开他跑到他榻边将药水捡起:“你发什么疯啊,你不疼爱我,还不许别人关心我吗?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我不疼爱你?我过分?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过分。”他两大步跨到米小闲身侧,拎起她半蹲在软榻前的身子将她提到榻上,随即倾身压到她身上:“你就是个傻瓜。”
他手用力的按住她试图反抗的双手低头亲吻她的唇,可米小闲很敏锐的将头别开:“你要干嘛啊?走开。”
“走开?想的美,你自己都送到我嘴边了,我若走开不是太不懂得接受你的好意了吗?”司徒靖冷哼一声,她侧头,他就咬住她的耳垂吸允了起来。
耳朵上的神经将这种兴奋感带到米小闲的全身,她浑身打个机灵,她被调戏了?
没错,因为司徒靖下身某处硬硬的抵在了她的腿上。
“谁送到你嘴边了,我又不是肉。”
“对我来说,你就是。”
他的吻从耳朵处滑到她的脖颈上,细密的吻让米小闲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身体有些敏感的激起了一圈的鸡皮疙瘩。“你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碰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对的?”他的手在她身上四下留恋着摸索了起来,从她的小腹一路到胸前,她发育的不算太好,可是他的大手却还是将那不大的东西握在手中揉捏了起来。“你该多吃点了。”
毛?这是嫌她胸小还是怎样:“谁让你摸了,松手,不许碰我,你这臭流氓。”
司徒靖扬唇,在她脖颈处亲吻了起来:“我亲我自己的女人怎么能算是流氓?我这是解决我女人的饥渴。”
“我一点也不饥渴,走开啦。”米小闲双眼有些潮红的盯向司徒靖,她动手推他:“这里是军营,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知道这里是军营,你不也一样给你乱闯吗?”司徒靖扬唇一笑,以唇封住了她还想说的话:“嘘,不要说话。”
米小闲恨的牙根痒痒,这男人就是故意要让她知难而退的是吗?她偏不,不就是被自己的老公亲一下吗,应该的。
他的吻娴熟的带领着米小闲云里雾里,完全忘记了要反抗的这回事儿,直到自己的衣服被司徒靖顺手解得差不多了,米小闲才惊呼道:“你疯了啊。”
“对,我疯了,疯了很久了。”司徒靖说着也褪掉自己的裤子让她握着自己已经硬挺的小将军:“不是我疯了,是他疯了。”
好硬,米小闲都不知道原来这东西真的是可以如钢铁似的那么硬实,她只是一触碰就立刻将手挪开:“讨厌,你耍流氓。”
“摸我的是你,是你耍流氓。”司徒靖点了点她的鼻尖,重新将她的手放回自己的硬挺上:“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你连摸它一下的胆量都没有?”
“谁说我没有的,我有。”被一激,她的手直接捏住了那挺实的金箍棒,捏了几下她不禁诧异道:“里面是有骨头吗?怎么可以硬成这个样子。”
司徒靖噗嗤一笑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许将笑话,专心点。”他的唇落在她胸前,细腻的吻让米小闲忍不住心中的颤栗,唇边溢出一声在她看来完全淫。荡,可在司徒靖听来却刹时悦耳的呻吟声。
米小闲羞愧的捂住自己的嘴,太丢人了,司徒靖拉开她的手,本想让她叫,可想到外面就有一群男人在站岗,他的女人最美好的一面绝对不可以让别人听到,这种想法瞬间消失,他反手捂住米小闲的嘴,而另一手则探至她的身下。
在摸到那股粘腻的液体时,他扬唇一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乖巧可爱多了。”
“你乱说什么呢。”米小闲脸羞红的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司徒靖忍不住了,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硬挺送入她的身体中。
那一瞬米小闲眉心紧拧,这身体竟传来一股痛感,她大呼一声:“啊,司徒靖你这王八蛋。”
司徒靖知道她的身体一定会痛,已经六年不曾有肌肤之亲,她的身体大概也忘记他是什么样子的了。
可他没想到她竟会骂人,六年前的那她也如此的泼辣吗?他已经没有印象了,可这一次他却会印象深刻。
她一骂完,司徒靖立刻用身体抵她一下,她一痛再骂道:“疼啊。”
司徒靖扬唇一笑伸手捂住她的嘴:“嘘,如果不想让整个军营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你最好小点声。”
司徒靖已经不能忍了,他整个灵魂都在叫嚣,要了她,要了她。
他需要她,不仅是精神上,身体上亦是如此。
米小闲咬唇,耳根子都红了,她现在还能看到帐篷外不远处的屹立的给他站岗的那些小兵的阴影,她是要丢死人了吧。
许是看到米小闲真的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也放心了,动作愈加的生猛了许多,他抵在她的身上埋头耕耘,一下下的撞击着两人的灵魂,额头上的汗珠随着脸际滑落到她的额头上。
起先米小闲还有些痛感,可当他在自己身体里滑动了几下之后,一股颤栗感再次袭来,比那吻更让人痴迷,心里透着一抹兴奋和羞愧。
她咬牙坚持着,看着司徒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闭目享受着,她也有些云里雾里。
可她理智尚存,她的手指甲死死的掐住他的胳膊,那里因为长年练兵而积攒的肌肉依然是硬实的:“我是凤凉姬。”
司徒靖猛然睁开眼睛看向她,可动作依然未停:“我知道。”
“我是谁?”米小闲小脸儿一片嫣红,可却依然坚持。
“姬…儿。”司徒靖周身的愉悦感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他也没有细想为何姬儿会有此一问:“是我的姬儿。”他说着弯身将她抱起,自己也坐到床上,让她坐在他的硕大上。
两人这样紧紧相拥,米小闲扬唇缓缓闭上眼睛再次咬牙克制自己的声音,此刻两人虽然都无声,可心底宣泄的声音却已直冲云霄。
米小闲觉得好可惜,她怕他眼中看到的人其实是苏霓裳,所以只能提醒他,她不是。
她刚刚多么的想说我是‘米小闲,叫我小闲’,可她不能,因为她心里清楚的明白,他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女子其实是米小闲。
两人的灵魂就算是结合的再深,在他的眼中,她也永远都只能是凤凉姬,米小闲只是凤凉姬的替代品。
为什么只能是这样的呢,她的人生为何一定要成为别人的替代?不要,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紧紧抱着司徒靖的脖子,耳朵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口中轻吟一声:“靖,我是小闲,小闲。”
司徒靖的脑子已经完全放空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明白过意思,只是叫着:“姬儿,是姬儿,我的姬儿。”
米小闲颤栗,身体开始有些克制不住了,她的吟声终是没能克制住,轻轻的溢出唇边,就在司徒靖的耳边如山花绚烂般绽放。
随着这声呻吟,司徒靖也一声低吼,两人的‘第一次’完美结合堪称无瑕疵,起码米小闲是这么认为的。
起码对于初识性为何物的她来说,刚刚那最后的一阵战栗让她真的觉得很美好。
怪不得有那么多男男女女的会沉醉在这样的爱里不能自拔,原来都是有原因的,只是以前未曾尝试,所以说不出那其中到底有多么的美好。
一波完事儿后,她昏昏沉沉的躺在榻上,本来就困得快要找不到北了,被这样一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