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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菜色中有好几样都是挺适合他这样的身体状况的,多吃点也好。
百里容瑾浅笑着摇了摇头,他吃的并不少,这会已经饱了。倒是她的食量,让他再次感到讶异。印象中似乎女子都是吃得极少的,总是一小碗粥再挟几筷子菜,这样一餐就算用完了。
不像他的凝儿会吃这般多。但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喜欢吃就应该放开吃,这样做人才坦率。她在他面前毫不做作,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不似别的女子总是一副弱柳扶风的姿态,就连走路的步伐都像是用尺子量好一般。
见对方摇头,夏听凝也不勉强,动手将碟子和盘子还有碗筷一并收进食盒中,等晚玉一来就可以带走了。
百里容瑾含笑的看着她的动作,明明是在收拾碗筷,但这样的举动由她做来却是分外的赏心悦目。
用完这顿早膳,已是过去了大半个时辰。晚玉也和青羽一前一后的走回来了。
百里容瑾伸手为夏听凝理好耳边的一缕发丝,轻笑道“凝儿,我该走了。有事便写信给我。”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喊她的名字,这两个字从唇中说出来并无半点拗口生涩,仿佛他曾唤过这个名字一般。
夏听凝虽对他亲昵的举动有点小惊讶,但想一想也觉得没什么。她就快要嫁给他了,给她捋一捋鬓发也不算什么。
便点头道“那你路上小心,明儿个要记得用早膳呀。”
百里容瑾露出一抹微笑,将放着翡翠首饰的木盒放进她手中,只点了点头道“我会的。”
得到保证后,夏听凝也就安心了,素手掀开车帘,在晚玉的扶持下下了马车。
青羽也利落的翻上马车,执起马鞭娴熟的驾着车掉头,随着一阵阵‘喀哒’声的响起,马车也随之越走越远。
夏听凝带着提着食盒的晚玉走进了夏府的侧门。又给了那守门的小厮几两银子的打赏,吩咐他不准将事情透露出去。
得了丰厚赏银的小厮自是连连点头,表示绝不会走露半点风声的。
走在回梨院的路上,夏听凝随口问道“娘亲和弟弟用过膳了吗?”
晚玉这才小声的对着夏听凝道“用过了,小姐。不过,老爷方才来了,陪夫人和少爷一起用的膳。”
夏听凝眉头一皱,这个便宜父亲,自打她被静王妃选中去王府做妾,娘亲便对他冷淡了下来,连带着弟弟也不待见他。
但他还是每天一趟趟的往梨院跑,好话说了一箩筐。说他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毕竟圣旨一下,他又岂能违抗云云。
说得简直比唱的还好听,什么不得已。他的不得已就是用庶女替换嫡女去参选?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没把她当一回事,觉得牺牲她这个庶女保住他的嫡女是件很划算的买卖。毕竟两个女儿横竖都是要去当妾,当然是让那个身份低的去了。这样日后还能让他的嫡女跟别的官家联姻,再为他换来一门好亲家。
真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吗?不就是想借容瑾的权势上位,说到底还是在算计着要利用她。
这下圣旨一到,她从妾变成了正妃,这人就来得越勤了。还连着好几晚都留宿在梨院,这次对她娘亲说出来的话就更有水准了,说她真是因祸得福,马上就要有世子妃这样尊贵的身份。也不用去给人做妾了,让她的娘亲就原谅他这一次,现在的结果不是出乎意料的好吗。整日的黏着她娘亲说好话,大有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
差点气得她一个巴掌扇过去,什么因祸得福。要不是她先前跟人家有过一面之缘,又为其诊脉治病。她能这么顺利摆脱做妾的命运去当正妃吗,这还得人家是个正人君子,否则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决这件事。
她就不信那夏老夫人和李氏将她替换夏莲去参选的事他不知道,怕是他知道了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现在居然还有脸跑来梨院邀功。
想升官发财,没那么容易。她可不会让这个便宜父亲就此借势上位,门都没有。
一路回到梨院,夏听凝走进了偏厅,只见娘亲和弟弟正静静的坐在那儿, 却不见她那便宜父亲的身影,想来是已经先回去了。
夏听凝莲步轻移,缓缓的走了过去。娘亲正专心的绣着花,弟弟则坐在一旁拿着瓜子磕个不停。
听到了脚步声,水氏抬起头来,便见女儿回来了,连忙放下绣品,招手让女儿到她身边坐下。
夏子云也搬起凳子挨到夏听凝的身边。
水氏温和的问道“凝儿,你这是去哪了?用过早膳了吗?”
夏听凝放下一直拿在手中的木盒,笑着道“娘放心,女儿用过早膳了。只是出去拿了点东西罢了。”
水氏略有些惊讶的看向放在桌上的木盒“这是什么呀?”
夏子云也一脸好奇,伸出手拖过木盒,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便动手推开了盒盖。
只见一阵阵莹莹的蓝光从里边透了出来,让他不禁惊讶的张开了小嘴。一脸惊奇的看着盒子里通透蓝色的首饰。
水氏也被这些首饰给惊到了,倒吸了一口气道“凝儿,这是哪来的?”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只是怎么会在女儿手上。
夏听凝浅浅的笑着,轻晃了晃右手上光彩夺目的翡翠镯子道“他送来的?”
他?水氏先是迷茫,随即便反应了过来,抓住女儿的道“是静王世子?”
夏听凝重重的点了点头,给了水氏肯定的答复。
水氏不禁一愣,但随即便又展颜笑了开来。真没想到,这静王世子肯这般对待凝儿,不仅答应了凝儿的要求,还送了这样贵重的首饰过来。
复又欣慰的看向浅浅微笑着的夏听凝,照这样的情形,凝儿嫁过去,应当会过得很好吧。
夏听凝伸出柔嫩白皙的玉手轻轻抚过木盒中的闪现着幽幽蓝光的首饰,心中有着禁不住的淡淡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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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王家使计 下聘前奏
醉香楼,王玉刚此时正一脸铁青的查看着这半个月来酒楼里的账本,越往下翻脸色越差。真没想到,在这短短的十来天内,自家酒楼的业绩竟然‘蹭蹭蹭’的一个劲直往下跌,几乎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
王玉刚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望向站在一旁的掌柜大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客人竟连以往的一成都没有。再这样下去,酒楼不就要关门大吉了吗。”
要知道醉香楼一直以来可都是京都中达官贵人们最喜欢来的酒楼,向来是门庭若市,座无虚席。每月不知能为他王家带来多大的一笔收入,说是日进万金也不为过。
可现在呢,整个酒楼里冷冷清清的,哪还有十几天前宾客如云的热闹场景,自打他刚才进门到现在,期间竟都无一个客人上门来。
掌柜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颤着声音道“少东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对面街的那家‘暖烟楼’开张后,咱们酒楼里的大部分客源都被抢了过去。这隔壁街的另两家酒楼早已关门大吉了。”后又在心里偷偷补了一句:咱们醉香楼能撑到现在已实属不易了。
王玉刚瞪向掌柜“那你不会想法子把客人们都抢回来吗。”他们王家请他来做什么的,难道是来吃干饭的吗?半点都不顶用,这算什么借口。
掌柜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嗫喏着开口道“少东家,自客人开始减少后,咱们酒楼里第一时间就已推出了新的菜色,可还是比不过暖烟楼那边。人家那儿几乎每一样菜色都是自创的,不曾在别家酒楼里见到过。且十分美味可口,凡是去那尝过一次的客人往往都会成为回头客。”
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前儿个他亲自到暖烟楼那试了一下他们的菜色。果真是八珍玉食、吃后唇齿留香。让他的心痒痒的,总想着再去那吃上几回。人家的菜色的确不是他们醉香楼能比得上的,这生意惨淡那也是必然的。真不知他们的厨子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些个绝佳的菜色来的。
王玉刚皱着眉望向斜对面隔了好几间铺子的‘暖烟楼’,只见对方门口香车宝马、人来人往,各路客人络绎不绝,生意好到没话说。
望着对方门口那个迎客迎得乐不可支的小二,只让看得他火气直冒,心中分外恼怒。甩手便摔下账本,出了醉香楼的大门登上马车,往家里而去。
王家门口,王玉刚利落的跳下马车,直直穿过大门,往家里的大厅走去。
刚一踏进大厅,便见王玉刚的父亲王成毅正坐在位上品着香茗,好不惬意的样子。
王玉刚快走几步,行了个礼道“爹。”
王成毅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道“刚儿回来了,巡查铺子巡查得怎么样了?”
在商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他现在已渐渐老了,该是时候适当的放手好让儿子慢慢熟悉并接手他王家的产业。
一提起这个,王玉刚便冷着一张脸道“孩儿正要跟爹说这件事呢,刚去查了醉香楼这十多天来的账本,发现咱们楼里的生意简直就是一落千丈。再这样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得关门大吉了。”
王成毅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惊讶的瞪圆眼睛道“这是怎么回事?醉香楼这么些年来可一直都是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到了要关门大吉的地步了,这对王家来说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王玉刚紧皱着眉头道“还不是新开的那家‘暖烟楼’,据掌柜说那家酒楼的菜色极好。一开张就吸引了大批的客人,就连咱们醉香楼新推出的好些菜色也都比不上人家。这客源可全都被抢到那边去了。”
王成毅的食指轻敲着桌面,深深思索着:竟是这间新开的酒楼抢了他王家的生意,他之前也有因其特殊的作风而注意过这家酒楼,毕竟花灯节那天的盛况可真是空前绝后。但因自家的酒楼已在京都独占鳌头多年,对方不过是家新开张的,他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但现在照儿子这么说,对方这才刚开张就已经连续十几天都抢走了他们的客人。那这暖烟楼可就真的不能再任由它继续开下去了。否则他王家的醉香楼岂不真要面临关门大吉的局面。
王成毅转头吩咐儿子道“刚儿,你想办法去买通那暖烟楼理的伙计,看能不能把他们那的菜式都偷学过来,好改变醉香楼如今的窘况。最好是能把他们的厨子给一并挖过来。到时候事情一办妥,再让人到那暖烟楼的菜肴里下药,这样一来,只要他们那儿出了事,我们这又有了同样的新菜色,那些客人自然就会继续回来光顾的。”
而且只要能有一个像对方那样出色的厨子在,再把暖烟楼给整垮。那醉香楼往后的生意也就不用再愁了,相反还能再更上一层楼。
他就不信,他一个商场上游刃有余的老手,会摆不平一家刚刚开业的新酒楼。过几日便要叫对方关门大吉。
王玉刚赞同的点点头“孩儿知道了,相信只要给予重利,肯定会有人动心的。”爹爹不愧是生意场上的老手,知道该怎么打击对手最好。
王成毅点了点头,又随口问道“玉娇呢?怎的这几日都不见你妹妹。”
一提起他的妹妹王玉娇,王玉刚的脸色便有些黑“她?指不定又在房里砸东西呢。”
王成毅一愣,问道“这是为何?”
王玉刚撇了撇嘴道“谁知道她呢,上次出门回来后也不知是怎么了,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把房里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不停的骂着什么‘贱人’‘不得好死’之类的。天晓得她这是又跟谁吵架了呢。问了她身边的婢女才知道,她看上了一个女子的发钗,想要买下来。但人家不肯,她就与其争执了起来,最后却被对方给狠狠训斥威胁了一番。回来后也不肯消停,直把京都中的首饰铺都挨家找了个遍,就是没见到那女子所戴的那种发钗。为此还大闹了几间首饰铺,我真是懒得再管她了,这般骄纵的性子有哪个人家肯要她。”
虽然妹妹的婢女说得极其委婉,但他哪会不了解自家妹子的性子,肯定是她先 去招惹的人家,恐怕还做了什么惹恼对方的事,没准是想要直接动手抢呢。否则又怎会被人怒斥威胁。好端端的非要去买人家的发钗,这不是闲着没事干吗。
王成毅深深皱起眉头道“这玉娇也太不像话了,不就是个发钗么,她房里没有一百也该有八十了。怎么就只瞧着别人的好呢,这京都可不比别处,到处是达官显贵,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有钱有势人家的小姐,到时候还不知该怎么收场呢。”
这女儿自小就被他娇宠着,一直都是锦衣玉食。他不过是想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