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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听凝浅笑的看着他们,倒也没阻止他们吃糖的行为,只要别吃多就行了,其余的,就由着他们的。
一整个下午,夏听凝都乐此不疲的包着糖块,在几个婢女的帮助下,少说也包了两百颗。
这些糖,够让容瑾吃一段时间的了,夏听凝笑眯眯的想着。
又招呼过两个小肥团,带着他们一起回到了清澜园。
夏听凝本想晚膳时再多做些菜色待客,不想婢女却来报,百里容瑾跟三皇子萧景渊出府了,留下口信,晚间不回来用膳了。
她挥退婢女,也失了下厨的兴致,便直接让厨房准备晚膳就是了。
夜幕中的繁星明亮,此时已经入夜了。
百里容奇和百里容辰早已回自己的园子去了,刚刚沐浴过后的夏听凝正轻轻擦拭着乌黑的秀发,身着一袭素色锦缎中衣,只在袖口和衣襟绣有一圈繁复的花纹,显得简单却又不失雅致。
看了看外边的天色,百里容瑾还未回来。她掀开软软的缎被躺了进去,侧着身子开始翻看其白天并未查完的账册。
突然,门外传来了声响,是守门婢女的声音,百里容瑾回来了。
夏听凝刚搁下账册转头,就见百里容瑾推门进了屋中,径直走到床边来,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道“困了?那不如先睡吧。”
夏听凝轻轻摇头“我还不困,你先去沐浴吧。”她的账还没查完呢。
“也好。”百里容瑾点头,便起身进了里间。
夏听凝又拿起账册,细细 的看了起来。床上没有纸笔,她也只能心算了。
小半个时辰后,百里容瑾便从里间出来了,即便身着中衣,也依旧淡雅清贵。
他轻轻上了大床,伸手环过夏听凝的细致腰身,如玉般的肌肤轻贴在其脸颊上,轻声问道“在看什么?”
夏听凝顿了一顿,还是答道“暖烟楼这个月的账册。”
她已经想过了,他跟她是夫妻,特地瞒着他这件事怎么都不好。之前是他没问,也就没说,现在他问了,她也该坦白告诉他才是。
百里容瑾闻言一怔“暖烟楼,那不是‘君莫问’的产业吗?”
他的凝儿怎么会跟那个神秘的君莫问扯上关系?
夏听凝乖乖答道“是啊。”
话刚说完,整个人便让百里容瑾给转过了身,只见他一脸清冷的道“凝儿,你在瞒着我什么?”
夏听凝微微缩了缩身子,眨巴了一下眼眸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暖烟楼是我开的。”
百里容瑾的瞳孔微微一缩,凝儿开的,那不就意味着,她就是那个神秘商人君莫问。
夏听凝小声的继续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其实是你没问。”
这句话的声音极小,想来她也知道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百里容瑾无奈的轻叹,他还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把她揽进怀里道“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吗?”
她是君莫问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被有心人知道,怕是会算计于她。谁让君莫问的产业迅速崛起,不管开什么铺子都会成为那一行的个中翘楚。
这样一个经商奇才,哪方势力不想网罗在手,只不过是一直都查不出此人到底是谁罢了。他没想到,这个原以为跟他半点瓜葛都无的商人,竟然会是日日睡在他怀中的妻子。当真是世事难料。
夏听凝靠在百里容瑾的胸膛道“还有我娘跟弟弟,两个管事跟各个铺子的掌柜,不过这些人一家老小的卖身契都在我手上。”
百里容瑾轻轻点头“那便好。你可要小心些,莫要教别人知道了你的身份。”
现在朝中动荡,别国又虎视眈眈,他的凝儿怎么看都是一块令人垂涎的肥肉。
夏听凝点着脑袋,她自然知道局势如何,只不过她从未怕过就是了。要真惹恼了她,小心她利用经济侵略,搞垮那个国家。
百里容瑾又顺手取过了那本被夏听凝翻了一半的账册,随意看了几眼。却发现这账册的记录方式简便极了,而且每日的进账简直就是出乎他的想象。
百里容瑾直接翻到了月末的结账,竟然有五万多两的盈利。就是当朝丞相每年的俸禄也没这么多。更别提这还只是其中一间暖烟楼而已。
夏听凝见百里容瑾查账,倒也没阻止,只让他看就是。
百里容瑾又看了珍宝轩的账册,那比暖烟楼还要高出五倍的巨额盈利,着实是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这么多间铺子合起来,这每月的进账有多少,不用想都知道。
百里容瑾低头看了眼眨着眼眸的夏听凝,无奈的轻叹一声,抚上她的脸颊道“你呀。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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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不安分的许氏
夏听凝轻眨了眨水眸“不是有你在吗。”她还是愿意做一回小女人的。
百里容瑾低声轻笑,光洁的下颚抵住了夏听凝的额际。幸好她已经嫁给了他。
夏听凝微动了动身子道“容瑾,你跟表弟的关系似乎很好?”
百里容瑾轻声回道“恩,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自是与旁人不同。”
想了想,他又继续补充道“他在四个月前离京,远赴重山拜访名医。所以才没来得及喝我们的喜酒。”只是这寻医后的结果,不提也罢。
“那他的腿?”夏听凝迟疑的问道。
百里容瑾低低一叹“拜访了多少名医,用了多少珍贵药材,都没能治好他的腿。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自从那一摔,到现在也有五年了。
听出了百里容瑾语气中的黯然,夏听凝又疑惑的问道“他那腿,真的很严重吗?”
在这古代,只要不是粉碎性骨折,经治疗后,应该不至于严重到站不起来的。
百里容瑾动作一顿,随后才道“其实景渊的腿并无外边传言的完全站不起来那般严重,只是每回一站起来,双腿都会无力,除非靠着墙或由人扶着,否则他自己一个人根本支撑不了。”
这么说,那就是肌力的问题了。夏听凝低头思虑道“那可能是周围神经损伤的缘故,应该那次摔下马后,因此而损伤的神经没有自发的慢慢好起来,所以引发了肌力问题,他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要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倒也不是不能治。
百里容瑾闻言一低头,略有些惊喜的道“你能治吗?”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神经损伤,但凝儿对这个似乎很熟悉。或许她能治也不一定。
夏听凝沉吟了一会,才道“可以试一试,照你刚才说的,他这伤倒也不是很严重。”至少没有到完全瘫痪的程度。应该是处于3级肌力的状况。
百里容瑾惊喜的道“那我明儿带他过来,你给瞧一瞧。要真不能治的话,也别勉强。”
夏听凝点头应了一声,随即又问道“既然他的腿伤并没有那么严重,那怎么对外宣称他再也站不起来了呢?”
百里容瑾伸手拂过夏听凝脸庞边的一缕发丝,轻声道“当初景渊不慎摔下马一事,其实并不是个意外。姨夫查出是有人在马身上动了手脚,后来经太医诊治,景渊的腿虽不能说完全无法站立,但到底还是落下了残疾。所以姨夫便封锁消息,索性对外宣布景渊再也站不起来了。他想以此来麻痹在暗的敌人,免得景渊再次遭到暗算。”
夏听凝了然的点了点头,继续道“表弟很受皇上的宠爱?”不然又怎会有人想着要暗害他。
百里容瑾淡淡一笑“姨夫确实很宠爱表弟,甚至有意要立他为储君,这一点是老早就内定了下来的。”
内定的储君?怪不得有人要对他下手了,最大的一块拦路石,不除掉他哪有出头之日呀。在那些皇子中又有几个是不想当皇帝的呢。
夏听凝微摇了摇头,望向百里容瑾道“这么说,那你是会辅佐表弟了?”
其实就算不问她也知道答案,皇后是容瑾的亲姨母,表弟跟容瑾的关系也极好。父王又忠于皇上,皇上属意的继承人更是表弟,这一层层关系连下来,容瑾不辅佐萧景渊才怪呢。
百里容瑾微微点头“表弟会是个仁君的。”
好吧,他是不是个仁君跟她倒没什么关系。夏听凝淡定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一事道“对了,你上回提过的,二婶的身子,我到现在也没能找着机会给她探探脉。”
依她的想法,还是先不动声色的给对方把把脉,等确定能不能治后再告诉人家。要是能治,那她就说一声,要是不能治,那干脆就别提了。省得给了人家希望却又亲手打破。
百里容瑾轻轻蹙眉道“那再多等几天吧,看能不能找到机会。”二婶的事也挺重要的,毕竟这关系二叔能不能有嫡子延续香火的问题。
“好,我会多注意一下的。”夏听凝边说边闭上了眼眸。
百里容瑾看着她娇柔的模样,眼眸中闪过了清浅的光芒,显得极是缱绻温柔。
闭上眼眸正欲好眠的夏听凝,突然感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睁开眼一瞧,只见百里容瑾正浅浅的轻吻着她,未闭上的眼眸中还带着丝丝笑意。
夏听凝水眸一闪,正想说些什么,却见百里容瑾将缎被轻轻一拉,便将两人给一同盖住了。
一夜缠绵。
隔日清早起身后,夏听凝眨着睡眼惺忪的双眸,取出几十颗昨日刚做好的糖果,放进了一个亮蓝色的锦囊中,细心的系在了百里容瑾的腰间,吩咐道“容瑾,这是我昨儿刚做好的糖,你要是觉得头晕或是乏力,就赶紧吃上几颗。”
他这低血糖的病症,可不容小觑。得多补充些糖分才好。
百里容瑾看了眼系在腰间那精致的锦囊,浅笑道“我会的,你再去多睡会吧。等下了朝我便回来陪你用早膳。”
“恩。”夏听凝胡乱的点了点头。送百里容瑾出门后,便又回到精致的雕花大床上补眠了。
秋院,许氏坐在房内一笔一划的苦苦抄写着枯燥的佛经。一脸的隐忍,她虽有想过让婢女代写,但先前伺候着的两个贴身婢女,都在那日一闹后,便被 夏听凝给处置了,早已被打了板子发卖出府了。
王爷不待见她,一直都没让人给她拨几个新的婢女使唤,屋外的洒扫丫头,她又不能将其一整日的关在屋里替她抄写佛经。而且她的字迹如何,王爷多少还是有些底的。
这洒扫丫头没上过一天学,怕是连笔长得什么样都不知晓。这写出来的字怕是连她也不如。
她哪敢在这节骨眼上横生枝节,教王爷愈加的厌弃她呢。
这许氏本就是卑贱的婢女出身,大字不识一个。还是后来跟了静王爷后,才有机会认书识字。但到底没学过这个,没有好几年的苦练,哪能写得出什么端正的字迹来。
她虽表面看着稳重,可对这写字抄书一事,着实是等不了大雅之堂。这十几年,每每一看到静王妃的优雅气质,她也会不自觉的学着,但终归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总有种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意味,骨子里的小家子气更是怎么也磨灭不了的。
许氏正抄写得极不耐烦时,门外传来了声响,有人在门口小声道“许姨娘,你在吗?”
许氏一听,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笔道“我在,快进来。”
门被快速推开,一个嬷嬷打扮的人急忙溜了进来,又将门立即关好。
许氏连忙对着来人问道“陈嬷嬷,怎么样,外边有什么消息吗?”
她被关在这屋里已有好几日了,贴身婢女被赶走,轩儿又被他父王勒令不准过来。每日来送饭的婢女又套不出半点消息。院里的洒扫丫头也是一问三不知。可把她给急死了。
陈嬷嬷急忙道“这大小姐的亲事好像还没定,我在外头注意了几日,倒也没见有什么人上门。想来应该是还没定。”
许氏闻言顿时放了一半的心,幸好还没定,那她还有机会为女儿挽回这件事。
想到这,许氏赞赏的看了眼陈嬷嬷道“辛苦嬷嬷了。”
这陈嬷嬷是她安插在府里的一个眼线,是她娘家的一个亲戚,对她忠心得很。一直都在府里守着院门。有很多事,她都是交给对方去办的。
陈嬷嬷摆着手道“这有什么,都是嬷嬷我该做的。”后又迟疑着道“不过,姨娘,那边今早可又来人了呢。”
许氏一听,脸色顿时一沉,极其恼怒的道“那个老不死的又要多少,还有完没完了,简直就是钻钱眼里去了。”
陈嬷嬷比了个手势道“五万两。”
许氏差点就拍桌而起,咬紧牙关道“五万两?她怎么不去抢,这么些年从我这掏走了多少银子,这回更是狮子大开口,一次就要五万两。我哪来那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