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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笨一听这话,差点没噎着。再一看小妮子惬意的表情,我马上反应过来:得,又被涮了。
吃完东西我们继续前行。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要说进到这种地方还能全然不在乎的人不是疯子肯定就是傻子。前面的路逐渐变宽,不打手电完全是看不到丁点光亮的漆黑。
我们在预计的时间里没能到达下一处洞窟,又向前走了十来分钟才到了下一处洞窟。一钻出洞口,我们全都傻眼了。
由于我们在前面几处洞窟见到的情景都很诡异,远超出了我们的设想范围。所以我们达成了一致见解:越往后走见到的情形一定越诡异难解。
至于还要过几处洞窟才能到终点我们倒没想过。到了终点应该就能揭开“鬼洞”的秘密。但我隐隐有种很难解释的预感。具体是凶是吉我也说不上来。只能感觉到我们对“鬼洞”的探索最终会以一种我们意想不到的方式收场。
我们面前的洞窟比一间普通的平房大不了多少,空荡荡的看不到任何奇怪的东西。这里的光亮比前面经过的洞窟都要好,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洞壁被打磨得很光滑。顶壁距离洞底大概有两人多高的样子。
和前面几处洞窟的空旷相比,这处洞窟显得太寒碜了。顶壁虽说还保持着自然模样没有什么人为的痕迹,但已失去了大自然那种特有的令人震撼的感觉。怎么看怎么觉着别扭。
我以前在军校的时候一位将军告对我说过一句话,这句话我一直牢牢地记在心里:越是平凡的事物越值得敬畏!乍看下越是简单的事物越要警惕!
大笨耸了耸肩膀道:“我看当时在这里搞鬼的那个家伙到这已经想不出什么新鲜花样了。哈,穿过这扇门,说不定我们就能搞清楚这里到底关着什么东西。嘿,要是能有些稀罕的古董就太棒了。”
还别说,对面洞口的形状还真象一扇方方正正的大门。看我沉吟不语,尤忻也在一旁说:“我觉得王哥说得没错,就算这里真有什么古怪我们也不能就这么一直站着啊。呵呵,克服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把它找出来再去朝她狠狠地打上一拳,这可是句名言哦。”
尤忻一说完,大笨就要往前走。在他一只脚悬空,另一只脚还踏在洞沿的时候我一把把他拖了回来,接着把尤忻也扯到了我背后。
此时已经用不找打手电,但他俩还没关“鹰眼”。两道明晃晃的光柱投到了我身上,看着他俩面面相觑的神情我简单地解释道:“别问我为什么,我只说大部分靠直觉,你们不觉得这里的情形太反常了吗?我绝对不相信能布置出阴阳锁魂阵的人会是一个虎头蛇尾的人!你们再看看这洞壁,是不是有点光滑得过分了?”
我换了口气,指着顶壁继续说:“你们仔细看看顶壁,不觉得有些奇怪吗?这洞壁这么光滑,顶壁却有这么多石锥,这里的地貌不该有石锥的。”
“你不是说在这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吗?”大笨看了两眼顶壁后改口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别扭。”
我不再多说,从背后取下“蜻蜓”让他俩靠后点。照着洞窟中央打了几发子弹。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么做能有什么用,说是投石问路又不象,也就图个心里安生吧。
接下来的变化倒也没让我多吃惊,却让大笨跳了半天脚。随着子弹射到地面上,顶壁竟应声踏了下来。一时间,尘土飞扬,本就不甚明亮的光线霎时间被尘土所遮掩。
我们在顶壁踏下来的时候掩住了口鼻,随后急忙戴上了防毒面具,接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来。
正文 第九章 鬼火磷光(下)
( 本章字数:4735 更新时间:2009…10…18 16:30:28)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样子,看空气中的尘埃不那么呛人了,我们摘掉了面具。洞窟中弥漫着灰蒙蒙的微尘,转投到洞里的光线显得更加蒙胧。
“他娘的,差点就挂了。”大笨实在憋不住,吞了口口水说:“我可还没娶媳妇呢。”
我的脊梁上也出了一层冷汗。刚才的情形真是险的。要是我迟那么半秒钟,没拉住大笨,他绝对已经成一摊稀烂的烂肉了。姑且不论顶壁上的石锥,单是这一大块土坯的分量就不是我等血肉之躯所能承受的。
我和大笨这样的老兵都知道,象这样命悬一线的情况根本就不能回想。越想越后怕,多琢磨琢磨没准连路都走不动了。
尤忻自言自语道:“这设计得可真够狠的,一走进去就必死无疑啊。”
我补充道:“前面的布局都是布置妖魔鬼怪的,我们走到这未免大意。这正是布局者的精明之处,一下救能要了闯入者的小命。”
尤忻说:“现在的感觉不象拍电影了。”她马上接着说:“根本就是在拍电影。都二十一世纪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相信世上竟有这么诡异的地方,这么多神神鬼鬼的东西!”
大笨叹道:“比以前执行任务那会还刺激,终于又找会过去的感觉了啊。”
我打断了大笨的感叹,招呼他俩继续上路。
前路竟出奇得平静,一路上再没看到什么希奇古怪或是危险的事物。大笨的嘴确实够衰的,冷不丁冒出一句:照俺老王看,这肯定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黑暗降临前的黄昏。
到了现在,尤忻对大笨的最后一点敬畏也抛到了西伯利亚。听大笨的咋呼的声音就知道他又吃了尤忻一记重脚。
不过大笨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将注意力和精神都调整到最佳状态,准备应付可能出现的一切变化。
又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在最前方探路的大笨忽然停住脚步,道:“这七扭八拐的,都不知道走过多少个弯道了,怎么还不到头,难不成这破洞把这整个山系都连在一起了?那样的话我们走死也走不到头啊!”
“我们一共左拐了二十三次,右拐了二十五次。”我沉吟道:“再往前走半个钟头,要是还没什么发现马上回转!”
我们没带多少干粮,这么一直转下去确实也不是个事,还好一路上没有岔路,不然迷在里面非饿死不可。
没想到不用半个钟头,只过了十多分钟,又向左拐了一次,走了两三百米就到了尽头!
我们置身之处山壁间的距离大概有四米多宽,高差不多在五米左右,两边也没有什么岔路或是通道。也就是说,我们一路上历经艰险,几次险些把小命送掉换来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也可以说我们得到了一个结果:所谓的“鬼洞”走到头根本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山洞。
如果真有大“肉芝”或是别的什么邪物我们也许会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对付。但眼下的情况让我们产生了极大的心理落差。我们在暗中松了一口气,却明显的失望起来。
大笨嘟囔道:“这是搞什么飞机?前面又是阴阳锁魂阵,又是天王伏魔塔,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走到头连屁都没一个,谁他娘的这么无聊,简直就是变态。”
“难道鬼洞真的没什么秘密?”尤忻用怀疑的语气道:“或者说鬼洞的秘密就是我们一路上看到的那些东西?”
我肯定地说:“绝对不会!一路上所见分明显示这里镇着某种强大到超乎我们想像的邪物,要说这邪物死了或是没有苏醒我还能接受,但如果说布置这里的人费那么大事,花那么多钱弄个什么都没有的空洞镇着玩,根本就不符合清理。”
“孙哥,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尤忻马上问我说。
“我一路上都在默记。”我回答说:“从进来到现在我们一共转了八十一个弯道,从最后一座洞窟到这刚好拐了四十九次,分别是大小周天之数,我相信这绝对不是巧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转了那么多弯,到最后还是走的直线。”
“孙头,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对的。”大笨打断我说:“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完全没用!”我苦笑道:“但能让我确定我们面前绝对不是一个死胡同。这转弯的次数在古代也有很大讲究的,七和九都是极阴之数……”
向他们解释起来太麻烦,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索性打着“鹰眼”,四下搜寻起来。
终于,让我在洞尽头的山壁上发现一个直径在一米左右的小山洞。这个山洞在山壁的右上方,方才我们太过失望,一时间谁都没发现这个小山洞。
这时,大笨和尤忻也发现了这个小山洞。
“大洞套小洞,还很他娘的是名副其实的鬼洞”大笨什么时候都不忘唠叨几句。尤忻也若有所思地说:“这个懂开得这么高,洞口又这么小,好像就不是给人留的。就算能进去,遇到什么危险也不好应付。”
我们商量一番后决定先派一个人进去看看。关于人选问题上发生了很大分歧。大笨和尤忻都坚持由自己先进去。
大笨对尤忻嚷道:“你就是个娘们,还是个小娘们。在古代就得老老实实地呆家里相夫教子,现在阿拉伯的女人都不能抛头露面!有我这个大老爷们在,这种事情哪轮得到你瞎掺和!”
尤忻跺跺脚,好一阵才气鼓鼓地迸出一句话:“女人也是半边天!谁敢说他不是女人生的!”
大笨沉默下来。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争什么争,王大强同志,你也不瞅瞅自己的体型。我去!”
他俩马上联合起来反驳我。俗话说得好,胳膊哪能拧过大腿?最终确定由我进去,他俩在下面把风。
我们决定以半个小时为限,如果半个小时我还不出来,他俩就再派一个人接应我。至于电影里演的,如果多长时间不出来就让战友或兄弟闪人的情节在现实中纯属扯淡。
山壁并不是完全垂直的,有一定的坡度。表面也凹凸不平,有很多落脚点。
做这种攀沿对我来说完全比摸女人屁股还轻松。我叼着“鹰眼”没几下就爬了上去。当然,多亏了大笨和尤忻在下面帮我照着。不然摔下来也够受的。
我匍匐着身子爬到了小洞里。刚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很强烈的腐臭味。熏得我差点吐出来。我摸出防毒面具罩到脸上。恶心的感觉总算消了下去。
小洞里面比外面要宽敞一些,宽和高约莫都是一百五十公分左右的样子。拿“鹰眼”一照,身边的山壁上都是黑糊糊的的颜色。
我用戴着蛇皮手套的手抹了一下,竟是一层黏稠的半固体半液体的东西。我一时也认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一看就知道是很恶心的玩意。
幸好洞底很干燥,和一般的山洞没什么两样,象虾米一样弓着身子实在很难受,我索性趴着往前一点点挪动。
这个洞没有人工修凿过的痕迹,洞底却很瓷实平整。
我越往前爬前面的路越窄,过了有七八分钟的光景。转过一个弯道,前面出现了两个分叉的洞口。这两个洞口大概呈七十五度角张开。
一个洞口很小,我根本钻不进去。而另一个略大些,很象一个直径一米的圆。计算了一下时间,应该够进去看看。我掏出“猎鹰之王”换上一支新弹夹。一手攥着手电,一手提着枪,小心翼翼地移了进去。
刚爬进来两米,一阵阴风迎面刮来。我机泠泠地打了个冷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擦掉脑门上的冷汗,咬咬牙继续往前爬。不看个究竟我以后都别想睡踏了。
突然,我的左手摸到一团毛扎扎的东西。
手下意识地缩了回来。我打着手电看清楚了这东西的形状。这是一个很象老鼠的动物,身子有足球那么大,全身覆盖着一层半软不硬的长毛。和老鼠不同的是,这东西竟长了八条腿,鼻子长的出奇,足有五公分长。牙齿尤其尖利,两只略带弯曲的长牙突出唇外,倒和蝙蝠有几分相似。
很显然,不管这东西是什么,它现在都只是一只死物。粗看一下,它的尸体上没有什么伤痕,肢体也很完整。面部很干瘪,在面部有一个直径三公分的圆孔。我掂了掂它的尸体,分量很轻,即使我不是军医,也能看出来它是因为失血过多而致死的。
回去肯定比进来要快。我决定再往前看看。又爬了十来米。洞中出现很多这种东西的尸体。
风势隐隐大了起来,却不算多强烈。应该算是那种让人心里直发慌的冷风。我举着“鹰眼”晃了晃,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好像就是出口。
我用枪管把堆积在地方的尸体拨到一边,清理出了一条路。爬到洞边我用手电划了几个圈。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洞外面是悬崖还是什么,我想了几秒钟决定探出头看一看。
考虑到安全,我只把脑袋和拿手电的右手伸了出去,拿枪的左手则撑在了洞里。在“鹰眼”的照射下,我隐隐约约看到嶙峋的山石和一些巨大的骨架。但看得不是很真切,我也不敢保证有没有看花眼。
下面好像是一个大洞,凭感觉,我觉得面前是个类似于我们经过的第一个洞窟那样的空间。阴风正源源不断地从下往上吹。
说阴风也许并不贴切,准确地说应该是浸骨的凉气。
正当我想看仔细些的时候。脖根上一凉,好像有水珠滴落到我的脖子上。同一时间一股旋风向我后脑袭来,卷动了我脑后的头发。
转头?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