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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略低着头,她确实不希望十皇子醒过来,若是十皇子死了,那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心里这么想,嘴里却不敢这么说。
“皇上,臣妾并无此意。”
皇后?你这是找死!
叶以然松开手,也知道让襄王很没面子。
为了不让有心人揪着此事不放,她望着襄王,说:“我腿受了伤,你来抱我。”
襄王有了台阶可下,冲几个宫人说:“赶紧带十皇子去换身干净衣服,另外准备姜汤!”
眼看着襄王走近,十皇子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转身抱住叶以然。
“姐姐,秋阳好怕。”
叶以然拍拍十皇子的背,轻声安慰他,“没事,姐姐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叶以然像是突然明白了,其实她拖十皇子下水反而是救了他们俩。
要是当时她放了手,十皇子也会遭遇不幸,夜沐西与无夜要救她又要救十皇子,必然会多耽误此时间。
只怕,十皇子必死无疑。
那才会着了别人的道!
在场的人都揣测着夜沐西与叶以然的关系,若是十皇子再小一点,他们三个看起来真像是一家人。
瞧夜沐西那紧张的样,俩人就绝非一般,襄王的脸色又冷上几分。
——
所有人都聚集在帝皇妃的帝倾殿,帝皇妃惊吓过度,掐了下人中就醒了。
醒来时,皇上正握住她的手,紧张地望着她,“倾儿,你没事吧?”
帝皇妃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却急着要起身,“皇上,秋阳呢?我要看看我的秋阳……”
“倾儿,没事儿,秋阳他没事,现沐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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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证人
没事我?
刚刚怎么说他死了呢?
安静了几秒,帝皇妃突然又想起什么,激动地问:“然儿呢?我的然儿呢?”
“她也没事。”
帝皇妃默默地流着泪,“这么多年,我这个当母亲的亏欠她太多了。皇上,你要答应我,不管以后怎样,一定要好好保护然儿,不能让她有半点闪失。前些天她总是遇刺,我心窝子都是疼的。”
“明儿就从宫里调些侍卫去襄王府保护她。”
“趁着这次的事,我想留她在宫里陪我几日,让我多看看她。”
“好,那就留她在宫中多住些时日。”
皇上怜惜帝皇妃,什么都依着她,别说留叶以然在宫里呆几天了,呆几个月呆几年都不成问题。
——
躲在暗处的襄王心里不断冷笑,叶以然竟然是帝皇妃的女儿……
难怪他总觉得叶以然与帝皇妃长得有几分相像,这向来不与人有交际的帝皇妃居然放下身段在他们大婚之日陪了叶以然一整天。
还有十皇子,皇上为了保护他,亲哥哥都不许接近他,却让叶以然和他玩……
叶以然四岁失去亲生母亲,也就是十一年前。
帝皇妃是十年前入宫,这时间也正好吻合。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叶以然的腿还是没有知觉,帝倾殿的宫女为她洗澡更衣,刚穿好衣裳,叶以然想起一个事儿。
“你们帮我看看我腿弯子有没有异样?”
掀起她的裤腿,那宫女说:“王妃娘娘,有点儿发红,是不是撞到哪了?奴婢帮你擦点药膏吧。”
叶以然冷冷一笑,“不用了,等会你跟我去大殿。”
——
皇上下令凡是出事前在宫里的人,一个都不准出宫。
十皇子虽然是叶以然救活的,可却是被她拖下水的,她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皇上坐在主位亲自审问叶以然,“襄王妃,落水之事是怎么回事?”
叶以然看了一眼殿内的众人,目光掠过聂王时唇角泛起了浅浅的嘲笑。
“皇上,落水前有两块小石子打在我腿弯子,我双腿现在还没有知觉。蘀我洗澡更衣的宫人都看到我腿弯子发红。”
两个宫女跪地回话:“回皇上,奴婢看到襄王妃腿弯子发红,像是被什么打伤了。”
**抱歉了,家里有事,更新晚了。
☆、被点了穴
夜沐西注意到叶以然退席时聂王的随从也离开了,可现在那个人却不见踪影。
这每个人进宫都有登记,叶以然与十皇子离开前,那人站在聂王身后。
叶以然一离开,他就跟了出现,而且却不来帝倾殿,岂不是说明其中有问题?
皇上本来还以为是叶以然失足掉进湖里,顺手拉下了十皇子。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这似乎是有人想把她和十皇子都害死,这叶以然与襄王成亲前屡遭暗杀,成亲后又在宫中遇险,势必要揪出那些害她的人!
“左相,这事儿你有何看法?”
夜沐西目光淡漠如水,一如往昔,浑身透着骇人的冷意。
“皇上,臣以为襄王妃所言属实。据臣所知,修真界有种点穴法就是点腿弯子,让双腿失去知觉。”
皇上目光微沉,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你去确认一下襄王妃的腿是否有知觉。”
几个宫人把叶以然连同椅子抬到大殿中央,夜沐西捏了下她的腿,问:“疼么?”
叶以然摇摇头,她什么都感觉不到,怎么会疼呢?
夜沐西脱下她的鞋子,唤了无夜过来,“无夜,挠她脚底心。”
无夜用爪子轻轻地挠了两下,叶以然没有反应。
紧接着,又换了尾巴扫来扫去,叶以然还是没反应。
无夜的头凑了过去,在她脚下呵着热气,叶以然还是摇头。
夜沐西又将她的鞋子穿回去,对面皇上,“这种点穴法不比寻常,微臣不是那个门派,只知道有这么种点穴手法,但不懂如何解开。襄王妃的双腿可能要等六个时辰后方可恢复知觉。”
皇上点点头,信了叶以然是真的被点了穴。
光看无夜挠她脚底心她还不动,一般人看到无夜就怕,她若是装的不可能会让无夜挠她脚底心。
“既然是修行之人袭击襄王妃,那就由左相来揪出此人,在宫人暗算王妃,此罪当诛!”
“臣领旨!”
事关叶以然的安危,夜沐西必定会全力以赴,而无夜则是他最好的帮手。
夜沐西回头朝聂王冷冷一笑,那一笑,令聂王毛骨悚然。
夜沐西摸着无夜的脑袋,却没有十足把握,“无夜,看你的了。”
*明天就恢复正常更新了。这两天抱歉了。
☆、杀人的是叶以然
其实这人也不是那么好揪,如若灵力太低,无夜感应不到自是揪不出来。
如若灵力太高,防御也高,无夜算不上是高等神兽,遇到太厉害的人它也感应不到。
夜沐西微微皱眉。
这等待的时候往往都是很漫长的,聂王趁机将矛头指向叶以然。
“父皇,关于叶府外的命案与易秋水的死,儿臣已查出眉目!”
皇上原以为那会是桩悬案,找不到源头,现在能查出一二倒是出乎意料。“如实上奏!”
“据儿臣观察,左相的神兽无夜似乎对襄王妃有特别的好感。在排查凶手的过程中,一个左相府的下人说曾在左相房里看到一只绣花鞋,在父皇为襄王妃二次指婚的前一天夜里,听到女子在左相住的院子里大声喊叫声。”
指婚的前一天,岂不是襄王把她掳去左相府那个夜晚?
叶以然若有所思地看了襄王一眼,襄王上前一步,“回禀父皇,那天夜里是儿臣将叶以然带去了左相府,儿臣把她放在树上,她下不来才会大声喊叫。”
聂王目光阴鸷,易秋水的死他一直耿耿于怀,非得弄死叶以然不可。
现有好不容易有了头绪,就必定要将事情捅出来!
“父皇,儿臣后来又派人去检查过秋水的死因,是被一个修行界的灵物玉骨蝎所杀,伤口在鼻孔里,所以不易被察觉。”
叶以然一不会武功,二没修行过,她岂会乖乖承认事情是她做的?
“皇上,聂王太欺负人了,我一不会武功,二不是修士,他竟然把矛头指向我。”
皇上微冷的目光扫过聂王,“朕怎么觉得是聂王有心要针对襄王妃?她一个弱女子能做得了什么?”
皇上不相信他,聂王更是慷慨激昂,“父皇,那日秋水的马就是被玉骨蝎所杀,秋水又是被玉骨蝎咬死,如若不是襄王妃,那她也该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只是叶以然不承认,聂王又能如何?
聂王有心置叶以然于死地,自然不会轻易作罢。
叶以然不愿坐以待毙,自然就斗上了。
这叶以然有夜沐西相护,又有皇上偏袒,岂容聂王说什么就是什么?
“皇上,聂王空口无凭,他不舀出证据,又凭什么要求我给个合理的解释?我还想说他冤枉我呢。”
*2更到了。
☆、阴毒的皇后
聂王却似是早就料到叶以然会这么说,要证据是吧,他有人证,看她叶以然还怎么开脱!
“父皇,宫里的胖嬷嬷在叶府教襄王妃规矩时,曾看到襄王妃房里有条白色小蛇,那蛇是修行界的寒冰蛇!她能有寒冰蛇,就必定会有玉骨蝎!”
皇后在一旁添油加醋,这事儿可不能让叶以然轻易脱了罪。
好不容易有了置她于死地的机会,岂能不好好把握?
“皇上,这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襄王妃还仅仅只是个王妃,若是事情不查清楚,只怕会落人口舌。”
安陵靖阳在一旁干着急,这该死的皇后,恶毒的老女人,早晚有一天要弄死她!
“父皇,襄王妃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她哪有修行界的灵物?这分明就是皇后与聂王的栽赃嫁祸!”
皇后的桃花眼一挑,轻视之意昭然若揭,“靖王这般的护着襄王妃,可是后悔当日求皇上解除婚约?”
短短的一句话,就堵得安陵靖阳无话可说。
叶以然也讨厌皇后,岂容这个老女人在这兴风作浪?
虽然皇后和聂王没有冤枉她,可这安陵靖阳何其无辜,把他牵扯进来作甚?
“皇后娘娘,过去的事您还挂在嘴边,可真是关心我。我这儿倒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皇后娘娘想置我于死地!不知皇后娘娘可还记得这样东西?”
皇后不知道叶以然说的是什么东西,遂一脸的大义凛然,好似她真没做过什么谋害叶以然的事。
“襄王妃,你可知你放出了这句话,若舀不出证据会是什么罪?”
叶以然一脸倨傲地抬起下巴,直视殿上的皇后,厉眸中泛着嗜血光芒。
只是一眼,她便垂下眼睑,将翻涌的情绪沉于眸底。
“污蔑皇后,死罪!皇后娘娘说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皇后娘娘想谋害我,又是什么罪?”
在她面前这么高傲?
皇后哪有受过这种气?
就连最受宠的帝皇妃都要毕恭毕敬地向她行礼,不敢越矩半步。
今日,倒是让这叶以然开了个先例,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如不挫挫叶以然的锐气,她还真了不得了。
“若你舀得出证据证明本宫意图谋害你,本宫便交出凤印,禁足两年!”
☆、所谓的证物
叶以然想笑,这女人为了想弄死她,竟然不惜交出凤印。
真想知道皇后哪来那么大勇气下这个赌注。
可,这事儿还是得皇上说了算。
这显然不公平,叶以然污蔑皇后就得死,而皇后谋害叶以然还只是禁足两年?
皇上对叶以然的偏袒也越发的明显,“如若襄王妃是污蔑皇后,那就贬为侍妾,毕竟只是说话不小心!如若皇后真的意图谋害襄王妃,这么恶毒的女人,没有资格母仪天下!有了证据就废后,永世不得出冷宫半步!”
皇后身子一颤,看皇上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幽怨。
当了二十多年夫妻,他竟然对她这么无情?
“皇上可是认定臣妾意图谋害襄王妃?”
皇上反问:“皇后是一国之母,你现在是在怕襄王妃舀出证据?”
“臣妾……并无此意!”
“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无此意,皇后也不用怕什么。朕不会冤枉任何好人!也不会纵容一个坏人!”
叶以然都看在眼里,这大殿里正好也有太医在,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手帕里还包着什么。
叶以然望着皇上,目光中有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皇上,可请太医看下此物?”
“准了。”
太医接过叶以然的手帕,解开后发现里面是块散发着幽香的手帕,看那做工和布料显然是宫里的东西。
可是,手帕上散发的幽香不正常。
“回皇上,这块手帕上有很浓的雪阳花香,光闻这香味就知道最起码用雪阳花煮水浸泡过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