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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燕大侠,好久不见了。”司徒旭在燕归来正沉浸在烦躁中时进入了流云阁中。
“原来是司徒公子,司徒公子对燕归来有引荐之恩,就直唤归来就好。”燕归来起身道。
“我引荐燕大侠,是因为燕大侠确有本事,又何来有恩之说呢,不过如此称呼听上去倒是亲近了许多。”司徒旭道。“我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想请归来帮忙。”
“什么事,司徒兄直说无妨。”燕归来道。
“归来很不喜欢叶欢和夜惊心这二人吧?”司徒旭问道。
燕归来一脸的惊诧,他怎么知道的?
看出燕归来的疑问,司徒旭笑笑说道:“我司徒家好歹也算是江湖里有名的门派,属下弟子不计其数,想打探什么打探不出来的呢?”
一听到这个,燕归来马上脸色就变了,这个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你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我也一样痛恨这两个人。但这两个人的功夫都不差,要对付下来,我一个人是很吃力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司徒旭缓缓说道。
燕归来迟疑了半晌,真是就是这样简单吗?
“你想想看,这两个人若是不在了,那欧阳一新不就是你的了吗?”司徒旭用最诱人的诱饵引诱着燕归来。
燕归来思来想后,最终还是满口答应了下来,“行,但是,要怎么做呢?”
“嫁祸。”司徒旭道,脸上仍是笑意盎然。
杰啊,接下来,你可有得辛苦了。
※ ※ ※ ※ ※ ※ ※
自朝堂上回来,宣王就直接去到自己的书房,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完呢。哎,那个人居然连朝政都不管,只知道快乐逍遥,累得他不得不又处理自己份内之事,又要先行预览奏折。
意识飘到那一日……
“皇兄,你还是多多少少地理一下政事吧。”
“六弟,难不成你不愿为我分忧了吗?”皇帝以很严肃的表情看着他。
“……皇兄何出此言?”
“六弟啊,记得以前你母妃去世之时,那些原本对你不错的人,却拼命地跟你划清界限,就连几个兄弟姐妹也都渐渐地疏远你呢。”
“只有那时身为太子殿下的您不但不嫌弃我,反而还比以前对我更好了。”宣王咬咬牙说道,这是他欠他的。但是……他真的不希望他成为一个昏君啊!
“那么,现在你竟不愿意帮助皇兄了吗?”
就是这句话,令他不得不闭上了嘴,咽下了接下来想说的话。
“王爷……王爷……不得了了。”一个家仆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不要慌张,歇口气再说。”宣王定然地说道。
“可是……王爷……不得了了啊……刘大人……刘大人……”
“怎么了?”
“刘大人死在王府后门那儿了。”那家仆慌里慌张地说道。
“什么?!”宣王腾地站起身来,立即疾步往王府后门走去。嫁祸,这是很明显的嫁祸!是谁心肠这样歹毒,竟做出如此之事?!
到了后门,宣王只觉一阵昏眩。天啊,是怎样残忍的人啊?!除了脸以外,那尸身已经完全血肉模糊。而正因那无数的伤痕,血腥之味在空气之中弥漫不已。而四周早已聚满了围观的老百姓,那些人一见宣王出来,都施之以卑视的脸色。
“宣王爷,刘大人死在了您的府门前,皇上知道了此事,着我前来带王爷到府衙去一趟。”刑部的柳生元此时已经赶来这里了。
宣王心知是因为有人故意挑起,而皇帝为了平息众怒才不得已这样对待他的,但心里还是烦躁不已。进了刑部,要出来可就难了。这刑部尚书柳生元可正是安王的人呢。
待宣王走后,那柳生元命人在尸身上一阵搜寻,居然给找出一封信来。
拿过这信,柳生元动手就拆,“啊呀呀,居然是宣王意图谋反的书函!难怪他要杀人灭口了。”大声嚷了起来,周围围观之人更是议论起来,言语之中多有对宣王的蔑视。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跑了出来,“这位大人,我刚刚有看到这人死的过程。”
“哦,知道些什么,快些说来本官知晓。”
“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人做的,本来他是有蒙面的,可是刘大人死前挣扎之时,将他的面罩扯了下来,我就看到了。”
“你可能描述他的具体长相吗?”柳生元道。
“当然能。”
“那好,你就跟本官回来,把那人的特征告诉画师,让画师把那个人的像画出来。”
“小人遵命。”
“你,还有你,去把刘大人的遗体送回他府中去。”柳生元转身对身后的二名官差说道。
待那刑部之人走光之后,人群中挤出两个人。
“你觉得有可能吗?”其中一人说道。
“当然不可能喽,这些人说的每一句话都禁不起仔细推敲呢。”另一人说道。
“但是,偏偏有人信。”
“要嫁祸给一个人,其实用不着把过场做得太真实的,只要找来一些人说这个人有罪,那么其他的人也就会相信这个人有罪。”
“怎么办呢?”
“夜探刑部大牢吧。”
※ ※ ※ ※ ※ ※
就在宣王被送入刑部大牢的那天午后,夜惊心正在听属下汇报教务。冷开连却在此时走了进来,看到有人在跟教主禀报事务,倒也不敢插嘴,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着。
夜惊心也不去管他,仍专心听着下属的汇报。他并不喜欢冷开连这个人,聪明倒是一个聪明人,但太过狡狯,做起事来也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忠心程度更有待置喙。如果说会有人叛变的话,冷开连绝对是里面的一号人物。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那人才汇报完,一礼到底,躬身退出去了。
“冷护法是有什么要事吗?”言外之意即,如果没事,你就可以出去了。
“属下确有要事向教主禀报。”冷开连看夜惊心没有示意他坐下的意思,倒也安安分分地站在背对门的方向。
“什么要事让冷护法如此心急啊?”看来确实是一件要事了。
“启禀教主,当今圣上的四弟安王爷欲求见教主,正在大厅等候。”
不会吧,那安王爷是怎么知道真理教的?一思及安王爷连燕归来都能收买到,倒也不再心疑,“他来见我?冷护法,依你之见,安王爷此行是何意啊?”
“属下听闻安王爷目前正在招揽江湖豪杰为他效力,现在亲自登门来访,所为必是此事。”
一想到自己曾经以女子的身份出现在安王的眼前,夜惊心只觉头痛,“冷护法,你代表我教出面相迎吧。”
“教主,属下认为此法不妥,想那安王以堂堂王爷之尊求见,若教主不亲自相迎,恐失体统。”
“我知道,那你就扮成是我好了。”如果安王发现真理教教主竟是他,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想法。不过,最严重的一种是,说不定那王爷会这样想:此人装成女子潜伏在我身边,该不会是有何图谋吧?如果他这样想的话,那今后一定大小麻烦不断。
“教主怎可说这种话?”冷开连神色极为不对。
“怎么,你不从命吗?”抬出教主的身边压压你,看你还服不服!
“这与从不从命无关,开连只是在想,安王爷指名要见教主,而且还说和教主是旧交,教主一定会见他。如果换做是属下去,岂不露馅?”
夜惊心正端起一个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闻言差点连嘴里的茶都喷出来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事无可掩,硬起头皮,夜惊心只好出迎。
当他出来时,那安王爷正端坐在大厅的一方安然地喝着仆从泡来的茶水。
“安王爷大驾光临,真使我教生辉不少。”虽说不想见这安王,但见面了到底还得顾及对方身份,一上来就说着一些类似“八股文”的话。
“好些日子未见,自从那日教主不辞而别,真使本王暗自难过了好久呢,不知教主别来无恙否?”安王看到夜惊心的男装样子,也不惊讶,似乎之前的事早就知道了,“是说明月姑娘功夫怎么如此了得,原来竟是错认须眉了,更令本王意想不到的是,司徒公子还是真理教的教主呢。”
“王爷是如何得知的?”这才是夜惊心最关心的地方,对他的事了如指掌,而他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这不摆明了给人家宰吗?
“本王身边能人辈出,要知道这些事情虽说不是易如反掌,倒也还不算太过困难。”
死狐狸,你倒挺会四两拨千金的,“不知是哪位能人这么有能耐呢,我倒想见识见识。”
“这先不慌,本王今日来,是想跟司徒教主合作一件事的。”安王直接切入主题。
“王爷是想与本教合作何事呢?”夜惊心心里瞭亮,但仍装着傻。
“当今天下,除了本王所辖之处外,天灾人祸,民不聊生,百姓的怨气汇集不已,各地都有反对之声,教主认为,这是因为谁的缘故?”安王并不直接回答,而是绕着圈子兜话题。
“因为谁的缘故?”
“当然是因为当今天子的昏庸,他误信谗臣,又为一己之私,四处修砌宫殿,国库亏空之后,又把主意打到老百姓的身上,遇到天灾,不但不减赋,还重征赋税,这才会导致人心离散,国不成国!”安王越说越是慷慨激昂,脸上一副正义之色。
不过就是谋权篡位而已,还找这么多借口。但转念一想,现今天下确实如此,也难怪安王会找这样的借口了。
“王爷的意思是……?”
“我想请司徒公子襄助我推翻暴政,还天下百姓一个公道!”安王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
“我不过是一介江湖中人,又能帮得了王爷什么忙呢,王爷还是另寻高明吧。”进入政治舞台的人,从来没有几个有好下场,他可不想去趟那混水。
“司徒教难道不愿为天下苍生请命吗?”
“我力量渺小,自顾自都已顾不好,还谈什么请命不请命的呢。”
“司徒教主莫非认为这其中没有对贵教有利的事情才不乐意的吗?本王可以承诺教主,一旦事成,本王必定立真理教为国教,遵教主为国师,这样教主可还满意?”
“不是我不识王爷的好心,只是我教从不介入国家大事,今后也不会介入,请王爷谅解。”
“看来,司徒教主是敬酒不喝,要喝罚酒了。”看夜惊心不答应,安王从原来的微笑满面,转为一脸的冷酷。
“王爷……”夜惊心一怔,不由得放缓语气,但未待他说完下文,安王又继续说道:“教主大概不知道一件事吧!今天早上御史刘大人死在了宣王府的后门,而有一个人出来指证说这件事是教主亲自动手的。动机呢,就是宣王想要谋反,谋反的罪证却被刘大人拿到手,宣王不得已只得对刘大人下毒手,而下毒手自然要找一个身手好的人,于是乎宣王很自然地想到了早就跟他勾结在一起的教主你。”安王说完,阴沉的笑了起来。
夜惊心一听,不由心里忿然,竟然可以胡乱加罪!他自来洛阳之后,连宣王府门前的街道都没有去过,居然诬陷他在那里杀人!“王爷的意思是……?”
安王顿时放缓了颜色说道:“本王是一个惜才的人,如果教主肯为我所用,本王就算拼尽全力也会保住教主的。”
被你这么威胁,想不愿意都不行!“真是承蒙王爷看得起,司徒杰若不答应岂不是不识王爷的好心?”鬼才喜欢让你看得起!
“哈哈哈,司徒教主既然已经同意,不如明晚到本王府上一行,本王一定为司徒教主开一个加盟盛宴。”那故作爽朗的笑声让夜惊心反胃,心下奇怪,为什么以前会觉得叶欢跟他相似呢?
“这种事情还是低调一点好。”谁愿意去你那里啊,一去,岂不是成了既定事实了,自己到时候想洗脱谋逆罪名都不行了。
“有什么低不低调的,那昏君那里本王是安插了不少人的,司徒教主尽可放心,这事绝对传不到那昏君耳里。更何况,明日请司徒教主到本王府上一聚,乃是为了介绍各位有志之士给司徒教主认识。”
这人的势力竟已深入皇宫大内了?心下不禁骇然,怎么会趟进这浑水里来了?!早知如此,真理教中的事不理也罢,大不了以后再饲机报仇。“恭敬不如从命。”长身一揖,虽说心里万二分不乐意,但还是不得不答应下来。
“爽快,明日入夜,请司徒教主一定要大驾光临啊,哈哈哈。”
笑得这么猖狂,事还未成呢。当下觉得这安王也不过是个有胆量,但却没甚谋略之人。
送出安王,直到那辇驾看不见了,夜惊心才直起一直作揖的腰。能够这么了解他的事,一定是教内之人。也不知是哪个混蛋,推他入坑。会是冷开连吗?那个老狐狸是绝有可能卖主求荣的,特别今天又是他在如此卖力劝说自己去迎见那安王。但若真是他,他这样做岂不是启人疑窦?心里拿捏不准,但冷开连是绝对不能再加以信任的了。
※ ※ ※ ※ ※
第二日刚刚入夜,夜惊心就带上绍清,两人各骑一马,向安王府而去。
由于是不甘不愿地去,故尔马骑得并不快。而绍清只是一名护法,则故意落后夜惊心几步,紧紧跟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