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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男校物语 39
就这样,整理一下之後到小食部去边看他集合领袖生们边吃早餐。一切都这麽平常又美好啊!就连手下拨著的糯米鸡总有几颗没熟透的生米也这麽一如往常。
正在挑生米,却看到一幅不正常的场面。
从大门口一晃一拐走进来的那个……是齐楚吗?
嗯,是齐楚没错,还向我这边走来了。
「齐楚,怎麽了?你扭到脚吗?」真难得齐楚这麽早回来啊。
「不是……」窘红了一张脸,声如蚊蚋地说。
今天的齐楚怎麽看怎麽奇怪啊,从上到下打量一遍,脸很红不用说,眼角眉梢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魅气息,看著特别的让人禁不住多看几眼,偏偏双脚好像拐到了般不自然地放著,整个就是不正常。
有古怪……
「你去做什麽坏事了吗?」狐疑的眼光望著他。
「我去做什麽坏事……我也想去做什麽坏事啊。」几近喃喃自语的低声念叨,越说脸是越红了。
此时忽然督到门口那边另一个熟悉的人影:「啊!花王。」
「啊!」反应特大的齐楚猛然躲到我的背後,随即好像牵动到什麽伤口似的:「唔!痛……」
齐楚跟花王……「你和花王怎麽了啊?」
「没、没没!没有什麽!」齐楚,你不知道死命否认只会落得更大嫌疑吗?
一手捞过他。「从实招来!」一手握拳示威性扬扬。
「放手啦!我……痛啊……」
狐惑著松手,我又没用上几分力,他是哪里痛啊?
绕到长凳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慢慢、逐点逐点移过来,再在我身旁坐下。「昨天……我照你妹说的试过了。」
「啊?」一时意会不过来。「我妹……你是说,那天到我家……说要『参考』的那些……?」
沉重的点头。
「你……不是吧?你你你才多大啊?真的去做这种事?」那时不觉得,现在却忽然觉得这是个问题!
他什麽话也不说,只一个劲的愤恨咬牙手指攒得啪啪作响。
瞧他奇奇怪怪的,一点没有奸计得逞的样子,又好像伤到後面什麽地方了……「你……难道……」
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却又一次点头了,一点到底,没再抬起头。
「不是吧……」
他是说,他想去跟花王做那个什麽,却反而……被花王那个什麽了?
他、他那天不是压倒我了吗?怎麽、怎麽……竟然、竟然被花王反压?花王……花王可比他矮上十几公分啊!虽然我不觉得身高可以决定攻受,但是但是,这是体格问题啊!怎麽说反压就反压了?
「花王他怎麽……?」
应该看出我的疑惑了,齐楚欲哭无泪哽著声说:「花王个子是小,但力气不小……别忘了他是校队的!」
显然,连齐楚也忘了这个事实。
现在恨错难返的齐楚,一手抓住裤管,一手……扶在腰後,满脸不知是气愤还是羞赧的红霞,真是……真是……
「噗濩!」赶忙把嘴掩上。
「你笑?」凤眼威严凌厉的瞪。
「没有!没有!我想打喷嚏而已。」摇手摆头,认了还得了?装模作样的打个特大喷嚏:「哈……哈啾!哎哎,天气真的转凉了,秋天了,哈哈……」
瞪著我的眼睛瞪著瞪著……湿润了。
「齐、齐楚,你没事吧?别、别哭!大庭广众啊……」慌张的看看四周有没有住意到这边的人。
幸好,这时间只有在开早会的领袖生,而他们都聚精会神地听训导主任在分派工作和提点注意事项,没一个有空管我们的。
不问不问还需问,我尽量以轻柔安抚的语气探问:「你和花王进行得不顺利吗?都做到这地步了,他……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你个头!」抬手一拳敲过来,接著又是牵动到身後某部位伤口的痛呼。
天杀的男校物语 40
「那你哭什麽嘛……」我的头是无辜的啊……乖乖,不痛不痛,揉一下痛痛就飞走了。
「谁说我哭了?我只是感慨!」吸一下鼻子红著眼说。
还说没哭呢……
把吃到一半的糯米鸡推开,双手撑头的盯著他,閒閒地问:「那你感慨什麽?」
「感慨……感慨……」话没说出口,头是越垂越低了,感慨什麽啊?
「原来,花王知道我喜欢他!」
「喔喔?Really?」双眼一亮。「那很好啊!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有什麽好!从我开始动作他就知道我喜欢他,可是他一直装傻!」又回复到恨极咬牙的模样。
眼珠转转。「对喔!他之前还说你跟他练习什麽来著。」
「扮猪吃老虎!」
认同的点点头。「花王看起来呆呆的,想不到会是这种人啊……怎麽,你对他改观了,决定不要喜欢他了?」
「都失身了,现在放弃不就亏死?我才不干!」搥桌,双眼燃烧著雄雄斗志。「我一定要把他扑倒!」
扑倒……反正你是不甘心做下面那个就是了吧?
「好、好,你加油了。」拿起叉子继续吃糯米鸡。
一把抢过我的叉。「不要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我们是盟友吧?帮我!」
立刻抢回来。「这麽私密的事我怎麽帮?而且我今天要跟骆凡过生日。」
「你们都已经在一起了怎麽样都没所谓啦!你是不是这麽忘恩负义,上了岸就忘了船啊?」
「你有帮过我什麽吗……」
哼一声,神气十足地说:「不是我,你会敢去追骆凡?」
「这也算吗……」齐楚的敲诈功力怕是跟久经菜市场杀价大战的太太们有得比了吧?
「总之你要帮我!」紧紧抱住我的手臂,耍赖的功力也跟季学长有得比了。
可惜,下一秒,天外来一手把他死缠我的双手解开。
「你们在做什麽?」冷冷的声音。
「骆!」甜甜一笑。「集完会啦?」
「嗯,今天没什麽事要做,可以早一点走。」温柔朝我一笑,紧接一个冷酷的眼神瞄向齐楚。「齐楚『又』怎麽了?」
打从骆凡出现,齐楚已经自动自觉躲到远远去了……嗯,第二次被骆凡看到他对我动手动脚了,好自为之吧。
简略把他和花王的事说一遍,竟博得骆凡一个难得促狭坏心的笑。
接著,彷佛什麽都没发生什麽都没听到似的,骆凡直接在长凳外侧与我反方向的紧挨坐下,带著淡淡兴奋笑意的说:「下午空出来了,你想怎样替我庆祝?」
「看是要逛街还是去哪里玩罗……你真的不管齐楚了?」唉,被齐楚这麽一搞,糯米鸡都放凉了。随手拨弄著。
「今天我生日。」
「好、好……」一个二个孩子气的。
把糯米鸡吃完再慢慢看情况吧。
【元宵礼物】天杀番外(曾X季) 上
走近紧闭的房门,悠扬的小提琴声从近乎密封的门缝间细细传出。声音虽小,却足够让听者晓得演奏者功力之超凡。
琴声抑扬顿挫间,如鸟出幽壑,如水过浅滩,如万马奔腾,如万人齐呼,是一首充满喜悦的乐曲。
曾凤羽没有急於破坏优美悦耳的演奏,并未打开房门,只是静静伫足於门边欣赏美妙的乐曲,以及从音色中淡淡飘散出来的,演奏者不安宁的思绪。
这里是独立於主楼,位於操场另一端的新翼。
走上三层楼梯,右转的第一间,就是特地为这所偏重数理的男校里难得一见的音乐天才而建的练习室。完善的隔音设备,宽敞的空间,比诸一般琴行的练习室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这位音乐天才快将要从这所学校毕业了。
乐章未完,乐声却戛然而止。曾凤羽轻轻笑著想:拉不下去了吧?
明知道房里的人现在心情不佳,曾凤羽还是恶质地推开门,「啪!啪!啪!」鼓掌三声。
「小提琴还是拉得这麽好啊!小崇。」
早就对他的恶质了解透彻,演奏者——季崇平并没有动怒,只是优雅地笑起来,说:「曾老师,谢谢你的赞赏啊,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现在喜欢听这种。都怪你太久没来找我了,跟那位可爱的学弟还玩得高兴吗?」
「说到可爱——」曾凤羽脚步一滑,便已贴近季崇平身边。「这所学校里,还有谁能比得上你?」
像是回应他的话般,季崇平可爱地笑著,瓜子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弯弯的眉眼似乎正得意,但从他口中,却吐出意味难测的话语来:
「是吗?我觉得萧为乐很可爱啊!尤其是他全身红通通的时候,像个熟透的苹果,害我忍不住要一口咬下去。」
「呵呵……的确……」想起早上在更衣室里碰见的场面,曾凤羽就觉得好笑。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呀……
「可是,」轻轻放低小提琴,语句有意无意的停顿了一下,「再好吃的苹果,始终是不能吃的。」杏圆的媚眼淡淡睇著比自己高出十来公分的那人。
「就像伊甸园的蛇果?」
「对,吃了会被蛇咬——」
「那我不吃苹果,吃蛇如何?」
「嘻嘻……」
举起拿在手中把玩著的琴弓,划过对方的颈侧,绕到後颈发际处,以弓弦来回磨擦。
「随时等著你来吃啊。」说著伸出丁香小舌,在曾凤羽领口间露出的肌肤上,如灵蛇吐信般一舐即收。
不料带头说出暧昧话语的曾凤羽却不乐意了:「现在?」
「怎麽?在学校你怕吗?当初不知道是谁把才十五岁的我就这麽『砰——』推倒在课室的呢?」
「那时没想到会惹上你这麽一个麻烦啊。」
「明知道是麻烦还是不舍得放手,这算犯贱吗?」轻蔑地冷笑一声,讽刺对方之馀,不知有心或是无意,季崇平同时刺痛了自己的心。
「犯贱?大概吧……」俯身啃咬起季崇平的耳朵,肤色雪白的他,就连耳根也是白嫩嫩的。不意外的听到季崇平动情的轻吟出声,对於眼前这副年轻娇媚的身躯,曾凤羽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季崇平很美,不只是脸庞,连身体也透著一股媚气。因此,三年前还血气方刚著的曾凤羽才会忍不住对年少的他出手。谁知道季崇平竟如那长蛇一般,就这麽随势缠上来了,让一向与有特殊关系的学生不多作纠缠的曾凤羽大失预算。
但是,再怎麽牵托,造成今天的局面,曾凤羽都要负上一半责任。
面对当时青涩少年的幼稚诱惑而不推却的是他,每次碰上明知有鬼的单独邀约去赴会的也是他。打蛇随棍上,也要有那麽一支甘愿被缠上的棍子才成事。
於是,曾凤羽和季崇平,一个老师,一个学生,就这麽纠缠不清的过了三年。
【元宵礼物】天杀番外(曾X季) 中
「唉,伤脑筋……你真的要现在做?」曾凤羽难得地叹起气来了。
「怎麽,你不想?」威胁似的以弓尖抵住他的脖颈。
「想是想,只是没『准备』啊……」
「管你有没有准备,你在外面搞三搞四我也不怕了,你还怕我会惹到你?」丢开琴弓,季崇平已经开始解曾凤羽的衬衫钮扣了。
「你这就不对了,套子不是有事时才戴的。而且……」暧昧地扫他一眼。「听说有人恃著满了十八岁,就跑去夜夜笙歌呢?」
「哼,你不陪我,我唯有自力更生。放心,我不会被人上的,只有我上人,那里永远只有你能碰。」
「喔?我这麽荣幸啊?那即是前面不需要我服务了?」
终於忍受不住了,季崇平眼眶有点泛红的瞪他一眼。这个不解风情的混帐!不想想他会走到这一步是谁害的。
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不去妒忌、不去独占是两人间的共识,也是他能够一直待在他身边的条件。
况且,对於这种明知故犯的恶质话语,季崇平悲哀地早已习惯。所以,当他开口时,语气中只有满满的不耐:「你到底要不要做?都我一个人在动手。你不是真要我自己脱光光来等你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