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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
又不是第一次共同洗澡了,席惜之瞟了他一眼,眼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当然是一起洗了。但是当席惜之转身看见那个又窄又小的浴桶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要是两个人挤在那里面,还不得胳膊碰胳膊,大腿挨大腿,全身都贴在一起?
一想到那个画面,席惜之往身后退了两步,刚想要摇头拒绝,不料一只大手按住她的肩头,已经抱起她跨进了浴桶。
温温热热的水浇打在席惜之的身上,驱散了少许凉意。
肌肤和安宏寒贴的紧紧的,甚至连转身都困难,弄得她只能卷缩在安宏寒的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席惜之的错觉,她觉得整个房间的气温在渐渐升高,热得她额头渗满了细汗。
安宏寒身体的热量毫无阻挡的传到了自己身边,席惜之的小脸恰好埋在他的胸前,一览无余安宏寒胸前那两粒凸起。
脸红到了脖子根,两只碧藕般的手臂推了推安宏寒,想要把他推开,嘴里支支吾吾说道:“那个……你放开我,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分开洗!”
以前在沐浴池的时候,虽然是坦诚相待,但是从来没有靠得这么近。更何况沐浴池比狭小的浴桶,大得多了。
席惜之越是窘迫,安宏寒心里越发满意。
安宏寒仍旧面无表情,只是眼眸中微光闪耀,“那也行,不过朕洗完之后,这水差不多就凉了。到时候你受凉发烧,可别怪朕没提醒你。”
天气早就入秋,每到晚上都感觉凉飕飕的。洗了冷水澡,多半都得发烧咳嗽。而席惜之他们还需要赶路,如果真的受风寒了,不可能停在镇子上,将就哪一个人。
一想到这点,席惜之推他的力气,渐渐小了一点。
“喊林恩再烧两桶热水来,不就可以了?”席惜之咬着嘴,继续说道。
安宏寒捧起一勺水,浇洒在席惜之的后背,为她搓洗,“朕猜那个小二和林恩都睡着了,谁还会给你烧水去?况且你别忘记了,你现在是一只貂儿,哪有用的了两桶水?难道想惹人怀疑?”
安宏寒一番话下来,彻底打消了席惜之想要再烧热水的心。
但是下一刻,席惜之从浴桶里撑起身,跳了出去,一边往床边走,一边哼声道:“那我不洗了,还不成吗?”
“成,为什么不成?”安宏寒眼角挑着笑,“不过全身臭熏熏的,别想睡朕的床。”
“谁臭熏熏的了……”席惜之跳脚,就想和安宏寒大骂三百回合,可是鼻子不听使唤,凑到了胳膊肘嗅了嗅,确实有一股淡淡的酸臭味。瞧了几眼软绵绵的床榻,再转头看那个窄小的浴桶。
席惜之心中不断的做着斗争,最后还是屈服于暖绵绵的被窝,又一次回到了浴桶前面,慢慢翻了进去。
热水包裹住席惜之的身体,水面恰好淹到她的脖子处。
安宏寒坐在浴桶内,因为浴桶太小,席惜之只能被他抱在怀里。
席惜之的小脸红通通的,跟个熟透的苹果一样。
安宏寒瞧着,就觉得赏心悦目。气氛逐渐变得越来越暧昧,安宏寒盯着对方那张小嘴,看了许久,最终不想再继续忍耐下去,掰住了席惜之的脸,对准她的小嘴,嘴唇压了上去。
舌头熟车熟路的撬开某孩子紧闭的牙齿,溜进去,任意的在里面扫荡掠夺。
席惜之一双眼不由得瞪大了,无耻!又占她便宜!她的嘴唇到底哪儿值得安宏寒那么喜欢?非要每隔一段时间,逮住她亲吻一次。
两人的气息交杂在一起,席惜之觉得这该死的浴桶,又越来越热了。安宏寒的气息扑打在自己的脸上,让席惜之浑身都不自在。
被安宏寒吻得喘不过气,席惜之蓄足了力气,想要推开他。也就在这时,他们唇齿相交的地方,气息越来越紊乱。有一股灼热的气息,不断通过两人亲吻的嘴巴,袭进席惜之的体内。
席惜之大惊失色,胳膊更加用力推开安宏寒。虽然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却能感受到,那股气息与龙珠所发散出来的气息相同。
当那股气息一窜进席惜之的内体,她便觉得五脏六腑仿佛燃烧一般,**辣的痛。
安宏寒也发现了异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松开手,想要收回嘴。可是随他怎么使劲,两人的嘴唇都紧紧黏在一起,挪不开一分一毫。
席惜之吸收的乃是天地灵气,和五爪金龙所带有的真龙之气不同。
安宏寒吞下那颗龙珠后,虽然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但是龙珠确确实实在他体内。因为龙珠的存在,安宏寒的身体已经开始悄然改变,龙珠正在与他融为一体。
而融合期间,状态极不稳定,在和席惜之接吻的时候,两种不同的气息交杂在一起,一经搅合,就出现了混乱的状况。
窗外狂风大作,雨水霹雳巴拉的砸下来。漆黑的夜空,电闪雷鸣,劈得人心跳如麻。
席惜之心头一惊,傍晚的时候她明明看见火烧云般的晚霞,照常理是不会下雨的?那么外面滂泼大雨怎么来的?
席惜之刚一分神,就看见安宏寒的额头上面,出现了两根龙角的虚影。一层细小的鳞片,覆盖了安宏寒的全身。
难道是……?
席惜之心中出现一个大胆的猜测,古书里的记载的龙,不就是能号召风雨雷电?
不止席惜之难受得慌,就连安宏寒也是这样。
他浑身如同火烧,同样的,他也发现自己皮肤的细微变化。紧紧咬住唇,无论身上多疼多痛,安宏寒都没有吭过一声。
龙珠乃是安氏先祖吐出来的神物,世间独一无二。当时天帝将龙珠放在人间,为的就是让安氏先祖能够返回天界。假设这些全都成立,那么这颗龙珠大概能够让人脱胎换骨,甚至于……
想到这里,席惜之的表情由最开始的惊讶,变成不可置信。那么安宏寒是否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唇齿相交的时间越长,席惜之越发觉得难受,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突然之间,席惜之的丹田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开始凝结……
席惜之惊讶的呆愣片刻,这时候竟然突破瓶颈,开始结出内丹?
浓郁的灵气包裹住席惜之,让她的疼痛得到缓和。席惜之闭上眼,清楚的感受到,丹田中的灵气一缕缕的不断压缩,幻化成一个碧绿通透的珠子。
最开始只有米粒大小,渐渐的越变越大,最后变得跟枣子差不多。
而席惜之在认真感知丹田的情况时,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偷偷的变化。
原本及腰的长发,突然开始疯长,一瞬之间,银白的发丝洒满了整个浴桶,湿漉漉的帖在她和安宏寒的身上。
手脚的骨骼慢慢开始增长,不稍片刻,原本白嫩微胖的小孩儿,摇身一变,长成了一个妙龄少女。
最过于惊喜的非安宏寒莫属,他亲眼见证着席惜之的变化,赞叹世间万物神奇的同时,看着席惜之那张犹如出水芙蓉的瓜子脸,不禁出神。
席惜之的下巴并不是很尖,稍微有一点点圆。一双仿若星辰般的眼眸,泛着薄薄的水雾。中间那块菱形印记无比的娇艳,颜色比朱砂更艳丽。
强烈的疼痛过后,席惜之这才发现安宏寒正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席惜之张口询问,声音变得比以前更加美妙动听,席惜之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却总是说不出来感觉。
不知何时,安宏寒周身细小的鳞片,已经渐渐褪去,就连额头上的那个虚影龙角也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幻觉,根本没有发生过。
安宏寒微微移动身体,两人挨着的唇边慢慢分开。
席惜之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什么时候竟然能分开了?
“你刚才说话的时候。”瞧着席惜之一惊一乍,安宏寒嘴角的笑容更深了,盯着某人的目光也越发深不可测。
席惜之被他看得汗毛竖起,为什么安宏寒的目光,跟要吃人似的?
安宏寒自认为不是正人君子,更加不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喜爱多时的人,全身赤(和谐)裸的躺在自己怀里,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谁敢打包票说……自己忍得住?
☆、第八章
被安宏寒看得心发慌,席惜之抬手就想推开他。
手掌刚一伸出去,她自己就愣住了。那双犹如削葱根般白净洁透的手指,是谁的?胳膊的骨骼比之前修长了很多。
以前席惜之只有**岁外形的时候,身材微胖,摸着非常有肉感。而当骨骼变修长后,身材反倒苗条不少。
但是……这些都没让席惜之忽略一个问题!
为什么早不变身,晚不变身,偏偏要选择在和安宏寒挤在一个浴桶里的时候?这不就是引人犯罪吗!
趁着席惜之出神的空档,安宏寒已经伸手按住她的肩头,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吐气。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席惜之的耳边,仿佛跟一根羽毛似的,不断在那里挠痒。
安宏寒的手掌顺着席惜之的肩头,慢慢往她后背滑去,一路沿着脊背,抚摸席惜之的光滑水嫩的肌肤。
凡是安宏寒手掌所过之处,席惜之都觉得仿佛被人点燃了一把火。吓得缩紧了脖子,这么暧昧这么诱人的场面,如果席惜之不知道安宏寒想要做什么,那就是傻瓜中的傻瓜。
“你放开!”席惜之红着张脸,冲安宏寒喊道。上一世同样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她,不知道这时候该如何处理。但是这一切都不该在进行下去!
要是和安宏寒那啥那啥了,以后她还怎么能安心修行,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安宏寒!
“你身上哪一点,朕没有看过?朕为你顺毛,难道不舒服吗?”安宏寒的手掌继续在席惜之的肌肤上游走,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他娘的,我浑身上下哪儿有毛了!想揩油,直说!竟然还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席惜之的脸蛋跟煮熟的螃蟹差不多,至少螃蟹还有两个大钳子,可以夹人,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安宏寒宰割。
打,又打不过安宏寒。逃,又逃不出安宏寒的魔掌。
席惜之的两条柳叶般的秀眉,紧紧皱在了一起。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席惜之咬着唇,豁出去的挤出一句:“那个……你会负责吧?”
一说完,席惜之整张脸红到了脖子根,各种想要抬手,煽自己一巴掌。
安宏寒一直忙于挑逗席惜之,突然听到这句话,险些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眼神愈加深邃,嘴角也渐渐浮现笑意。
反问一句:“你说呢?”
席惜之咬紧了牙,谁知道你的心思啊!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窄小的浴桶内,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安宏寒在席惜之的脸蛋,印下一吻,“朕之前所做的一切,莫非不足以说明朕的心意吗?”
自从某只貂儿来到他身边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足过后宫一步,就连每三年举行的选妃,都被安宏寒搪塞打发了。要是这些举动,都不足以说明安宏寒心里多喜欢某人,那需要怎么样才算?
忍耐了大半年,总算盼到某貂儿长大,安宏寒的心情难以言喻。
“那……那也不能在浴桶里……”席惜之倔强的抬起眼,眼神愤愤不满。
不过在安宏寒看在,这眼神更加像娇嗔,看得安宏寒嘴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扑倒席惜之,将她拆之入腹。
安宏寒原本也没想过席惜之能这么快长大,今晚全部都是一个意外。最开始的时候,安宏寒已经打算霸王硬上弓,强上了席惜之,彻底把她栓在自己身边。可是当得到了席惜之的默认后,这无疑是在安宏寒心中,添一把火。
火焰疯狂的席卷,再也扑不灭,浇不息。
窗外淋淋沥沥下着大雨,雨滴噼噼啪啪的砸在瓦片上,整个小镇子被风雨所包围,除了雨声,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浴桶里的热水,渐渐失去了温度。再这么呆下去,确实不好,也许还会被冷出病来。
依了席惜之的要求,安宏寒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席惜之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脑袋埋在安宏寒的胸前,不肯抬起来。
席惜之害羞的模样,看得安宏寒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办了她。还没走到床边,安宏寒的嘴唇就又一次压上去,细细的亲吻着席惜之的脸颊,一路到耳后,然后往下。
凡是安宏寒的嘴唇所过之处,都被迫印下了一枚枚草莓。
安宏寒顺势就把人压到床上,两人都是全身赤(和谐)裸,没有丝毫阻挡。
安宏寒两只手不断在席惜之全身抚摸,低声在席惜之的耳边,诉说:“以后,你逃不掉了。”
席惜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两颊被染成了不正常的粉红色。对于安宏寒的说的话,也没有听得太清楚,迷迷糊糊的把身体的支配权,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