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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男女通吃啊!”
“……”
“喂,景瑜。我要看电视。”
“你自己不会开啊!”我转过身懒得理他。
“你见过鬼会开电视的吗?”
“你不是说你是灵魂,不是鬼吗!自己开。”
“是吗?那我不看电视了。我和你一起睡觉吧。”
颈窝处突然传来阵阵凉意,吓得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指向沙发上一脸悠闲的夏可树,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可是正值入秋,天气渐渐转凉了。景瑜,你如果要睡觉的话最好盖上被子,否则着凉的话,就不好了。”夏可树斜眼看着我说道。
“好你个夏可树,算你狠。”我火大地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转到他指定要看的节目,径直向房间走去。
躺在温暖的被卧里,我很快就睡着了,梦到了夏可树初次来到我家时的情景:
好不容易,我才从医院里解救出来。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当然是洗个舒舒服服的澡了。虽说我住的是VIP病房,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可是医院特有的消毒药水味道仍是让我吃不消。正当我躺在浴缸里,享受着舒适的温泉浴时,冷不防看见浴室角落里有一团白雾在那里慢慢凝聚。不同于浴室内的水蒸气,像极了我经常在办公室里见到的那团白雾。刹那间,我感到自己由头寒到脚。小心翼翼的从浴缸里出来,我顾不上穿衣服,随手拿起一条浴巾系在腰际。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是自己眼花,那里什么也没有,一边快速的走出浴室。
当我冲回自己的房间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时,一个人影从门边穿了进来,分明就是那天我在茶水间看见的那个人(?非人类?)哆嗦着身体,我艰难的向书桌的方向移动脚步。呜~~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好端端的被恶鬼缠身……
看着他一步步靠近我,我忍不住大声喝道:“你……你别过来啊!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面对我的威胁他不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一脸高兴的样子说:“太好了,你真的可以看见我。”
“哇!我不是告诉过你别靠近我了吗?!”妈的,谁来救救我啊!我还不想死啊……
“喂,景瑜。呃?你是叫景瑜吧?我记得他们是这样叫你的。你是至今为止唯一能够看见我的人喔。”
呜~~我不想做这唯一的一个人,请你离开好吗?哭丧着脸,我极力向后退着,可该死的是我已经无路可退了,面对逐渐逼近的他,突然间我灵光一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盘腿坐了下来。
“喂,旁边不是有椅子吗,你干嘛坐在地上?”
没有回答他,我在心里奸笑了两声,就开始朗声念起般若波罗密来,自古以来不都是说鬼最怕这些佛教心经的吗。既然我知道了他的弱点,先前的害怕全都一扫而空了。别怪我心狠,事先我已警告过你别再靠近我的了,是你自己不听而已,要怪就怪你自己笨吧。
良久我才停下念心经,透过微张的眼帘,我扫视了房间一眼,就在我以为他被般若波罗密心经不知弹到哪里去时,耳边突然传来他的声音:“你觉得坐在地上念这玩意儿很有趣吗?”
僵硬着脑袋,我没胆转过头去看他,强迫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跳静下来,改念起大悲咒,好在曾经听谁谁说过大悲咒是用来净化鬼魂的,这个对他应该有点效吧!即使不能将他净化至少也该让他从我家消失……
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你平常都是靠这些来打发时间的吗?”
妈的,怎么这些心经都不灵验啊,他怎么还在这里?
忽的,颈窝处传来阵阵寒意,我再也忍不住从地上快速的站了起来,向书桌冲了过去,动作之大,让我不禁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掉了下去。但我没在意,随手扯过桌上的便签纸,拿起笔在纸上乱画一通,转身贴在他额头上,只见他忽然间不动了。
哈哈,总算有一样可以制住他了。
得意的笑容渐渐爬满我的脸,可下一秒,刚刚还在静止中的他,现在却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尴尬的直视我的眼说:“你……你曝光了。”
狐疑的沿着他的手指的方向往下看,这一看,差点没让我撞墙。原本系在腰际的浴巾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现在的我可是一丝不挂的和一只鬼站在一起说话。
用最快的速度从地上捡起浴巾系好,我认栽的说:“说吧,鬼先生你到底想怎样?”
“咦?我不是鬼,而是灵魂。”
呃?鬼和灵魂有什么区别吗?“喔!那好。灵魂先生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你会找上我?”
“夏可树。我的名字叫夏可树。”
“喔。夏先生……该死的,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难得我压抑住抖得不行的身体和你说话,你最好趁我倒下去之前把话说清楚。不然的话,天知道我下次还有没有勇气。”
“啊?喔。我只是想和看得见自己的人说话而已。一个人太无聊了。”夏可树反应慢了半拍的说道。
“这样的话,你可以去找别人啊。”这理由真是他妈的有够无聊。
“不是说了吗。你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能看见我的人。而且……”夏可树忽地顿住了。倾身向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接着说:“还碰得到你。不象那些人不但看不见我,还径直从我身上穿过去。”
“呃?”这么说来,我该为这件事感到高兴吗?不但大白天的撞见鬼,还能和他说话,甚至能触摸到他!!!
“恩。为了不使我感到无聊,从今天起我就住在这里好了,反正我也没地方可去。”
“……”
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能未经主人同意擅自住进别人家里!难道做鬼的就不用遵守中国居民法了吗???
坐在意大利餐厅里,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看够了没?还让不让人吃东西啊?”
“小景,你可真是百看不厌耶。这张脸看了几十年了也不会腻。”坐在我对面的林蓿满脸笑容的说。
该死的,我真后悔答应陪这家伙出来吃饭,被人像看什么似的一直盯着,谁还有胃口吃得下去。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挖下来当配菜?”看着眼前满脸微笑的林蓿,突然间我非常想这样做。
“那可不行。这样一来我不就再也看不见你了。”
“看不见更好。省得一天到晚被人盯着,影响我的食欲。”
“呜~~小景,你难道就不能对我说些好听的话么?”林蓿突然间换上一副很受伤的表情,速度之快让我不禁咋舌。
“对你这个死人头,用得着说好话么!”我嗤之以鼻。
“小景~~”嘴一扁,林蓿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餐桌在我唇边轻啄了一下。
我呆楞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刚想挥拳揍他一顿时,却被他及时捉住右手。只见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你唇边沾了稠汁,我只是好心帮你舔掉而已。小景,你不会在公众场合揍我吧?”
深吸一口气,我极力压抑住心里的怒气,这小子倒是越来越聪明了。懂得抓住我是个超级爱面族,不会在公众场合大动干戈这个弱点。公然对我性骚扰。哼,这笔帐我记住了,林蓿你小子就等着受死好了,新帐加旧帐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火大的低头默默吃着自己的牛排,利用眼角的余光,我分明看见林蓿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快速地切下一块牛排赶在他说话前把牛排塞进他嘴里,看着他因被牛排噎着而涨红的脸,我忍不住笑了。
一直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夏可树看到林蓿的惨状,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说道:“这么大块的牛排,你就不怕他被噎死吗?”
趁着林蓿忙着喝水没空注意我的空挡,我压低声小声的说道:“这点伎俩弄不死他的,这小子命硬的很。”
“是这样吗?可是我看他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
良久,林蓿才缓过气来,看着眼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人,我笑得好不开心,但也没忘记适当的问候一句:“你没事吧?”
得到的回答却是一记哀怨的眼神,我无辜地耸了耸肩,继续吃自己的牛排。
“小景,你想喂我吃东西也得事先打声招呼吧,万一我被噎死了,你要怎么办?”林蓿幽幽的说道。
“那当然是开香槟庆祝了!这世上又少了一个祸害。”我想也不想的说。
“呜~~小景,难道你就这么想我死吗?”
“说对了。”我赏给林蓿一记赞赏的眼光。
林蓿听了干脆直接趴在餐桌上,耍起赖来。隐约间听见他的抽泣声。
“喂,他好象哭了耶!”夏可树伸手擢了擢林蓿的肩膀,可惜他的手并没有碰到林蓿而是直接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正好他看不见你,喂我吃牛排。”夏可树突然向我身边靠了过来。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夏可树这只特立独行的鬼。从没听说过鬼吃东西要人喂的,他们不都是靠闻味道来吃东西的吗?!
见我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夏可树不耐烦的抓起我的手,利用我的双手自行切了一块牛排送进自己嘴里,美美地嚼了起来。我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他竟然真的把那块牛排吃了下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鬼可以这样吃东西的吗????!!!!!!
好不容易才结束这顿晚餐,我跟在林蓿身后去取车。走到停车场时,突然听见有人叫他,继而看见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人走到我们面前。
林蓿看见她,一改先前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的样子,一副商场老手的气度和女人交谈了几句,看向我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景瑜。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白宁。”
我微笑着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客套了几句,就先离开去取车了。
无聊的坐在副驾驶座上,我透过后视镜看见夏可树一脸沉思的样子看向不远处正在说话的一对出色男女。我疑惑地伸手指着那个女人问道:“你认识她?”
“啊?什么?”夏可树一时反应不过来。
“那个叫白宁的女人,你认识她吗?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盯着她不放喔!”
“咦?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是因为你太专心了,以致于自己没发现而已。”我好心的提醒道。
“……”
“喂,夏可树。回魂啦。”我不耐烦的伸手拍了拍再次陷入沉思状态中的夏可树。真是怪事,像夏可树这样的鬼也会有用脑袋想事情的时候!?这小子绝对有问题。
“要死啊!下手这么重。”夏可树揉着有点泛红的手臂不悦的瞪了我一眼。
“哎呦!鬼也会有痛觉的吗?让我揍一拳试试看。”说完我作势要越过椅背去揍他,却让他趁机给了我一记爆栗。
“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如果你不想被别人当成精神病患者的话。”嘴角嚼着笑意,夏可树意有所指的看着正向这边走来的林蓿,然后拍了拍我的脑袋说:“我先回去了。别和你的旧情人玩得太疯不知道回家。”
说完就化作一团白雾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呆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