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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入你府。你别痴心妄想了。”岳茗扭过头狠狠道。
“也不是你想入就能入的。”胤禛紧紧贴着岳茗的身体,岳茗没有挣扎,但心里在问候他全家。
“爷放心,这男女之事不过是为了一场愉悦。你不欠我,我不欠你。你情我愿的好事儿,有什么不好。我只当白白享受了,将来你过你的好日子,我过我的小日子,井水不犯河水。”岳茗是非常想与胤禛撇清关系的,嫁人是不可能的,入他的府就更不可能。
胤禛动手试探着岳茗的身体,然后在她耳后轻声说:“你不要以为我不伤你,你就能随便使性子。我帮你长长记性。”
岳茗感受到他的手在体内,忍不住开始喘息,但心里是痛苦大过享受,“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这世上有那么多好女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你想我放过你吗?”胤禛还很享受岳茗软绵绵的样子。不知不觉中,他就明白了岳茗身体中的各种奥义。不知不觉中,他早就突破了心里的防线。曾经不与人亲近的怪癖,如今都在她一人身上打破,她却不停的要逃。这让他更加迫不及待。
岳茗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当然想。可话到嘴边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她真的想吗?
胤禛很满意岳茗的沉默,和她身体的反应。他放开岳茗的手,将她的衣服褪下。他的手抚上岳茗的胸前,然后轻吻着岳茗的颈背和肩膀,岳茗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
胤禛用力的进入让岳茗闷声哼了一声,她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而这也的确不是件愉悦的事情。胤禛粗暴又激烈地将岳茗彻底征服。但这次,岳茗是快感夹杂着疼痛,最后她也不知道哪种感觉才是真实的。
“从前说的规矩你还记得几句,嗯?”胤禛低沉地问道,仍然是教育宠奴的语气,“还闹吗?”
“不敢了。”岳茗的回答是无意识的奴性,她知道这是胤禛在惩罚她。她只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
这才是胤禛最娴熟的方式,他可以不顾对方的感受,他需要只是短暂的宣泄和极度的快感。也许对她太好才是自己最失败的地方。也许她根本不需要那种所谓的好。她也不会懂什么是好歹。
胤禛最后爆发的时候,岳茗已经忍不住在颤抖,她很累很累。她默默无言地推开胤禛,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朝房里走去。
苏培盛回来之后,胤禛命他准备热水沐浴。洗完澡,岳茗什么话也不说默默地躺在床上。她的心理建设总是轻易地被瓦解。那么多日日夜夜地平静生活,最终还是被打破了。她只希望胤禛快点回京城,然后她能去做自己的事情。至于这具身体,就当它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如此便好了……
良久,胤禛道:“为何你不肯安心做我的女人?”
22做我的男人
良久,胤禛道:“为何你不肯安心做我的女人?”
岳茗仍然没有说话。但她内心里也是有计较的。女人,呵,不过是奴隶罢了,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尊严的自己,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给你名分。”胤禛以为岳茗是不想回去做小,他心想那尽量给个好点的名分呢,莫不是还不愿意?
亲,你要淡定啊。岳茗在内心都冷笑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爱新觉罗胤禛吗?都到这份上了居然心血来潮要让她入府。这一切,岳茗都归结为精虫上脑后的脆弱。
“女人?名分?爷您够大方的。”岳茗终于说话了,再不说她怀疑自己要得内伤。
这下轮到胤禛不说话了,的确是自己想得不妥,眼前这女人一心想走,怎么可能想入他的府,否则当年早就抱着他大腿不放了。
“爷觉得做你的女人,就是白天在府里安安分分不要出去勾搭男人,晚上兢兢业业等待爷的宠幸,这样最好对吧。”岳茗缓缓道,语气里没有冷嘲热讽,只是在陈述一个铁一般的事实。
胤禛的确这么想的,他就是受不了岳茗在外面抛头露面勾三搭四。这可是他的人,他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想怎么样?”胤禛在谈判这件事上还是略懂一二,起码先弄懂对方的需求,才能开始相互拉锯。
岳茗是想要自由,这点毋庸置疑。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空落落的。也许太久没有喜欢一个人,连喜欢自己都变得有些生疏了。来到这个朝代,她甚至没有喜欢过自己。这是什么道理,她无法理解。
“我要的很简单,你做我的男人。”岳茗轻笑道。她说了个很荒唐的话,但是她却觉得这不是件荒唐的事。
做她的男人?这是什么话?胤禛有些心跳加速。但他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坐在岳茗的床边,皱着眉,道:“说清楚点。”
“很简单,白天你安分守己做你的事情,晚上你等我的宠幸。”岳茗忍不住自己先笑了。为什么如此悲哀的一个场景,她能这么有才变得如此好笑。
可是实在太好笑了,笑得都流眼泪了。岳茗没有擦眼泪,她喜欢眼泪淌过的冰凉感。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她确定自己是穿越到了男尊女卑风气严谨的清朝,而不是哪一个以女为尊的世界。她预感胤禛会生气,会骂她。但她已经输得太多,没什么好再失去的了。
“起来吧,一天没吃东西。”胤禛拉了岳茗一把,岳茗被他一提醒,真的有些饿了。她不情不愿地起来,然后心想这事就算翻篇了。但胤禛没有任何惩罚没有任何怒气,可见精虫上脑的劲还没褪下去。
“吃什么?”这是个比谁做谁的人更严肃更急迫的问题。岳茗想胤禛总不能和园子里的人一起吃大锅饭吧。
“你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胤禛将衣服的前襟扣好,等着岳茗。
岳茗本来很生气,但自己笑过之后心情也恢复了不少。何况跟着皇子去吃饭,不是什么坏事。她穿好衣服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绾发。
胤禛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心里琢磨着她说的话。他虽然对岳茗略有好感,但他最不想的事,就是岳茗有别的男人。眼见岳茗这心思他是不能顾了,怎么对付她还得另说。
岳茗自顾自将头发束好,她才不理会胤禛怎么打量她。终归该看的都看过了,现在没什么好遮掩的。
“走吧,去哪?”岳茗起身看着胤禛道。
胤禛只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门外果然苏培盛已经守着了,他们去的地方在秋暝山庄的另一侧,在山的背后。这里有个小佛堂。岳茗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更不知道还有佛堂的存在。
“所以,我们要吃素?”岳茗不理解地问道。
“佛门清净之地,当然吃素,不然呢?”胤禛嘲讽道。
“好吧,素面很好吃。”岳茗嘟囔道。原来这么阴暗的人,还参禅。岳茗怨念佛祖怎么还没有收了他,留他祸害人间绝对不是佛祖慈悲。
佛堂里的主持与胤禛相谈甚欢,岳茗在一旁与苏培盛安静地吃面。
“茗姑娘,面的味道可还行?奴才亲自做的。”苏培盛没话找话。
“苏公公,岳茗就是草民一个,不必自称奴才。”岳茗微微一笑,她与苏培盛总还是能说几句话的。
“奴才习惯了,茗姑娘喊奴才苏培盛即可。”苏培盛乐呵呵的,他见爷心情好,他也心情好。
岳茗笑了笑,点点头,然后继续吃面。等她都吃好了,胤禛也没有过来吃饭,反而与主持朝佛堂里面走去。
“爷是去参禅的。这里是爷特地修筑的地方。只要爷随万岁爷南巡,总还是要来这里参禅打坐。”苏培盛顺着岳茗的眼神望去,看到她一脸疑惑,便解释了一通。
“你们爷,什么时候回京?”岳茗就想知道他什么走,她还约了人要见。如果胤禛一直在,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脱身。
“这……”苏培盛也尴尬了,他一个奴才怎么能问自家爷什么时候走呢,“大约也就是这几日了,但是没得到爷的吩咐,奴才也做不了主。原是今儿就该走的。但……”
原来他是为了她才没走的,真该死,早知道半夜里就不要去茶园,不去茶园他就不会受伤,他不受伤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她快愁死了。
“姑娘有事?”苏培盛看出来胤禛在岳茗这里不受欢迎。
“没事,关心下爷的行程。呵呵。”岳茗笑着掩饰她的尴尬。
得了,还是不受欢迎。苏培盛也不说话了,还是喝面汤比较自在。
胤禛在佛堂内听主持讲经,然后一齐静坐冥想。时间在他这里过得很快,他难得有机会可以安静地坐着什么都不想。他不愿想,朝堂之上的事已经够累,面对岳茗还有更多的纠结,他更加心烦意乱。
放开她已经成为不可能。他从未试过想得到什么却得不到的。就连皇位他也觉得未必是遥不可及。一个女人而已,居然能让他如此费心,他不甘心就此放手。
只是胤禛不知道,他所有的付出都不过是沉没成本。今后无论再如何反转局面,这付出过的,从来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岳茗还以为刚间接表白过的四皇子能带她去什么浪漫的地方,原来他是自己打坐来了。就算再打坐也没把他整得更清心寡欲一些。
她站在山顶上,看着山下的茶园,太湖,一片绿波,还有混着茶香的泥土气,她有些恍惚了,好像回到小时候,也是这样的风景。可心情却提醒着她,这不是从前了。
“苏培盛,送岳茗回去。”胤禛出来时,又是从前那般冷漠的样子,“今晚启程回京。”
岳茗微微展开眉眼,总算等到这位爷要走了,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跟着苏培盛朝山下走去。岳茗轻快的动作,落在胤禛阴鸷的双眸里。
会有人替我看着你,你不要太放肆。胤禛心道。
五天之后岳茗如约来到长安布店,她走进去的时候总觉得这里好熟悉,好像从前来过一般。她还在左顾右盼中,便有人上前招呼道:“是岳茗姑娘吗?快里面请。”
岳茗点点头,跟着来人进了里间。这里面是布店的账房库房,岳茗心想进来这里做什么。结果绕过一排货架,一个台阶直通地下室。这里还机关重重,真是吓死胆小的,留下胆大的。
岳茗抿着嘴,吊着心,跟着下了楼。
当她看见江尚的时候,她有些安心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只喜欢长成这样的男人,就算被他伤害过都还是喜欢他那么死心眼。
“姑娘你来了。”江尚在外人面前还显得有些客气,但他眼中焕发的神采让岳茗会心一笑。
“江公子这里可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岳茗笑道。
“哪里哪里,机密要紧。若是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出发罢?”江尚连忙道,显然很着急。
“嗯,好。”岳茗点头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老帮主病情复发,我们得快点动身,去晚了,怕……”江尚哽咽了,岳茗忍不住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
“我们快走吧。”岳茗同样神色凝重,她必须要知道真相,老帮主不能现在就死。
话说王金元派人盯着江尚,总算有了眉目。他的人快马加鞭五天赶回京城向王金元报告了此事。王金元乐得喜上眉梢,终于能替少爷立功了。
“少爷!好消息!”王金元走进秦志贤的账房,被秦志贤冷眼一瞪,赶紧赔着笑,“少爷,找到了,岳茗那女人,找到了!”
“什么?!”秦志贤一激动,绝症都快自愈了,“人在哪?”
“少爷别急,已经有人看到她在苏州出现,和江尚在寒山寺还寒暄了几句。”王金元心里想这次肯定是大功啊!
“然后呢?”秦志贤急切地望着王金元。
“然后?然后咱的人就赶紧回京报告此事……”王金元这次发现自己的工作,漏洞很大啊。
23再见亦是亲
“然后呢?”秦志贤急切地望着王金元。
“然后?然后咱的人就赶紧回京报告此事……”王金元这次发现自己的工作,漏洞很大啊。
“也就是说,”秦志贤起身揪着王金元的辫子,“你个傻不拉叽的东西,根本没有派人跟着他们去了哪里?!”
“小的疏忽小的疏忽,少爷饶命啊!”王金元也为自己这个脑袋瓜子着急,当初下的什么鬼命令。派人去跟踪,怎么能还没跟就立刻回来汇报呢。真是榆木脑袋啊!
“你自己说,怎么办罢。”秦志贤松开王金元的辫子道。
“少爷息怒啊,小的立刻就去苏州,一定帮少爷把那个小JIAN人给找回来!少爷请放心,这次小的再办砸了,您把小的项上人头取下来当木鱼敲!”王金元立刻打包票,那个信誓旦旦的样子,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