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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园里的人知道。”
青衫立刻点点头,冲了出去。
“茗儿,你……”江尚知道岳茗如此在意这个孩子,心里也七上八下,生怕他们母子有事。
不一会了,大夫便来了,立刻替岳茗诊脉,然后施针替她止了血。
“夫人,在下已经替你施针止血,目前胎儿暂无大碍,不过还需静养以观后效。青衫会去替夫人抓药的,若有其他情况,在下随叫随到。”大夫客气的说道,然后又转向江尚,“夫人无甚大碍,请公子放心。”
“谢谢大夫,大夫贵姓?”江尚对他感激不尽。
“在下免贵姓陶。”陶简风拱手道。
“陶大夫,有劳了。”江尚将陶简风送至外屋,硬要塞银子给他,双方各自推脱了半天陶简风还是收下了才走。
屋里头,青衫含着泪看着岳茗道:“秋暝姐姐你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如今又说来就来了,让青衫好担心。”
“你这傻丫头,姐姐若是来得及告诉你,也不会走得如此匆忙。如今来叨扰你,你不要嫌烦。”岳茗摸了摸青衫的头。
青衫点着头,擦了擦眼泪,“秋暝姐姐可是已经嫁人了?这已经有了身孕……”
“嗯,嫁人了,外头正是我家夫君,江尚。”岳茗微微一笑,“你不要怪姐姐没有请你去喝喜酒。”
“怪,怎么不不怪,不过总还是希望姐姐好,我看这位江公子对姐姐可谓用情至深呢。”青衫脸红红的。
是啊,他是用情至深。岳茗只笑也不说话。
“那姐姐先歇着,我去取药。”青衫说完便跑开了。见青衫出去后,江尚便进了屋。
“尚哥,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会派人去通知你的。”岳茗望着他。
“好。”江尚低沉道,“你照顾好自己。”
“嗯。”岳茗握住他伸过来的手。
待胤禛赶到苏帮总舵时,岳茗已经没了去向。
“苏培盛,你在这里干的好事。”让他派人守着,却守出这么个结果。
“爷,奴才日夜盯着苏帮总舵,未曾发现有岳茗姑娘出入……”苏培盛声音越来越低,当然是密道了,怎么自己脑袋如此愚笨,根本没想到!
只见胤禛眼眸阴沉了下去,仔细地盯着苏培盛。
33迟早要见面
“爷,奴才日夜盯着苏帮总舵,未曾发现有岳茗姑娘出入……”苏培盛声音越来越低,当然是密道了,怎么自己脑袋如此愚笨,根本没想到!
只见胤禛眼眸阴沉了下去,仔细地盯着苏培盛。
“爷息怒,奴才一定想办法找到岳茗姑娘的下落。”苏培盛心慌则乱,立刻跪下请罪。
胤禛握紧了双手,微眯着眼道:“怪不得你,起来吧。”
苏培盛一身冷汗,他知道不发怒的爷才是最可怕的。
话说秦志贤虽然派人跟踪了江尚,但屡屡不得手令他好生气恼。而曹府的事他只是摸了个大概,倒是能与王金元的话对的上号。
他忽然突发奇想,觉得岳茗与这个叫惠娘的女人恐怕脱不了干系。他仍然相信越是看起来复杂的事,越是有个最简单的答案。
岳茗则在青衫家住下了,青衫爹娘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对岳茗也是极尽照顾的。岳茗除了起先为了安胎还卧床休息之外,之后都是与他们同桌吃饭。晚上青衫还会陪她说会话,两个人才会睡下。
青衫每隔十天半月便请陶简风来替岳茗看诊,然后总是兴冲冲地去拿药。言辞间也时常提到陶简风。一会是说陶大夫年少丧妻至今未娶多么深情,一会是说陶大夫医术精湛但是经常悬壶济世多么难得。
“青衫,你喜欢陶大夫?”岳茗看得出她那小女儿家心思,好心关怀她。谁料青衫却没了声音,幽幽黑暗里,只有呼吸声。
“青衫?”岳茗唤了声,但好像青衫已经睡着了。
岳茗朝墙里翻了身,也准备睡了,忽然感觉到床在抖。岳茗转身一看,是青衫偷偷在哭。青衫为了怕岳茗听见,只能收着声,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
“青衫,怎么了,和姐姐说,好不好?”岳茗不知道什么事能让一向活泼开朗的青衫如此难过。她用力扳过青衫的身子,让她面朝着她,又找出帕子给她擦泪。
“你瞧你,哭成这样,明天眼睛肿了怎么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仗着是个大肚子的,欺负你呢。”岳茗开玩笑惹得青衫破涕为笑了。这才是她熟悉的青衫,随便说什么她都会笑。
“姐姐,我和陶大夫,是不可能的。”青衫还是哽咽着,努力说了这句话。
岳茗不明就里,道:“怎么不可能呢?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对不对。”
“他……比我大许多,又是续弦,家里还有个儿子。所以爹娘不同意。”青衫忍着想嚎啕大哭的冲动细细说来,“青依姐姐也不同意,她说我能嫁个更好的,犯不着去给一个穷大夫家里给人家儿子当继母。可什么才是更好的呢,我只喜欢陶大夫,别人再好我也看不上了。”
岳茗也替她有些难过了起来,这个朝代父母之命不可违。她再问道:“那你爹娘究竟是觉得你给人家当继母不妥当呢,还是觉得陶大夫家里不够富裕?”
“那……总归大约是因为陶大夫家中不是太宽裕,可那都是因为他平时接济乡亲们,而且看病又常不收钱。”青衫委屈道。
岳茗笑了,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问题。
“你放心,这件事姐姐替你做主。”岳茗拍了拍青衫的背,让她早点睡了。
岳茗也观察过这个陶简风,为人看上去也正直,每次看诊从来目不斜视,只有看到青衫时眼中才有异样神采。
人陷在爱情里,果然不管不顾,那份热烈是旁人一眼就能瞧得出来的。
她长舒一口气,安心睡了。已经好几个月了,她过着舒心的田园生活。和青衫在一起就好像回到之前茶园的生活一般。
几个月了,胤禛在京城日夜等着消息。苏培盛每天看着爷青紫的脸色就恨不得立刻自刎以谢天下。胤禛每每怒气冲天的时候便去找曹千双。
贝勒府上下都觉得此乃天下第一大奇事。按说这个曹千双脾气暴躁,为人跋扈,不可能让贝勒爷如此看重她。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得了胤禛的专宠。
“爷,我爹托人送了上好的茶来,是碧螺春,您尝尝?”曹千双还是挺奉承着胤禛的。
碧螺春……胤禛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岳茗,早就不知道嘴里什么味道了。
“爷,奴才有急事禀报。”苏培盛在外头低声道。
胤禛立刻起身准备出去,但曹千双拉着他不肯放他走。胤禛回头看了她一眼,道:“千双你早些休息,改日再来看你。”
胤禛声音虽是温柔,但语气却不容置疑地霸道。曹千双看得出他此时无心待她,即使对她好也只是偶尔。她抿着嘴目送胤禛出了门,然后气得将屋中茶盏茶杯通通摔了个精光。
胤禛只当没听见身后的嘈杂,急忙与苏培盛往外走去。
“爷,找到了,她在旧时茶园的采茶女青衫家里。车马已经备好,爷您别急。”苏培盛显然跟不上胤禛的脚步。
“年纪不大,毛病不少。”胤禛冷眼看了看苏培盛。
“另外,秦志贤那边,奴才也安排人放了风声出去。估摸着应该会和咱们的人差不多时候到。”苏培盛加快步伐,走在胤禛身后。
“嗯,不要再出纰漏。”胤禛这次势在必得。
秦志贤的人得了消息说找到苏帮总舵的位置,喜不自胜。他心想,这下直捣黄龙可不怕治不了岳茗这个臭娘们,顺带再治了那个臭小子。
而江尚因为岳茗快要接近临盆,几乎每日都不得安眠。生怕突然就会有人回来报说岳茗要生了,或者分娩时出了什么问题。
这天夜里却突然听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江尚对秦志贤一事已经有所警觉,听到此事立刻想,不好恐怕岳茗会有事。他本就和衣而眠,于是立刻起来安排了各项事宜,动身去了岳茗那里。帮中再多事,也没有岳茗一个人重要。
此时景东一直暗潜在岳茗身边保护她周全。而景西则留在总舵处理接下来的事。江尚快马加鞭朝青衫家赶去。
这天青衫一家吃过晚饭,岳茗吃过晚饭就睡意浓浓,正要躺一会,却听到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岳茗见其他人都在厨房里忙碌,她便去开了门。
“景东,怎么是你?”岳茗不知道他一直在暗处保护她。
“夫人,我们要立刻走,看样子有人找过来了。”景东发现有一批人马正在朝这里奔赴而来。
“好,你等一下,我立刻就来。”岳茗想起来还有事情没有和青衫吩咐。
厨房里青衫正忙着刷碗,但看到岳茗进来赶紧过来扶她道:“姐姐怎么不歇着?”
“青衫,事关重大,我必须先走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回茶园的时候,去我住的房里,那里有茶园的地契,在床边的五斗柜里。这茶园以后就是你的,作为你出嫁的嫁妆。你与陶大夫,好好过日子。切记切记。”岳茗来不及听青衫的回话,转身就走了。
“哎……”青衫还没来得及拒绝,她还想说岳茗这个情况不适宜舟车劳顿。
可待岳茗走出青衫家不远处,就已经被胤禛追了上来。
“景东你快走,我不要紧。你去给帮主报信,就说京城的四贝勒找过来了,快去。”岳茗赶紧道。景东愣了一下,点头便走了。此时如果两个人一齐被捉,不如一个人去通风报信。
岳茗站在路边,静静等着胤禛。果然马车停了下来,胤禛挑起车帘示意苏培盛去扶她上车。岳茗不情不愿地上去了,看也不看胤禛。苏培盛坐到外边,只留胤禛和岳茗两个人。
“贝勒爷这阵仗够大的,就为了一个区区女子。犯不着吧。”岳茗冷嘲道。
胤禛却伸手去抱她,岳茗赶紧把他推开怒视道:“可是家中温香软玉没有抱够?曹家千金不够贝勒爷瞧了?我可听说曹家千金是许多王公贵族踏破了门槛要去求亲的对象。”
“我一直想来找你。听说你有了身孕我比谁都着急。你,”胤禛本想训斥她几句,但也忍了,换个柔和语气道,“你不要一见到我就动气。仔细身体。”
“你着什么急,又不是你的孩子。”岳茗脱口而出。
果不其然胤禛就愣住了,他用力扳着岳茗的肩,神情严肃道:“你再说一遍,这是谁的孩子。”
“我与江尚成亲,自然是我与夫君的孩子。”岳茗将成亲二字咬得很重。
胤禛闻言恨不得直接掐死她,但又即刻恢复了些理智。她说是谁的,未必就是真的。
“不管是谁的,你随我回去,将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若我查出来不是我的,你和他都得死。若是我的,我便纳你为妾。”胤禛不冷不热地说道。
“谁要做你的小妾。我已经成亲了,你不要妄自替我选择。”岳茗恶狠狠地回道。
“不去也可以,青衫一家的性命可在你手里。而且你还要替你腹中的孩子着想,你不想这一路就一尸两命吧。”胤禛威胁她更是狠毒。
34劳累致早产
“不去也可以,青衫一家的性命可在你手里。而且你还要替你腹中的孩子着想,你不想这一路就一尸两命吧。”胤禛威胁她更是狠毒。
岳茗颤抖着双唇,极力保持理智道:“那贝勒爷想带岳茗去哪里。”
“去哪里?自然是回贝勒府。”胤禛冷笑。
岳茗眼眸黯淡了下去,她微微定了心神道:“贝勒爷带进去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恐毁了贝勒爷清誉。何况岳茗肚子里还是个野种。”
听到岳茗如此说,胤禛反而不气了。他对岳茗的脾气有点摸透了,越是她有底气和他叫板的时候越是因为她不怕。她之所以不怕,就因为她腹中孩子是他的。亏得她还如此振振有词说这是野种。真是笑话。
胤禛舒展了眉眼,淡淡道:“进了贝勒府,就是我的女人,不是什么身份不明的女人。”
“那是了,贝勒爷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岳茗定睛看着他,就想和他怄气。
胤禛叹了口气:“曹千双的事……”
“不必解释,岳茗算什么东西,不值得贝勒爷解释。”岳茗干脆打断他的话。然后她觉得肚子不经意地抽了一下。她再等了一会,又没有什么感觉了,便觉得可能只是腰上抽了一下。
胤禛见她眉头皱了一下,忙对苏培盛道:“让马车去个最近的落脚地方,你现在去请大夫来。”
苏培盛立刻得令去了,然后马车行了不久就到了一处幽静的宅子。岳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