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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思考之际;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人身着一袭黑袍,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任何五官;看不出身形。更看不出是男是女。
“你是谁。”胤禛冷静问道。
“你希望我是谁,我就可以是谁。”奇怪,这声音是女人。
以胤禛的功夫,挣脱绳索不是问题,但偏偏此时完全没有了气力。
“不必费力挣扎了。若是能让你逃走,岂不是白白费了这么多功夫。”来人冷冷道。这声音很生疏,完全不像是认识的人。
“费这么多功夫,不是准备把本王关在这里而已吧。”胤禛冷笑一声。
的确不是。来人没有答话,只是从旁边取了一根长鞭。长鞭落地时,掷地有声。但胤禛不过觉得这是雕虫小技,能用拷打来做开场,不足为惧。
但此人没有对他上刑,因为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痛苦地呻吟。
那是岳茗的声音,胤禛不由得皱了皱眉。
“啧啧,心痛啊?”她将岳茗拖到胤禛面前,让他仔仔细细看个够。岳茗身上的血污已经浸透了衣裳,显然已经经历了多次拷打,失去了意识。
岳茗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那奄奄一息的样子,令谁看了都会揪心。胤禛眼光一沉,道:“你究竟要如何?”
“你要是还想带着她活着出去,那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这里只有活人进来,永远只有死人出去。”这女人的笑声令人浑身发冷。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人,这样奇怪的事,胤禛也考虑了一下是不是能活下来。他倒不是怕死,但他不想死。
“你要什么都可以,放了她。”胤禛道。就算不放了自己,放了岳茗总算可以吧。
女子用一种诡异的声音笑道:“你不是很喜欢看人心痛?如今自己心痛的滋味不好受吧?”
“与你何干!”胤禛此时咬牙切齿道。
“那你心痛又与我何干!”女子挥鞭抽打岳茗,这一下下都像抽在胤禛身上一般。痛很真切,从心口传至全身。
“你放过她,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胤禛颤抖着双唇,努力平静道。
“怎么样都可以?我放过她,谁放过我呢!”女子狠狠抽了岳茗一鞭。
女子将岳茗捆绑起来,倒悬在空中,然后把她的头浸在水桶里。岳茗开始拼命挣扎,后来连挣扎也渐渐没了。
“你放开她!”胤禛大吼一声,但声音根本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他顿生无力回天的感觉。
那女子一开始还呆呆看着岳茗,后来便开始痛哭。她将岳茗放下来,紧紧抱着她,哭了很久。胤禛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跌落到了地上。他顾不得身体酸痛,急忙来到岳茗身边。一探脉搏,已经毫无心跳。
胤禛心中愤怒和痛苦溢于言表,他直接掐上那女子的脖子,扯下她的面具。
但眼前的人让他忘记了本来的愤怒,因为她就是岳茗。胤禛本来还紧紧钳住她的脖子,这时也不知不觉放开了。他回头看看身边的岳茗,早已经不见了。只剩下眼前这女子。
胤禛正欲质问岳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却见岳茗手中亮出利刃,直直地朝他胸口刺来。躲避她的偷袭本不是问题,可那一刻胤禛丝毫没有躲。硬生生地看着利刃刺穿胸膛。
这时胤禛喘着粗气从梦里醒来。他感觉自己出了一身汗,本就睡得不好这下完全没有了睡意。
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梦境。
门口忽然有异动,胤禛问道:“谁在外面。”
“是我。”这是岳茗的声音。胤禛定了定心神,道:“进来吧。”可他心想她这个时候怎么会来,而且来得这么巧。
岳茗身着绯色长裙,正如当初第一次见到她一般。神情,容貌,都似乎不曾变过。
胤禛一时间有些晃神,不能确定这是在哪里。看着眼前的岳茗,他觉得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因着刚做了那样的噩梦,再看到这样的岳茗,徒生不真实的感觉。
“爷。”岳茗微微一笑,一转身落入他怀里。她用手抚摸着他的脸,一双媚眼笑意盈盈。在不明不暗的房间里,一切都很暧昧。
胤禛感觉到岳茗冰冷的手凉凉地划过他的脸颊,心里倒觉得安定了许多。
“你终于来了。”胤禛轻声道。
“要来的,只不过早晚而已。”岳茗在他耳畔,轻轻吐着气。她的手已经滑至他的胸前,扯开了他的亵衣。
“爷你不喜欢茗儿主动吗?”岳茗看到他没有反应,有些委屈地问道。
胤禛握住她的手:“不是,只是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是从前,人是会变的。”岳茗伸手一推,将胤禛按在床上,坐在了他的身上。
岳茗的指尖从他的脸,划过他的脖子,他的胸前,直到小腹之下,她明显感觉到胤禛的身体一僵。
“爷不要紧张,我们来玩个很有意思的游戏。”岳茗一边说着,一边褪下她的衣服。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绳索,将胤禛的手分别绑在两边的床柱上。
胤禛正要开口问她做什么,岳茗轻声道:“嘘,不要说话。”岳茗温柔的吻,让胤禛放松了警惕。岳茗把绳子又紧了紧,确定胤禛不会逃脱。
她又从旁边拿出一条丝巾,将胤禛的眼睛蒙上,然后将胤禛的衣物尽数褪下。“爷,一会你要好好表现,否则,你会吃苦头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胤禛感觉到今晚的岳茗与他认识的岳茗完全不一样。他刚发出一点声音,岳茗就动手掐出他的脖子,直到他几乎不能呼吸为止。然后岳茗又放开他,温柔道:“我说了,要听话。没有让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说话。明白了吗?”
胤禛点点头。
岳茗轻轻笑了,然后说:“你是不是很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嗯?”她的手紧了紧,胤禛哼了一声说:“懒得看。”这时候的主动权完全在岳茗手上,他完全无法控制。这种感觉让他挠心挠肺,但又有一点隐隐的刺激。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受挑逗的。
他忽然觉得主动一点的岳茗也很不错。
“你喜欢什么?皮鞭还是镣铐?我都有。”岳茗想了想,“或者滴蜡也可以,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
又过了一会,胤禛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也没有感觉岳茗有任何举动。
“你在做什么。”胤禛忍不住问道。岳茗直接甩了他一耳光:“让你说话了吗?闭嘴。”
脸上有火辣辣的疼痛,但是胤禛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
岳茗摘下丝巾,让胤禛睁开眼。她捧着一根蜡烛,正在看蜡烛上的滴蜡。
“听话,一点也不疼。”岳茗将蜡一点点倾倒在他胸前,的确没有灼烧的感觉。只是觉得很温暖。
但她没有止步于此。她沿着他的胸口,一直将蜡滴在他的小腹,然后她咬着唇问道:“疼吗?很烫吗?”
眼看着她将蜡烛往更下面的地方拿去,胤禛一紧张,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他立刻去到院子里,将一桶冷水浇在身上,确定自己彻彻底底清醒了为止。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跟过来道:“爷,您这是做什么。”
“今晚有人来过吗?”胤禛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院中,看着苏培盛。
“回爷,入夜之后怎么会有人呢。也就是奴才在门外守着而已。”苏培盛头一回见胤禛做出如此莫名其妙的举动,一时间有些被吓住了。
“爷,就是大热天儿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山上本就风凉,爷当心着凉染上风寒。”苏培盛连忙扶着已经进屋换衣裳,又准备了姜汤给胤禛驱寒。
这么一折腾,心累身累,胤禛当真是得了风寒,病倒了。
岳茗本来难得过几天好日子,却见江尚越来越脾气暴躁。每次来看她,都喝得醉醺醺的。
“没事做什么喝这么多酒,喝多了伤身子。”岳茗实在忍不住劝他的同时,还闻到他身上有脂粉香气。她皱了皱眉,心里有点明白了,但也没有多说。
江尚推开她,说着醉话:“没什么事?没什么事,我会喝这么多酒?呵呵呵,这可真是笑话了。”
“那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岳茗有些不耐烦道。
江尚喷着酒气靠近她:“什么事?就是你这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迟迟不肯让我碰你。你都这样了,还装什么纯情?病了就忘了本分了?嗯?大爷我出去逛个窑子还要回来看你脸色?换了别人早就替爷娶了几房小妾了。你还在给老子装!”
“我哪里有装了!”岳茗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逛了窑子还敢回来瞎闹,看老娘今天不收拾了你,老娘不姓岳!
56又一个渣男
“我哪里有装了!”岳茗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逛了窑子还敢回来瞎闹,看老娘今天不收拾了你;老娘不姓岳!
岳茗用力推他一把,这时候再多看他一眼都是难堪。但是她的手臂这下却被他抓得牢牢的。
“你做什么!快放手!”岳茗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这一下一定能掐得红中带紫。
江尚一吃痛;酒有点醒了,但酒胆还没有下去。他一不做二不休,将岳茗往床上抱。
岳茗隐隐觉得这一天迟早要来,却没想到这一天来了是这么无助。她不爱这个人;却只能昧着良心习惯他对她的好。如今他不好,她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能包容他。
以前胤禛企图强她的时候,她没有在枕下藏过剪刀。但是现在的她早不是当时的那个岳茗。枕下没有刀;她是不会安然入睡的。
她冷冷看着江尚,只等一个时机把剪刀从枕下摸出来。
“你不就是喜欢被男人强|暴么?怎么这么不热情?”江尚看她冷淡的样子,心里也郁闷。面对一个终日对自己只有淡淡温柔的女人,他觉得很痛苦。他总以为人心是肉长的,成年累月的积累,总会打动她。
从前她心中有别人,那就算了。可他觉得现在她既然失忆了,难道不应该对他更依赖更喜欢才对吗?
岳茗“失忆”后,对他只能说是依赖,并未表现出任何热情。任谁也不是说有感情就能有的,须知感情不能勉强。岳茗已经勉强了自己很多事,唯独喜欢一个人这件事,她不想勉强。
岳茗不温不火地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被人□。这样的事,你倒是忘记与我说了?”
江尚想起来她不记得事情,都怪自己一时口快说多了。他既然已经说出了口,也无法收回。
他苦笑:“你记得不记得有什么关系。你再不记得,也有我替你记得。”这样的事,任哪一个男人都难以接受。他如此包容她,居然未能打动她半分吗?
岳茗自然知道这是男人无法忍受的耻辱。可当初她说得一清二楚,是他主动表示任何事情会一力承担,要给她一个温暖的家。现在他再后悔,可不是君子所为。更何况,自从嫁给他之后,她恪守妇道,与胤禛更是没有什么接触。这样还能招致今日之事,岳茗也算心灰意冷。当初就该知道,这个与渣男相像的男人,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终究,自己的幸福还是不能依靠任何一个男人。
“正如你说,你我夫妻十年,没有真爱也有情分。你现在走,我就当你是喝多了,不会计较。以后的日子还能按照往常一样过。你若是不走,别怪我不客气。”岳茗还打算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撕破脸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江尚这时候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愣是不能理解岳茗的用意,反而更加生气:“怎么?赶我走了?想跟着别人跑了吧?那天看到别人是皇子,忍不住想倒贴了?我不走你能奈我何?我在家里教训自己的女人,看有谁会来管你!”
岳茗原以为这种撂狠话撒泼的事只有女人做得出,没想到男人吃醋起来更是没分寸。她轻蔑地一笑,完全不理会他的指责。跟谁走,也不关他的事。最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在女人身上动气,找女人来发泄。她倒是高看他了,看来苏帮不能交给这样的人来管。
“让你说话呢!”江尚捏住岳茗的下巴。
岳茗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用手里握住的剪刀扎在了他的手臂上。江尚痛得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岳茗这是对他动真格的。
其实岳茗这时候动了武器不明智。她不可能真的伤他性命,但若只是伤了他手臂,他反过来还会再对她使用暴力。
果不其然江尚捏住她的手腕,让她疼得只得松开握住剪刀的手。
“你还想谋杀亲夫不成!”江尚酒劲上来,正是火上浇油。不顾手臂上还流着血,就朝岳茗身上压去。
岳茗瞅准他手臂的伤口再去用力抓他,江尚毕竟是个大男人不可能被她制住。他直接将岳茗的身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