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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去探险了,我真的去艺廊了,怎么说实话都没人信呢。”他郁闷的去墙角画圈圈去了。
“……”
“探险那地的人太多了,我们又没有准备,一些工具什么的炒的太贵了,我就让锦年哥陪我去艺廊看一下。”钟轶杉在旁边解释着。
“好吧,”好不容易有情调去了趟艺廊,像被鬼追一样的跑回来,二哥也够倒霉的了。“二哥是你点背真不能怨我啊。”
“这女人怎么就阴魂不散了呢?”二哥坐回沙发上揪着自己的头发,“哎,难倒长得帅也是一种错?”
“呕~”我做干呕的动作,“二哥,咱别自欺欺人了好么?你天生就是一个招烂桃花的体质,啥都别说了,多在学校待待,远离女人吧。”
“也别太远离了,像诺拉一样就不好了。”大哥委婉的说。
“你这是歧视的意思?”我也想学着他挑挑眉毛,但是感觉眼睛要抽筋,就赶紧放弃了这个动作,直接问他。
“不是,”大哥摆摆手,小声的说,“还指着锦年传宗接代呢。”
“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问。
“孩子们,吃饭了。”没等大哥回答,英俊叔就过来喊我们吃饭,于是大哥有种逃难的感觉撇下我们直接过去了。
我示意二哥和轶杉先去餐厅,我去叫老妈一起吃饭,走进屋里的时候,小锦言刚刚吃完母乳,嘴里吐了几个小泡泡,看到我又咧开小嘴笑,小心眼的我认为这个小破孩一定是在和我示威,等他再大一点的,我肯定揍他小屁股。
“妈妈,吃饭了。”我接过老妈手里的小孩,把他放到婴儿床里,看他委委屈屈、撅着小嘴要哭不哭的小样,又心软了。“那个,弟弟怎么办?”
“推着他过去吧,他很好哄的,一般都不哭。”妈妈整理好衣服,下楼床,看着还有点虚弱,这时英俊叔也招呼好哥哥他们,过来扶老妈去吃饭了。
我跟在后面推着小宝宝,才发现,这个婴儿床底下竟然还带轮子,好高级的感觉。
英俊叔说卡塔尼亚咖啡厅后面有大片的薰衣草,虽然是人工种植的,但也很漂亮,于是在我们参观过兰德谷城堡后就果断转战那里了。但可惜的是我们四个的关系实在是不适合这里,所以只能尴尬的看着各种情侣亲亲密密的秀恩爱,实在是待得无聊于是就灰溜溜的逃走了。
为期半个月的法国之旅很快就结束了,小包子也在这半个月里变得更好看了一些,虽然说他刚出生时也没像一些孩子样皱皱巴巴的,而是白白胖胖的样子,但现在明显长开了,变得更好看了些,萌的我心肝直颤,一点争宠的心都没有了。
半个月内,张锦弦带我吃遍了周围的小吃,什么可丽饼、鹅肝、小奶酪,还有游戏里的沙朵玛等。借着他的人脉,还再模榭丽甜美饮吧喝了一瓶传说放了好久的葡萄酒。好吧,我知道我没文化,所以在我这么说的时候,他也纠结的看着我,好像我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哎,这玩意还真没有普普通通的饮料好喝呢,还贼贵,不是我这等小平民能驾驭的了啊。
于是回家的时候,我带着又长胖了的身材,张锦弦带着他钟爱的葡萄酒,二哥带着探险时被机关弄毁的发型,钟轶杉带着又肥了一圈的包裹。总之,四个人是各自都有所收获。
刚刚回到家,张锦弦的工作就忙了起来,而我还处于假期时间,所以我只能和二哥在家大眼瞪小眼,实在是待的无聊了,我们叫上二姐、方诺拉和沈拓,打算出去野餐放松下闷坏了的心情。
敲定野餐地点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去钓鱼谷,新闻里说最近那里鱼群活跃,钓鱼会有好收获。结果被方小受直接给否决了。
“你都知道那里鱼群活跃了,大家肯定更知道。现在哪里人多的很,去了看人啊。”他鄙视的看着我,“张小胖你个笨蛋。”
“我去,那你说个好地方啊。”最近抗打击能力明显上升,我是不是敢感谢一直腹黑的张锦弦和持续黑化的张锦年哥俩呢。
“去大峡谷瀑布吧,那里虽然远点,但还不错,最重要的是那里是沈拓家的产业,咱们不用花钱。”他笑嘻嘻的说,本来可爱的脸愣是被他笑出了阴险的意味。
“后面一句话是重点吧。”二姐也忍不住吐槽了,这个女人最近几天貌似把在法国待出的好心情全部用光了,经常性失魂落魄,在我们面前也不怎么说话,一副清冷女神的模样。在微博上发些明媚而又忧伤的句子,看的我牙酸的掉了一地。
“那里真的不错么,人还不算多,毕竟现在放假的只有学生了,工作的没时间去了,老人又都跑钓鱼谷钓鱼了。”
“真不要钱?”我又向他确认了下。
“真的,”他瞪了我一眼,“就知道你抠抠搜搜的,这次野餐的工具和食物我都包了,你负责做熟就行。”
“可以,您有钱您就是是大爷。”不是我狗腿啊,我是真没有二哥那么厚脸皮和张锦弦要零花钱。
“大哥,我们明天去大峡谷瀑布野餐你去不去呀~”张锦弦刚回家,二哥就颠颠的跑过去又是接衣服又是递拖鞋的。
“不去了,有董事会。”
“周日还有董事会?”我刚把饭放在电饭煲里,看到他回来,就走出了厨房,“菜都洗好了,您请吧。”
“你俩今天是怎么了,一个比一个勤快?”他似乎有点驾驭不了我们的热情,奇怪的问。
“要零花钱。”
“没钱了。”
我俩虽然表达方式不一样,但说出了同样的主题内涵,就是都没钱了。
“你俩没看自己的卡?”他停下来手里的动作,惊讶的问。
“哪张?”张锦年神经兮兮的问。
“你还有几张卡?”这回惊讶的是我了。
“好几张呢,洗衣卡、饭卡、还有游戏卡。”他数着手指头和我说。
“打住,当然是银行卡了。”张锦弦把衣服挂好之后问我们,“你们从来不记着自己卡里有多少钱的么?”表情有些微严肃。
“……”俩人同时望天,二哥花钱是绝对没数的,我虽然也还算省了点,但架不住二哥这个无底洞啊,经常性的填补他让我几乎是月光族,天堂岛回来之后,又因为张锦弦的原因不好意思开口要钱,所以我索性把卡里的钱全取出来计划着花,还真忘了我还有银行卡这回事。
“我先去做饭了,今天才往你们卡里打钱,看你们现在的表情,可能很久没用银行卡了,应该还有不少。”他顿了下有点小尴尬的说,“以后要钱就直接说,不用这么殷勤,有点接受不了。”
切,这个闷骚男,每月都给打零花钱还不直说。非得让我们自己发现。直接给现钱多痛快啊,二哥就算了,住宿生,可能打钱比较方便,我就在家里,还弄这么复杂。
我心心念念的野餐终于到了,结果到了峡谷一看,景色优美,气候宜人,但为什么要有个煞风景的刘晓在呢?而且好像二姐又他合好了?真是老子信了你的邪啊,分分合合你们不累我都看累了。之后的野餐我一直持续低气压,给他们弄熟的食物都是加麻加辣。吃的大家也一片低气压,二姐想说什么又没开口,刘晓也尴尬的看着我。方诺拉和沈拓聪明的跑到一边去玩了,只有二哥大快朵颐,因为他最喜欢加麻加辣的食物。
玩的时候大家分开活动,我闷闷不乐的在旁边揪草,二哥过来安慰我一番,还装模作样的讲了一堆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最后一句话简直是神来之笔,“人家的感情关你毛事啊。该吃吃,该玩玩,生气不值当啊妹儿~”
虽然说我自己心里也明白,别的的感情我参合什么啊,但二姐和刘晓之间,明显是二姐处于弱势么,跟个小太监似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得高兴的说个皇上,‘渣’。
继续纠结的过程中,张锦弦打电话过来问要不要接我们回去,我看二哥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同意了,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和二哥走出大峡谷,在路口等他过来。
“吃饱了么?用不用领你们去再吃一顿,我知道一家新开的饭店。”往镇里走的路上,大哥问我们。
一直抢副驾驶坐的二哥今天懒洋洋的躺在后面,还不停的揉着肚子“不吃了,撑的跟噶的了。”
“敏慧呢?”
“我也不吃了,咱们回家吧,今天……”没等我后面的话说完就被他一手揽到怀里,车子好像不受控制的右偏直到撞到旁边的树上才停止,我只感觉到自己的头撞到了他的胸膛,没等想明白是发生了什么时,就听到二哥的惊呼,“大哥受伤了!”
张锦弦和真正系统之间的交易
不得不说,这是一场很诡异的车祸。几乎是没有任何预兆。我清楚的记着,本来前面什么都没有,宽敞的大道两边是麦田,一眼望去,没有任何阻挡。
刚刚意识到这是车祸,揽着我的手无力的从我后背滑落,我坐直了身体,就发现夹杂安全气囊和变形的座位中间的他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后背都是血迹,明面上看是因为玻璃撞碎而割伤,但看车的损伤程度就知道不只是被割伤这么简单。
二哥在发现张锦弦受伤的瞬间就已经反应过来了,很冷静的给医院打电话说明患者目前情况,要求派救护车来。又联系了离这里最近的消防站,希望能及时赶过来配合医院把张锦弦从车里安全的解救出来。考虑到可能有肋骨撞折的情况,怕我们贸然移动他的过程中骨头扎上身体内部器官,所以我们都没轻易移敢动他,只能安静的守着。
我觉得心里闷闷的,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想出去喘口气却发现自己也下不了车,因为旁边的车头刚好卡到车门边,打不开。
这场事故里,二哥没有丝毫损伤,所以也只有他能一直忙来忙去。打电话求救。旁边车里的司机吓得魂不守舍,嘴里不停的嘟囔什么,我看着撞上的大树,很粗壮,尴尬的存在,和周围的麦田格格不入。像是凭空长在这里,就等着我们撞上一样。其实我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观察的这么仔细,因为我自信记忆力和眼力都不错,撞上我们的车本来是离着很远的,但是只是张锦弦把我揽过去的瞬间就撞到了旁边,最重要的是,这棵树本来真的是不存在。
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我还在想这些问题,二哥跑上跑下的办理各种手续,本来怕我也受伤非要我也做一次检查,但看我不出声也不合作就以为我只是吓呆了,就让我先待在这里。警察过来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
“肇事者已经坦白了,这是一场有预谋车祸,是受害者公司的员工雇人行凶,但是司机说他选择的地点不是哪里,他感觉还有很远的路,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像是路程突然缩短了,他也不清楚是怎么撞上的,所以请小姐配合我们回答一些问题。”
浑浑噩噩的回答了警察的问题后,我还在想他说的话,像是路程缩短了,他也不清楚是怎么撞上的。把我想不通的全部都结合起来,突然的车祸,凭空出现的大树,就突然回想起我问曾经过小宝的问题了。
“你要替你哥哥指导我多长时间啊?”
“唔,”他吃着小零食皱着眉头想,“也就是你们那里的两年吧。”
我们这里的两年。今天正好是老妈结婚前举办单身派对的第二天,也就是张锦弦出现的那天,所以说他是用这种方式回去了么?虽然知道这个想法有些不靠谱,完全是我的推测,但是我还是抓住这唯一的线索。
“张锦弦?张锦弦你是回去了么?你特么是直接回你那狗屁星球了么?”我不停的想和他那所谓的系统联系。但结果都是石沉大海,向那次他过来关闭了系统一样,以前经常蹦出来搞笑的小宝都不在出现,真的是完全失去了联系,好像从来都没有过这个系统存在一样。
现在心里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也不算是悲痛欲绝,因为知道可能这就是他选择离开的方式,要是伤心的话也不该是我,没准他又回到他的狗屁星球继续指导我了,但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不停的留眼泪,满心害怕是因为什么,如果他真的就这么死了,就这么说都不说一声的回去了,又或者他回去了,留下的又是个所谓的替身。我……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醒过来?”二哥急忙忙的问话打断了我的瞎想。我抬头看到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出来,也忙着围过去。
“对不起,”听到他说出这三个字,一直还算淡定的二哥也冷静不下来了,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大张嘴巴想嘶吼的样子吓得医生磕磕巴巴也没说出来之后的话。
“是死是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就冷静下来了,拍了拍二哥,示意他冷静下,听医生继续说完。
“我其实是想说,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