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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婆子果然不简单,一早就知道了我的来历,我连怎么推脱都做不到,只能看向那小丫头,谁知这小丫头也古古怪怪,我居然探不到她心中所想,真是奇了怪去。
“盲姥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老板娘见我犹豫,开口说了一句。
盲姥姥脸上显露出不悦之色:“老板娘,若你还想多活几天,现在立刻去厨房待着不要出来,否则你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老板娘闻言立刻面如死灰,一扭身就跑进了厨房,看来盲姥姥的话一定是非常的灵验!但我仔细看了一下这对祖孙,却没见丝毫的邪气,并没有使用邪术害人,为何会有那样恐怖的名声呢?
盲姥姥继续说到:“这里也没有外人,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们这一族,是被上天选中的天言者!”
“天言者?”所有的人都发出疑问。
盲姥姥说到:“所谓天言者,就是代天开言的人。简单的说吧,就是我们说出来的话,就是老天的旨意,只要我们开口,所说的内容必定成真!”
我差点被吓趴下,这能力也太强大了吧?说出来的就一定成真,那岂不是说我今晚死,我一定会死?说我会中五百万,就一定中五百万?这太扯了吧?
“你不相信?”盲姥姥一声浅笑:“各位都是高人,我就说咱们面前的桌子,一分钟之后会自动垮掉你们信不信?”
我们不说话,开始全力防备她使什么手段弄垮桌子,但老婆子什么都没做,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一分钟时间很快就到了,桌子突然四脚裂开,一下就跨了!
在我们惊愕的同时,盲姥姥突然站起身指着我说:“你若是不答应老婆子的请求,三天后必然死于非命!”
253 又捡到宝
十二帝尸一起围住了盲姥姥:“你这老婆婆怎么随便诅咒他人?”
盲姥姥一点都不畏惧:“我没有诅咒他,我说的都是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要他替我照顾我的孙女,自然会平安无事!”
我们都见识过了盲姥姥的能力,她说什么那就是一定会发生什么,现在我真是不答应都不成了。
“好吧!我答应你,但我们要去海市,不可能留下来照顾她!您看?”
谁也不敢打包票说我三天后就一定没事,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我只能答应盲姥姥的请求,但我确实无暇分身,希望她能收回成命。
哪知盲姥姥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到:“那就让她跟着你去海市。”
我这回没辙了,把眼去看那哑闺女,她似乎一点都不伤感,只是淡淡地立在盲姥姥身边。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叹了口气,点头答应:“那我就带她回海市,只是不知婆婆今后的生活该怎么办?要不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倒不是真的那么好心,只是这盲姥姥的能力实在太强。若能带她在身边,发财立品自不必说,碰到敌人时,只需她老人家开开金口,让敌人立刻死亡,那我不就天下无敌了?想到这里都要偷着笑啊!
盲姥姥摇摇头:“这个就不烦小兄弟担心了,你们走之后我就会死亡,这莽莽大山哪里都可以是老婆子的葬身之处!”
“婆婆可不要瞎说,你只要开开尊口,说自己再活十年,不就能多活十年了?”我着急起来,这么个猛人要是就这么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吗?
“哈哈哈!”盲姥姥大笑起来:“小兄弟,你还真把我当神仙了啊?说什么就有什么,那我干脆直接说我飞升成仙好了,还用在这里请你帮忙?你真是太高估我们天言者的本事了,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不如就让老婆子把天言者的事情给你们说说?”
我一听略感失望,但同时也来了兴趣,十二帝尸和郝爽也都围聚过来,听那盲姥姥述说关于天言者的故事。
盲姥姥开口说到:“我们一族作为天言者,已经有数百年了!这个职业传女不传男,每隔一代必然会出现一个女娃继承。被选中的天言者生出来就不会哭、不会笑,不会开口说话,所以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哑巴,其实并不是我们不会说话,而是不能说话。”
“您的意思是她也能说话?”我一指哑闺女。
盲姥姥怜爱地说:“我家圆圆当然不是哑巴!实话和你说吧,我们天言者在未结婚前都不能随便说话,因为年纪小,往往管不住自己的嘴,说出来的一切又都会成真,所以上天剥夺了说话的权利,一天之内只能开口一次;当我们成为人妇之后,就成了大人,那时我们就能随意的说话,但作为代价,我们的眼睛就会慢慢变盲,这是上天的安排,谁也改变不了!”
郝爽接口说:“那你们可以通过话语,随意操控人的生死祸福,这也是很牛逼的事情啊!”
“你错了!”盲姥姥摇晃着脑袋:“人的生死祸福都是天定的,我们只不过是代替老天爷提前来告诉你罢了!举个例子,院子里的那只鸡的命运,我可以改变,那我说它一分钟后会死,它就一定会死;但我身边的这位兄弟,他的本事比我强,即使我想说让他下一分钟死亡,我也是说不出来的。这句话到喉咙口就会像被卡住一样说不出口,你懂了吗?”
郝爽不解地摇头,我却明白了:“您的意思其实就是你能掌控的人和事情,你说出什么,他们就会按你的意图去进行;一旦那些人和事超出了你能掌控的范围,你就根本说不出决定他们生死走向的话对吗?”
盲姥姥点头,我心里一下炸开了!刚才盲姥姥说我若不照顾着哑闺女,三天内必死于非命,也就是说我的生死也在她的掌控之中,那她的实力岂不是比我还要高许多?我不由自主地又打量起这枯瘦的老太婆,背上冷汗涟涟。
“圆圆,你以后要听这个哥哥的话知道吗?”盲姥姥不舍地摸着哑闺女的头发,哑闺女连连点头,这时终于红了眼,但还是没有出声。
盲姥姥又对我说:“圆圆跟着你,你也不亏!想必你也明白这代天发言只不过是个幌子,只要圆圆的实力够强,她让谁死就能让谁死,也可以改变更多事情的结果,所以一定能给你帮上大忙。她跟着你,是她的机缘,也是你的机缘,明白吗?”
到现在我哪里还会不知道这一点?天言者不是预言家,预言家只能预测未来之事,并不能做出任何的改变,但天言者只要能力足够,却能说出什么,什么就是未来,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我不由暗喜,若是好好提升这哑闺女的能力,将来绝对是最大的助力。等她达到盲姥姥的实力,连我的生死都能操控,对上一般的妖邪,还不是分分钟就了账?这回真的一又捡到宝了!
咦,我为什么要用又呢?没办法,谁让我是主角,被人虐菜了那么长时间,总算要翻身做主了,好运自然多了,用个又字也不为过吧?
“婆婆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圆圆,让她好好成长!”我向盲姥姥保证。
盲姥姥不再说话,撑着盲杖起身往外走,圆圆立刻追出去扶住了她。盲姥姥搂着圆圆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圆圆才依依不舍地将她送出了院子。盲姥姥直往山上走去,再也没有回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山路的尽头,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走到圆圆身边,小丫头已经是满脸的泪水,但却依旧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我有些心疼,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招呼老板娘出来,付了饭钱又赔偿了损毁的桌子,一行人再次开上了山路。
圆圆不说话,安静地坐在窗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这才发现我们的前进反向就是盲姥姥行走的方向,果然在汽车开了几分钟之后就看见路边有个佝偻的身影在慢慢往前走。
我赶紧招呼郝爽把车慢下了,好让圆圆再看看盲姥姥,哪知圆圆一个劲儿地摇手,要我们快走。郝爽不敢违逆,油门一轰就超过了盲姥姥。
我和圆圆都朝后张望,盲姥姥似乎知道是我们,抬起来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用力地朝我们挥手告别!就在我要喊的时候,盲姥姥的盲杖猛地朝脚下一点,她的脚下立刻出现了一个泥坑,身体一点点地陷入泥坑之中,原来这就是她选择的葬身之处。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们一车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圆圆,眼泪决堤了一般!
“郝爽,停车!”
我大喝一声,郝爽一个急刹,车子尖叫着停住。门一开,圆圆就冲了出去,百十米的距离瞬间即至,她一把拉住盲姥姥的手,哭倒在地。盲姥姥已经没有了生机,圆圆紧握着她的手,也被慢慢地扯进了泥坑!
“不好,赶紧救人!”
我大吼着直接穿窗而出,帝尸们也都飞出窗外,一下子吓坏了郝爽,但我们已经无暇顾及了,全力冲刺总算是把圆圆给拖了回来,小丫头已经昏死过去,被我抱回了车里。我连忙输入气息护住圆圆的周全,盲姥姥刚刚托孤,我怎么能辜负她的信任?
这边还没完事,那厢又出了问题——郝爽脸色惨白、双股战战,接连发动了几次也没打着火,显然我们刚才的举动让这壮汉吓得不轻!
“郝爽,你没事吧?”我喊了一句。
他猛地弹起:“没,没事!就是手抖得厉害,打不着火了!”
刚说完,钥匙又“咵哒”一声掉地上了。卢帝笑着走到他身边,将钥匙捡起放在他手心,虽然按住他的肩膀耳语了几句,郝爽的脸色一下子恢复了,钥匙顺利插进了钥匙孔,轻松一旋,轻踩油门、档位拨动,汽车又开始动起来了。
“说了什么?”我有点好奇。
赤帝坐回自己的位置,淡淡地说:“不就是见着几个会飞的人嘛?就吓成这熊样,白长这么大个子了!胆子这么小,到了海市李慕叶可不给你介绍女朋友哦!”
我对这个回答,已经无力吐槽了。叹了口气,轻轻地将圆圆平放在座位上,触手之处冰寒无比!于是问郝爽拿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之后便挨着她闭上了眼睛。
一阵湿冷的风吹来,原本还是晴朗的天空,一下子就变得阴沉起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小雨,郝爽放缓了车速,雨天路滑,这山道又极其险恶,他本事再高也不敢有半点大意。
雨点渐渐密集起来,打得车窗“哒哒”作响,身边的圆圆突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似乎是被雨声给吵醒了。她脸上的哀伤还没有退却,瞪着大眼睛环视了一圈,突然举起手指,一字一句地说到:“车要坏了!”
话音刚落,中巴车的马达发出一声有气无力地轰鸣,随即停止了转动,车子真的坏了!
254 巴山夜雨
我们都不得不佩服天言者的能力,以圆圆而论,她不是预言未来,而是在能力掌控的范围之内改变着未来。
山道并不宽敞,中巴车停在路上非常的危险,只要前面后面有车过来,都会被堵住。在郝爽试过几次发动,却没有效果之后,我们决定下车把车子抬到路边。
山雨迷离,阴冷潮湿,凉意只接就钻进了骨子里。我和帝尸自然不会害怕害冷,但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还是让人感到很不爽!
“小叶叶,你说那小姑娘为什么突然让车子坏在了这里?你瞧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道最近的村子在哪,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和我一起用力地青帝低低地问我。
我看了看迷蒙的远山,黑黝黝地静默在雨帘之中,看不到一丝人烟。转过头淡淡一笑:“别多想了,并不是圆圆让我们的车子坏在了这里,只是她预知到车子要坏才开口提醒的。咱们十四个大老爷儿们在,来什么都不怕啊!”
青帝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咧着嘴笑了:“这倒也是,咱们那么多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能拼一拼,看来确实是我多虑了!”
我心中暗暗纠结,其实这些话我自己都不太相信。圆圆如果真的只是预见未来,大可提前就告诉我们车子会坏,好让我们早作准备。现在的情况是她话一出口,车子立刻抛锚,我只希望她不是要害我们。
想到这抬头看了一下车内,圆圆正瞪着眼睛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孤苦无依的神色,我心中的疑虑一下子又打消了。她姥姥将她托付于我,她又怎么会害我呢?
郝爽掌控着方向,大家一起发力,很轻松地就推着汽车慢慢往前开去,大约推了近一公里,终于找了处宽敞的地方,将中巴车停下。大家都湿漉漉的,也没个地方躲避,只能将衣服脱下拧干了之后光着身子钻进了车厢。
郝爽不知道从哪里捣鼓出一堆的面包和饼干,丢给我们之后自己去走进了雨里,往车子底下一钻“乒乒乓乓”一顿捣鼓之后,有苦着脸爬了进来,看来是修不好了。
“那个,圆圆!我这车什么时候能走?我是一点都没看出毛病来,妹子,你给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