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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我终于出来了,真是畅快无比。
张雨欣抬起我的腰,徐嘉佳红着脸拿着坐便器去洗了,七手八脚的把我裤子穿好,张雨欣去演关公都不要化妆了,盖上被子的一刻,我和她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什么看?混蛋,这辈子我算是毁了,居然……”张雨欣瞪着我。
我眼神充满感激,张雨欣和徐嘉佳都是好姑娘,也是笨姑娘,要不然怎么会不知道去找护士帮忙呢?那些护士皮手套一带,完全无视我的任何部位,轻松搞定。
徐嘉佳此时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同样也是满脸红晕,估计这辈子也是第一次给男人倒尿盆,我心里也暖暖的,这两个女子都是百里挑一的呀!要是其中哪个可以做我老婆,我就幸福了。
“等你好了,要请我和小欣吃饭哦!”徐嘉佳低头笑着来掩饰她的尴尬。
张雨欣气呼呼地说:“那是必须的,狠狠地宰他一顿,老娘的第一次全都给他了!”
“啊!你们两个已经做过了?”徐嘉佳惊讶地说。
张雨欣自知说错了话,讪然一笑:“没,没有的事!我是说我的手,我的手第一次给他了!”
我心中暗想,嘴巴的第一次也是我的,拥抱的第一次也是我的,不然怎么会说全给我了呢?嘿嘿!在我家沙发上发生的事情我这辈子也难以忘记了。
就在我得意的时候,徐嘉佳红着脸说:“小欣,那我也和你一样,我的第一次也是给的小叶!”
“哐!”
一声巨响,房门瞬间被推开。
“你说什么?你们俩的第一次都给了我们家小叶?”小爷爷提着一筐水果暴怒地踢开了病房的门。
第一次的风波,最终被张雨欣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给忽悠过去了,小爷爷最终知道的情况是她们俩第一次削水果给男生吃,都是削给我的。老爷子这才消去怒气,要是我真的是把她俩真正的第一次都给占了,估计要被他打死。小爷爷当年打仗伤了关键部位,对这事非常认真,开不得一点玩笑!
其实说起来,我认识张雨欣的第二天就和她嘴对嘴的亲过,还搂成一团无耻的翘了;徐嘉佳则是在我和地狼打斗脱力后见过我赤身的样子,当然张雨欣也看到了。两个女孩子都和我有点尴尬的意味,两种不同的风格对我都有很大的吸引力。加上“第一次”风波,三个人的关系应该加深不少,而且据老祖所言,两人都还是黄花闺女,我倒不知道该追求谁好了。其实我根本没必要烦恼,两个人说不定都看不上咱,我这完全是庸人自扰!
说到老祖,我突然记起,自从住院后老祖一直没有出现,让我有些担心。那櫰木之果会不会引来更多的怪物我也不敢确定,只希望老祖能平安就好。还有杨家老幺的事情,我也没和小爷爷说,等能开口了再说!
好在有通灵血玉挂在身上,伤口恢复的速度惊人,负责我的医师每次为我检查都惊讶的不敢确定,以至于惊动了相关部门的领导,特地抽取了我的血液样本拿去化验。说是如果能找到我迅速恢复的原因,就能挽救更多伤员的生命。只可惜这事查来查去都么什么进展,血液样本完全和普通人一样。
十天左右,我就可以下床了,也能够开口说话了。胸前的伤口都已经愈合结痂,横一条竖一条的伤痕呈乌紫sè,看起来蛮恐怖的。以后遇到事情,脱出来唬人绝对没问题!至于杨家老幺,我告诉了小爷爷,只说是受伤的时候听人家说的,小爷爷也知道老祖的事情,也没追问是谁说的,事情就那么过去了。原来杨家老幺就是我太nǎinǎi的弟弟,我的太舅爷,小爷爷的舅舅,原来早就在陕西去世了,小爷爷也很伤感,唏嘘地表示,有机会让我问清楚他葬在哪里,有机会就去找回来重新安葬,不要流落异乡。我见小爷爷如此,也答应了下次见到马面是问清楚,小爷爷这才安心。
至于我内在的伤,医生嘱咐我两个月内不要做剧烈运动,静养就行了。不过依照我之前的恢复速度,相信很快就能完好如初。
这十天里,我听张雨欣说了不少她的事情。比如在学校里是泰拳社的第一位女社长,代表学校参加过全国的比赛,获得了亚军;一脚踢飞死缠烂打的富二代,让人家断了两根肋骨……总之一句话,她就是个外表温婉可人,我爸妈和小爷爷都被她哄得团团转;内在则是狂野奔放的暴力女,如果将来和她在一起,跌打损伤的药估计是我的必备品?
倒是徐嘉佳,小巧玲珑,乖巧懂事,一直是个表里如一的乖乖女,每次和我说话都俏生生的,让我食指大动,这样的女孩才是好老婆的人选啊!细心温柔,轻声细语,估计父母也喜欢。
该如何选择呢?太难了,两个我都喜欢,但又势必只能选一个,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到我出院还没想明白。她俩基本是形影不离的,看到其中一个,那另一个势必也在不远处,我根本没有单独和谁相处的机会,不过既然两个都能看到,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难道我这是要开后宫的节奏?想起这些,我那一千万似乎还不够啊。
十五、脱胎换骨
住院第十八天,我的伤口全部拆线,结痂的地方也基本脱落了,胸口的皮肤上一条一条的疤痕像蚯蚓一把难看,让我很伤心!用来固定肋骨的钢钉,还要隔一年再来取,到时还得再受一次痛苦,不禁让我又皱起了眉头!
张雨欣这个暴力女一边看,还一边摸,还假装小鸟依人:“好man啊!好有男子气概!”让徐嘉佳忍俊不禁。
听她这么说,心下稍安,只要不是脸上就行了,胸口不影响找女朋友。
本想立即出院,可小爷爷说我们家乡的风俗是七不出门,八不回家,今天正好是三月初八,必须要再住一晚才能回家,于是又准备在医院混了一晚。
哪知当晚张雨欣骑着电瓶车回家的时候,被一辆醉驾的豪车给撞了,手臂骨折送进了医院。真是好巧不巧,医院的病床都满了,我正好要出院,当晚就让张雨欣躺我的病床,我先回家明天再来收拾东西出院。
本来张雨欣走的时候就是快九点了,等手术做完已经十一点了,平时大大咧咧的姑娘,受了伤同样楚楚可怜,看得我心疼不已,直到她睡着了我才回家。
这次车祸,应该也是命中注定的?地狼让我差点丢了xìng命,同样见过地狼的张雨欣出车祸断臂应该也算是把这一劫给度过去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回到家,也没声张,毕竟明天才正式出院。
离开那么久,还真想念我的那张床,天气已经变暖了,爸爸妈妈把我床上铺的被絮都拿到了阳台上准备明天晒,我也跟着来到阳台,看到以前老白待的大箱子空无一物,才发现老白不见了。
问起爸妈,说是我受伤的第二天就不见了,因为我在医院,大家乱成一团也就没注意。想着老白也是有灵xìng的宅仙,应该不会有事,就没和我说。
唉!老白不见了,老祖也不知去向,真是让我刚刚落地的心又挂到了半空。
家里的床睡着就是舒服。虽然心里有些牵挂医院的张雨欣,还有失踪的老祖、老白,但不多时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大天亮了。
走出卧室,家里已经没人了,打电话给爸爸,说是去医院收拾东西了,看我睡得沉没叫醒我。我放下心来,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漱一下就去医院看张雨欣,顺便办理出院手续。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的一刹那,我惊呆了。无声无息间,我家进来了三个人,静静地坐在我家的沙发上,其中一个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不是老祖还能有谁?
看到老祖安然无恙,我一下扑过去,抱住了他。
老祖笑呵呵地说:“你还没好,别那么激动,注意身上的伤!”
“你那么多天去哪了?我担心死了,而且老白也失踪了!咱赶紧去找,这城市里那么多汽车,万一老白游到街上可就惨了!”我焦急的说。
“老白?老白不是好好的在这吗?”老祖满脸笑意更加浓郁。
“哪里?我昨晚回来到处找了,根本就没见老白的影子。”我更加迷惑。
老祖拉过身边男子的手,笑着说:“老白,你看小叶多担心你啊!”
他是老白?这个帅气的有点过分的男人,脸sè苍白的男人居然是老白?怎么回事?老白怎么修chéng rén形了?不是才一百多年吗?我满脑黑线。
那男子怯生生地笑了,一笑差点把我吓死,嘴巴裂开起码二十公分,一条细长的舌头伸了出来,妈的,这完全是蛇嘴啊!真是老白啊!
“怎么回事?”我按住扑腾的心脏。
老祖没有回答。到是三个人中的另外一个开口了:“和我一样啊!吃了櫰木之果,直接化chéng rén形了,不过才刚刚变化完成,不能很好的控制,我们准备送他去山里修行,等完全适应了再回来。”
“你是?”我望着眼前的壮汉,面sè红润,浑身的肌肉像是要撑破衣裤:“猛男,我们认识吗?”
那人也不回答,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发现他黑sè的眼珠瞬间变成了金sè,,居然是那个僵尸,已经完全变化chéng rén形了,而且眼珠是金sè的,看了也已经进化完成了,实力肯定更上一层楼,完了,来报仇了!
看你。没想到老白游了过来,一口就吞下一个灵果。顿时它就起了变化,浑身崩裂,血如泉涌,一直在扑腾。窗外又传来阵阵雷声,看来是要开始渡劫。我看老白虚弱的很,暂时经不起雷劫,就带着它跑。想来想去没地方躲,就又回到了旧别墅,想进地下密室一躲。没想到那边同样是天雷阵阵,徐老弟也在应付天劫,密室早就被天雷轰开。我带着老白闯进去,两股雷云交织在一起,大概是因为劫数不动,中和了的缘故,雷劫的威力没有变强反而变弱了!徐老弟见到这样的情况,也没多想,抱着老白就迎着天雷去了,僵尸本来就强悍,雷劫变弱了就容易过了,这不两人都渡劫成功了,这样的几率可不高啊!一般妖物进阶,存活率绝对不到一半,这次劫数也算是他俩的造化了!”
老祖这么说着,那僵尸和老白都露出了笑脸,看来雷劫真的很恐怖,能活下来真是万幸!
老祖接着说:“虽然威力小了,但雷劫毕竟是天罚,等雷云散去,徐老弟和老白都已经身受重伤,我们迫不得已又钻回土里修养了躲了半个多月,这不今天刚恢复就来找你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啊!真是够曲折,够惊险!
看着满脸笑意的三人,特别是已经化为飞僵的男子,我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敌意,高悬的心又落地了。
老祖从怀里掏出一个口袋递给了我。
我接过一看,正是装着櫰木之果的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还装着最后一个灵果。
老祖说:“这东西,对他们都有奇效,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对我却是一无用处,小叶,你拿去吃了!”
“我?”这东西人也能吃,我倒是很意外。
“应该没问题,你看我们吃了都是效果非凡,你吃了肯定也是大有裨益啊!”姓徐的飞僵现身说法。
我有点心动,吃了会不会变成超人,或者拥有超能力,橡皮人?火拳艾斯?我承认我想多了。
我掏出櫰木之果,金黄的果实在晨光中熠熠生辉,香气扑鼻,沁人心脾,不管卖相还是味道都是一流,我突然很想吃下试试。
“要削皮吗?”我突然调皮地问。
四个人突然都哈哈大笑起来,天地灵气汇聚而成的灵果,我居然问要不要削皮,傻缺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咬了起来,连皮带肉咬下一块,满嘴馨香,入口即化,立即滑入我的食道,滋味都没尝出来。
我又咬了一口,这次细细品味,感觉有点甜,胸口里隐隐的有什么东西在生长着,说不出的舒服,暖暖的,痒痒的,像是伤口在愈合。吃到第三口,我浑身开始发热,肚子里像是有团火在燃烧,浑身充满了力量,jīng神焕发。再吃几口,突然肚子一阵绞痛,全身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浑身的骨骼在不断的咯咯作响,无数腥臭的汗水不断从每个毛孔里奔流出来,疼的我满地打滚,放声狂啸。
老祖一把接过我吃剩下的几口櫰木之果,小心的放在了磁盘里。徐姓僵尸和老白已经将我架了起来,老祖拿来一条毛巾塞进我的嘴里,否则我可能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疼痛感终于过去了。我几近虚脱,浑身恶臭,刚换上的干净衣物都沾上了黑褐sè的汗汁,我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臭那么脏的东西?
老祖三人把我衣物除去,抬进浴室洗干净了,好半天,我才有了一丝力气。
我已经被放在床上了,阳光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