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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中,环着他的腰身十分温暖。
车子刚启动没多久宗昇的电话就响了,里面传来孙弈弈哭泣的声音。
“宗昇哥,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不想嫁给沈兵,你告诉我慕霖到底去哪治病了,我去找他,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慕霖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宗昇看了眼秦慕琛,慕琛视线冰冷,显然没有接电话的打算。
“慕霖的确病得很严重,暂时没办法和你见面了,你父亲决定的事情,我们也没办法改变,沈兵是个不错的孩子,他会好好对你的。”
宗昇用拳头锤了锤额头,孙弈弈在电话那端哭得很伤心,可慕琛现在根本不能露面,他脸上的尸斑凑近了看就能看出来,虽然他也很想阻止孙沈两家联姻,但也只能回去再想办法了。
“宗昇哥,你帮我想想办法,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的,反正慕霖病的很严重,大不了我先下去等他!”
“你别做傻事……”
宗昇话还没说完,电话那端就传来孙坚的呵斥声,然后孙弈弈就和孙坚吵起来了,电话像是摔到地上挂断了。
他们父女的争吵很大声,连我都听见了,听孙弈弈一口一个慕霖,看来她喜欢的男人是躺在病床上的慕霖了,能以死明志是个好姑娘,要是真死了挺可惜的。
“宗昇,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忍不住问道。
“办法倒是有,只是……”宗昇说到这里看了眼秦慕琛,现在沈兵体内的是虞睿,虞睿的弱点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让桃花露面,虞睿绝对不会娶孙弈弈的。
秦慕琛脸色阴沉,抓着我的手收紧,嘴角勾起邪势的弧度,“我倒是觉得这门婚事好极了。”
宗昇无奈的摇头,他就知道是这样,好在沈兵是军部的人,就算和秘书长女儿联姻了也对慕琛世袭官位没什么影响,大不了军部势力庞大把政治部压到没脾气。
但只要位置坐稳了,总有翻身的一天。
从辽东到荣京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我们是下午出发的,第二天早上刚刚进入荣京境内慕琛就有些异样了,抓着我的手紧了又紧,呼吸不断加重,忍受的很辛苦的样子。
“慕琛……”难道又想喝血了?
“我没事,应该能忍到荣京医院。”他艰难开口,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围丽斤亡。
没有足够的血液尸虫就会吸食他的身体,那种感觉一定生不如死,抓着我的手都快把我骨头都捏碎了,都这样了还怎么忍,要是忍到最后没忍住,爆发出来的狂嗜说不定六亲不认把车里这几个人全给吸了。
“要是忍得辛苦就别忍了,吸我的血吧。”
周仙仙听我这么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丫不要命了啊,才刚输了点血,又来?让他吸宗昇的!”
宗昇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这次吸我的吧。”
听着我们讨论吸血的问题,慕琛咕咚咽下好几口唾沫,视线变得浑浊不堪,渐渐灼烧成一片血红,他把我的手甩开然后砰一声抓在车门上,金属车窗立即被他捏得陷进去了。
青筋迅速布满他的面部和手背,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原本英俊的脸就变成腐烂的尸体那般难看,他赶紧把脸别开,“你们先回去,不用管我!”
他声音都变得粗哑不堪,说完之后直接把车门打开就飞身出去了。
我们的车子正在高速行驶,突然打开车门风灌进来把车吹得摇摇摆摆,甫义惊呼一声奋力稳住车身,风狸和祸斗都不在,仙仙赶紧放出葫芦娃帮忙。
车子歪歪扭扭终于在撞上护栏前停下了,我立即打开车门下去,慕琛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我试着喊了声他的名字,只能空旷的山谷中传来自己的回音。
125。他想要孩子
“慕琛该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吧?”
宗昇看着慕琛消失的方向眼神微凝,“谁知道呢,先上车回去再说吧。”
甫义受了惊吓,后面开车都比较慢,我们回到秦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不过屋里却亮着灯。猜想是慕琛比我们先到,我立即下车,大门没锁,直接推门冲进去。
“慕琛……”
我欣喜的叫了声,却在见到屋里的情况之后脸上笑意凝固了,冷眼扫过眼前上窜下跳的两个家伙。暴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风狸一看我回来了,立即跳到我身上,祸斗恶狠狠追扑上来,一看是我,立即侧身往旁边扑去了。
宗昇扶着仙仙进来,一看居然是两只妖兽,也失落的垂下视线。
“我们无聊在比赛。”
“你们真够无聊的!”我直接把风狸甩到沙发上,害我白高兴一场。
大家身上都有伤。宗昇让我和仙仙今晚就在秦家住下,宗昇好像当跟班已经习惯了,自觉的扶着仙仙进房间,将她安顿到床上之后想离开,没想到却被一只小手拉住。
“干什么?”宗昇声音冷冽,却没有立即剥开她。
周仙仙咬咬唇,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伸手拉住他,手指捏了捏却不想放开,只好故作强硬扬起下巴,“这次我脚真断了,你是我的跟班,你得在这守着我!”
一听跟班两个字宗昇脸都绿了,她以为他很闲么?
“让陈桃花进来陪你。我很忙。”
“桃花失血过多还没好好休息呢,你让一个病人照顾我?”周仙仙撇嘴。反正她今晚就不想让他走。屋里有沙发,他睡沙发不就行了?
“放手!”宗昇眼角抽搐,懒得和她多费口舌。
“不放!”周仙仙有时候倔起来,那脾气也臭得跟石头似得。
我听他们在房间里大小声,忍不住过去看了看情况,周仙仙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估计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拉都拉了,现在放手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这种情况我必须搭把手的,我故意用手扶着额头,“宗昇啊,今晚就麻烦你照顾仙仙了,我头好晕,怕自己一躺下就沉沉睡过去了,叫都叫不醒了。”
说完不等他回答我就转身离开了,还体贴的把门给他们拉上,可惜了,要仙仙腿是好的,说不定能把宗昇给扑倒了。
刚关上门屋里就传来宗昇的暴喝,祸斗想冲进去,我赶紧给它拦下,“昨天你们比试谁赢了?”
一听这个,祸斗脑袋狠狠耷拉下去,风狸直接跳到祸斗背上笑眯眯的看着我,“那还用说么?当然是我!”
“祸斗又输了啊?要不你们换种比试方法,祸斗绝对能赢过风狸。”
“什么方法!”祸斗脑袋又扬起来,抖抖身子,把风狸从身上抖下去。
“就比谁先找到秦慕琛!”
“这算什么比试?”风狸不悦的摇摇爪子,鄙视的看着我。
可惜祸斗每次听到比试都严阵以待,而且智商也急剧下降,不知道我在利用它们,反倒觉得我真是在帮它。
它喜食尸体,慕霖的尸体变质之后气味更浓,它找秦慕琛的确容易很多。
想到终于能有一次赢过风狸了,祸斗冷哼一声,“怎么,不敢比?那你直接认输,把第十四让给我就行了!”
“放屁,你个猪脑袋!”
“比还是不比?十九层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接受对决,等于认输!”
“你……”风狸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指着祸斗的爪子都在颤抖了,最后狠狠瞪了我一眼,“比就比!”
它话音一落,两道身影齐齐从秦家飞出去,我赶紧去把大门锁上,瞬间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指望他们能帮我找到慕琛,我只想把祸斗引开,不让它打搅宗昇和仙仙,宗昇现在都还没从仙仙房里出来,多半是妥协在仙仙的淫威之下了。
笑了笑我往楼上走去,心里头想着慕琛,已经走到他房间门口了。
出发去辽东之前,我们在屋里翻云覆雨,把屋里弄的乱糟糟的,我简单的收拾了下才洗了个澡睡觉,慕琛的床软软的,非常大,一个人睡在上面不免有些寂寞。
心里想着慕琛,没多久就睡着了,到了下半夜,身侧的床沉了下去,一条有力的手臂把我圈过去扣进怀里,紧接着滚烫的肌肤贴上来,熟悉的气息将我包围。
“慕琛……”
我试着唤了一声,伸手环住他的腰,他好像洗过澡了,而且身上什么都没穿。围丽医划。
他嗯了声回应我,紧接着就把我的唇堵住,舌头灵活又强势的把我皓齿撬开,这种急切的索吻除了他还有谁,我心头一喜,立即用双脚将他缠住。
“想我了?”他伏在我身上大口喘息,在我耳边问道。
“想,一直都想,以后不要这样丢下我了!”我赶紧环住他脖颈,生害怕他下一秒又飞走了。
“我不想伤害你!”
慕琛的大掌覆上我面颊,用拇指轻轻的摩挲,鬼在夜间的时候视力很好,他此刻一定能看到我眼底隐含的水雾。
他之前的样子真把我吓坏了,现在恢复正常肯定是吸食了人血,他有没有杀人我已经管不了了,只知道他能恢复就好,在我身边就好。
“慕琛……”
“嗯?”
“吻我。”
“嗯。”
以往如豺狼虎豹的他今天非常温柔,浅浅的尝着我的唇,然后移到我脖颈上,再往下……
他在我身上撩拨起一层层热火,我只能紧紧拥着他,感受着他沉身而来的满满爱意,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全身扩散,如涓涓小溪跌宕起伏之后坠入大海的波涛汹涌之中。
我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害羞的将脸埋在他怀中,自从他附身成人之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怪怪。
他的身体不需要我去温热,一贴上来就能烫伤人的理智,而且各方面的感觉都更真实了。
“慕琛,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怀上孩子?”
闻言,慕琛身形一怔,倒在我身侧将我圈起来,“不知道,你想要孩子么?”
“我不知道,自己生的孩子和桃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吧,怀胎十月生下来哇哇大叫,要哺乳悉心照料,要好久才能长桃子那么大。”
我感觉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要突然怀上了,我肯定会吓一跳的,以前他是鬼没担心过这个,现在他是人了,我们下次要不要采取什么措施?
“桃子很可爱,我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但我还是很想你给我生一个怎么办?”他突然凑上前,用鼻子蹭蹭我,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我身子一缩,“我还没准备好……”
“那就边做边准备吧!”
说完,慕琛又扑了上来,估计他真的很想要个孩子吧,运动也比刚才卖力了,折磨得我连连求饶,直到快天亮了他才放过我让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酸痛得我皱起眉头,没想到睁开眼就看到慕琛帅气的面颊,他正躺在我身边看着我,见我醒了凑上来吻了下我额头,“起床吧。”
“嗯。”我点头,心头暖暖的,一起起床的感觉真好。
自从我上次来过这里之后,他就让甫义准备了女人的衣服,他等我穿戴整齐后一起下楼。
宗昇和仙仙已经在吃早餐了,仙仙满面红光,估计昨晚上没少折腾宗昇,宗昇则盯着一张报纸满脸凝重,桌上除了一叠报纸,还有一个大红色的请柬。
126。不想离开
见我们下楼,周仙仙立即拉着我坐下,把早餐推到我面前,“猜猜谁做的?”
“你又不会做,肯定是某人做的了!”我瞟了眼宗昇,看来他不止会做管家。连保姆的事也会做。
周仙仙贼笑,宗昇懒得理他,直接把手里的报纸递给秦慕琛。
慕琛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报纸,突然眉头紧蹙,“昨天我离开后直接去了医院。就算要杀人也是在辽东,怎么可能在荣京,不是我做的。”
“什么?”我赶紧拿过一张报纸翻看,粗体头条占据大半个版面,‘荣京再现杀人狂魔,死者全身血液被抽干,三天内已发现九具尸体。’
宗昇视线沉下去,又拿起一张报纸细细研究,“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两天前正好是我们去辽东的日子,当时孙弈弈接到电话说孙坚要把她嫁给沈兵,这时间和尸体数量对应起来,正好每天三人。”
只有血蛊法才需要每天吸食三人,可血蛊法是我师父独创的法术,其他人不可能会啊?
“你别看着我,血蛊法除了师父和我,绝对没第三个人知道。”我赶紧举起手发誓,师父女儿范梓莹应该也没把法术全部记下来。
“你师父研究出这个法术是偶然,但有心之人针对性的研究就很容易了,而且虞锦天本身就会蛊术。”
听宗昇这么说,秦慕琛拿着报纸的手捏得骨节泛白,忍不住想起秦天弘死时候的样子。父亲才刚刚咽气,他的尸体就迅速化成一滩血水。只剩下几条毒虫在床上蛹来蛹去。
直到那时候他才明白。宗昇在海天集团对虞锦天说那些话的意思,如果是虞锦天,就算没有尸虫,应该也能用悉心培育的蛊虫来代替。
我把报纸放下,如果真的是虞锦天,那整件事就说得通了。
既然上了报纸,那这事肯定引起警察部的关注了,警字头这些年发展迅猛,此事一出也算是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