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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难过,没再硬起来,陶荫体贴地不再强求,加快自己的动作,没过多久就释放出来,扑倒在他身上,两具年轻修长的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空隙,同样的汗水淋漓,同样的火热激动,他们紧紧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心里充满了同样的幸福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才恢复正常,陶荫搂着鲁畅侧过身,让他轻松一点,却不急着抽出契合的分身,轻轻啄吻着鲁畅的脖子,轻声叫:〃小畅。〃
〃嗯。〃鲁畅有气无力。
〃咦,怎么这么没精神?〃陶荫故做惊讶,鲁畅暗中翻翻白眼:还不是因为你!
〃我想起一件事。〃
〃嗯?〃
〃下次你来的时候记得带上书。〃
〃书?〃
〃就是你那些都是画或者插图配字的书啦!〃
〃啊?!〃
〃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俗话说,业精于勤嘛。〃
〃。。。。。。〃
25担忧
第二天鲁畅发起了高烧,淋雨着凉又纵欲求欢,饶是他自幼身体极好也顶不住了,昏昏沉沉地只是睡,陶荫着急地请医抓药,亲自煎了喂他喝下,运功助他祛寒,又守在旁边不断给他换额头上的冷手巾,连他的小厮旺来都插不上手,虽然这位公子来得奇怪,头天傍晚还不见,次日一早就睡在自家公子床上了,但旺来也没多嘴,老老实实地给陶荫打下手。
傍晚的时候鲁畅才清醒过来,陶荫忙了一天,神情困倦,却惊喜交加,忙吩咐旺来去端来早备好的清粥小菜,亲自喂他吃。
鲁畅记事以来还是头一次生病,从未享受过这般待遇,颇不习惯,但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小心翼翼地吹凉一口粥,喂到嘴边,又挟一筷清香小菜,递进嘴里,关爱非常,殷勤备至,实在是受宠若惊,吃得高高兴兴,趁旺来不在还赖皮地讨几个浅浅的吻,才肯继续吃饭。
〃好啦,可以了,你才醒过来,身子虚,不要吃太多。〃喂完一小碗粥,陶荫收手,鲁畅不满地瞪他才这么一小碗稀粥,哪里吃得饱,他当是喂鸟儿哪?
〃听话,大夫说了,你要吃几天清淡的,养好脾胃。〃陶荫含笑哄他,鲁畅不依,他肚子还饿啊,陶荫好脾气地安抚他,但不给吃就是不给吃,没得商量。鲁畅垂头丧气地钻回被窝,背过身体朝着墙。
〃生气啦?〃
〃哼!〃
〃我也是为了你好嘛。〃
〃哼!〃
〃呵呵,脾气这么大,小心气爆了哦。〃
〃哼!哼!〃
〃你再气也没用啊,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陶荫闲闲地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鲁畅乌黑的头发,嘿嘿,这小子生病的时候才显出一点软弱来,正好欺负。他平时很少占到鲁畅的上风,这时恶劣心情发作,忍不住就想捉弄他。
鲁畅愤愤地转过身来,正对上陶荫满含笑意的眼睛,心里的怨气顿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陶荫俯身亲吻他,双手却紧紧压住被子,鲁畅被困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只好被动地承受着,虽然唇舌交流很是快活,但这样弱势却让他极不满意,等陶荫放开他,喘着气道:〃下次我在上面!〃昨晚被折磨的情景历历在目,现在又处处受制不得发泄,让他满心的愤愤不平。
陶荫偏头想了想,笑道:〃自古来成王败寇,想高居人上者必当有过人之能,谁在上面这个好说,咱们比拼比拼就分出胜负了。〃
鲁畅道:〃好!咱们就比武定输赢!〃这个他可是很有把握哩!
〃那也不一定,比武是一种办法,还可以比其它的嘛,现在不急,等以后慢慢再说,你先养好病才是要紧。〃陶荫脑子里转着主意,嘿,好不容易才夺回主导权,他才不想那么容易交出去呢!
〃哎,着了点凉嘛,根本没要紧。〃鲁畅满不在乎地道,他自幼体质极好,根本没把这点风寒放在心上,瞧瞧陶荫露出领口的白皙脖颈,咽了一口口水,很想再次一亲芳泽,陶荫看着他色色的眼光,笑道:〃发了一天汗,想不想洗澡?〃鲁畅顿时皱起眉头:〃不要!〃
〃真的不要?〃陶荫的手在他颈中缓缓抚弄,低笑道:〃我会陪你洗哦。〃
哼,就是怕你陪才不洗哩!鲁畅暗想。昨晚激|情之后鲁畅出了一身大汗,疲软无力,陶荫好心地亲自去烧水端来给他洗澡,浴盆倒不小,鲁畅色心不死,硬拉着陶荫一起洗,趁机上下其手,虽然还没力气反攻,吃点豆腐总也是好的,结果洗着冼着两人情动,在浴盆里又做了几次,鲁畅算是亲身体验到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含义,被吃得片甲不留。
〃为什么不呢?昨晚你不是很快活?〃
〃哼!我还不想那么早精尽人亡啦!〃鲁畅不满,昨晚洗澡的时候,陶荫非说刚才做了两次,自己爽到了,而他还没有尽兴被折磨得那样痛,他能射出一次已经是奇迹了,可陶荫不满意,他想让鲁畅跟他一样痛快淋漓,于是花样百出地〃服侍〃他,弄得他神魂颠倒,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几乎昏厥过去估计这也是他突然病倒的原因之一吧。
陶荫宠溺地亲亲他,笑容满脸,嘴角勾得弯弯的,心情舒畅。经过了半个月的思来想去,再经过了昨晚的激|情交融,他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跟鲁畅发生这样的关系,原来的羞耻为难,是因为从小受到正统礼教的束缚,还因为翟小侯一直的纠缠,使他对情事颇为厌恶。
不过鲁畅成功地打破了他从前的偏见,原来,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是那样快乐,那样销魂,其中的种种动人心魄之处,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至于他们两个同为男子,倒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都没有同女子交欢过,根本没有经验,也就没有比较,而且他们都认同这一点:只有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能做这件事,因为有充沛的爱为前提,所以情欲就变得光明正大起来,交欢得到的不仅是身体的愉悦,更有心灵的完满。
那种完满,就是幸福的感觉。
是的,幸福,陶荫觉得很幸福,幸福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连带眼中所见的天地万物,都无不美好。
他俯下身去再次拥抱亲吻鲁畅,真是喜欢他,爱不够似的,亲亲,摸摸,抱抱,竟没有厌足的时候,鲁畅也回手抱住他亲吻,同样沉醉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热爱中的人啊,一点点小事都可以细细品味个没完没了,全不知时光之过,日月之更。
〃啊!〃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扰了他们,两人一起转头,见旺来端着水盆,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进退不得,满脸通红,神情惊吓。
〃放在那儿吧,我自己来。〃陶荫微笑着道,表情没有一点不自然,就像刚才正在读书写字一样正常。旺来惶惶然放下铜盆,对这位公子他是极为敬仰的,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优雅,带着他们小地方从来没有见过的翩翩风度,脾气又极好,虽然对待下人,也总是面带微笑,碰到有趣的事情,还会开怀大笑,不仅年纪小小的旺来,连前后左右的邻居们也都非常喜爱陶荫。
可是,刚才,刚才,公子跟那位公子。。。。。。嗯,他们,他们在。。。。。。可他们都是男人啊。。。。。。旺来很惶惑,不过出于对陶荫一贯的尊敬,他并没有产生反感,也许。。。。。。这是人家京城人的行事?
陶荫察言观色,放下了一半心,微笑道:〃这位是我京城来的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在这里养几天病,不希望别人知道。〃
旺来急忙点头,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陶荫暗中擦了一把汗,又安抚他几句,遣他出去了。
鲁畅吐了吐舌头,笑道:〃原来阿荫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我还高超。〃
陶荫后背却凉凉的,刚才也是惊出了冷汗,看来人一涉及情字,都会丧失理智,自己怎么就忘了旺来还没走,一味跟鲁畅亲热,多亏这孩子一直对自己言听计从,想来是不会乱说话的,可是。。。。。。如果被别人发现的话。。。。。。有些事,暗地里做得,人前却是好说不好听的,他有些怔忡,鲁畅不满地拉拉他的手,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陶荫不知不觉就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其实屋中再没别人,但他自己有了戒备之心,便不想再跟鲁畅过分亲密。
鲁畅立即就察觉出来了,恼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了?〃
〃没有啊,哪有不理你。〃陶荫冲他微笑,但这笑容里的甜蜜不再那么浓烈,鲁畅很不满意。
〃你是不是怕别人说三道四?〃
陶荫没有否认,跟鲁畅是用不着虚情假意的,他叹了口气道:〃人言可畏,咱们也得小心一点。〃
〃你不喜欢我吗?不喜欢跟我在一起?〃鲁畅表情有些受伤。陶荫忍不住又亲了亲他,安慰道:〃当然不是,我很喜欢,最喜欢你了。〃
〃那就别管别人怎么看,咱们光明磊落的,不要躲躲藏藏!〃鲁畅口气坚定,他是干脆利落、想到就做的人,世俗的牵绊,对他几乎全无阻碍,陶荫羡慕地望着他,被他的豪爽感动,可又觉得自己还达不到他的境界,多年来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啊。
人言可畏,陶荫温柔地抚弄着鲁畅饱满的耳垂,心里却在想着明天怎么赏给旺来些财物,恩威并施,堵住他的嘴。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堵住了他的嘴,并不能保证今后不被其他人知道,那样的话。。。。。。
鲁畅知道他三心二意,很是不满,但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搂住他,陶荫心头涌起柔情,脱衣上床,与他依偎而卧,两个人睡在一起,身体很温暖,心里很幸福。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26进门
好好休息了一夜,鲁畅已完全康复,陶荫建议他立即回家,因为他离家已经两天两夜,〃夫人〃们肯定会着急。
鲁畅颇不情愿,他跟陶荫好不容易两情得谐,虽然病了一场,却因此得到陶荫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也算小病是福。再者想到自己那八位夫人,虽然有名无实,毕竟是多年情谊,如何安置她们,也得颇费心思他已经打定主意跟陶荫互订终身了,当然不会再对她们有超出姐妹的想法
鲁畅走后,陶荫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又写几个字,脑子里里飘飘悠悠的,总也定不下心,做什么都无法集中精力,怔怔发呆时,又想起鲁畅或明亮,或迷离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还有他那闪着青春亮泽的嘴唇,平时说话那么霸道,吻起来却非常柔软。。。。。。心思转来转去,都是鲁畅的身影,直到旺来喊他吃午饭,他才惊觉自己拿着笔发了半天呆,笔尖上掉下的墨玷污了一张上好的白云笺,纸上只写了两个字:鲁畅。
〃我真是疯了。〃陶荫红了脸,喃喃低语,为自己的失态惶惶不安。
次日鲁畅没有来,陶荫为了定下心神,跑去衙门报到,吴大人关切地问他恢复得如何,陶荫含糊其辞,吴大人看他精神健旺,一扫前段时间的颓靡,不禁为他高兴,两人谈了好一阵子的诗词,尽欢而散。
再次日一早,陶荫被拍门声惊醒,急忙着衣开门,迎面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看得他心中一热,险些扑上去拥抱,阻止他的不是鲁畅,而是衣襟上轻微的拉扯,他低下头,才看到一个粉红色的小小身影娜娜!
〃小陶哥哥好。〃娜娜稚嫩的声音让陶荫出了一头微汗,还好没有丧失理智扑上去抱住鲁畅,不然的话,嘿嘿,这脸可丢大了。。。。。。
他红了脸蹲下身跟娜娜问好,又问鲁畅:〃怎么这么早就带她来?〃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怎么能带她来?!〃
鲁畅笑道:〃娜娜想吃芙蓉饼了,我答应了好几回都没给她带回去,今天只好带她自己来吃。〃
陶荫笑道:〃不是什么都要一式八份不偏不倚的么?〃
鲁畅道:〃不要紧,今天是娜娜生日,茵茵她们在家准备宴席,让我先带她过来买芙蓉饼。〃
娜娜仰起头,兴高采烈地道:〃小陶哥哥,我今天九岁了!〃
陶荫忍不住微笑:〃好,娜娜九岁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呀?〃
〃嗯〃娜娜用一根胖乎乎的手指点着自己的腮帮,想了一想,高兴地道:〃我想要小陶哥哥亲亲我!〃
陶荫惊得张大了嘴,鲁畅也吓一跳,忙拉过娜娜道:〃不可以,你是女孩子,小陶哥哥不能随便亲你。〃
娜娜不悦地道:〃那为什么他可以亲你?〃
陶荫面红过耳,鲁畅忙道:〃他哪里有亲我?娜娜可别乱说。〃
娜娜道:〃我才没有乱说,哥哥昨晚你问我过生日最想要什么,我说最想吃芙蓉饼,要一口气吃十个才够。〃她说到〃十〃的时候,拖长了声调,为了加强语气,还伸出两只小胖手,比出十个手指头,陶荫听得忍俊不禁,却听她又道:〃然后我问哥哥过生日的时候最想要什么,你说最最想要小陶哥哥亲你,要亲一百次才够!〃
鲁畅急忙捂住她的嘴,娜娜扭动身体挣扎,被他捂得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