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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如果有价值的话,等再久也值得。」兆尹平静的说著,看不出有任何一点的不耐烦。
无话可说的俩人,就这样静静的等著时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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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沧然高兴的看著我,将我紧紧抱住。
「轻一点好吗??我很痛」自从附身到风离身上後,因为没有男女之防,沧然又比以前热情多了,所以这种情况常出现…
「啊!」沧然很抱歉的向我赔不是。
「没关系啦,以後你就是我义兄了,请多多指教。」我笑著说没关系。
「谢谢你…,我…,我真的很高兴,我终於又有了家人…,尤其是你…,谢谢。」激动的写出了这些话,沧然感动的留下眼泪,他的爱恋终於有了结果,虽然不是情人,但…,他知道赵真心里头始终有他,这样就够了,真的
他的心…,终於不在孤独漂泊了,同时他也下定决心,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啸云,因为…,那是她的孩子,也是她永远的牵挂。
「…」作为冷眼旁观的第三者,金兆尹始终是一言不发,他对仇沧然的印象并不太好,谁教以前仇沧然老和他抢真儿的注意力,是潜在的情敌之一,虽说现在没什麽好争的了,不过…,还是觉得很碍眼。
「小云来了喔,看,舅舅和你小爹都来了。」母亲抱著啸云走了过来…,都两岁了却还舍不得让他走路,怕他跌倒…,真是有点溺爱过度了。
「小爹、伯伯。」啸云叫著我们。
「是舅舅,伯伯以後是舅舅了喔。」啸云叫佾舞爹,叫我小爹,那…,兆尹怎麽办??难道要叫三爹吗??不管了,好烦喔!
「舅舅,伯伯??舅舅??」啸云虽然会认人,可是一下子要他改称呼和记对人,对他来说还真是有点困难度…。
「慢慢来就好,以後他会记得的。」沧然递过字条,嗯…,他的字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这孩子是谁??」兆尹原先并没注意到什麽,可是…,越看就越心惊,这孩子…,这孩子的五官怎麽会…跟自己如此相像??
「」我们三人互看一眼後,都没说话,仇大哥是不能讲又懒得写给兆尹,母亲还是不想承认兆尹的身分,至於我…,是百般滋味在心头,欲语还休…
「你…,带我来看的不会就是他吧??当初那晚的私生子??我的??赵真没处理掉??哈,那又如何??你以为我会在乎吗??」兆尹气极反笑,要有孩子那还不简单??可我就是不想要,…当初赵真还骗我说已经处理好了,却私底下抚养,是要我感激他、称赞他的善良吗??
多此一举,我根本不在乎这种风流债,其实…,对这个最反感的就是我了,赵真…,你实在是太不了解我了…,这种东西…,这个孩子我根本就不在意,你竟然当成宝贝??还要你娘他们帮忙照顾一个毫无关系的孩子…,真不知道你是愚蠢还是天真,养虎为患的道理你不懂吗??
这孩子总有一天会像我一样将涟漪纺吃掉,变成自己的,一定会这样…,为了自保,为了自己的自尊与傲气,他一定会踩著众人的头往上爬,就像我一样。
「你不在乎…」我呆掉的重复著??
「没错,真是让人感到失望啊,宝贝??真可笑,要孩子我只要解掉相思,就多的是…,又有何可珍惜的??无聊,看在你三哥的面子上,我不计较,既然伯母在此,那…,就给我一些真儿生前的物品当作补偿好了。」兆尹宽弘大量的说著,虽然觉得风离小题大作,还开出三个条件,不过…,那两个条件也没什麽,而且觉得又多了解了赵真一点,知道其实赵真是很在乎他的一切,因此心情很好的不予以计较。
「多得是…,没错,你想要孩子的确是多得是,不过…,这孩子对我们而言却很珍贵…。」伸出手,抱过啸云,怜惜的看著他,啸云听不懂我们的话,却也很乖的对我笑,让我的心情好了一点,既然你爹不要你,娘疼你,以後我身兼父职,保证你绝对不会缺乏父爱的。
「那就请你答应我,让这孩子姓莲,继承这个姓氏,好吗??」这原是我第三个条件,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他根本就不在乎。
虽然不了解为何风离一脸落寞的样子,就连莲静夜和仇沧然都怒气腾腾的望著他,不过…,要他做顺水人情也不难,只要有代价即可。
「虽然我不在乎,可是这孩子是金家血脉…,虽说他母亲血统不好。」说到这时,沧然拿刀砍了过去,而兆尹用扇子当武器挡了起来,两人打成了一团。
「别打了…。」用风之力隔绝两人後,我说:「仇大哥,他没说错,血统的确有一半不好,他也不完全错…。」唉,我开始讨厌父亲了,要不是他的冥婚害我心软了一下,我才不会在这里自取其辱呢。
「都怪我没眼光…」母亲也同意了我的说法,沧然只好停下手,过来安慰我们。
「哼,真没礼貌。」兆尹很不高兴的说著话,一个舞姬的血统会有多好,难道还用查吗??会当妓女帮我解毒,基本上还不就是为了钱??
「是我招待不周,请见谅,不论要什麽条件都尽管开出,只要你愿让这孩子过继到我们家,什麽都可以谈。」我开始痛恨自己的鲁莽,虽说我可以不管,因为他既然不在乎也就不会跟我们抢,不过,悬在那里也不好,总认为我欠了他,瞒著他自己生下孩子还跟著母亲姓,算了,只要条件不过份,我就一次解决,以後当作不认识他好了。
「…我并没有什麽特别想要的东西,毕竟金家富可敌国,就算多养个孩子也没什麽,不过看在真儿的面子上…,送你们也行,只要你们能拿得出让我满意的东西,像是他对我的想法、信件、或是,总之只要可以让我想起他、不忘记他的东西就可以。」
兆尹觉得自己很大方的说出条件,让我是脸颊抽筋,他到底在想什麽啊??要想法??行,我现在就去写,要纪念,我们的孩子还不够吗??是说他长得不像我,会害你想不起我是吗??可恶!
「啊!」沧然阻止了我,转身就跑,我疑惑的看看母亲,她也一副不解的样子??
不一会儿,沧然回来了,拿著一副画卷,递给了兆尹。
「这。」只见兆尹打开了画,看著看著就流出了泪水…,真是奇迹啊??跟他认识那麽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哭
看著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兆尹,我拉沧然到一旁说:「那画上是什麽啊??」
「你,我以前画的。」沧然不好意思的写给我。
「那他为什麽要哭??」我奇怪的继续问??
「不知道,我每次看心情都变得很好啊!」沧然也很莫名其妙的不知所以然。
「喔…,看样子是拿不回来了,那你可以画一副留给我做纪念吗??」我有点可惜的说著,看样子好像是画得不错,兆尹才会变成那副模样,毕竟他的文学素养可好的呢!
「我画不出来了,是唯一的一副…,若想看,前些日子在密室时,我又画了一副你现在的画像,我觉得很满意,要看吗??」沧然有点为难的告诉我他的难处。
「不用了,我只是很怀念以前的自己…,对了,既然是唯一的一副,那…,你不就没了吗??这样真的是太对不起了。」我很不好意思的对他说对不起。
「没关系,画是死的,只要你人还活著,我随时都可以画。」沧然不以为意的看著我,那种满足的神情,让人一看就觉得很幸福。
「谢谢你,仇大哥…,啸云能姓莲,真多亏了你。」我也感到幸福的望著他,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没什麽,我们…,是亲人啊!只要你需要我,能帮到你,我就很高兴了。」沧然还是很温和的笑著,因为会想学画只是为了思念…,可是现在他留在啸云身边,可以随时见到赵真的身影,当然也就不需要画像了,他才不像那个自作聪明的家伙,本末倒置,连人都认不出来还自以为占到便宜…,希望啸云没遗传到他的笨。
「嗯!」我拉著他笑著走进去,与兆尹打完契约,望著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我只能摇头叹气,你应该是爱著我的,却对我们的儿子这麽绝情,这像话吗??
「太好了,小云以後真的姓莲了,太棒了。」母亲笑得很高兴的抱起啸云摇来摇去,虽说以前就决定的事,不过私底下总认为没经过兆尹的同意,很对不起他,不过现在…,母亲终於放下心事,开怀的笑著。
兆尹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不然他一定会发现到不对劲,只可惜…,他完全想著方才的情景,那画里的笑容与眼神…,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我带你回去吧,反正现在这里也没你要的东西了。」说完话,我就要带他离开这里。
「嗯!」一直到回去,兆尹都没开口说话。
望著兆尹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叮咛了他一下:「赵真的牌位不要供在这里…,他的骨灰葬在涟漪纺,而且以後也有啸云去祭拜他,你就不用担心他会变成孤魂野鬼了。」因为我的魂魄还好好的活在这里,所以你们是供养不到我的啦,因此就别再费心,让我觉得难过。
「…他的骨灰??他真的死了??」兆尹如遭雷击的望著我,因为…,一直以来在他心中,仍是有著那麽一丝希望…,希望赵真还活著,有天能够再相聚…,所以虽然口中说著冥婚,心里却从来就没认为过他真的已经死了…,一直就希望著哪天他能出现,补办正式婚礼…。
望著兆尹绝望的样子,我安慰著他:「请节哀顺变,他走得很安详,别难过了。」
「哈哈哈,他死了…,死了…,那我还活著做什麽??」兆尹说完就一掌拍下,眼看他就要自尽,吓得我是赶紧阻止。
「你疯了啊??」我气得大声说话。
「走开,在下的生死与你无关,这里是金家的地方,轮不到你管。」兆尹冷漠的赶我离开。
「你…,要死要活是不关我的事,可是你这样对得起赵真吗??他拼死拼活的生下孩子,你不屑一顾也就算了,反正我们很乐意照顾,但你连关心的一眼也不看看他、抱抱他,甚至,你还当他不存在,这样的你对得起赵真吗??
你还敢说要补偿他,根本就只是想求自己心安的而已,实际上你什麽也没做,我敢说就算赵真还活著,他也绝对不想再见到你。」我气急败坏的骂完後…,就想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一边走还一边想著啸云,该怎麽办??我生得那麽辛苦,为的不就是爱你的缘故吗??
算了,就算你不爱他,现在也有我爱,甚至有母亲、云、仇大哥他们帮我爱,你去死也不关我的事。
「站住,你刚才说什麽??啸云不是我的孩子吗??为何说是赵真生的??他…,他究竟是谁的孩子??」兆尹觉得他好像遗漏掉了什麽关键的地方??
「啸云??他是你和赵真的孩子啊!,我没告诉你赵真是女的吗??所以她平时才不敢让你太过接近她啊!」我有点愣住的回答,看著兆尹的脸色越来越坏。
「他是女的??有什麽证据??」兆尹低沉的声音响起,还隐含著杀气。
「啸云不就是证据??」我停了停,不解的看著他又说:「你真认为她有可能让别的女人碰你吗??要不是你没通过考验,你们父子早就相认了,不过老实说你也不在乎啦,所以也没差。」
「你没告诉”我”。」随著最後一个我字,兆尹站的地方,石版崩裂,碎片到处飞散,同时他还一拳打在柱子上,弄得整只手都血迹斑斑的…,好可怕喔。
「啸云,我的孩子,我和真儿的孩子…,快带我去见他。」看著兆尹手脚都是血的靠近我,脸上的表情异常渴望,让我心中大叫不好。
「他姓莲,你已经答应过继了,告辞。」说完就连忙退後瞬移回宫,在这种情况下,我再让他见到宝宝,不抢走小云才怪呢,反正现在兆尹应该是不想死了…,我的任务也完美结束,想见的话…,就经由正常手续去找啊,估计你是找不到的,应该吧。
「”风离”」咬牙切齿的喊著这个名字,金兆尹第一次想亲手将人挫骨扬灰,杀完再杀、砍完再砍
紧握著流血的拳头良久…,终於,他终於回头弯腰去捡那副令他心碎的画像,一边看还一边轻轻的说:「真儿,你等著,我们一家一定会团圆的,一定会,对不起,真的是很对不起。」
另一种人生(四十三上)垂危??
「啦啦啦。」我一边哼著歌,心情很好的跑回宫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