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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怎麽没人跟我说啊??害我以为我很閒,不对…,那不是统一处理的吗??」我开始著急了。
「那是表面上,私底下你还是要准备…,可能是大家都以为你知道吧,谁叫你平常那麽精明,而且男人本来就不大注意这些小地方,可是对女人来说,是会斤斤计较的,我结婚时,为了夫人间的回礼,还差点摆不平,对了,你是男的,可能不太清楚现在的流行和珠宝的价位…,现在准备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飞雪以过来人的经验指点我,让我和母亲又上了一课。
「好了,大致上就是这样…,可能是大家都认为你是男的,所以才没这麽苛求吧,你又这麽有魅力,见了你,什麽也想不起来,才让你逍遥到今天。」飞雪教到无力的趴了下来。
「谢谢你,飞雪,这次出去回来後,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的。」我连忙拍胸口保证。
「那我就先谢了,对了,墨筹大哥说,谢谢你的花,那比原本的还要好。」飞雪高兴的告诉我。
「就只有这样??」
「对啊,不然他还要说什麽??」飞雪开始奇怪了。
「没…,时候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去,云就快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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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阁下,相信你也有话要对我说吧。」一出紧那罗宫後,我就发觉有人跟踪,於是就将计就计,越走越偏僻。
「真是好听力啊,不愧是道门之首。」一道人影出来,赫然是,摩呼罗迦族的领导人墨筹。
「果真是你。」我的语气是早就肯定,表情也兴奋了起来。
「当然,否则阁下又岂会将龙晶露送还给我呢,只是我真没想到竟有人能识破我的精心策划,就算有,那人也不该是你,而是龙族的莫玉沾才对,亏我还一直避开他。」墨筹轻柔的嗓音透露著丝丝冷意。
「我也没想到会是你…,原来你精通的不只是蛊,就连药也不惶多让,竟然能想出用混合的方式转移焦点。」当初看到天尘木时,我并没有想太多,等看到醉芙灵草时,我才有所惊觉,原本两者都不会对人体有什麽影响,但只要香味一经混和,煞那间
就会变成一种强力的麻药”七分醉”,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毒,浑身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气,而且香气一纵即逝。
难怪严族长查觉不出,他对药理没研究,也只有他这种财力雄厚的人,才有办法用这种昂贵的药物,更可怕的是普通医者开的药只会造成後遗症,初时感觉不出异状,还以为毒解了,却没想到此时才是真的中毒,七分醉只是麻药罢了,还好母亲够小心,才没酿成大祸。
「为什麽怀疑我??光是借花本身,并没有疑点啊??」墨筹并不急著灭口,他对莲真从来就没有小看过。
「你还说是花,那是长得像花的草啊,而且飞雪要借稀有的花卉,你拿草给他本来就很奇怪,更让我惊讶的是竟然没人认出来,还频频称赞,让我觉得王族的教育很有问题,以後一定要改进。」我痛心疾首的说出口,决定明天出发前要先去推广教育的重要性。
「,也有可能是我摆阔,不懂装懂啊!」墨筹问出了待会让他後悔不已的问题。
「你…,身为玄门之首,竟然花草不分。」未完的话语,看著莲真惊讶的表情,墨筹只想到要向各位门人磕头认罪,竟在道门掌门的面前丢这种脸。
「最重要的是…,从头到尾我什麽也没做,你就自己跑出来认罪了,我也很惊讶啊,怎麽会有人那麽笨…。」婉惜的语气配上怜悯的表情,直叫墨筹想吐血。
「那你怎麽说”果真是我”,表情还那麽高兴,这不是你设下的圈套吗??难道你是在唬弄我??」墨筹开始生气了。
「哪有啊,我只是在高兴我警觉心变高了,以前有人跟踪我都不晓得,每个我认识的人都比我还强,难得这次我可以察觉,难道我不该高兴??
还有,你走路的声音跟别人不同,很容易辨认,我早猜出来了,但证明真的猜对,我当然就更高兴了啊,说句果真是你,又有哪里奇怪??」的确,墨筹的脚一长一短,走路的声音与众不同,我哪会猜错呢??
「你…,那你干麻送我龙晶露,还知道是混和药,你…,早就怀疑我了,对吗!」墨筹气到不行,连忙找我的语病,非要把我捧成英明神武、明察秋毫的绝世高人,否则鲁莽跑出来认罪的他,岂不是很丢脸??
「…,你要这麽想也可以,好了,你的问题完了,该我问。」我收起无辜的表情,正经的看著他。
「没错,我也想知道,为何你要利用我,甚至是…,为何要害我呢??那天…,你真正的目标是我吧,为什麽要牵扯他人。」飞雪一脸悲愤的站了出来,一开始她只是想起一些话要提醒我,但追来时却意外的听见我俩的谈话。
「飞雪…,你。」墨筹一见到飞雪,整个人都呆住了,良久,他才说:「师命难为,一切都是注定的,我原本还想拿莲真抵你的命向师傅交差,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天意、真的是天意。」
「请先解释好吗??若是误会,我还有事要先走,若要搏命,好歹也让人死得明白。」时间宝贵,我不想让云等我太久。
48下
「解释??我师傅是当初紧那罗族血之肃杀中的唯一幸存者,她收我为徒就是为了要复仇,首要的目标就是凤家人,尤其是,凤飞雪你。」墨筹不含感情的说著,飞雪却是悲痛莫名。
「血之肃杀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又是紧那罗族的内乱,谁对谁错也很难分清楚,你…,墨筹大哥,我们都快二十年的交情了,难道你真忍心杀我??」飞雪不可置信的大声问他。
「我们没有交情,会对你好,是因为我知道以後你会死在我手上,所以…,为了减轻愧疚,我才尽量满足你所有的要求,」墨筹不动声色的说著,手上却开始动作。
「小心。」迅速将飞雪抱离开,我小心的在两人身边划开空间,这人的毒术,不容小嘘。
「可恶。」飞雪反应过来後,拿起长笛配合我,展开音攻。
眼见毒物近不了两人身边,墨筹挡了一会後,就遍体邻伤,他不放弃的原地坐下,咬破手指,驱动蛊物,就见飞雪马上腹痛难止…,她对墨筹没防心,早就中了招。
「你…,飞雪,你下了什麽蛊??」看到飞雪痛到满头大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我干脆打晕她,减少一点痛苦。
「是同命蛊,我死她也活不了,不过…,我动了点手脚,说不定她能撑得比我久,可万蚁蚀心的痛苦,会让她恨不得自我了断,不然你也可以帮助她。」墨筹一副完成使命的满足模样,让我气得放火就烧。
「哈哈哈,没用的,发动後,我的知觉早已消失,师傅的遗愿,我无论如何也要完成。」见到他疯狂的模样,我停止了火攻,看到飞雪又痛醒了,我束手无策。
「你…,到底那人是谁??我外公也是凤家人,为何你会说他是你师傅的挚友呢??」就算徒劳无功,我也想试试能不能突破他的心防,这蛊只知道执行命令,我无法与之沟通。
「我也不知道,可…,师傅就是那麽说的,你…,飞雪,一起死了也好,下地狱时我陪你,到时候你要我怎样都没关系。」墨筹的意识开始混乱。
「她的本名到底叫什麽??说啊,说不定她的本意不是要飞雪死,哪有可能我外公是朋友,我表妹却是仇人的道理呢??」随手拿了东西丢墨筹,吸引他的注意力後,擦掉飞雪流的汗,我继续努力著。
「茵音…,左茵因,师傅,我师傅叫我帮她把这名字刻在墓碑上。」墨筹努力的回答我,或许他的内心也不想伤害飞雪。
「啊??这,她是飞雪的亲奶奶啊,你怎下的了手??」我惊讶的脱口而出,一点也没想到可能是同音同字。
「假的,师傅的孩子是死胎,她们…,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墨筹却说出了让我震惊的事实,真的…,真的是同一人ㄝ,那宗祠里的骨灰罈是谁啊??怎麽一堆人都喜欢玩这套,佾舞的父母也是…,我们到底是在拜谁呢??
「你…,你师傅糊涂,你怎麽也跟著相信啊??那孩子的确是死胎,可她生得是双胞胎啊,弟弟活了下来,飞雪确实是她的孙女没错。」我连忙说出真相,就希望他能相信我。
「不可能的,师傅明明…,师傅她…,难道她真的弄错了??」墨筹开始有了怀疑??因为她们两人的个性和口气实在是很像,害他常常不自觉的照飞雪的话去做。
「一定是,佾舞对我说过你师傅不爱出门,常常躲起来就谁也不见,那…,她怎会对她认定的事情去求证呢??可是…,现在她一定知道了,如果你真的害死飞雪,到黄泉以後,她一定会很难过的…,你又怎麽去面对她呢??明明现在你就知道实情了,醒醒吧,不要一错再错。」我连忙加强攻势,务必要使他救人。
「我弄错了??弄错了??我…,不行的,我要救她,师傅的孙女…,可蛊已经催动,我已经没救了,飞雪也,不。」说完後,墨筹眼放精光的看向我,我连忙警戒的看著他。
墨筹没再说话,只见他催动内力,表情痛苦,可我还是不敢放松,就在他嘴角流血的同时,飞雪一声尖叫。
「啊!」就在我回头时,飞雪的蛊已向我飞来,动作迅速的让我来不及反应,我…,我没防飞雪的方向…,这就是我最大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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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身边的飞雪安祥的昏睡过去,不再痛苦,我前方的墨筹是早已死透,只留下我强忍著蚀心之苦…,真的是好痛啊,我到底做错什麽了,为何要受这种苦??我不懂,真的不懂??
我忍著痛苦,不知为何而等??我只知道我一定要撑到最後一刻。
「云~~。」我虚弱的喊著,多想…,多想再见他一面啊,早知道我就黏他黏到最後一刻了。
「莲??你怎麽了??为什麽你的生命力急速流失??」我努力的张开眼,看到的却是非言。
「你,怎麽可能出现呢??我现在在作梦吗??那也不对,我应该是梦见云啊??还是我想见的其实是你呢??」我觉得我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真的是我,除了我,没人会叫你莲的…,你忘了吗??当初,我送你项鍊的时候,就下了咒术,它除了可当通行证,也可以告知我你的身体状况,所以…,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回教里,一定有办法的。」非言说完就要抱我起身,却被我阻止。
「不…,我没救了,是蛊…,加上毒和生命的代价,墨筹…,他为了培养这个蛊,应该准备了十多年吧。」只是…,为何承受的人竟是我??
「所以你不可以接近我,他死亡後蛊毒已经开始蔓延,一碰触,你就会中毒,原本若是飞雪,相信现在已毙命,但我…,因为我不是她的血亲,与墨筹先前下蛊的条件不符,才能拖到现在,可也撑不了多久,请静静听我说。」阻止非言的发问,我把握所剩不多的时间。
「我…,瞒了你,对不起…,赵真已经死了。」看到非言张大的双眼,我努力地说下去:「可是…,阴错阳差下,道门掌门实施道术要救他的弟子,却意外救了我,所以,这段时间,我是多活的,我本不想骗你我完好无缺,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我不想让你我之间有隔阂,我…,我一直都对你…,一直都很喜欢你,所以不想看到我们又形同陌路,重新开始,你明白吗??」
「别说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非言并不在乎莲真有没有瞒他,只要他是陪伴自己这些年的人,就够了…。
「没用的。」用术力阻止非言前进,我绝不能让他也中毒,非言见我抗拒,也不勉强。
「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再见佾舞一面,可是…,恐怕是无法达成了,非言,求你…,将我的遗体送到涟漪纺,让师父带我回沼泽之森,我想回去,回到那个今生我未曾去过,却很怀念的地方…。」话一说完,为了让非言能带我回去,我运起最後的功力,冰封自己,让自己的生命停留在这一刻。
PS。
1、非言之所以能即时赶到,是因为他对自己送莲真的项鍊动了手脚,和真真送他的玉佩一样。可以显示佩带之人的身体状况,上次在王朝时,真真交给了炎华,所以非言不知道,因此…,虽然真真送他的玉佩还留在镜湖,却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