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他岂会相信我的空口白话??不过,我会转告他,并且让他下定决心,莲,若我。」非言停顿许久,到最後,他还是没问出口。
「嗯??」
「我会再来的…,不管你拒绝我几次,我还是会来。」非言留下了他的宣言後,转身离开。
「可我却不会见你。」莲真留下了几近叹息的一句话後,人影渐渐散去。
***************************
「和我合作吧,你的力量薄弱了点,但若加上我,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严族长表面上一派稳重,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成败关键尽看於此。
「拒绝。」若不是看在他帮了自己不少,非言才不会在此时见他,莲,真的不回应我了,强制也没用,道门术法果真不容小墟,邢梦也拿他没辄,说除非有他的毛发、或沾染他灵气的物品,否则就连试都不用试了。
「你…,莲族长都变成这样了,你做什麽也没用,难道还放不下他吗??别忘了,他爱的人是陛下啊!」严族长再一次苦口婆心的劝著。
「你又放下了??」非言冷冷的说回去,他没辄的人,从来就只有莲真一个。
「我,至少我娶也娶了,人生应经历过的都经历过了,就差孩子生不出来,就算心中有所遗憾,可我的日子仍是开心地过,不像你们俩人,陛下茶饭不思、而你是抑郁在心,为了一个死人,这像话吗??」严族长真的是看不下去了,虽说云佾舞是越伤心越难过越好,可连自己的侄子、乾达婆族唯一的传人也赔下去就不妙了。
「再说一句,就请你离开,以後不用来了。」非言怒上眉山,口气冰冷的说著。
「你…,唉,我真的是为你好啊!」严族长无奈的说著。
「,我问你,乾达婆族中,是否有改变记忆的密术??」非言沉默片刻後,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有啊,我早说过,改变记忆的特殊能力是王族中公开的秘密了。」严族长奇怪的反问??
「我要问得是。」非言小声地问出自己的想法。
「你…,怎麽能这麽想呢??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我绝不答应。」严族长大声地反对。
「不答应也无妨,这一生我都不会回乾达婆族去,甚至,我会像你一样,抱著疑惑度过一生。」非言理智的说著。
「为什麽要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为什麽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就算有答案,也是虚幻的,更别提,感情…,感情根本就不该被试探。」严族长无法接受的说著。
「喔??不该被试探??真不像你会说的话…,是谁呢??真的有这种术法??」非言有兴趣的问。
「是有…,可那位先祖却十分的後悔,原本…,他可以幸幸福福的过完一生的,却…,却因为试探,害自己所爱的人为表心迹,以死为证,所以…,用这种办法一定会不幸的。」严族长说出了事例,却改变不了非言的心意。
「我不是他、莲也不是他的爱人,而我,对自己的决定,从不後悔。」非言坚决的否定。
「你…,但他肯吗??他的能力这麽强,没他的允许,凭你的能力是做不到的,更别提现在他根本就不见你,你还妄想他能配合你吗??」严族长好希望能打醒非言。
「那是我的问题,一句话,帮不帮??」非言很酷的丢下一句话後,就不再开口,他已在镜湖找到项鍊,所以…,这些都不是问题,一切等见到他再说,以後时间多得是。
「…」严族长想了又想、看了又看,知道无法改变非言的心意後,终於开口说:「帮,但有条件。」
「说,我一向很了解买卖的规则。」非言嘴角微弯。
「我要你帮我夺取摩呼罗迦族,将他们的忠心全部转移给你,还有…,若你有醒来的一天,势必回归我族,邪教不是你该留的地方。」严族长开出了他的条件。
「真是坚持,忠心吗??你确定你不要??」非言心情不错,多问了几句。
「给你也相同,只要你下令你不在的期间内,听我号令即可,我是有备无患,若是我等不到你,他们也还会是你的助力。」严族长语重心长的说。
「我答应你,当我再次醒来,我必定回去。」非言慎重的答应。
***************************
「你疯了??竟然答应柳非言的烂提议,你…,看是要灭了邪教、抢回莲真的遗体,还是要给他一个盛大隆重、华丽奢靡到不行的葬礼都可以,我全部大力支持,可就让你赔上去这一点,说什麽我也不答应。」莫玉沾气得不轻,语无伦次的说著。
「我很感激柳非言,虽然不知道他的动机是什麽,可我真的是很感激他…,愿意帮我去到真的梦中。」佾舞以他一贯温和的语气述说著他的感谢之意。
「他一定不安好心,不然怎麽会私扣莲真的身体不还,要是他早还了,你就算要整天抱著冰块入睡我也不管,可…,现在他要的是你也被冰封啊!!帝国少了你,别忘了你已是我国皇帝,以帝皇之尊去殉葬,这像话吗??」
莫玉沾已经是气到不行…,这阵子一堆麻烦事接连而来,先是严族长对外发表他的真实身分,好,姑且不论什麽,反正这是他们族里的家务事,帝国管不著,只要他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乾达婆王族即可,但,柳非言??
这个新崩出来的王族实在是太过分了,不知用了什麽邪术,将自己在摩呼罗迦族
的忠心部属全部拐走,里头还有叔伯级的得力助手啊,那些都是自己隐藏多年的暗棋,一下子全都消失无踪,严族长还挡著不让自己和他们见面,真是孰可忍、熟不可忍啊!
现在竟还把主意打到自己兄弟身上…,是想将自己的助力全部打断吗??
有意思,敢动手,我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已经很久没人敢惹我了,柳非言…,你很有胆量啊!!
「不是殉葬,而是永恒…,我和真…,终於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佾舞用另一种角度来诠释。
「这种永恒我宁愿不要,谁知道是真是假啊??万一他骗你,你不就死定了??我根本就不相信莲真还活著,…就算活著,那种要死不活的情况…,还不如乾脆送他一程,说不定这才是他真正的心愿。」莫玉沾说著违心之论,因为他知道柳非言说的是真,读心术骗不了人,但…,也因为如此,他知道柳非言正计划著一件阴谋,虽不知实际情形,可他就是觉得要阻止。
「你说呢??你没当场反对,我就知道他说得是真的了,玉沾,你别想骗我。」佾舞对玉沾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一起长大的交情可不是摆著好看的。
「我知道,可他有私心。」玉沾不否认。
「要人无故的帮忙岂有可能??更别提我们是初次相见了…,不过,若我没看错的话,我相信他是不会伤害我的,因为,真会难过。」佾舞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从非言那毫不掩饰的厌恶中,他看到了一丝的忌妒,朋友吗??我的真果然是太单纯了点。
「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重感情,柳非言…,从资料上来看,他是理智重於一切、权谋过人的霸主类型,我认为他是想趁你不在,打倒我,藉机在帝国占有一席之地。」玉沾说出他的观察。
「我不这麽认为,只要与真相处过…,心的某一块,总会变得特别柔软、特别的感性。」佾舞很有把握的说著。
「你太天真了。」玉沾不相信的反驳。
「是你想太多…,金兆尹就是一个好例子,以前你能想像金家的大家长会成为一个爱子如命的父亲吗??」佾舞想到金兆尹对啸云那种爱护到有点神经质的神态,就不仅摇头,可怜的金佟,现在一天到晚画阵式传送资料、到处找人,简直就快变成传令兵了。
「那是例外,而且也与莲真无关,他是为了他的妻子赵真而变。」玉沾坚持己见的说著。
「那也是因为真他安排得宜、应变得当,不说别的,就连忆冬、飞雪那麽只顾自己的人,也都对莲真真心以待,难道你就真看不出??」佾舞再举一例。
「随你怎麽说,反正到时便知…,你真的决意如此??万一…,唉,那还真是死得同|穴了。」玉沾一时也想不到办法阻止。
「要和我赌一把吗??」佾舞自信的笑著,说:「我赌柳非言有兴趣的不是帝国皇权,更非针对你而来,而是…,我想他的阴谋应该和真有关。」
「你是说…,那你还答应??不怕莲真出轨吗??我还真不知你的气度有那麽大啊??」玉沾讽刺的问。
「就是如此,我才放心啊,先别提我对真有信心,再说…,真在他那里这麽久了,若不是他拿真没辄,岂会将脑筋动到我身上??」佾舞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陪你说笑,你还当真啊??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岂会因儿女私情而自误??我看柳非言全身上下一点温情都没有,你还是别作白日梦了。」玉沾一针见血的戳破。
「所以我说赌赌看啊,你敢吗??」佾舞效法姜太公钓鱼,愿者上勾。
「你有什麽是我想要的呢??」玉沾感兴趣的问??
「我知道皇权你不要,但…,王权呢??我这一走,很有可能永远也回不来,光凭易曲、飞雪和众位长老根本就挡你不住,严族长又年事已高,能保住现有势力便已不错,只要不犯到他身上,想来…,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是不会有任何意见的…。」佾舞分析的头头是道。
「你说的我不反对,但…,我还不至於对妇女、小孩下此毒手吧…,紧那罗族现在可是有道门、涟漪纺和金家做靠山啊!况且,你真认为我会下得了手??」玉沾反问。
「初时不会…,再来嘛…,有机可趁时,便很难说,我相信看在你我的交情上,你不会赶尽杀绝,但前提是,易曲要懂得见好就收,我太了解你了,玉沾,你可以不要表面上的地位,但…,这种能扩张势力的机会,你是不会放过的,至於啸云…,他总有长大的一天,其他人会老,若他到时撑不起来,一切就都很难说,这也是种趋势。」佾舞什麽都很明白。
「那你想赌什麽??担心的话,可以留下来制衡我啊,对你,我可真的有些忌惮呢??若你在,我无处可下手,便能全部放下,专心的陪伴兰了。」玉沾同意了赌局。
「赌十年内你不会对他们下手,暗地里布局亦不可,再来…,就随你高兴。」佾舞开出条件後又说:「我赌柳非言不会藉此机会入主帝国。」
「那我就只能坚持己见罗,真会算,他若来,我势必与易曲他们联合,若否,为了赌约,我什麽好处也拿不到。」玉沾好笑的说著。
「十年而已,我俩的交情值不了十年吗??」佾舞看了回去。
「值…,可以吧,我也很有兴趣看看柳非言是否真如你所说,那麽的重感情…,看是你的眼光与直觉正确,还是我的判断与情报无误,我赌了。」玉沾在心中作下了另一个决定,兰…,就让我看看是否我什麽也不了解吧。
***************************
今天…,邪教里很热闹,有一大堆贵客来访…
道门:前掌门—龟真人,副教主暗地里的老公兼道门的代理掌门—鹿真人,最年轻
的明日之星—炎华,以及看破一切,提早退位,现在只想顾好孙子的新人…
风赨,这是个连龟真人也不敢拒收,只能以平辈相称的霸王门徒。
帝国:最高领导阶层…皇帝陛下、龙族两代族长及其情人们,领导人莲静夜、
云易曲和凤飞雪,除严族长有事,其他人全部抵达。
涟漪纺有:林韵如、仇沧然、莲啸云和与他寸步不离的父亲金兆尹…
也就是相关人等全都来了。
「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要归还莲真,可以,但他想回道门的根据地…沼泽之森,而不是帝国皇陵。」柳非言一开口便指定地点。
「有何证据??」佾舞开口反问,那也是他未来的归处,当然要问清楚。
「我就是证据。」非言带著不容质疑的气势反答。
「这…,沼泽之森,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到时我连我徒弟的老公也要顺便带回去吗??」龟真人说话了,一向标榜最、最、最神秘的道门根据地…,竟然要将帝国的现任皇帝葬在那里,我的天啊,这真是个天大的麻烦。
「没错…,莲要我将这交给你。」非言一说完,动作快得让人连看都看不清楚,一张纸就飞向龟真人,平稳的彷佛就像是有人亲手拿去。
「,真儿还真是观察入微,我相信…,好吧,我带…,我带可以了吧,竟然由你来代笔…,我的天啊!」龟真人欲哭无泪的答应,被自己的徒弟吃得死死地,看来他真是四派里面,最好说话的掌门了。
「考虑清楚了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非言看似大方的再问云佾舞一次。
「我考虑的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