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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卷点了点头:“走吧,龙哥,我带你去一家金店。”
来到金店,大卷很熟悉地那个女经理打招呼,然后说:“十一妹,这是我们新大哥,手里有点黄货,想让你帮忙瞧瞧。”
女经理的气质不错,走到我跟前问:“你的东西呢?”
我把那佛牌拿了出来,她仔细看了看,然后又称了一下说:“你让我真话,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真话,这很想知道它的真实价格。”
“这个佛牌最多值八百块。”
“八百?你没弄错吧?怎么不是八十万?”我急忙问。
“黄金如果不是从银行直出的金条,流通到市面上的金子都有杂质,这个佛牌看着金光闪闪也很重,其实外面是金,里面是铅。”
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张麻子出太坑爹了,既然想要佛牌伴身,也不弄一个好的佛牌,我靠。
我把佛牌收回,然后对女经理说:“多谢。”
女经理笑了笑说:“你是卷子的新大哥啊,很高兴能认识你,我叫王十一,他们都喜欢叫我十一妹。”
我也对她笑了笑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然后便离开了金店。
大卷这时跟了出来:“龙哥,我们现在去哪?”
我说:“你们该怎么转就怎么转去吧,我回头把这个佛牌的价值告诉我的朋友。”
大卷点了点头说:“那不妨碍你了,龙哥。”
我抱着小黑拿着佛牌向回走去,此时心情非常沮丧,我当时还真以为捡了个大便宜,没想到这东西就值五六百块,我当时还满怀希望,手掌大的黄金佛牌能换个几十万,过年回到村子里也炫耀一番,谁知他娘的,就值几百块,这种心理落差实在太大了。
正走着,张麻子又迎面走了过来,我当时心中又是一惊,这小子看到我,肯定还想着我赏他的榴莲,便急忙走到路边,装作买东西的样子,等他们走过去。
但张麻了领着小弟就是停在我的身边:“龙哥,一个人出来买东西啊?”
看也躲不过,便笑了笑说:“是啊,我正想说什么时候见到你,把你的佛牌还给你呢。”
“算了,那佛牌我也不要了,咱们就交个朋友。”张麻子笑了笑,丝毫不说那晚的事。
张麻子这个样子,不知道算不算服软,不过我也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别人看着我,我简直就是做贼一般,便说:“既然如此,那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好说话,所以就想给你说两句,以后最后不要随便来南联地界,也别再插手校园的里事,否则你肯定会后悔。”
张麻子听后,倒也乐了:“这不可能,我们怎么可能会自断财路呢?既然咱们是朋友,我来南联这地界,也是看望朋友,至于插手校园的事,我这是替政府分忧啊,如今有人动不动就有人冲进校园中砍杀,所以就在高中那里收几个小弟,帮我收些保护费,现在的高中生都有钱,这点保护费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我可以说,只要我们新东帮在,有人敢冲进学校闹事,我保证他们有来无回,不把他打到这一辈子残疾,绝不收手。我倒也提醒你,你们南联那地界闹鬼呢,你要真有空,还是去抓鬼吧——我可是听说,你抓了上了你们南联小弟身上的鬼,不要总找我们新东帮的麻烦。”
“我不太明白你说的什么。”我说。
“豆腐西村,前面的那个废弃火车道有问题,难道你们不知道?”
“那个废弃火车道?没听说有什么问题?”我说。
张麻子说:“豆腐西村的人曾经在晚上看到有人在那里修铁路。”
“修铁路?那个不是废弃的铁路吗?”
“没错,是废弃的铁路,但依然有人修,既然你不知道,我就给你讲讲这事,三个月前,有个人半夜回到豆腐西村,当时喝的醉的不行,然后走到废弃铁道时,憋不住要撒尿,反正夜深无人,他刚撒到一半,突然之间听到有人对他说:“小哥,我们正在这里干活,你在这里撒尿,太缺德了吧。”
这突然之间的声音,让那醉汉当时便把剩下的尿给生生的收了回去,不过他看到是人时,便反问:“管天管地管不住撒尿放屁!”
那人说:“你这话说的没错,不过,我们在这里工作啊。”
“深更半夜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工作?“
“修铁路啊,为国家建设做贡献。”
“修铁路?”醉酒人说:“这里的铁路不是废弃了吗?怎么还有人在修铁路?”
“什么时候废弃了?我们一直都在修啊,干了十几年了。”
当听到这里时,醉酒人当时就酒醒了七八分,再一看,哪里有人,别说人,连个鬼影都没有,当然,他不希望真的有鬼影存在。
四周无人,再加上火车道又这个样子,所以他匆忙向前走去,回到村子中时,又看到几个人正拿着锤子丁丁当当地敲着铁路。
第四卷第四十七节:与廖碧儿对饮
张麻子接着说:“醉汉看到这里,瞬间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跑向豆腐西村,第二天,他领着豆腐西村村长来到废弃火车道边,一再强调他昨晚看到有人修铁路,但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甚是诡异。
村长是本来不相信他的,不过看他说的真切,便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过去时人少地多,阴气重,所以时不时见个鬼啥的,现在这社会,人多的都没地方站,哪里还有鬼站的地方?你看的不会是有人偷铁轨卖钱吧?”
醉鬼一再摇头否认,说他敢肯定那些人不是偷铁轨,因为真要偷铁轨,那他躲人还躲不及,谁傻的还要与他说话呢?我当时喝酒回来,是真的看到了。
村长听到这里把他大骂了一顿:你个王八羔子,你都说你喝酒了,还能看到什么?没事就别瞎扯,你想啊,要是有鬼找你,还能给你说那么多费话,肯定直接拉你去当替身了。
村长骂了骂他,醉汉想了想,或许真的是自己喝醉了。
但事隔没多久,村长去市里开会。
也是半夜三更回来,也是大约那个时间,他骑着电动车走到废弃铁路前时,看到几个人正在那里拿着铁锤敲敲打打。
他揉了揉眼睛。
铁道虽然废弃,但是还是有路灯的,不过不是那种很明亮的,而是那种淡白色很暧昧的那种景观路灯,虽然不是很明亮,但还是能看清楚。
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偷铁轨。
想到这里,他急忙骑着电动车,在一边隐藏起来,一边打110报警,说南关,废弃的小铁路,有人偷铁轨卖钱。
110接线姑娘说,马上到。
大约几分钟后,附近的派齤出所就赶来了人。
但是当警车的前大灯照在铁道上时,奇迹出现了,那里根本没有一个人。
民齤警从警车上下来之后,便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刚才明明盯着这里,确实有人在这里敲敲打打。
民齤警把他教训了一顿说:“你作为村长,也应该有些觉悟,不要随随便便的报假警,知道吗?”
村长只好自认倒霉,他不禁想起醉鬼的话,或许他说的是真的,这里确实有鬼在修铁道。
从此之后,豆腐西村的人都知道,这里有鬼修铁路。”
“可是,这与南联有什么关系呢?”我问。
“南联有两个小弟,想给村长打打关系,所以就准备夜会那些鬼,因为他们不相信,但没想到,他们那天半夜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从此之后,便消失了。”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我说。
张麻子笑了笑:“你可以去问问,你不是会抓鬼吗?先把你们南联的两个小弟找回来再说。”
张麻子说完,大笑着走开了,仿佛他已经战胜了我一般。
我听后,又想起叶子暄说不让妄自行动。
我也没想过妄自行动,不过,却让我对那个废铁道有了浓厚的兴趣,便决定去那个废铁道走走,反正就当散心吧。
抱着小黑,轻车熟路来到废车道边。
其实这废铁道,政府也二次开发,就是在铁道两边种上花草树木,然后又做了一个石像,是一个老铁路工人提着马灯,上面写着郑县站,两边是一些石凳子,简单地说,就是做了一个废铁道的主题公园。
如果不听张麻子那个鬼故事,这里也是一个浪漫的去处。
所以也是约会的好地方,我走过去时,已看到好几对在那里卿卿我我齤,日前花下,让人看到之后,好不羡慕,每次看到这种两人世界,我就有种很不爽的感觉。
废铁道是真没人偷,一是这个不值多少钱,二是铁轨与井盖一样,都是高风险低收益,想到这里,我的目光落到了那个老铁路工人的石像上,当时暗想莫非是那石像活了?
想过之后,又觉的不可能,毕竟这不是安徒生童话?
想到这里,不由走向那石人仔细看了看,那石人倒也没有活的。
随后,我也坐在路边的石凳子上,看着那些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
有时想自己也够可悲的,至今孤身一人,什么时候才能天降桃花啊,我靠。
算了,或许就当是修炼吧,
我看了看小黑,突然通过小黑的眼睛,看到身后有人,不由回头看去,有几个人急忙跑进村中,我仔细一看他们的背影,竟然是南联的人。
他们监视我?想到这里,当下又感觉很无奈,我与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看来叶子暄说的很对,我此时不能妄自行动。
坐了一会,感觉没什么,决定离开时,突然之间发现廖碧儿也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正拿着相机在这里拍摄,正在拍来拍去。
她今天看上去气质不错,看到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喜庆,只是拿着相机继续拍摄。
“好啊,大明星。”我与他打招呼。
“你好,赵大龙,今天没工作吗?”
“没。你今天也没事吗?”
“嗯,所以出来拍些照片。你既然有空,不如帮我提一下包吧,怎么样?”廖碧儿笑了笑。
我马上说:“可以啊,没问题。”
难道我刚说要天降桃花,果然便开始天降桃花?
她就这样拍着她认为比较适合的景致,一直到华灯初上。
她看了看我说:“谢谢你今天陪我这么久。”
“没关系,应该的。”我急忙说。
“我要回去了,你不回去吗?”
“当然,当然。”
“那咱们一起回去吧。”她笑了笑,声音很动听。
我真的没想到,廖碧儿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变的与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她看到我们,只是看到了粉丝,除了粉丝之外,我们还是粉丝,现在竟然把我当成朋友,我真的不敢相信,最重要的着是竟然还可以与她就这样走。
“要不咱们去吃饭吧,我请你。”我决定主动出击,既然老天给我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廖碧儿点了点头:“好啊,不过不用你请,我请你:你替我拿了这一下午的东西,也挺累的,咱们去喝酒去。”
“去酒吧吗?”
“不是,那里的酒我感觉没什么味道,就去咱们小区那里的小巷子里,怎么样?”
“当然很好,不过那里的酒很厉害。”
“你也经常在那里喝?”
“嗯,那对卖酒夫妇,我还认识呢!”我说。
“那就再好不过了,咱们走吧。”
来到小巷子中这后,老板娘看到我,不禁笑了:“赵哥,你看,你看,你啥时与俺家碧儿妹妹在一起,也不给我说说,我还想着,经常见你一个在人在这里喝闷酒,想给介绍一个呢。”
我当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廖碧儿也笑了:“我与赵大龙是邻居。”
老板娘也挺会处事,当下找到里面一个空坐位说:“你们坐下慢慢聊,别想着我关门,我这要很久的。”
随后便端来了两碗酒,廖碧儿端起那只碗,然后一饮而尽,喝完之后,面色无恙,然后笑了笑说:“老板娘的酒越来越好喝了。”
看她这样,我自然不能示弱,更不能显的小家子气,也端起碗一饮而尽。
她突然之间说了一句诗: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虽然不懂她念的什么,但我急忙拍手道:“好诗,好诗。”
她笑了笑,然后又端起了碗,当时又一饮而尽,又念了一首:“荷恩承顾托,执契恭临抚。庙略静边荒,天兵曜神武。有截资先化,无为道旧矩。祯符降昊穹,大业光寰宇。”
“好诗,好诗。”我急忙附和。
“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她问。
“我……”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由于刚才那碗酒的作用,已感觉舌头有些打结,伸手去夹花生米,已到了把一粒花生米,看到了两粒的程度,夹了半天也没夹住。
“你喝多了?”她问。
“没,你都喝了两碗都没事,我喝一碗怎么会有事。”
“你要是喝多了就赶紧回去吧。”廖碧儿说。
我努力地夹了一粒,然后放进嘴中,笑道:“看到没,我没事。”
她笑了笑,然后又端起一碗,一饮而尽。
我喝到第三碗时,不知道她喝了几碗,但此时我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