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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都说没见过我爸。
对了,说到这里,我给你再讲一下,就是我们家,就我爸与我,我妈死的早,我准备年后定婚。
我爸不见后,我家的怪事就开始了。
那个坛子我爸说是古董,我也很在乎,必竟可以拿他换钱,但是从那个坛子到来之后,我总是每天都做着一个梦:
这个梦,很奇怪,我梦到我们村里发了好大好大的水。
这水就是在我们村里都流的,都怪淹到我们村里最高的房子,但是村外却没有水,这种感觉,就像我们村在一个看不到鱼缸中一样。
水里面还有很多人,就是我们村的人。
这些人在水中,飘啊飘,一直飘来飘去。
当时天很暗,我很害怕,但是那些人似乎就像在游泳一样,仿佛很开心。
我想问他们怎么回事,但我怎么游,也游不到他们身边。
我当时就吓醒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后来问了村上的一个教书先生,他说我梦到水,水是财,所以我要发财了。
我听到这里,非常高兴,莫非那个坛子真的是古董?
于是我就想着让他帮我鉴定一下,教书先生也乐意,于是抱着坛子就走了。
但是第二天早晨,突然之间有人拍我家的院门。
我穿起衣服去开门,看到是教师先生的儿子,他一看到我,就哭丧着脸说:“柱子老弟你给我爹放了什么迷药?”
“什么什么迷药?”我愣了一下。
“你去看看吧,我爹抱着坛子一直傻傻地发笑呢!”
我于是急忙跟着他去了教书先生家。
他家离我家并不远,也就几条路的距离,走到他家院子中,我一开始没注意,后来看到他家院中,不管公鸡还是母鸡全都在院子中一动不动,仔细一看,原来这些鸡你猜怎么着,嘴巴上全是血,后来我才道他们为什么要流血,是因为这些鸡子被吓破胆。
鸡子本来就胆小,这谁都知道,它们一见人就跑,怎么可能会吓破胆呢?
随后我才道,那些鸡子被吓到也是应该的,因为它们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可怕事情。”
“什么事情?”我问。
“我也不知道,它们看到什么,不过它们一定看到了,我敢肯定!”他继续说道:“我们一起走进屋中之后,没有见倒他爹。”
“爹!”教师先生的儿子叫了一声。
没人应。
教师儿子又叫了一声,终于听到一声重重的叹息。
这叹息过后,我们也没听出从哪里传出来的,我们都以为幻觉,然后我拿着坛子离开了这里。”
“后来呢?”我问。
“我拿着那个坛子离开他家之后,他爹一直都没有找到,我也报了案,但是他爹却依然找不到,直到两天前,那天晚上,我正在睡觉,睡到半夜,突然之间听到了有叹息声,醒来之后,哪有叹息?
我吓了一跳,却不禁发现,那坛子的坛壁上,竟然有一个人脸,而这人脸,竟然还是贴着那坛子的,当时我就睁开了眼睛,我明明看着,那人脸是我爹,但是当我仔细看时,却又看不到了。我在刚加你好友之前,我还听到了那个坛子中似乎有叹息,我真非常害怕。我想让子龙大师帮帮我。”
听他说到这里,我也不禁来了兴趣:“你把你具体的住址,以及名字告诉我,我去找你。”
他便如实说了。
我关上电脑,把刚才的一切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了暄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我们去看看那个奇怪的坛子。”
那个人说是在南边,离市区不远,只有不到十里地左右,于是我与叶子暄一起坐上公交车去了那个地方。
这个村子也很繁华,相比着普通村庄来比,空空户户都是二层小楼,道路也已硬化,如如住在这里,倒也不错,因为下雪,除了几个小孩子雪地撒野之外,还有几个妇女挤在一起八卦。
她们看到我们,觉得我们不是本村的人,便问:“你们是……”
“我们是找人的,请问村子里有没有一个叫王铁柱的?”
“有啊,你们找他?你们是……”
“我们是王铁柱的朋友。”
妇女听后,急忙说:“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他家最近不太平,现在没人敢上他家了,你们要真是走亲戚,过一段时间再来,现在他家吓人!”
第二十六节:龙戏珠
这妇女虽然说的神经兮兮,不过刚好印证了王铁柱并没有撒谎,他家确实是有事,于是我便道说:“谢谢你提醒,大姐,不过我们也正是因为他家不太平,才赶来的。”
妇女听到这里,先是眼中露出一丝惊讶,然珠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说:“看你们的穿戴,怎么与王铁柱先前请去的那个厉害的人物不太一样,难道你们不是正宗的?”
听这妇女的话音,便知王铁柱找了一个高手来他家降妖,于是我便说道:“大姐,没有什么正宗与不正宗,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你说王铁柱先前请去的那个人,什么样子?”
那妇女听到这里,不禁笑道:“我向来不喜欢背后说人坏话,再加上他家现在人们都说有鬼,躲还躲不及,谁知道那个人的样子?”
既然如此,便与这妇女别过,我与叶子暄转身便向村内继续走去,却不想那妇女又说:“两位兄弟,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那个王铁柱请的人,你们不想知道吗?”
我回头说道:“大姐,你不是不说吗?所以我就走了。”
妇女说:“一看你就不懂得八卦的乐趣:要有人听,然后我再卖关子,于是你们就求着我讲,我于是就接着讲。”
听到这里,我顿时乐了,不得不说这大姐挺有才的,便说:“大姐,那你说王铁柱请的人什么样?”
妇女听后,先打量了叶子暄一眼说:“那人没他高。”
然后又打量了我一眼说:“那人也没有胖!”
听到这里我顿时不乐意了,尼煤的,什么叫没我胖?应该叫没我魁梧!
叶子暄淡淡地说:“大姐,你就直说吧,除了这些,他穿戴是什么?”
妇女笑着说:“那人看样子,应该是一个道士吧,穿着一身白色道袍,听说很厉害的样子。”
叶子暄说:“大姐,你能不能把我们领到王铁柱家门口?”
“我们谁敢去他家啊?去他们家一趟,人就没了。”妇女说:“他们家的坛子会吃人,厉害着呢!”
“你亲眼所见?”我问。
妇女摇摇头说:“我是听见到的人说的。”
听到这里,便不在与妇女废话,我拉起叶子暄一边向前走去,一边拿出手机,给王铁柱发了一条信息,说我们来了,你家在哪?
不多时,王铁柱便回来了一条信息:“大师,你等着,我马上去接你。”
很快便从人影稀疏的路上,走来了一个年轻人,此人与我们的年龄也差不多,个头也差不多,穿着羽绒服,神情慌乱,看到我们之后马上问:“你们是子龙大师?”
我上前一步说:“叫我子龙就成,不必叫我大师,你是铁柱兄吗?”
他点了点头,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子龙大师,这位应该就是叶大师了。”
叶子暄伸出手说:“你好,叫我叶子暄就行了。”
旁边的妇女又开始说了起来,什么铁柱简直就是扫把星,谁遇他接触,谁倒霉。
王铁柱无奈地笑了笑说:“你们一来,就听到这闲言碎雨,也应该知道我多么倒霉了吧。”
我点了点头。
叶子暄说:“那咱们就赶紧去看看你的那个坛子。”
王铁柱在前面走着,我说:“你们村子里的的长舌妇还真不少,不过听他们说,你请了人?”
王铁柱点了点头说:“没错——我家到了,你看,高人给我弄的挡煞阵。”
在王铁柱家的墙壁上,看到墙壁外面画的全是乱七八糟的的符。
叶子暄看了看后说:“这墙壁上便是那人画的一些符,不过这符实在太低级了,根本用处不大。只能挡一些很普通的鬼,比如刚刚死去的——我说的是一些高寿而死的,如果是婴灵,或者暴死之人,这种东西,对他简直不值得一提。”
王铁柱听到这里说:“我不清楚高人的究竟有什么手段,不过我在请这个高人之前,也曾经打听过他,就是怕上当受骗,据说此人能请云请雨,请雷电;呼风,呼雾,呼霜雪,无所不能,所以被别人称为无上天师,因此我就请他来看我的坛子。
他看了我的坛子之后说这个东西,根本就是小意思,这里面住着一恶鬼,祝这只恶鬼,就下河捉一个小蝌蚪那样简单,但没想到,昨天晚上,他还在,今天早上就不见人了。”
叶子暄听后说:“我想要看看这个坛子。”
王铁柱急忙把我们引进屋中。
屋子正中为客厅,左右为卧室,一般左边,也就是东边为父母的卧室,而右边,则是儿女的卧室。
王铁柱说:“现在坛子就在左边的卧室中,以前是我爹住的,你们来看。”
他拿出钥匙,颤抖地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
我们走了进去,只见这整个屋子中,空荡荡的一片,却是满目的大红色,还有一般浓重的血腥味,我不由捂住了鼻子。
幸亏这不是夏天,否则一定早臭了,猛一看,还以为是进了屠宰场。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这是无上天师弄的,他说这坛子里有恶鬼,所以就用黑狗血浇罐子,还用黑狗血把这屋子洒了一遍,然后又把这罐子锁在这里,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说到这里,我用手眼观之。
那个无上天师把这里泼了黑狗血,所以这屋中没有任何灵异之物或者脏东西出现。
但是那个罐子,也没有特别之处。
叶子暄来到坛子面前看了看,坛子并没有贴灵符,也没有用灵泥封口,就是一个敞口的罐子。
他看了看之后,拿起罐子走到外面,然后拎起茶瓶,来到一个洗脸盆前,倒上热水,混了一些冷水,将坛子洗了洗。
这时王铁柱急忙说:“叶大师,无上天师说这个坛子一但被狗血浇了,千万不要洗,说是把灵气洗掉之后,恶鬼就是从坛口之中飞出!”
无上天师的水平,我不想评论,不过我听到他这个名字,却感觉非常好笑,无上天师,既然如此厉害,还用黑狗血干吗?直接掐指念咒引五雷,多简单。
叶子暄微微笑道:“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多的狗血就会像是大粪一样泼到他身上,恶鬼会高兴吗?目前来看,这里并无恶鬼。就算是这个坛子显灵,也要问清楚来龙去脉在做定夺,如果我们想要与坛子沟通,首行要尊重它。”
王铁柱不在说话,看着叶子暄鼓捣来鼓捣去。
“这上面的人脸,你看的清楚?”叶子暄洗着洗着问。
“没错,我看的清楚。”王铁柱拍着胸脯说。
叶子暄笑了笑之后指着坛子的壁说:“是不是因为这个?”
这个上面有一些小小的裂缝,而这张小小的裂缝,恰似人脸的模样。
叶子暄说:“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把这个脸看成你父亲的脸?”
“这个?”王铁柱顿时迟疑了起来,摸了摸头说:“那天晚上,本来天就黑,我也是在打开电灯的瞬间才看到的,当时我觉得应该是我爹的脸。”
我不禁明白,原来这个家伙只是眼花而已。
“那你听到的叹息声,又在哪里?”
“叹息声?就在这罐子中,你们可以仔细听听。”王铁柱说。
叶子暄把罐子倒了过来,也没有见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倒出,这就是一个空坛子,至于叹息声,更是无稽之谈。
“要不,我们这个坛子带走吧?”我想了想说:“我们拿回去仔细研究,而且你也不用这坛子上面要么浮现脸,要么会叹息。”
王铁柱摸了摸头,不禁笑了:“子龙大师,这坛子值钱着呢。”
我听他的意思,也明白了他的话,那就是这坛子比较值钱,所以我们不能变这样带走。
叶子暄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便将洗干净的坛了给了他。
王铁柱说:“两位大师若是赏脸,不如就住在我家中吧,你们一住下来,我也不感觉害怕。”
我看了看叶子暄,叶子暄也同意住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Q?”我问。
“子龙大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把你的Q不是留在你的贴了上吗?所以我就找到了你。”王铁柱笑道:“我平时上网看你的贴子,所以就知道你。”
虽然我们决定住在他家,但我们也都没有闲着。
这天下午,我与叶子暄来到了房顶看了看。
在我的眼里,是一片雪景,其实每家都是这样的两屋小楼在大雪之中,倒也漂亮,但是在叶子暄的眼中,却是观察这里的风水格局。
过了一会,叶子暄说:“他家的位置应该不错,你看这个村子,长长的一条,就像一条小龙,而他家这个位置,就在小龙的嘴外,有龙戏珠之相。”
“小龙不是蛇吗?”
“这个你不用执着。”叶子暄说:“小龙也是龙,只要有龙戏珠,便是父母高寿之位。”
“父母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