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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刚才那保安的态度,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阴奉阳违,明显就是为难我,舔朱青云的菊花的。
所以她这句话让我表态,我该怎么表?
因此,就只能沉默。
离开这里之后,我向对面走去。
朱美芸跟在我后面问:“子龙大师,你现在做什么?”
我依然没有说话,继续走去。
对面就是碧沙岗。
此时的公园内,早已没人,也没有灯,显得非常孤寂。
毕竟这个公园不是正常的公园,而是一个墓地。
走进碧沙岗北门,门后有一个碧沙岗介绍,这上面包括北伐志士阵亡纪念碑以及志士名册的位置。
我顺着介绍来到碑前。
纪念碑上没有志士名字,不过在纪念碑前面,有一个花岗岩石牌,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第二集团军阵亡的志士名字——这就是志士名册。
很明显,一个集团军,那该有多少人啊,而这么一块小小的石牌怎么能承载那么多人的名字?
所以我从上到下,看到了许多名字,但却没有看到白士钊。
没有白士钊,估计他的部下也不会有。
无名英雄太多。
不过就算无名,也挡不住英雄的光辉。
北伐之后,为八年抗日战争打下坚实的基础,如今英灵能得以安息,我心甚是安慰。
站在这墓地之中,并没有一丝害怕,反而为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感到骄傲。
朱美芸这时不知又从哪变出一束白色的花来,放在名册前。
然后又对我说:“子龙大师,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谢……好吧,我不说谢谢,朱小姐,你也早点回去吧,我知道,你的时间也很珍贵。”
随后我抱起小黑,离开了这里。
在北伐士志英灵安息之地,在街边路灯的照耀下,一人与一只猫,逐渐消失在这条长长的大街,瞬间深藏功与名。
谁知我走出没多远,朱美芸开着车停在我身边:“子龙大师,不如我送你一程?”
“这个……”
“还与我客气什么?”朱美芸说着打开了车门。
我没在拒绝,坐在副驾驶处,朱美芸踩下油门,然后驶向北环城中村。
坐在车内,我与她并无话可说。
关键是不知该说什么,唯一共同的话题就是讨论叶子暄。
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讨论叶子暄,只想倘若我要是有钱,可以赞助公园重新修刻志士名册,至少会写上白士钊的名字。
这时朱美芸打破了死寂:“子龙大师,你刚才不回答我的话,我知道你对我爸爸还有偏见。”
我听到这里,本想说那是当然,但随后又想算了,随她说吧,她怎么说,我就怎么听。
她认为她父亲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但我却认为她父亲是一个恶贼,因此再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立场不同,看法自然不同。
朱美芸说完这句也停顿了一下,估计会想我会反驳,但见我没有反驳,就继续说了下去:“昨天叶子直接冲到我公司去找我爸,我就在旁边的办公室,所以我也知道。
本来我想拉着他,但是我爸看到他后,让我们离开,然后让秘书小姐关上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在屋内谈。
本来按照规矩,老板与人关上门谈话,就是不希望让人打搅与偷听,但对于这两个人,我不可能不关心他们谈什么,所以我就示意我爸爸的秘书不要声张,然后在门口偷偷地听了听,原来是说北环与文化路那里的工程项目,然后我才知道,有一个人在那里修了一个断龙台,用来害你与叶子。
而修这个断龙台的人,也是我爸让他去的。
这是叶子的说法。
但我爸说李专家也是持省里介绍信过来的,省里有人说是那里风水不好,需要建一个破解的建筑,我爸就让他去做了,至于他那里做什么,我爸并不知道,更没想过害你与叶子。叶子便问为何还要派南联的车手追杀我们。
我爸说,没错,但那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不过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最关心的做生意,而不是想卷入各种江湖是非中。”
“你送我,就是想说这个?”我问。
“我是想送你,顺便说一下这个。”朱美芸笑道。
“我当时便已想过,也不能怪你爸。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的是李二江,另外就是你爸真的不要与他有瓜葛,否则你们肯定会悔。我希望你能明白,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爸有钱,我很羡慕,但我并不眼红,我也可以去赚,所以你不要认为,我恨你爸是因为他有钱,仇富什么的,我只是希望能有正气在人间。因此有些钱该赚,有些钱不该赚,我一个穷苦汉子都懂,相信你们也会明白的。”
朱美芸点了点头:“我爸接的都是大工程,但请心,是不会出现豆腐渣工程的。”
随后在我的指路下,来到了村口。
“以后常联系!”她说完之后,又离开了这里。
常联系?唯一的解释是,她无法面对叶子暄,因为她已有丈夫;叶子暄也无法直面她,以前有错,于是我这个中间人类似于红娘的角色就出现了。
夜色深沉,我回到302。
已经十二点钟,于是我把小黑放下,洗了洗澡,继续睡觉。
谁知刚睡下,孟婆竟然来访,或者说,我又去找了孟婆。
她正在熬汤,用忘川水,花生还有水晶兰做食材,看上去很美味的样子,有些像莲子银耳粥。
看她如此忙,我不由问道:“婆婆,你这么忙还叫我来,不是真的想教我怎么做这个的吧?”
孟婆笑道:“先前你有红莲,青莲,紫莲,包括白拂,这些都是以渡化类型的手眼。相对于杀伐类型的手眼,或者命令类型的手眼,它们虽然比较弱,但它们却是最为重要的手眼。
杀伐类型的手眼杀气太重,尤其是命令手眼——宝印手眼出现之后,你的渡化之心越来越小,这也是为什么宝印迟迟不出,就是这个原因,怕到最后你酿成大祸。但观你今日所做之事,我非常欣慰。”
“什么意意?”
“如果说服一个人与杀一个人,你认为哪个更容易?”
“从某中程度上来说,杀一个人,比说服一个人更容易,否则秦始皇也不会焚书坑儒,白起也不会活埋四十万赵军。”
“没错,但你今日并没有这么做,那个工程指挥,如果真的让大飞打他一顿,背后在砸他黑砖,或者让小黑扇他一耳光,那么他也可能会同意让你去进挖肩章。”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希望和平解决。”
孟婆笑道:“你能想到这一点,确实不错。地藏王菩萨佛法无边,在地府之中,以慈悲渡化众鬼,他说过地狱不空,则誓不佛。四大地狱,恶鬼无数,如果想消灭这些恶鬼,地藏王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但是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反而一直在地藏经超度,就是因为化解怨气,你今天如果要是打了人,可能解决了问题,却化解不了那人对你的怨气。
所以杀伐手眼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是快刀斩乱麻而已,到于命令手眼,这个其实最华而不实,最根本就是要像地藏王一样,去渡化别人,因此渡化类型的手眼,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我与你理解还有不同,正是因为念经不行,所以才有四大地狱。”
孟婆笑道:“四大地狱是人们的心境,生前做什么孽,就出现什么地狱,与地藏王并无关系。不过你要领悟渡化类型的手眼,还有一个过程,毕竟渡化类型的手眼相对来说,没有杀伐类型的好玩。等你真正明白这一点,你也就理解了地藏王念地藏经的含义,好了,你回去吧。”
随后醒来。
我默念出白佛手眼,这确是渡化的一种,帮人治病,消除邪崇做恶等,不过却消除不了人的原罪。
但孟婆却说它是最厉害的,超越杀伐与命令类型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随知我刚想到这里,白拂手眼,竟然慢慢的变了,白拂消失,接着手心之中竟然出现佛祖胸前的万字印记。
若能普渡众生,当以化佛手眼。
地藏念经渡化恶鬼,我便用化佛手眼让别人成佛!
☆、第二十九节:倒霉的大庞
我起床时便惊醒了小黑,它一直看我手心起变化。
待化佛手眼出现之后,我也看了看它。
小黑见我看它,又开始翻滚起来,露出肚皮。
我不禁暗想,化佛手眼,同样也是渡化的功能,不知对小黑有什么作用——就算是没作用,应该也不会有害,必竟这不是杀伐类的手眼。
不过在对小黑使出化佛手眼之时,我对自己也用了一下:把左手放在头顶,于是从左手心中发出佛光,除了感觉在这炎热的夏日比较清凉之外,没有任何作用,我也没有变成什么佛。
我还是我,普普通通的我。
不过也无害,于是就走到小黑跟前,然后将化佛手眼放在它的肚皮上面。
同样一道佛光,小黑的感觉与我估计差不多,就是清凉吧,所以它似乎很惬意。
但是成佛,却是妄想。
这化佛手眼同样有限制,不是一但使用,就能让人成佛。
或许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如果真是这种情况,用来劝解渡化之用,那么我倒真的希望能明白为什么地藏王法力无边,却要累死累活的去念经超渡。
因为如果某一日,我真的明白,是不是同样有地藏的胸怀?
……
第二天晚上下班。
由天屋内较热,我便打开门看电脑,大庞来到我跟前,很神秘地一笑。
我看着他笑,同时又注意到,他的右手藏在背后。
稍微注意看了看,便看到他拿了一束红花。
我当时便愣了,姣儿有百合倾向之后,这大庞也难道有玻璃倾向?
想到这里,便很严肃地对大庞说:“庞兄,咱们这么熟,我也不必拐弯抹角,我不搞基,所以你也不用送花给我。”
大庞又笑道:“子龙大师,你误会了,我这束花是想送给姣儿。”
“送给姣儿?你也要买花送给她?那你就去送好了,来我屋内做什么?”
“子龙大师,每个人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对吧?”
我点了点头:“当然,大家都有机会,不过她现在的性格变化不少,我倒真希望能有一个她看上的人来拯救她,祝你好运。”
大庞仿佛得到我的许可似的,喜滋滋地来到姣儿门前,敲了敲门。
这次没有敲很久,姣儿打开了门。
大庞还是有些怕,不禁后退了一步,然后鼓足勇气将花拿到姣儿面前说:“姣儿,这束花代表我的心意。”
姣儿从下到上将他打量一番一后,伸出手接过了花。
我坐在门口看的一清二楚,不禁差点想捶电脑,不是吧?你不是百合吗?怎么接受了大庞的好意却不接受我的好意?虽然我后来没有买花,但在医院中也买了水果送给你不是?
大庞心情非常激动,脸都变成了红色,但就在姣儿接过花之后,突然像愤怒的小鸟一般,将花摔在了大庞的脸上。
然后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没有任何语言,也没有任何解释,大庞送花过程以完美失败告终。
大庞将花从地上捡了起来,不禁叹了口气:“可怜我的一百多块钱啊。”
然后冲我无奈地笑了笑,回到屋内。
第三天晚上下班时。
我依然坐在门口,准备长期观察姣儿。
却不想手机响了,我拿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过也是本地号,便摁了接听键。
接通电话之后,对方问:“请问你是不是赵大龙?”
“你好,你是……”
“我是村中片警,现在抓获了一个犯罪嫌疑人,这个人希望你能保释他。”
“谁?”
“他说,他是你的邻居大庞。”
大庞?摊上大事了吗?怎么被片警抓了?于是急忙问:“他怎么了?”
“在公交车上,涉嫌性骚扰!”片警说。
我瞬间不淡定了,大庞是作死啊,这么丢人的事,还让我替你保释,算了吧。
我便说:“对不起,警察同志,这个人我不认识。”
随后我便挂掉电话,但刚挂掉电话,小庞来了,非让我去保释。
没办法,只好与小庞一起去了片警办公室,办公室就在村头,因此很快就到,到了那里,果然看到了大庞,一脸的沮丧。
就要办保释手续时,突然之间又来了两个便衣警察,然后对那个办保释手续的警察说:“此人涉嫌杀人,不能保释。”
涉嫌杀人?我与小庞顿时惊呆了。
大庞也愣住了,接着说:“我没杀人啊,警察同志,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小庞也说:“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我哥怎么会杀人呢?”
便衣警察说:“他是嫌疑犯,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你们先走吧。”
此事再纠缠下去无任何意义,我与小庞只好离开这里。
在回去的路上,我对小庞说:“大庞在公交车性骚扰?他还有这个癖好?”
小庞说:“子龙大师,我哥也是郁闷啊,昨晚被姣儿摔了脸,因此就想,别的女孩是不是也这样,所以就下班时,坐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