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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另一个小男生站起来,反手推了她一把,将“你那么凶,难怪你爸爸不要你们,活该。”他转身看着其他小朋友,“我们走,不要在这里玩。”
一帮小孩子捡起地上的积木相携着离去,留下跌坐在地上的小女孩。
她感觉到那小女孩的伤心,她想走过去扶她起来,眼前突然又变得漆黑一片。她往前跑,还是黑乎乎的,连一丝丝的微亮都没有。
“秋儿。”
她欣喜,是妈妈的声音!
“妈妈。”她开心的呼唤,“你在哪儿?”她向四周看,却还是黑不见人影。
“秋儿,妈妈在这儿。”
在她正前方苏岚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明发亮。
“妈妈。”她跑过去抱着她,却感觉一片冰凉,“秋儿刚才做梦梦到你不要秋儿了,妈妈,你答应过秋儿的,要永远在一起,你要遵守诺言哦。”
“秋儿。”她拉开她,“妈妈不能陪你了,妈妈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答应妈妈,好好活下去好吗?”
“不要啊!”她急切的大喊,伸长手想要拉她,她却消失的不见踪影。“妈妈,不要丢下秋儿,等等秋儿,带上秋儿一起走。”
她无措的奔跑,突然,身子被不知名的力道拉扯住。
“妈妈,你不要宝宝了吗?”稚嫩软糯的童音响起。
她转身,看到一个圆圆的亮点闪着柔和的光芒。她感觉心房一角塌陷,变得柔软,心底满满的感动,“宝宝,妈妈带你一起跟外婆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好不好?”她柔声说着。
“不要,妈妈,你不能那么不公平,宝宝还没有真正来过人间,宝宝想留下来看看这个世界。”
“可是,妈妈好累好累,妈妈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更不知道能不能保护你。”她无力的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诺大的寝房,纯粹的黑色系和白色系,简约但稍嫌冷硬。
凤夜焰倚在窗台处,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凑到唇边,薄唇狠狠吸了一口,而后缓缓吐出袅袅的薄雾,邪魅的俊美容颜隐在烟雾下忽隐忽现,阴鸷的目光一直锁在床上昏睡着的苏慕秋身上,不曾转移。
“已经一天一夜了,她到底还要睡到什么时候。”他一脸阴沉不定。
坐在床沿的凤夜煌没有说话,只是用拇指在苏慕秋眼角处轻轻一抹,揩拭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泪珠。
“你看着她,她醒了叫我,我先出去。”
“嗯。”凤夜煌低应一声。
凤夜焰捻熄香烟,弹指将它投进角落的垃圾桶里,走出房间。
大掌轻抚苏慕秋细嫩苍白的脸颊,凤夜煌冷硬的脸难得的柔和了些许,薄唇微启,他低低唤着,“秋儿。”
沉浸在黑暗中的苏慕秋忽然听到一声声温柔的呼唤。
谁?到底是谁在叫她?她不想起来,不要再叫她了,拜托!
她睁开酸涩的双眼,意外的看到坐在床沿的凤夜煌,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溢出一声模糊的话语。
“你想说什么?”凤夜煌凑到她唇边,想听清楚她要说什么。
“放···我··走。”她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喉咙干的冒火。
没想到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要求离开,他的脸立刻沉下,眼眸瞬间冷却,“不可能。”
“呵。”她低笑,“妈妈已经不在了,你还想拿什么来威胁我,你不放我走,我会逃。”
她脸上飘忽的笑让他心惊,一个多月的观察,他知道她表面虽然顺从,心和眼神却一直很不驯,但是从没像现在这样表现的如此明显。
他微眯眼眸,冷冷的看着她,“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逃出去,即使你逃走了,凭凤家的势力,要抓到你,易如反掌。”
“放我走好不好?”她一脸哀求,神情凄迷,“欠你的,一个月还不够我偿清吗?你们到底想要我怎样,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面无表情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只是不想放她离开。
她努力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坐在床上面对着他,掀开被子,两手用力,拉开身上的睡衣,露出莹白丰润的胸乳,“你要我的身体是吗?拿去吧,通通拿去,然后放我走好么?”水漾的大眼盈着苦苦的哀求。
他心中微动,脸上的冷寒褪去,伸手将她的衣服拉拢好,扶她躺回床上,声音放柔,“烧刚退下,你身体还很虚弱,再休息一下吧!”
说完,他起身要离开。她在被子下伸出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你爱我么?”她定定望向他凤眸深处,却只看到一片冷沉,“哪怕只是一点点?”
仍旧毫无变化,她死心的松开抓着他的手,无力的垂落到床上。
他转身拉开门离去,留下一脸绝望的苏慕秋。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啊,他们对她应该是有一点爱的,不是么?在他们眼中,她应该是特别的,不是么?宝宝,怎么办?你爸爸不爱妈妈,这样他就不会允许妈妈留下你,怎么办?
脑海中闪过另一张邪魅的脸,她的心中燃起一点希望。
或许,她应该再去赌一下。
她撑起疲软的身子艰难的爬下床,步履蹒跚的一步步缓慢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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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敏锐的察觉到微弱的气息,在书桌前看资料的凤夜焰抬起头,不期然看到门口扶在门框上站着的苏慕秋。
他走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回到座位上,让她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搂紧她,“怎么了?有事?”
她没说话,只是将头埋进他怀中。他也没再问她,只是紧紧揽着她。
过了很久,才听见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爱我么?”声音低低的,好像没说过话。
但她知道他一定听到了,暗焰门的门主要是没有一点能力,如何胜任。
没有得到回应,她的心一点点往下沉,“连一点点都没有么?”
“怎么了?问这种话?”他抬起她的脸,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任他抬起脸,她定定的望进他深黑的眼眸,那双飞挑的凤眸里闪着淡淡邪气的笑意,即使见到她的泪。
“怎么哭了呢?”他俯低头轻轻吮去她颊上的泪。
她摇摇头没说话,两行清泪不住的滑落,透过迷蒙的泪眼,她紧紧盯着他那双漂亮的凤眸,生怕漏过丝丝变化,然而,除了邪气以外不曾有任何变化。
双手揽上他的颈项,她埋进他的怀中,“抱我。”
“呵呵··”他低低的笑了笑,“秋儿听话,要我抱你也要等你病好了再说,懂么?你身子虚,我抱你回去休息。”
她埋首在他怀中嘲弄的勾起嘴角,扯出一抹飘忽凄美的笑。
果然,她还是太不自量力了。
求助
27、求助
苏慕秋坐在庭院里的藤制秋千椅上,小弧度的在空中悠悠荡着,水漾的眼眸溢满浓浓的悲伤,素白的小脸微仰着怔怔的看着碧蓝的晴空。
天那么晴朗,为何她却满心的阴郁,妈妈,你在那边还好吗?秋儿好想你。
既然不爱她,为什么不放她离开,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
小手下意识的抚上仍旧平坦的小腹。
最近几天她随便走动几下就容易感觉全身疲惫乏力,看见什么都没有胃口,而且也很想睡觉,她以前不会这样的,她知道这些很明显就是怀孕初期的症状,她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即使现在没有,但是只要再过一两个星期,这些症状会更强烈,估计还会孕吐,到时候应该就会被发现了,她得在那之前逃离他们。
视线不经意的落到旁边一个笔直站着的冷眼高挑女子身上,她嘲弄的微勾起唇角。
半个月了,她被禁锢在这个地方,哪儿都不能去,也不能打电话与别人联系,还被安排随身跟随一个暗卫,美其名是随身照顾她,其实却是随身监视她。
逃是要逃的,但是她不会贸贸然逃离,即使幸运逃离一次,她可以想象,再被抓回来时,守卫将会更森严,而不是像现在只有一个人看着她。她必须做好更周全的策划,但是她需要一个人,一个能帮她的人,她一直在等机会联系他,今天恰好是个难得的机会,凤夜煌和凤夜焰不在。
她不懂他们为什么对她那么执着,为何不放她走,她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不清了,他们的游戏她玩不起,难道是因为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对他们绝对服从吗?她做得还不够吗?
“小姐。”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个女仆走到她跟前。
“楚少爷已经到了。”
“你带他到煌少爷的书房先坐会儿,我等会儿过去。”
“是。”女仆点头,随即退下。
她起身离开秋千椅,缓缓有些晕眩的神智,刚要举步离开,她突然想到身后的女子。
“魅月,你不用跟过来。”
“煌少主和焰少主吩咐了,属下必须得时刻跟随苏小姐。”魅月一张美艳的俏脸毫无表情。
闻言,她小脸立刻沉下,“如果我没记错,他们也应该吩咐了,你必须得听命于我,因为从那天起,我就是你的主子,不是吗?”她的声音冷冷的,看着魅月的眼神威严犀利。
其实,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比较特别,她不会乐意搬出一副主子的架势。
魅月低下头,不再说话。
苏慕秋撇下她,独自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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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夜煌书房里,楚御早已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咖啡优雅的饮啜。门开的声音响起,苏慕秋瘦弱的身子缓缓的靠近,“楚学长。”她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秋儿。”楚御微点头,对她温和的笑笑,心里却感到些微诧异。
她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楚学长,今天贸然请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说,有什么我能帮到的,我一定帮。”
她咬咬唇,深吸了口气,似下了很大的决心。
“楚学长,我想请你帮我逃离凤家,逃离他们。”
小吃了一惊,楚御微挑眉,“你不怕我跟煌和焰说?”
“虽然只见过学长两次,但是我知道学长不是那样的人。”她就是赌在这一点,即使他不肯帮她,他也应该不会跟凤夜煌和凤夜焰说。
“你也知道我们只见过两次,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膝盖处,他玩味的看着她。
“我没有认为学长一定会帮我,我只是想尝试一下,能帮我的,只有学长你了。”
“为什么想要逃离他们?”他不解。
“我好累,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我不想跟他们再有什么纠缠了,我只想过简单平凡的生活。”
她眼中的坚决让他微微的震撼,“你爱他们吗?”
她眼神闪了一下,“爱又怎样,注定没有结果。”
他微敛双眸,心思微转。他不知道煌和焰的看法是怎样,毕竟从小到大相处十几年,他从未见过他们对哪个女人比较特别,如果他们对苏慕秋只是一时的占有欲作祟,他实在不忍一个如此无辜的少女被他们耽误了。
她紧紧盯着他温和的容颜,一颗心悬在嗓门上,慢慢的,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她果然还是太低估他对凤夜煌和凤夜焰的忠诚了吗?“学长不用费神,我知道我这么要求是太为难学长了。”没有人能够帮她了,难道她只能带着宝宝死去,才能真正逃离他们吗?
一张小脸惨白,眼神绝望空洞,只剩死寂般的灰色。
他微蹙好看的剑眉,到底什么事伤的她如此重,非要逃离他们不可?
“即使有我帮你,也不见得能成功吧!?凤家的势力你绝对无法估量。”
她双眼圆睁,惊喜的看着他,“即使是赌,我也要赌一下,只要有你帮我做掩护。”
他看着她燃亮希望的双眸,心底叹了口气。
煌,焰,不能怪我,要怪,只怪你们把人家伤得太重了。这样,是好是坏呢?
欢爱
28、欢爱
将近深夜,灯火通明的书房,沙发上两个俊美男子慵懒惬意坐着,如帝王般尊贵,倨傲不凡,不动时已然是气势逼人,震慑人心,很难想象他们举动之间会带给别人如何强烈的压迫感。唯一的不同是,一个男子较冷肃,脸上冷寒如冰终年不化,另一个男子显得邪魅些许,微挑的凤眸含着淡淡邪意。
“听说你那边最近有个代号‘黑帝斯’的人四处收购股权,很多大公司已经被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