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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科幻之路 第二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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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辈和祖父辈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而多年来,那令人讨厌的种种制约一直困扰着这片圣地,约束着人们的举止。

  因此,几乎在该国的每个炉灶边,年轻一代看到的是越来越多的家庭载物玻璃片,而不是一排排内装某个祖先骨灰的老式红坛子。每个家庭在祈祷的时候,都会取出所有的载片,并虔敬地进行检查。

  “爷爷这星期长得不好,”你也许会听到一个年轻黑人说出这样的话语;父亲然后会对着组织片做祷告;如果祷告失灵,那就得把组织片带回到培养所去恢复活力。反之,看到所培养的组织在有规律地搏动,该是多么地令人高兴啊!曾祖母的组织的明显搏动则使人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她那张熟悉且又皱纹遍布的笑脸;有时,成长的激情似乎同时打动了特定的一代人,他们仿佛在联合起来保佑他们虔诚的子孙后代。

  为了对付组织可能灭绝这一问题,哈斯库姆在实验室后面建造了一个中心仓库,里面存放着全国每一个家族的对应组织。让我感兴趣的就是这个组织储存所。哈斯库姆向我断言,像这样的储存所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这儿不是公墓,而是一个生生不息的场所,如果我可以杜撰一个单词的话,就称它为“组织的城市”吧。

  第二所实验室专用于制造内分泌产物——一种非洲甲壳物的内分泌产物,因此这里的人们称该实验室为“牧师的圣物制造厂”。

  哈斯库姆告诉我说:“在这儿,新奇事物并不多。你知道几年前在英国盛行的‘腺’研究热吧,其结果之一是研制出了多腺性制剂,这是一种新型的专利药品;另一结果是产生了一种有超过弗洛伊德学说之势的大众文献,而且这文献对人类的解释完全是基于腺的构造,一点也没涉及到精神分析法。

  “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用一种比较简单的方法把所学的知识付诸应用。其中,第一件事就是要向巴格勒说明:我是怎样通过反复注射垂体前叶制剂来使得普通的婴儿长成巨人。这一想法正合他意,他提出了组建神圣卫队的计划,其中的士兵个个都要体型庞大,甚至比腓特烈国王的士兵还要高大。

  “另外,我利用他们的宗教对畸形人和低能人的敬畏这一事实,在几个课题上,确确实实是把知识付诸于实践了。这种敬畏,当然啰,在许多国家都是个普遍现象;在那儿,傻瓜应该受到鼓励,而侏儒则成了迷信敬畏的对象。因此我就开始致力于创造各种各样的新品种。通过使用一种特殊的肾皮质提取物,我制造出一批力大无比的孩童,这些孩子可以跟幼年的赫丘利——罗马神话中的大力神相匹敌;而且,这些孩子看上去确实像是把赫丘利和车夫的特征集于一身了。通过向少女注射这种特殊的提取物,我能让她们长出最最稠密的胡须,接着马上任命她们为女先知。

  “拨弄垂体后叶则使人变得异常地肥胖;另外,这儿的男人还特别喜欢女人长得肥肥的。巴格勒就利用上面这两点,把经过垂体后叶改动处理的女奴卖给男人们当小妾,我相信他是发了一笔大财。最后,通过另一种垂体处理,我终于掌握了侏儒症的真正奥秘——即在垂体处理时保留性成熟的面积。

  “在这些制成品中,侏儒们呆在神殿里当侍僧;一队肥胖的年轻女子组成所谓的修女会,作为全国美的理想化身,她们肩负着特殊的宗教使命,而且应该以大慈大悲的外表形象来履行这些职责;而巨人们就组成了我们的常备军。

  “这些肥胖的修女给我带来了一个我得承认至今仍未解决的问题:像所有的人种一样,这些修女相应地对童贞怀有极大的敬意,而人类是通过性交来大量地繁衍后代,那么该如何来进行修女的繁衍呢?于是,我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如果我能把雅克·洛布关于人工单性生殖的巨大发现应用于男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运用于这些年轻女子的话,我就能培育出一族修女,她们能进行自我繁衍,但永远是贞女。对她们,我们应该怀有深深的敬意,这种敬意就如同我刚刚所提到的对童贞的敬畏一样。你也知道,建议搞任何形式的活动,若对全国的宗教不利,则是没好处的。我想,在一个真正民主的国家里,搞由政府赞助的研究工作,差不多也会遇到同样的种种困难。如同我所讲的那样,我碰到了一系列困难,不过这些困难只在一定程度上使我退缩了一下。例如,在单性生殖的研究方面,跟巴苔荣的无父青蛙相比,我已搞得更进一步;我还对爬行动物以及鸟类的蛋卵进行了单性生殖的人工引导;但到目前为止,在哺乳动物的单性生殖方面,我仍未取得成功。然而,我并没有放弃!”

  接着我们来到了第三个实验室,在这儿,到处都是畸形动物,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本实验室是最最有趣的”,哈斯库姆告诉我说,“它的官方名称是‘物神院’。在这儿,我只是又一次利用老百姓的普遍心理,搞起了研究工作。这里的百姓对奇形怪状的动物真可谓是情有独钟,而且他们还通过最最怪诞的表现方式,用小型的陶土或象牙塑像来表示物神。

  “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把人工能否改进自然这一问题搞清楚的,我还开始对我所搞过的实验胚胎学进行回忆。但在这儿,我只使用了实验胚胎学中最最简单的方法,即利用发育最初阶段的可塑性,来制造双头巨兽。当然,双头巨型水螈和双头巨型鱼类的研制已在几年前由德国动物学家施培曼和史达卡尔两人分别搞过了;因而我只不过是运用福特先生的大规模生产原理来大量地制造这两种双头巨兽。不过,我也有我的特制品:三头蛇和长有一个冲天脑袋的双头蟾蜍。三头蛇的制造有点困难,但需求量很大,而且能卖好价格。双头蟾蜍的生产则简单多了,只要把哈里森的方法运用到小蝌蚪上面就行了。”

  然后,哈斯库姆把我领到最后的一所房子里。与另外三所房子不同的是——在这儿,没有研究取得进展的任何迹象,里面空荡荡的。房间里挂着黑乎乎的窗帘,只从顶部透出些亮光;房子的中间是一排排的乌木长凳,长凳前面是个讲台,上面放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属球体。

  “在这儿,我正着手搞强化心灵感应方面的研究,”他对我说,“关于这一研究的全部情况,将来你一定得抽空来看看,因为这确实很有趣。”

  你可以想象出当时我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因为这类奇事实在让我感到吃惊。每天我都要跟哈斯库姆进行交谈,慢慢地这种交谈成了我们两人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一天,我问他是否已对逃跑不再抱希望了,他回答时支支吾吾的,很是怪异。最后,他对我说:“说句老实话,亲爱的琼斯,最近几年来我真的几乎没考虑过要逃跑。在最初看起来,要我故意放弃这个念头,并把越来越多的精力转移到工作上,这是如此地不可思议,当时我几乎可以说是很愤怒。而如今,真的,我对我是否要逃跑已拿不定主意了。”

  “不想逃跑!”我叫嚷道,“你不可能是指这个意思!”

  “我也说不清楚,”他回答道,“我最最希望的就是在强化心灵感应方面取得进展。嗨,伙计,你可知道我得到了一个多好的机会啊!并且这项工作进展得如此迅速——我可以预见一切已快成功了。”他停了下来,沉默不语。

  然而,尽管我对哈斯库姆过去所取得的成就极感兴趣,我还是不想为了他那反常的求知欲望来牺牲我的前途。不过他是不会丢下他的工作的。

  最最激发哈斯厍姆的想象力的买验是他在大众心灵感应方面进行的那些实验。在英国,在变态心理学说还不怎么流行的时候,他已完成了医学方面的学业,还幸运地结识了一个热中手搞催眠术研究的年轻医生,并通过这位医生的介绍,认识了一些伟大的先驱,如布拉威尔、温菲尔德等人。结果是他自个也成了一名合格的催眠师,而且挚识相当渊博。

  在遭监禁的最初那段日子里,哈斯库姆对圣舞开始感兴趣。那儿的人们在满月的每个晚上都要跳圣舞,认为这是向天庭赎罪。所有的舞蹈者都属于一个特殊的教派。他们跳着激动人心的舞蹈,这一系列的舞步象征着追逐、战争、爱情方面的种种活动。在跳完之后,首领把他们带到试验台上,然后进行施眠。这给哈斯库姆留下的印象是:这些人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身体靠着乌木栏杆向后倒,并处于沉沉的昏睡状态。这使他回想起法国科学家们所记录的那些关于集体催眠方面极其可怕的例子来。接着,首领从试验台的一端催眠到另一端,对每个人耳语一句简短的话语;然后,根据古老的礼节,他走近祭司王并大声说道:“尊敬的陛下,命令这些舞者去做你喜欢的事吧。”听到这句话,国王就会指示那帮人去做一个先前保密的动作。指示常常是去拿取某个物品,并放到假想的圣殿里;或是去迎战敌人;或是扮成某种动物或飞鸟(这是那帮舞者最愿意做的)。不管这指示是什么,被施了催眠术的人都会去执行,因为首领的耳语已成了一种命令,使他们只听到国王所说的话,并去执行。在他们奔跑的时候,可看到最最奇怪的景象:他们对路上的任何事物都毫不在意,只是在寻找着国王要求他们去拿取的葫芦或是绵羊之类的东西;或是用一种象征的手法朝着我们所看不见的敌人冲去;或是一下子匍匐在地,发出狮子般吼叫;或如斑马奔驰;或如鹤、鹭翩翩起舞。命令执行完毕之后,他们就如木头一般僵立着,直到首领向他们跑去,从一个身边跑到另一个身边,用手指在他们身上一点并大喊一声“醒来”为止。他们醒过来了,没精打采地,但是意识到自己在精神上已成了另外一个人,就跳回到那间独特的简陋小屋或是会所之类的房子里。

  这种对催眠暗示的敏感性吸引了哈斯库姆,他获准可更近距离地对这帮舞者进行观察。他很快就证实了:这些人作为一个部落,极易分化离异,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他们进入一种沉沉的催眠状态;可是,虽然这种催眠状态下的潜意识完全不同于清醒状态下的潜意识,它还是包含了欧洲人在催眠状态下的潜意识所没有的部分特征。像大多数早期忙着搞心理学研究的人一样,哈斯库姆曾对心灵感应感兴趣;而现在,由他控制着这批催眠对象,他就对这个课题开始真正地进行研究。

  通过挑选出两个实验对象,对他们进行催眠;接着向其中一个发出暗示,再通过这人把暗示传送给一定距离之外的另一个人,而其间并没任何物质方面的中介作用——通过以上这一实验,哈斯库姆很快就证实了心灵感应的存在。后来,即在他工作的顶峰时期,他发现若同时向几个对象进行暗示,其心灵感应的效果要比一次只向一个人进行暗示时强得多——因为这些被施了催眠术的人正在进行相互强化。

  “我在研究超意识,”哈斯库姆说道,“而且我已经获得了超意识的雏形。”

  我得承认,对通过强化心灵感应的效果所展示的前景,我几乎跟哈斯库姆一样地高兴。

  哈斯库姆认为,当所有的对象几乎处于同一种心理状态时,就会出现超常的强化效应。

  无疑地,从理论的角度看,他的这一观点似乎是正确的:起先,要达到这种相似状态很难;然而,慢慢地我们发现,把催眠对象调到同一个音律是可能的,如果我可以这样比喻的话,接着有趣的事情就真正地开始出现了。

  首先,我们发觉在越来越大的强化作用下,我们司以把心灵感应传到越来越远的地方,直到最终我们能把命令从首都传送到几乎100英里之外的国界线。接着,我们还发现,对于那些实验对象来说,为了接受心灵感应的命令,没必要先进入催眠状态。几乎每个人,尤其是那些性格稳定的人,都可以不经催眠就受到心灵感应的影响。然而,最最不同寻常的是那些起先我们称之为“近效应”的心灵感应,因为一直到了后来,我们才发现“近效应”名不符实,它有可能向远处传送。在哈斯库姆向一大群处于催眠状态下的对象暗示了某个简单的命令之后,如果径直在他们中间走动的话,我们就会产生极其异常的感觉,就如同感受到某个超人正在用威胁的语调,以铺天盖地之势重复着这一命令,一方面我们觉得必须执行命令,另一方面我们又觉得自己似乎只是命令的一部分,或者只是那威力比我们大得多的指挥力量的一部分,如果我可以这样形容的话。而这种感觉,哈斯库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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