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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会是谁的?
而自己这个又该怎么办?要还是不要?难道他要留一个欺骗自己还有可能是自己国家敌人的人的孩子吗?
没有人的夜里,平静坚强的面具脱了下来。他也不过是一个平凡人,还是一个被所爱的人放弃和背叛的人。月色静静流泄着无热的光芒,给黑夜带了光明却没有带来热量。轩辕青旅站在月色下,眼睛干涩的睁着。心头万千思绪起伏,杂乱纠缠,最多还是看到那个人高高坐在帝位之旁的座位时的惊恐。他宁愿相信那个人是在遇到土匪时被乱刀砍死了,也不愿意看到一个背叛自己的活生生的华曲旭。
那一刻的心痛他此生都将刻骨铭心,绝不忘怀。
轩辕迹也有些睡不着,今天在马车上的时候并没有睡多少,照道理是不应该失眠的。可是他想着分别多日的轩辕青旅就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好像自己的秘密已经暴露在他眼底。
肚子已经五个月了,若不是现在天气渐凉衣服穿得多,很容易就会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不过一时看不出,不等于几天之后也看不出,尤其是轩辕青旅那样玲珑聪明的人。他——该怎么办?老实交代吗?可是又怎么说出另一个人是谁呢?
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呀!
夜一如既往的无声无息的悄悄流逝,月光不偏不倚的挥洒着晕黄色的光。只有堪环宇像猪一样睡得十分香甜,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担心的。再次出来的两个目的都已经解决了。轩辕青旅平安的救了出来,轩辕迹也平安的找到了,虽然生着病,不过生病这种事是老天管着的,与他无关不是吗?(轮流:堪堪,他生病就是因为你的关系,你在推卸责任,要受天谴的……)说不定就是坏事做多了才会生病的。
天一放明,三个人各自吃过早饭后,就聚到了一辆马车上。
轩辕青旅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轩辕迹的肚子不肯放,直把一个努力做出威严稳重的帝王盯的额头冒汗。因为多了一个轩辕青旅,原本做一辆车的两个医者坐了另一辆。
轩辕迹为了维护自己在轩辕青旅面前的形象,没有像之前一样舒服的躺在特意为他铺的锦被中,而是拥被靠着。被那样看着的轩辕迹,看都不敢看轩辕青旅一眼,眼底满是心虚。好在在堪环宇缠着轩辕青旅问东问西的时候,眼睛就转开了没有再盯着他。
堪环宇十分忧闷,什么时候轩辕迹那么能吸引轩辕青旅的目光了?明明离开之前对他的纠缠是能避则避的,现在竟然反过来了,难道说轩辕青旅突然觉得轩辕迹比那个华曲旭要好?比较庆幸的是每次他想问问华将军的事,轩辕青旅都故意岔开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估计两个人是蹦了。虽然为这样的事庆幸有点不道德,不过这说明他又有机会追求轩辕青旅了,现在这个时机这绝对是他钻空子挖墙脚的好时机。
当然现在轩辕迹也同样又有了一次机会。看来又要恢复之前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了?
不过为什么轩辕迹的神色看上去那么心虚呢?难道说轩辕青旅和华曲旭蹦掉和他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哈哈……
午间休息的时候轩辕青旅突然提出让轩辕迹下车活动一下。
轩辕迹虽然不怎么愿意,不过在轩辕青旅看上去云淡风轻其实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目光下,乖乖的下了车。堪环宇也很想下车,不过没人帮忙的话,他想下车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那两个容貌有三分相似的人相携一起下车。
随行的侍卫们在野外打了些野味正散乱在四处烧烤,而轩辕迹他们的食物则是他们用食盒从镇上带出来的,只要略微加热就可以了。味道虽然差了点,还算颇为营养和jing致。
轩辕青旅在离马车不远的地方就停住了脚。
“你的肚子很圆。”轩辕青旅提了一个醒。以轩辕迹的聪明一定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轩辕青旅站在那里看着轩辕迹,眼睛不时瞄一下轩辕迹微微粗圆起来的肚子。原想等轩辕迹自己开口,可是良久轩辕迹都没有开口的迹象,浅淡修长的眉忍不住皱了起来。他要知道那个人对一国之君的轩辕迹有没有威胁性,不管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做出压倒君王的事情的人都不能轻视。“那个孩子就谁的?”
轩辕青旅一炮正中红心,让还在揣测轩辕青旅会说些什么的轩辕迹一下子涨红了脸,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那个……那个……绝对是意外,我喝醉了……”轩辕迹挣扎着避重就轻,希望能够忽悠过去。不过轩辕青旅是什么人?他曾经的左膀右臂。
“是谁?”轩辕青旅的脸色很难看,温润出尘的脸上满是凝重。
“堪环宇。”轩辕迹被一吓,反射性的把名字吐了出去。有没有想顺便破坏堪环宇和轩辕青旅在一起可能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想,不过说完之后他就捂住了嘴,可同时心里又顿然一轻松。一个人扛着一个秘密是一件十分累人的事情。
“他?”轩辕青旅瞪大了眼睛。眼里面全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说得也是,两个人一见面就争斗,暗地里也不知道互相使了多少绊子,从来都没有和颜悦色过谈天论地过,突然搞出一个孩子来,要是不吃惊才是怪事。
第18章 屁股疼
“意外,真的是意外。你告诉我喜欢华曲旭那个混蛋的那天,我和堪环宇有些同病相怜,结果就在一起喝多了……怎么发生的我也不知道,你知道我是讨厌他的,我就喜欢你一个……我本来想不要的,可是李太医说不可以,拖着拖着就拖到现在了。时间一久我就舍不得了……”
轩辕迹有些难堪的解释到。其中避过了喝醉酒之后,一开始是他把堪环宇当成他,想将错看成青旅的堪环宇强压在身下,谁知反被堪环宇压在身下这种丢脸的事实。
“他还不知道吧。”轩辕青旅十分肯定的说出这句话。原本皱起的秀眉舒展开来,换上似笑非笑的觊觎。
“当然,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和他没有关系。”轩辕迹抬高下巴强硬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你是要我帮你隐瞒吗?”轩辕青旅笑了笑,眉眼轻轻的弯起,嘴角微翘,荡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晶莹的肤色上更是添上一层夺目光彩。
也许是担心的事情放下的缘故,又或者是这件莫名其妙发生的事愉悦了他。原本就是倾城之色,羞花之颜,现在那笑更是炫花了轩辕迹的眼,附近瞧见这惑人之笑的侍卫们,也都一时被那样狡黠灿烂的笑给惑住了。
而许久不见两人回来而爬出马车冒出一个头的堪环宇,也正好看见这一幕……
之后两人神色自若的进了车厢。不过两人眉目之间分明心有灵犀的传达着,他不知道的信息。他暗恨自己的行动不便,不然他才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独处呢!
轩辕迹和轩辕青旅初步达成的和谐。轩辕青旅暂时替他保守这个秘密,而轩辕迹不得询问华曲旭的事情。
从这一时刻起,马车内的气氛完全转变了。首先是轩辕青旅对轩辕迹关怀备至的照顾,嘘寒问暖的态度,眼底尽是温柔与爱护好像生病的轩辕迹是什么国宝一样的守护着。而与飘向他时,淡薄的目光形成强烈的对比。
虽然他也知道轩辕迹生着病应该好好照顾,不过每每看到轩辕迹斜着眉眼朝他挑衅的笑的时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是也受着伤吗?为什么轩辕青旅不多关心关心他呢?
“琼王爷,我的pi股也好疼。”极度想要争宠的堪环宇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不停的抚mo轩辕迹肚子的手,羡慕的要死。
“pi股疼……”轩辕青旅莫名其妙的看着堪环宇,不明白他的什么意思。
而发觉自己说错话的堪环宇也有些尴尬。他是看到轩辕迹说肚子不舒服,轩辕青旅就给他揉肚子才想到说这么一句话的,可是难道他真的能让堂堂王爷给他揉pi股吗?明显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轩辕青旅不介意他也消受不起。那样柔软水嫩的一双玉手摸到他的pi股上,pi股肯定是不会感觉到疼痛了,不过前面的那个兄弟恐怕就要叫嚣着发颤了。
“没有,没有您听错了。”堪环宇红着脸,恨不得把头埋进地下让人看不见。
“我刚刚还看你很灵活的扭动着,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要不,你脱下来,我看看……”轩辕青旅一愣之后很快反应过来,嘴里一边担心的说着,眼睛却瞄着轩辕迹的反应。
“他是吃错东西才疼的,别去理他。”
“谁吃错东西了?你才吃错了呢。明明是你手下下手太重,害我到现在还不能灵活走动。”听到轩辕迹说出这种话,之前的尴尬顿时被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敢说我吃错东西?你的pi股看来是不想要了……”轩辕迹怒了,竟然想把pi股给青旅看。
“怎么皇上你看上我的pi股了?我不想要你想要呀?我才不给呢?”堪环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顶了再说。顶完才觉得这句话实在是暧昧的很,尤其轩辕青旅瞄着他pi股又瞄着轩辕迹下半身的那个眼神(人家瞄的是肚子),让他有一头撞死的冲动。而轩辕迹更是恶狠狠的盯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不过这样轩辕迹竟然让他想起曾经的激烈缠绵,也是在这样恶狠狠的眼神下。他将试图把他压在身下的轩辕迹,压在chuang上狠命的干了一场。第一次两人都有些醉,感觉好坏是记不清了。不过第二次可是在双方都清清醒醒的状态下,从一开始他的故意服从到反制轩辕迹,从轩辕迹的剧烈反抗到忍不住迎合,从满嘴怒骂转为急促惑人的喘息,一丝一毫的都被他记忆了下来。
之前不去想倒不觉得什么,现在一想顿时浑身燥热起来,身下的兄弟也似乎想起来那股甜美的味道,耀武扬威的抬起头来。
“你们两个挺合得来嘛!”
“没有。”轩辕迹和堪环宇同时开口否认,说完又同时瞪了对方一眼。在看到一旁戏谑的笑容时,两人又同时尴尬的瞥过脸不看对方,
“吁——”马车突然停顿了下来。一个扮作侍卫的车夫敲了敲门缘。
车内三人互看一眼,都收起了刚刚那股放松的气氛。
“什么事?”轩辕迹询问。
“后面传来消息说:华公子打听堪公子下落,现在正快马加鞭赶过来。我们要不要避开?”
“华颇?他追过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他的随从带信给他,说我回麓国了吗?”
“哼——”轩辕迹不谑的哼了一声,“我正愁没有证据,没想到通敌叛国的证据心急送上门来了。”
“谁通敌叛国了?这次要不是我,琼王爷会这么容易救出来?你会这么太平的回去。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两个不顾场合唇枪舌剑的人没有注意到,轩辕青旅的出尘的脸上添上了惊异之色。
“华颇是谁?”
第19章 剑拔弩张
华颇来的时候轩辕迹和轩辕青旅都带上了人皮面具,两个人看见华颇的时候脸色都十分难看,只有堪环宇像见到了救星一样笑得嘴都歪了。
在马车里听到华颇的声音就挣扎着从马车里露出头来。
他们虽然走了有五六天路程,不过因为速度奇慢,所以华颇从都城建德城追过来也不过用了两天时间。
看到那张嚣张的娃娃脸,在看到他时露出可怜兮兮撒娇的表情,他觉得累一点也很值的。
马车在华颇来的时候就停了下来,轩辕迹和轩辕青旅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只剩行动不便的堪环宇。
几个看样子散乱在旁边的人,实际上都以轩辕迹和轩辕青旅两人为中心严阵以待着。这两个人看向华颇的目光有些复杂,轩辕迹是一如既往的厌恶,而轩辕青旅的目光就很值得深思了。
华颇觉得很郁闷,他和那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冲突,为什么看到他都是一副不愿多看的眼神呢?之前还曾以为是所属国家不同,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因为他在目光中看到了针对性非常强的怨恨。
“怎么这么多天了还没有好吗?不是说只是皮外伤吗?”华颇从马上下来,忽略了敌视的目光疾步向堪环宇走去。
看见堪环宇没有爬下马车,而是扒在那里华颇觉得奇怪。照道理来说学骑马摔一下修养个两三天就好了,现在都快过去八、九天了怎么还不能下地走路呢?
“啊……哦,差不多好了,我就是怕疼,不愿意动。”堪环宇尴尬的笑了笑,他都忘记当初遣华颇的随从用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