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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烈蹲到铁辉的脸上,用屁股蹭着铁辉的脸。冯烈叼上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不耐烦的叫:“还不把嘴张开,不然我怎么拉?”
铁辉闻到浓重的骚味,冯烈黑红色的肛门一张一合的在脸上方晃动,显然在用力,丛生的阴贸沈进铁辉的闭口,散发着便溺的臭味。铁辉张开嘴,冯烈的屁眼立刻盖在铁辉的嘴上。“噗”一个屁,众人哈哈大笑,铁辉直觉的一阵作呕。跟着,胸前一热,一股液体淋在身上,他的双眼被冯烈压着,鼻子埋在对方的屁股缝里。他知道,是冯烈的尿。接着,又是一个屁。铁辉上身本能的正动,在众人的讥笑声中,铁辉就觉得嘴里一热,舌尖触到了一条又湿又涩的东西,那东西散发着热气,立刻充满了口腔。
“好不好吃?”铁辉听见冯烈的声音。
又有粪便拉进嘴里,铁辉的嘴已经被充满,加上冯烈身体的重压,铁辉几乎要窒息了。“还不咽下去,你想让小三为你而死吗?”
铁辉全身痉挛着,费力的咽下嘴里热气腾腾的大便。
冯烈看见跨下铁辉喉咙的蠕动,一边吸烟,一边继续将大便拉进铁辉嘴里。大便源源不觉的填入口腔,铁辉几次想要呕吐,胸臆间被臭气熏的难受异常。终于,冯烈的屁股抬了起来,一只手拿着手纸伸过来,擦去肛门上的屎渍。冯烈转过身,看着满嘴粪便的铁辉,“全都吃下去,不然小三可就没命了。”铁辉费力的咽着,终于将嘴里的粪便全都咽下肚子,这时,在场的人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陈勇道:”你上当了。”阳光下,只见冯烈搂着小三站在他的面前,小三笑着说:“昨天喝尿,今天吃屎,你可尝遍了。”
铁辉羞辱的闭上眼睛,听任这群野兽的嘲弄。冯烈道:“咱们先去吃饭,下午还有正事,留几个兄弟看着这小子,先晒掉他几层皮,看他还有什么能耐。”
被铁链捆住的铁辉终于呕吐起来,吐出来的粪便合着胃液沾在铁辉的脸上和身上,酸臭味在风中蔓延。几个打手用铁棍拨弄铁辉的荫茎取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放射着强烈的光,照在被大叉着捆在甲板上的铁辉的身体。铁辉感到嘴中的干涸,意识模糊起来,几个打手极其野蛮的蹂躏铁辉的荫茎,铁辉的嘴里发出闷哼。嗓子象着了火,他想叫喊,喉咙沙哑着,嘴唇因为缺少水分而龟裂开来,脸上身上呕吐的粪便干了结成了痂撕扯着铁辉的皮肤,并散发着臭味。
铁辉在铁链的捆绑中无力的挣扎着。
六
冯烈回来的时候,几个手下仍然在固执的玩弄着铁辉的荫茎。小三接过冯烈手中的烟蒂,塞入铁辉的鼻孔,一股辛辣的烟吸入肺中,铁辉呛咳着的同时,下体也She精了。
“怎么?口渴了?”冯烈笑着问。
铁辉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刺眼的阳光使他睁不开眼睛。一股热乎乎的水流滴落在铁辉的脸上。“水?!”铁辉睁开眼,立刻,腥臭的尿水遮住了视线。冯烈狞笑着说:“张开嘴,喝呀。你不是渴了吗?”
“叫你张嘴,你没听见?”铁辉的下体被一只脚踩住,铁辉一声惨叫,冯烈的尿立刻无情的落入铁辉的嘴里,嘴里很快就满了,“咽下去!”是小三的声音。下体被那只脚用劲的踏碾,铁辉再一次喝下冯烈的尿,他艰难的咽着,可又有尿水流进嘴里。
“哈,不错,不错,精彩极了。”
冯烈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金发青年走上甲板。“大师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大师哥洪钧道:“许久不见,来看看你呀。”
冯烈抖了抖荫茎上的尿渍,系好裤子。看见洪钧正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地上的铁辉,便说:“昨天抓住的这小子,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两个高压水龙喷出冰凉的水,清洗着铁辉身上和地上的污物。铁辉大口大口的喝着喷在脸上的水。四肢上的锁链被解开了,两个大汉押着铁辉来到洪钧面前。
洪钧看着铁辉那张经受折磨却仍散发着男性魅力的脸,不仅赞道:“你就是铁辉,嘿嘿,果然名不虚传。”站在他身后赫然是自己的朋友星豪。
铁辉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铁链捆住,双脚上也缠满了锁链,陈勇用一条绳子在铁辉的双臂和身体上又捆了数匝,捆绑停当,陈勇接过悬杆上扔下的挂钩,钩住捆绑铁辉的绳子,机器开动,挂钩上的铁链哗哗做响,铁辉只觉双臂,胸肌同时一疼,绳索嵌入肉里,紧接着身体被吊了起来。
冯烈看着手足被缚,吊在半空的铁辉,将通红的烟头按在铁辉的大腿根处,铁辉疼的在空中挣动,仿如虾米般的晃悠,绳子捆住胸口,身体在空中来回晃动,铁辉只觉得呼吸也非常困难起来。
洪钧走到悬在半空的铁辉跟前,拧动铁辉的身体,用手抚摸铁辉的屁股,手指在股缝里揣摩。铁辉无法挣扎,他感到洪钧的手指在他的肛门处停下,不由得浑身发冷,嘴里呻吟着:“不要,快住手。”
洪钧慢慢的脱下衣服,赤裸着站在铁辉的面前。
冯烈捡起洪钧的袜子,按在铁辉的嘴上,铁辉吸入强烈的酸臭气味,同时肛门一痛,洪钧的手指插入铁辉的身体。铁辉疼的浑身颤抖,张嘴欲喊,冯烈已将那双袜子塞入铁辉的嘴里,使他做声不得。
接着,洪钧的内裤被套在铁辉的头上。因为洪钧手指的进出带来的疼痛,使得铁辉的表情痛苦的扭曲。挣扎是徒劳的。冯烈将内裤上沾满污点,液渍的地方移到铁辉的鼻子上,一股强烈的骚臭和着男人下体的气味冲入铁辉的鼻腔。嘴中又咸又腻的袜子仿佛虫子蠕动,口鼻都被堵住,铁辉不得不吸内裤上的气味。
洪钧抽出手指,看着贴在铁辉脸上的内裤因为对方的呼吸而一开一合的翕动。便开始套弄自己的荫茎,并从铁辉的身后将他拦腰抱住。
悬吊铁辉的铁链被放低,使铁辉不得不用脚尖站立,保持平衡。他感觉到身后冯钧的裸体紧贴着他的身体,一根热乎乎的棍子伸进自己屁股后的裂缝,开始摩擦。
洪钧的Rou棍头分泌的液体弄的铁辉的后门温暖,润滑。猛的肛门处一阵刺痛,铁辉疼的身体弯成了弓形,洪钧的Gui头插入铁辉的肛门,铁辉隔着堵嘴布发出痛苦的惨叫,头上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脚趾快要断掉了。他想到在地上,却被绳子吊着,身体同时被洪钧抱牢。因为恐惧而呼吸更加急促,袜子和内裤的酸骚气味被大量的吸入肺中。
洪钧叫唤着,将他的荫茎全部插入铁辉的后门,铁辉直觉眼前一黑,就在这时,冯烈将香烟头按在铁辉的腹部,铁辉疼的身体一抽,意识反倒清醒起来。
洪钧的荫茎在铁辉的体内做着抽插运动。铁辉的肛门传来阵痛,紧捆在身上的绳索和堵住口鼻的堵塞物使他呼吸困难,冯烈拽住因洪钧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的铁辉的身体,用手揉捏铁辉的荫茎。
洪钧大声的喘息着,抬起铁辉的屁股,以便插入的更深。
铁辉的身体已经麻木,身体上的捆绑阻碍了血液的流动,在恍惚中自己的Rou棍正逐渐的挺立起来。
洪钧大力的抽送着。
铁辉不自觉的扭动身体,洪钧终于在几下猛烈的抽送后停了下来,铁辉能感觉到对方的Jing液射入了自己的体内。那根恐怖的棍子抽离了身体。
而此时冯烈正疯狂的撸动铁辉的荫茎,冯烈的手指全力的动作,使铁辉的Rou棍铁一般的硬,并渗出大量的汁液。
洪钧拉下套在铁辉口鼻上的内裤,在铁辉因被在众人面前鸡奸而受尽屈辱的英俊的脸上蹭了蹭,然后穿回自己身上,又掏出铁辉嘴里的袜子,与此同时,在铁辉不可克制的呻吟中,冯烈沾满Jing液的手也离开了铁辉的下体。
小三开动电葫芦,铁辉被重新吊在空中。
穿好衣服的洪钧看见冯烈将裤裆快要顶破了的棒棒,笑着说:“试试吧,新鲜的很哪。”冯烈早已忍耐不住,伸手去脱身上的军用背心。就当衣服盖住头脸的瞬间,冯烈听见小三的一身惨叫,忙问:“怎么回事?”这是他突然感到胸口剧痛。
衣服刚好套在头上,冯烈没有看见星豪一刀将小三劈成两段,也没有看见洪钧的一只手掌击向他的心脏。
星豪放下吊在空中的铁辉,替他除去手脚上的铁链,捆在身上的绳子因为勒入肌肉太深,根本无法解开,星豪用刀挑进去,割断了绳子,只见铁辉胸口,双臂上留下了几道紫红色的淤血痕迹。
一切发生的太快,铁辉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洪钧走过来,将从冯烈身上扒下的裤子递给铁辉,铁辉站起身来,下体因为被鸡奸而产生的剧痛,使他皱了皱眉。洪钧扶住铁辉,帮他缠上裤子,道:“星豪是我罩着的,他求我帮忙,我当然义不容辞。你今后也跟着我吧。”说着话,手有意无意的在铁辉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铁辉想起刚才洪钧将棒棒插入自己身体的场面,不仅心里一寒。
七
铁辉四处寻找陈勇,没有见到踪影。
“你是冯烈的师兄?”铁辉冷冷的问洪钧。
“不错。”
“那你也是混黑社会的了?”
洪钧打了个哈哈,道:“算是吧。”
“我不会加入,我也希望你能退出来。”铁辉不理洪钧,径自对星豪说。
洪钧脸一沉,恶狠狠的对铁辉道:“老子能救你,一样可以让你再被吊起来,尝尝被人鸡奸的滋味。”
铁辉怒视着洪钧。星豪过来拦住洪钧说:“大哥,求你放过他。”
洪钧推开星豪,一拳击向铁辉,铁辉上手一封,急架相还。洪钧的武功比冯烈要高出许多,可是铁辉却两天水米未进,体力上已大打折扣,数个回合,铁辉已招架不住,被洪钧一记重拳击倒在地。那些归降的冯烈手下连忙讨好新主子,一拥而上,将铁辉按在地上。
洪钧恨声道:“把他绑起来,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铁辉被众人押到桅杆前,洪钧吩咐手下,让铁辉抱住桅杆,双手用绳子捆在一起。双脚也被捆扎结实。身上被用缆绳数十匝牢牢的捆住。
洪钧道:“只要你答应投靠我的门下,看着阿豪的面子,我便放过你。”说着,洪钧点上一根烟,将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
铁辉身子被紧紧的捆在桅杆上,脸贴着冰冷的杆子,怒道:“你们的手段我领教的多了,有种就杀了我。”
洪钧哈哈一笑:“你还有一次机会,可要想清楚呦。”
铁辉大声道:“星豪,你若再和他们在一起,终有一天,会和他一样,禽兽不。。。。。。〃铁辉说话的工夫;洪钧恶狠狠的将自己的袜子堵在铁辉的嘴上。
铁辉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他只有咬紧牙关;不让洪钧将酸臭的袜子塞进自己的口腔。
洪钧冷笑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通红的香烟头按在铁辉的背上。铁辉一声惨叫;同时嘴里一咸;袜子塞了进去;洪钧用手指一阵乱捅;把袜子顶进铁辉的喉咙。铁辉一阵作呕;脸涨的通红;洪钧在铁辉的脊背上又一次烧灼;并揉灭了烟蒂。铁辉做声不得;疼的浑身的肌肉一起绷紧。
裤子被脱下来;洪钧将香烟头塞进铁辉的肛门。铁辉的下体又一阵剧痛;铁辉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一桶水将铁辉泼醒过来。
洪钧道:“想死吗?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比死还不如的活着。”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挺直的铁一般的荫茎,直戳向铁辉的肛门。
铁辉面对着桅杆被绑缚着,看不到洪钧的动作,只觉得屁股被掰开,听见星豪大喊:“不要!”随着肛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两耳轰鸣,双眼金星乱冒,要不是被紧紧的捆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洪钧两只手从身后抱住铁辉,连同桅杆一并抓住,拼力的抽送,铁辉的身子一次一次撞击着桅杆,杆顶的旗子波浪般的晃动。洪钧一边大叫,一边做剧烈的活塞运动,几近疯狂。
铁辉在对方的强行鸡奸下,几次都要昏厥过去,可每当神志不清的时候,洪钧就用烟头烧铁辉的背部,使他在痛苦中清醒过来。
洪钧将Rou棍拔出来时,铁辉的肛门处已经鲜血淋漓,背上六七个香烟烧出的伤疤散发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洪钧拍了拍铁辉因疼痛汗湿的脸,然后捡起地上的烟头,掰开铁辉沾满血渍的肛门,一个一个的塞了进去,铁辉惨哼了一声,再次昏了过去。
铁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甲板上空无一人,铁辉挣扎着动了一下,手上的绳索已被解开,他拼力脱出捆在身上的束缚,身子一软,倒在地上。铁辉又费力的解开脚上的麻绳,想要站起,只觉脊背和下体传来剧痛,又摔倒在地。
铁辉爬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他掏出嘴里的脏布团。看见那双袜子,不仅一阵做呕,可惜胃中空了,什么也呕不出来。
肛门中塞进了大量的烟蒂,使他动弹不得。铁辉费力的伸手去取,手触到肛门外冒出的烟把儿,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铁辉呻吟着,咬紧牙关,掏出肛门里塞进的烟头。
剧烈的疼痛仍然使铁辉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