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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爱之绝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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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握住雷伊的双手收紧,「所以我要让你的身体永远记得这份屈辱,记住自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扭动淫乱的姿态!」 
侵入雷伊体内的慾望开始律动起来,但两人的结合全然感觉不到一丝温柔,只有互不相让的恨意与敌对。 
「唔!」蓝又是一个刻意残忍的穿刺动作,让雷伊痛得闷哼出声。 
皮肉的裂开处渗出殷红的血迹,讽刺的是,这让雷伊痛不欲生的血丝竟在蓝不断的摆动中成了润滑剂,让执意侵入他体内的利刃能更加顺利地进出。 
丝毫没有罗曼蒂克的气氛,更称不上什么交欢相合,蓝在雷伊体内的强行冲撞只有无情的征服与恫吓;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激烈地冲摇着,震得他们身下的欧式铜柱床发出悲鸣似的哀叫。 
然而,渐渐地,在超越极端痛苦的界线后,雷伊惊骇地发觉身体竟背叛自己的意志,愉悦似的迎合着蓝的撞击。 
「啊……」 
强力的药性,残酷地强迫雷伊顺从性慾的本能,使他在不知不觉中竟习惯了那不住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火热。原本只会带来痛苦的冲刺逐渐麻痺他的知觉,在媚药的催|情下,他开始感受到一股不可思议的欢愉。 
尖锐的快感刺进皮肤,循着每一根血管传送到全身。 
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诚实地传递到和他肌肤相亲的男人身上,强横的排拒在不知不觉间成了欢迎。 
「有感觉了吗?」蓝在下一波的进攻后,带着十足的恶意笑问道。 
「你--嗯……」嘴上想要反驳,但雷伊的话却在蓝一个用力的挺进后成了愉悦的呻吟声。 
当那顽固不服输的眼神在媚药的作用下逐渐涣散时,蓝感到一种胜利的优越感,这彷彿享受似的快意立刻让他沉沦,本能地醉倒在欺凌的优势中。 
「很舒服……」他加快在他体内的律动,一边还不忘恶意地问着:「对吧?」 
「啊……」 
雷伊张着嘴,也不知是要回答还是驳斥他的话,但那哽在喉头的话终究因旺盛的慾火而成了无力的呻吟。 
在空无一人的黑暗中惊醒,雷伊反射性地坐起身子,牵系在手腕上的细致铁链在他的动作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唔……」 
他依旧被锁在同一间房里,并被链在同一张床上。 
全身软无力,他发现就连坐直身子这个简单到如同呼吸的动作都会让他累到气喘吁吁。 
「可恶!」 
狠狠地敲了下因两个男人的交合而被弄得凌乱不堪的床铺,雷伊痛恨地确知自己悽惨的现状;那并不是一场梦,他千真万确被蓝下了药,并且在他的玩弄下数度达到高潮,最后还在他的侵凌下昏死过去。 
皮肤上仍沾着蓝进犯他时留下的脏污痕迹,那可耻并可恨至极的受辱感让他直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全都当成一场恶梦。 
疼痛已不足以形容他的感受,被来回戳刺的部位淌出属于他人的温暖和自己因撕裂伤而渗流出的血痕。 
抓过身下已因两人的交合而惨不忍睹的床单,雷伊疯狂地想拭去那黏附在自己大腿内侧、醒目而碍眼的污点。然而那片原本带着湿黏的污渍在空气的作用下已趋近乾燥,加上他拿来擦拭的床单也是没有水气的,因此不论他怎么使劲用力,那看了就令他反胃的血渍仍顽强地依附在他的皮肤上。 
一想到那是属于蓝.尼亚.捷特.迪菲尔斯的东西,强烈的反感便从雷伊心底升起。 
一阵强烈的不适感占据了雷伊的知觉,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控制不住自己的乾呕着。明明胃里就是空无一物,他却无法制止那不断自胃底涌上的苦味。 
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如此对待,他一直以为不管蓝以什么方式折磨他,他都能毫不在乎地忍受,但那并不包括这种违反自然生理且令人痛恨至极的非人行为! 
在尊严之前,肉体的痛苦只是次级的问题。 
就算是药性的关系,但只要想到自己在他手上和身下达到无数次的高潮,雷伊便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骄傲已荡然无存。 
让蓝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这是清醒时的雷伊最无法原谅自己的事。 
他好恨好恨自己的无能,自尊被撕碎的痛楚是什么都无法弥补的。 
然而,更加令他想像不到的是,今天的屈恨,只是一切事情的开端而已……  

第5章 
 
「你还真是喜欢被凌虐呢!」蓝轻咬着雷伊不自禁往上抬的下颚,吐着慾望的热气恶意说道。 
从雷伊第一次被下药并侵犯以来,这种行为彷彿成了例行公事。 
在首次受到屈辱的隔日早晨,他就着手镣脚铐的情形下被人清洗乾净后,很快地又被蓝施打药剂并完整地重复一次前一夜的行为。 
怎么也想不透蓝这么做的真正用意,他只隐约晓得他想藉此侮辱自己罢了。 
「啊……」在媚药强力的作用下,雷伊很难有办法集中精神思考,他总是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从第一天算起,他成为蓝的「床伴」已经有足足一个星期了。 
而这一周来,蓝每天都「勤奋」地到他床上报到,从未有一天缺席,出席之勤勉让他不禁怀疑,他还有剩余的精力去应费莉丝所说的那些情妇吗? 
不管蓝是带着多么勉强的心情强行侵犯他,但他打算羞辱他的目的已经成功达到了;尽管雷伊总设法想制住从嘴角逸出的吟哦,但只要蓝稍微加强在他体内冲刺的力道,令他羞耻的哼叫声总是忍无可忍的从口中逸出。 
就如同现在-- 
被铁链捆铐在床头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失去挣扎能力的下半身早已被深深侵占贯穿。 
「啊……」 
蓝不过是改变角度,稍事用力地在他体内挺进,他就无法克制地发出足以让自己羞惭惴慄的呻吟。 
不知是否因自己的身体已逐渐习惯这样的行为,这几天来他竟奇迹似的没再受伤流血。 
包围住蓝慾望中心的柔软在他不断的冲撞下不由自主地渐渐软化,雷伊虽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想阻止快意涌现,但意志力再如何坚强仍不敌药效,他发现自己很快就又沉没在慾望的浪潮里。 
「真是好眼神啊!」边抽送自己埋入雷伊体内深处的灼热,蓝凝视着他的双眼边轻笑道。 
「唔……」毫不畏惧地回视他的目光中除了怒意,还有被缓缓挑起、无法忍耐的慾火。 
纵使是因媚药的影响,但雷伊仍无法轻易原谅自己竟能在恨之入骨的敌人身下得到这般快感。 
这个对费莉丝以怨报德的男人明明是如此地可恨,但他却无法抗拒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臀部被高高抬起,浑身上下最隐密的地方被炙热得烫人的硬物不断贯穿,前面的慾望也在强烈的刺激下胀大昂扬,全身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被刮搔得几乎疼痛的那一点;进犯他的火热虽以不疾不徐的节奏在湿热的体内律动着,却带来一种比强力冲刺更令人心痒难耐的骚动不安。 
蓝加快握住雷伊灼热的手指,来回不断地挑逗着,直到躺在手掌中的热物再也忍无可忍地释放后,他也在他失神的神情中再次达到高潮,宣泄出不晓得是第几回的灼烫热情。 
狂乱的激|情并没有因强烈的满足而沉淀下来,被包围的快感再度催促着蓝高升的慾火,他粗暴地啃咬着雷伊泛红的肌肤,愉悦地欣赏他一面被自己挑起情慾,却又打死不愿承认的矛盾。 
将他的腰际再抬高一点,蓝贯入其中的昂扬自是戳得更加深入。 
「如何?你喜欢这样吧?」他微微抬起眼,但吮咬着雷伊湿亮肌肤的唇齿却不曾离开他胸口一寸。 
充满体内的热情在他剧烈的抽动下无处可去,只有顺着他稍稍向外抽出时的空档溢流出来,自然而然地沾湿了他和雷伊相交的部分,代替润滑剂的作用,让他每一回的进袭都能更加深入。 
虽然腹部沾满令自己难堪的情慾证明,隐私的紧窒也紧紧嵌住蓝的硬挺,但雷伊黑亮的眼里仍有着不肯屈服的固执。 
「谁……谁呀!」 
「喔?」对于他的顽固,蓝形状美好的唇畔勾起一抹挑战的魅笑,「你的意思是说,你并不喜欢这样?」 
手指一拢、腰杆一挺,那强烈得几乎让雷伊掉下眼泪的刺激袭遍全身。 
「混……混帐!」咬着牙关,他坚决不让他的侮辱得逞。 
「是吗?」毫不在乎他的辱骂,蓝享受着那紧紧容纳自己的快感和他愤恨却无奈的神情,「不过,时间还早呢!我有的是让你这张嘴除了呻吟之外,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的办法。」 
「你……」 
雷伊的反应想当然尔是要反驳,但当蓝又是一个强而有力的冲刺后,他的驳斥在转眼间化为无声,只能忙不迭地哼叫着。 
身体被迫接受侵犯的痛楚与屈辱,让雷伊对自己的无能恨得无话可说,只要一剂分量不多的药液,他就只能在蓝身下俯首称臣。 
除了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之外,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蓝总是选择在半夜对他进行惯例式的「惩办」,过剧而不自然的行为虽在媚药的辅助下让雷伊在过程中迷乱忘我,但事后都会因肉体不堪负荷而昏睡过去,更别提早晨清醒时那股袭击全身的疼痛与不适感了。 
不知何时蓝才会厌倦这场恶作剧,而直接要了他的命,除了束手静候外他似乎也没有其他条路可走。 
不由自主地,他总会担心费莉丝现在不知道怎样了,之前她在为自己求饶时惹火了蓝,这让雷伊对她的处境忧虑不已。 
像蓝这种说变就变的不定性格,虽然一时因费莉丝有功于组织而给了她些许的信任,但难保在情势转变时他不会翻脸不认人。 
就在雷伊沉入自己的思绪时,房门出乎意料地被打开了。 
除了蓝之外,就只有清理打扫和送饭的人能进入这间牢房,而这些会在此地进出的人都只有在固定的时间会现身,因此这个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他清闲的时间会有人「来访」,教他讶异地看向门口。 
「费莉丝!」一个怎么说都不该在此出现的人,让雷伊反射性地轻喊出声。 
看来雷伊不寻常的模样在她想像之外,因为她一进门就立即楞住,好几秒后才清醒似的呆问: 
「哥哥,你怎么会变成这副德行?」 
也难怪她会一脸大惊小怪的呆愣模样,原本她只认为他是被囚禁再加上折磨,预料他可能会浑身是伤或骨头断裂,却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被镣铐在床上,而且身上除了被单之外一丝不挂。 
她颤巍巍地向前一步,看清自己哥哥身上的青红瘀伤,那绝不是殴打或刑求会遗留下来的痕迹。 
「怎么回事?蓝那小子居然肯让妳来探视我。」相对于妹妹的惊愕,雷伊倒是不可思议地冷静。 
对他而言,不论是被屈打折磨,还是像这样被侵害进犯,都是同样令他感到屈辱痛恨的事,而不知原委的费莉丝会一时闪神也是情有可原;她怎么可能想到蓝会选择这种比折磨还残忍的惩处对待她哥哥? 
「不。」先不管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蓦地清醒并忆起自己来此的目的,「蓝并没有允许我来。」 
「那……」 
「我是来救你的,哥。」 
话还没说完,她就走到雷伊身边,拔出藏在身后并装上消音器的手枪,朝他手上的铁链连开几枪,才打断这十来天束缚住他的枷锁。 
一得到久违的自由,雷伊立即迫不及待地跳下这张欧式大床。 
不知是被禁锢太久还是遭侵犯的后遗症,当他的脚底踏上冰凉的大理石地板时,一阵晕眩与脚软几乎教他当场失衡。 
「你还好吧?哥。」及时扶住他,费莉丝吃了一惊。 
一向身强体壮的哥哥究竟是受到什么样的待遇,竟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这样软弱无力? 
她虽想追问,但眼下不是管这档子事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救他离开这里,否则蓝何时会狠下心夺去他的性命是很难说的事。 
两天前,当她无意间由聊着天的厨房女佣口中窃听到哥哥还活着的消息后,她就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救他脱离险境;他是她在这世上仅存的亲人,而且他为了她就算上刀山下油锅都毫无怨言,她又怎能对他的安危袖手旁观呢? 
「费莉丝,妳这么做不是陷自己于危险之中吗?」 
身体能有这十多天来挣扎以外的活动让他的脑子怔忡了数秒,才霍然察觉这么做难为的会是自己的妹妹。 
「我已经处理好门口的警卫了,不会有人发现事情是我做的,你只要赶紧逃命就行了。」她边说着,边带头往门外走去,「衣服的话,我想就借用在门外昏睡的守卫的衣服就可以--」她急促的话声到一半便自行断去。 
「费莉丝?」举步维艰让雷伊慢了好几秒才到达门口,然后立刻看到他最不想见也最不该见到的人。 
蓝一手托住下颚,另一手则环抱在胸前,宽厚的背部倚靠在房门前的白色柱子上,右脚脚踝优闲地交叠在左脚脚背上,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慌乱的费莉丝后,锐利的视线随即转移到刚走到门边的雷伊身上;更增添他悠哉气氛的是,有位丰胸娇美的金发女郎正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身边。 
「我还真没想到妳会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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