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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如此,雷伊只有选择以这种可鄙的方式继续活下去,并夜夜承受蓝施加在他身上的残虐酷刑。
他好恨自己的无能,竟然会落到比阶下囚更不如的地位,却还是只能一筹莫展地任人宰割,唯一能勉为其难保住的,就只有咬紧牙关拒绝臣服在被抚慰的快感之下,那份虚有其表的自尊与骄傲而已。
然而,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固执和坚持总是无法维持多久,就会在蓝熟稔的爱抚下宣告投降。
「让我见她。」在蓝一如往常的惩办之后,雷伊咽下喘息,坚定地要求。
自从接获有关费莉丝行踪情报的那晚算起,已经有两个半月了,事前他怎么也没料到,在这堪称短暂的时间里,自己的遭遇竟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首先最令他吃惊的是,妹妹费莉丝竟会因爱情而背叛她的工作,就为了留在蓝.尼亚.捷特.迪菲尔斯的身边;然后陆续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则更让他震惊得无以复加,时常在转醒之际祈祷这不过是场恶梦,但残酷的现实却每每打碎他的希望,在他睁开双眼时嘲笑他的癡心妄想。
一个星期前,在费莉丝的营救计画失败后,他就鲜少听到她的消息。
虽说蓝曾承诺过,只要他表现出他要求的顺从,费莉丝就不会有性命之虞,然而在末曾亲眼求证的情况下,要他相信他的诺言实是强人所难。
起身整理衣衫,蓝轻笑一声,「在这种情况下?」
原来这个男人乖顺地任他为所欲为是有目的的?为了见妹妹一面,他连最放不下的自尊也能这般轻易舍弃?蓝的笑意并未到达他冷艳的冰蓝色眸子里。
雷伊无言地瞪着蓝的手指又滑向自己的下身,那是才刚刚被他爱过的地方,柔软得彷彿完全不抗拒地承受来犯的指尖。
「当然,我可是一点也不介意的。」指尖再度插入他湿润温热的体内,含着刻意的恶意轻轻转动,雷伊忍耐和屈辱的表情似乎能取悦蓝,「即使让她看到你这副模样子,你也不会在意吗?反正她是你最亲爱的妹妹。他轻狭地说着,然后手指更加驱进。
被不断刮弄的地方又起了阵异样的冲动,雷伊挣扎着想抑下那股早已成为自己身体反射动作的快感浪潮。
「挣扎也没用的,你应该老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听见他摆动双手时扯动链子所发出的声响,蓝看了眼限制住他行动的枷锁,笑了。
抗拒在此从未派上用场过,他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你要见她可以。」毫无预警地,蓝丢出这么一句话。
不晓得蓝说这话的用意为何,雷伊抬起眼警戒地盯着他。
「我可以让你见她。」
雷伊虽对事情出乎意料的转变戒慎不已,但又不觉得蓝对现在的自己还能有什么可图的。
「我要你当我的贴身保镖。」在雷伊的困惑中,蓝收回在他体内戏弄他的灵巧指头,神情变得莫测高深。
「什么?」愣了下之后,雷伊仍不确定自己听见什么。
「放着黑暗之眼的一身功夫不用也未免太可惜了,更何况对你而言,区区保镖的工作应是不成问题才对。」蓝站起身,看着雷伊迳自说道,似乎不将这个违反常理的命令看在眼里。
即使听到进一步的说明,但雷伊依旧难以相信自己亲耳所闻。
要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人担任自己的贴身护卫?
这个要求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逻辑,蓝绝对不是傻瓜,不可能不晓得他恨他恨到想杀了他。
雷伊确知自己这份怨念应该是昭然若揭的,他无时无刻不表现出一副只要有机会,就会下手宰了眼前这个可恨男人的意图。
蓝不可能迟钝到感觉不出他表现出来的杀意,却要求只要逮到时机便随时可能要了自己命的人担任保镖?
脑中瞬间闪过不解与狐疑,但雷伊只是困惑地瞪着提出这诡异要求的蓝。
「怎么,不是你自己说想见费莉丝的吗?」蓝对雷伊这沉默的反应兴味盎然,他愉快地看着他百思不解的警戒眼神。
「你这是什么意思?」雷伊还不至于天真到他说什么就相信什么,事情的发展这样怪异,要教他不心生疑虑都难。
「什么意思?」蓝挑挑眉,似乎有些讶异雷伊的反问,「我说的话有这么艰涩难懂吗?」
「你究竟有何企图?」
「我只是不想浪费你的才能而已。空有这一身好身手而放着不用,不是太暴歾天物了吗?」他的大手毫无征兆地攀上雷伊因几分钟前的情事而汗湿的胸膛,手指恶作剧似的夹住他一颗娇小鲜红的果实,「不过,我倒没想过除了本行之外,你还有这种令人意外的天分呐……」
声音逸去的话尾结束在雷伊的胸前,蓝俯下头,用舌尖轻轻拂过被自己的手指夹攻而拢高的凸起。
「唔……」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由喉头发出的低低笑声,呵痒般地吹拂过他敏感的胸口。
身体竭力一缩,雷伊努力将蓝在他身上造成的炽热烈火逐出体外,并强迫自己集中心思。
「如何?」感觉身下的身躯一僵,蓝不由得勾起一抹愉悦的微笑,这个条件对你而言没什么损失吧?」
这傢伙是认真的吗?
脑中挥不去这个疑问,但就算答应也如他所言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损失,雷伊于是微微颔首,想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第7章
手脚被紧紧铐着,雷伊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费莉丝。
说「见到」是有点奇怪,因为他仍是维持被捆锁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姿态,而前来「探望」他的费莉丝也称得上是被五花大绑。
唯一让他悄悄松一口气的是,在这之前他身上的爱慾痕迹已被清理乾净,总算能衣冠整齐地和妹妹见面。
「怎么样,你满意了吗?」在费莉丝被压着离开后,蓝斜站在敞开的门边,面无表情地打量他依依不舍的眼神。
虽然这次的会面只有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没有任何事情比得上看到妹妹安好的模样来得让他安心。
看样子蓝并没有虐待她,因为除了无奈和愧疚的神情外,他在费莉丝脸上并未发现遭受折磨的人应有的落魄。
「对不起,哥哥,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会沦落到这种下场。」在短暂得过分的会面中,费莉丝除了确认他的安危,就只有这么一句发自内心的道歉。
这也难怪,因为如果不是为了她,雷伊压根儿就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想起在自己接下这个任务之前,哥哥强硬的反对态度,更是让费莉丝深觉事情发展至此都是她的错。
然而雷伊丝毫不认为自己的遭遇能怪罪于任何人;若是他能力足够,或者耐心一点等待后方支援的话,或许就不会落入蓝设好的陷阱里,甚至在那之前,他就应该先救妹妹脱离险境才对。
「只要你乖乖照我的吩咐去做,我可以跟你担保费莉丝的安全。」蓝看了跟一言不发的雷伊,在只剩两人独处的房里这么说道。
「啊?」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雷伊,听到蓝似乎是在对自己说话的声音才惊讶地抬起头来。
被忽视的感觉让蓝不愉快地蹙起眉,他大步走到床边,扯着雷伊的黑发向后一拉,强迫他仰望着自己。
「我说话时就要看着我,不准你在这种时候想其他事!」强制的命令、霸道的语气,蓝玻ё叛鄣墒勇源纯沟睦滓痢!
虽紧抿着嘴不发一语,然而雷伊强悍的眼神却忠实地表达出他抗拒的心情。
不然他希望他怎样?下跪磕头感谢他让他和费莉丝相见?
「你以为你能这么放肆任性?」雷伊虽以缄默代替回答,但他充满反抗的神情并没有逃过蓝的双眼。
存在被忽略、命令被漠视,蓝很讶异自己居然还能忍受他这种明目张胆的违逆行径,他不但破例留下费莉丝的性命,甚至还开恩让他们兄妹见面,他都已经做到这种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仁至义尽的地步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抓住他发丝的力道不自觉加强,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让雷伊反射性地皱起眉头。
他搞不懂眼前这名绝色貌美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说要他担任他的保镖的人是他,答应让他们兄妹俩会面的人也是他,以费莉丝的性命作为交换条件,要借用他的才能的也是他,不管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下顺利进行,这样他究竟还有什么好不满意,需要恼火到要牵怒他的地步?
「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不想听到也没办法吧!被迫和蓝大眼瞪小眼的雷伊不悦地想着,只差没将自己的不满说出来。
「工作从明天开始。」确定雷伊的视线在自己身上,而脑海里也只能想着自己时,蓝声调低沉地说道,「你虽然可以有行动自由,但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有关工作的部分布雷德会跟你交代清楚。」
这算哪一国的行动自由?雷伊觉得自己担任保镖后的差别,大概就只有不必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躺在床上而已吧。
「还有,也别想去救费莉丝。」在他为这种有等于没有的行动自由讪笑时,蓝冷不防将话题带入最敏感的部分,「任凭你搜遍整座宅子也绝对找不着她的,更不用说你不可能有去寻找她行踪的机会。」
这算什么?事前预防吗?
「当然。」蓝又继续说道:「如果你想逾越保镖的职责也行,只是一旦你有轻举妄动的迹象,费莉丝的项上人头绝对会在同时不保,这点我可以跟你保证。还有,如果你的表现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答应让你定期和费莉丝见面。」
蓝这番警示和说明弄淆雷伊的思考。
如果要提防他可能随时会对他不利,为何又要他待在他身边当贴身护卫?
雷伊发觉他真是越来越弄不懂这个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在想什么了,在警告他别想乱来的同时,却又给他这种令人心痒痒的大好机会。
这是成为蓝.尼亚.捷特.迪菲尔斯的保镖的第五天,一直以来雷伊都别无选择,只能顺从地待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偶尔,当他现在的直属上司,也就是警卫总管布雷德要他负责去找个资料或只是离开个几分钟而已,蓝都会不知为何地对他大发脾气;在无可奈何之下,他最后就单纯地只能待在蓝的身边,连安检会议都无法参加。
事情真的很莫名其妙。
走在蓝的身旁,雷伊尽量保持和他一尺之内的距离原本以他的职责所在,应该要离蓝约半公尺的距离才是上策,但在蓝的要求下,他只有破坏原本既定的规则。
这么做自然是降低了原来要保护他的安全性,但在蓝霸道的坚持下,总负责的布雷德也没办法说什么。
到目前为止,他承认自己仍无法看透蓝如此要求的用意和企图,虽然他说过这是为了要借重他的能力与经验,但就雷伊看来,迪菲尔斯家的安全系统可说已做到滴水不漏的地步,根本不需要做这种在此派不上用场的技能。
如果说要他潜入另一个组织或团体做些地下工作的话,他相信以自己以往的经历的确是有所助益,但若说只是做个在一旁护卫他的贴身保镖之一,眼前这些人的专业就绰绰有余了。
严谨的护卫阵容忽地因他脚下一个踉跄乱了一秒钟,但他和一旁同伴的训练有素很快就弥补了这个缺陷。
「怎么了?」蓝看了他一眼,假惺惺地关怀。
「没事。」对于他的明知故问,雷伊面无表情地回道。
虽说美其名为贴身保镖,但那是指在两人独处或床铺上以外的时间;原本以为若是担任护卫这个工作,他就毋需再提供和蓝上床的「服务」,可是第一天晚上,事实就证明了他的想法太过天真。
白天,他必须亦步亦趋地跟在蓝身边,随时提高警觉注意他的安全;而到了夜晚,他的职责虽然转移阵地,但仍和蓝如影随形,成为他洩慾的床伴之一。
奇怪的是,虽说是「之一」,但截至目前为止,一直都只有他待在这个房间里。这里是否是蓝的房间他不晓得,但从所在的位置、特殊的格局和奢华的装潢看来,这个可能性是八九不离十。
他想不通蓝为什么还没玩腻侵犯他的游戏,但他知道他是为了想看他体力不支却又必须强打起精神工作的无奈和屈辱,才夜夜强迫他和他共枕同眠。
他不明白蓝的想法,但知道他为了「整」他,必定冷落了自己的情妇多时。
由费莉丝的口中得知,随时有数十个女人正热切等候他的「临幸」,若是这些女人都和他那天见到那位美得让人神魂颠倒的金发尤物同等级,那他可真搞不懂,只为了得到一时的优越感而抱他的蓝脑中究竟在想什么?
堂堂一个大男人被迫屈服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已经教他羞得无地自容了,加上他的身体在蓝连日来的调教下,已经对那每天都会进犯自己身体的男性象征毫无抵抗能力,耻辱更是比天高比海深。
唯一能勉强算是维持住尊严的,就只有每每在蓝试图挑起他的慾火时,他能持续上好一阵子的固执逞强。
这让他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妹妹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