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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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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严冬不知道赵鄞跟别人在床上时是不是也这样精力旺盛,总之每次上他的时候都显得兴致勃勃,让他难以招架。可他如果太早失去知觉,扫了赵鄞的兴,等著他的将会是更难过的折磨,所以他总是得合理分配体力,尽量让自己清醒的时间长一些。
赵鄞如雷霆闪电一般狠狠干了他一个多小时,这才将一股一股滚烫的洪流喷射进他的身体深处。他舒服地趴下来,压在谢严冬身上,声音依然冷淡:〃这些日子躲在哪儿?〃

8

谢严冬觉得头很晕,却非常小心地不显露出来。赵鄞比他强壮得多,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努力保持著声音的平稳,轻声说:〃我完成任务之後就撤了。对方胡乱打枪,流弹伤了我。我没停留,直奔城外,後来看到一幢别墅,不过没进去,就倒在墙外。等我醒过来,已经躺在房间里了。这些日子,一直只有一个人在照顾我,他说他是外科医生。除他之外,我再没看到过其他人。直到今天早上,我说我要走,他也没难为我,就派司机把我送回来了。〃
赵鄞听了,一点表情也没有,淡淡地问道:〃那你离开的时候看清楚那是哪儿了吗?〃
〃应该是南丽湖边。〃谢严冬连忙清晰地答。
赵鄞还是淡淡的:〃他给你治伤,就没问什麽?也没报警?〃
〃没有。〃谢严冬半点迟疑也没有。〃他说他是外科医生,别的就不怎麽说了。我也不爱说话,就是这样。〃
赵鄞伸手慢慢到他脑後,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阴狠地道:〃你知道对我撒谎会是什麽後果吧?〃
〃当然知道。〃谢严冬更加驯顺。〃老大,我是实话实说。〃
赵鄞看著他的眼睛,那双黝黑的眸子就如温顺的小鹿般,闪著纯真的美丽的光。他看了片刻,放开他的头发,将重又勃发起来的性器顶进他的身体,再度享受地冲刺。
谢严冬知道这一关已经过了。大概是他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很漂亮,赵鄞也就放了他一马。
他闭上直冒金星的双眼,随著赵鄞激烈的动作呻吟著。他被拷住的双手已经麻木,双腿累得微微颤抖,被反复撑开的後|穴虽然塞了大量润滑剂,却仍然痛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痛。
赵鄞似乎要将他失踪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欲望一古脑儿全都发泄出来,将他翻过来覆过去地折腾,除了持续不断地大力冲撞外,还时不时地重重吻住他的唇。谢严冬自然会立刻张开嘴,放他的舌头进来。赵鄞要到高潮时,总会狠狠咬住他的身体,让他痛得剧烈痉挛,然後在极度的快乐中低吼著将欲望的火焰喷射出来。
这个时候,谢严冬总会在心里感激尹暖忻,虽然他在床上很强势,也喜欢吻遍他的身体,却从来不下重手,也就不会在他身上留下什麽痕迹,否则要让赵鄞看见了,只怕会把他拆成碎片。
当做到第三次时,谢严冬已经知道自己要撑不住了,但他什麽也不敢说,只能尽量提著气。可是,赵鄞仍如过去那样从不考虑他,只顾著畅快抒解自己的欲望。渐渐的,他已经瘫软如一汪水,沈沈地往柔软的床褥里陷下去,连声音都再没力气发出。无论怎麽提醒自己不能晕,他还是在似乎永不休止的猛烈撞击中失去了知觉。
赵鄞淋漓尽致地发泄出饥渴情绪的余烬,长长地舒了口气。低头看著身下人软软侧在一旁的脸,发觉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也失去了刚才那种润泽的光华,仿佛成了没有生命的玉雕。他仔细看了一会儿,便退出他的身体,起身去了浴室。
洗好澡後,他的脸依然板著,却没忘了把谢严冬手上的钢铐取下。那双优美纤长的双手已经被勒成了紫青色,这时才慢慢地开始回血。赵鄞仔细看了一会儿,确认不会影响手的敏捷度,这才抓过一旁的被子,随手扔到他身上,然後走了出去。
屋里很静,谢严冬一直昏睡著,其间没有任何人进来看过,仿佛他已经被整个世界所遗忘。

 

9

极度疲惫之後的深沈睡眠还是使他的体力恢复了不少,当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精神却要好了一些。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痛,他慢慢转过一直侧睡的身子,让自己平躺下来。
屋里没人,他便不再戴上面具假装,而是渐渐皱起了眉。激烈的疼痛如锋利的钢锯一般切割著他的神经,令他几乎忍耐不住,哼出声来。
其实赵鄞昨天那麽干还远远算不上折磨,要以谢严冬过去的忍耐力,这种程度的痛根本不会让他觉得难以忍受,可这二十多天被尹暖忻悉心照顾,他的身体一时间忘记了疼痛的概念,这真是不应该。幸好赵鄞昨天似乎心情甚好,没有上那些东西,不然他只怕会痛掉半条命。
看著雕刻得细致曼妙的天花板,他发了一会儿呆,便觉得饿得厉害,於是艰难地起床,到浴室去洗漱。他清理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後穿上简单的淡蓝色休闲服,慢慢地走下楼去。
一出房门,他脸上的神情便始终是轻松的温顺的,看上去像是个无所事事的天真无邪的公子哥,完全不具威胁性。他觉得身体仍然很沈重,头很晕,身上似乎有冷汗一直在往外冒,走起路来却尽量显得轻松自如。
下面的那些工人看见他都很高兴,随和地跟他打著招呼,张罗著把饭菜端出来,要他多吃一点。
谢严冬一个人坐在餐桌边,大口大口地吃著那些营养丰富的好东西。赵鄞在物质上总不会亏待他,因为他不但是他最喜欢的男宠,也是他最得力的暗影杀手。
正在喝冰糖燕窝时,大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年轻男人。
谢严冬很漂亮,这个男人的美却是另一种风格。他个子很高,手长腿长,腰线也很长,但一点也没有女气,走起路来轻如狸猫,一张脸眉目如画,却恒常是冷冰冰的。
昊天帮经营的行业很杂,当中还有两间高级会所,里面有小姐和MB,个个都是一流上品,只供富贵中人享受,一般人根本连门都进不去,而这个美若仙人的男子便是赵鄞七年前重金礼聘来的金牌调教师冷月。
此人身世成迷,但在业内有口皆碑,经他调教出来的男孩一定身怀绝技,绝对迷死人,而他自己却从来对人不假辞色,深居简出,并且颇有原则,坚持一年只调教一个孩子,如果有特殊情况,一年最多也只调教两个出来,而且,他从来不调教女孩子。
他的私生活很检点,偶尔也会与男人上床,但从来不做下面那个。虽然觊觎他、想上他的人不少,却从来没有得手过。在一位帮主的少爷和保镖被他打得头破血流,一个亿万富豪的公子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之後,江湖上都知道此人手上有功夫,轻易是不能招惹的。再说,他又有赵鄞撑腰,於是便不再有人尝试,因而从来都只有他挑别人,别人却沾不到他。这些事情,江湖上众说纷纭,几乎成为传奇。
冷月接受赵鄞的聘请,来到这个城市之後,一直只为昊天帮工作,而他在最初的三年时间里只接了一个工作,就是调教谢严冬。
用了一千多天的时间,他把这个正常的健康的倔强的孩子变成了最驯顺最柔软最令人销魂的男宠,他教会这个孩子在男人面前展现出最为温驯动人的笑容,在男人身下变得风情万种,让他有著最迷人的技巧,能发出最魅惑人的呻吟,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挑动男人的欲望,惟独心里从来没有感情。
赵鄞本就不需要他的感情,只需要绝对的忠诚与服从,从身体到生命。
谢严冬从来不懂什麽叫爱情,也没有看见过,从小他就觉得自己的父母之间都是没有感情的,父亲在外拈花惹草,吃喝嫖赌,母亲在家独自垂泪,辛苦养他们兄妹。
而冷月一早便粉碎了渐渐长大的少年可能会有的憧憬,让他从十七岁起就懂得了顺从命运的好处。他教给谢严冬许多技巧,让他遇到狂暴的男人时懂得保护自己,会疼得少一些,更可以保住性命。
冷月与别的调教师不同,他虽然冷冷的,但从来不用暴力手段。他只是讲明道理,而他看中的愿意出手调教的男孩子往往冰雪聪明,谢严冬更是伶俐的孩子,一说就明白,於是便很合作。整个调教的过程虽然免不了屈辱和疼痛,但正常人的生活中往往也是这样的,人们总是必须忍受命运加诸的种种挫折和痛苦,所谓玫瑰色的天堂不过是骗小孩子的童话故事。谢严冬十六岁就被父亲出卖,接著被赵鄞强暴,却仍然不懂这些,而是在冷月的轻言细语中明白了一切。这让他受益匪浅,才能熬过接下来的七年里那一个个黑色的夜晚。
谢严冬很感激他。

 

10

冷月不理会他的微笑,径直走到他旁边坐下,微皱著秀气的双眉看向他,忽然说道:〃在我面前可以不用这麽笑。〃
谢严冬仍然挂著那个笑容,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难道我笑得不标准?〃
〃不,你笑得很完美,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动心的。〃冷月的口气缓和下来,几乎变得有些温柔了。〃小冬,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谢严冬微露诧异:〃怎麽?你要去哪儿?度假吗?总要回来的吧?〃
冷月轻笑了笑:〃我当年与昊天签了七年合约,今天到期。上星期我就与鄞哥说了,不打算再续约,想彻底退出江湖。鄞哥虽然一再挽留,但我去意已决,他也就同意了。小冬,我打算远离红尘,去过平静的生活。别人倒也罢了,你是我一手塑造出来的杰作,我还是免不了俗,临走之前过来看看你,跟你道个别。你还年轻,自己要多保重。〃
谢严冬终於笑不出来了。他放下碗,变得很安静。良久,他才抬眼看向这个在他落入地狱时帮助他找到方向的美丽男子,轻声说:〃我祝福你。〃
冷月温和地笑了笑,慢慢点了点头。
对於他们这样没有野心却不得不在红尘中行走的人来说,能自江湖中全身而退,怎麽说都是福气。
冷月很少笑,而在谢严冬面前似乎是笑得最多的。三年的调教中,冷月对他很温和,也进入过他的身体很多次,耐心地温柔地教他如何在这种事情中摆脱屈辱的感觉,想办法找到快乐。等调教结束後,他们不再上床,却成了朋友。有很多次,谢严冬被伤得体无完肤,只能卧床休息时,赵鄞会特许冷月来看望他。这个人的笑容似乎是他黑暗生命中惟一的一缕光明。
现在,他也要走了。
谢严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惆怅。他不舍得这个人离开,但却明白能离开是好事,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够挽留的。他随即收敛了不该流露的情绪,脸上重新绽开被冷月千锤百炼後打造出的完美无瑕的笑容,却不再说什麽。
冷月也没有多说话。
两人离开了餐厅,到屋顶花园去喝茶。沐浴著深秋的和煦阳光,他们看著整个城市如水泥森林般鳞次栉比的高楼,都默不做声。
在那一千个日子里,他们说过很多话。而从那之後,他们之间便一切尽在不言中。在赵鄞的家里,他们更是什麽都不想多说。或许他们只是闲聊的只言片语,一旦落入赵鄞耳中,说不定便是罪大恶极,谢严冬一定会被整得很惨。
冷月陪著谢严冬坐了一个小时後便离开了。
谢严冬将他送到电梯口,忽然一阵冲动,忍不住伸手将他紧紧抱住。
冷月也回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保重。〃
谢严冬点头,低低地道:〃你也是,多保重。〃
赵鄞现在肯定在公司,楼梯间便没有了守卫的保镖。两人十分珍惜这离别前的一刻,拥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冷月又对他笑了笑,随即转身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他看著谢严冬的脸上都带著温暖的笑意。
谢严冬也笑,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应该能让冷月放心了吧?
看著电梯间的数字很快变成一,知道冷月已经离开,谢严冬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模样。
回到屋里,他躺了一会儿,浑身痛得实在睡不著,而且不知怎麽的,心里觉得很烦闷。他出了一会神,索性起来,以毒攻毒,换上泳裤,跳进了屋顶花园中的恒温游泳池。

 

11

他肩膀和腰间的伤还没有好,被过度侵犯的身体内部也仍在疼痛不已,双腕紫痕清晰,体力透支後尚未恢复,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现在并不适宜进行任何运动,但他仍然把自己泡进温水,然後奋力地游过来游过去。由於身体的关系,他只能选择自由泳和仰泳这两种泳姿,而且游上一百米就得靠著池边休息。
深秋的风从水面吹过,带来阵阵寒意,谢严冬却觉得很热,被这样的风吹过反而舒服。
不知道游了多少个来回,也不知道呆在池边休息了多久,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赵鄞穿著泳裤跳进池里,游到了他面前。
他看著那张端正的脸,这张显现出清晰的刚硬线条的脸上总是没什麽表情,让帮中的下属惴惴不安,让他的竞争对手莫测高深,也让他的合作夥伴产生信任。而对於谢严冬来说,他如果没有表情,那就说明他的心情还算不坏,自己就可以松一口气。
看到他游到自己面前,然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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