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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冯君(bl)-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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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比!秦潇的眼睛在欢爱时真是美得令人心荡神驰,那是任何事物也无法比拟的啊!
湛若水不同意的扁扁嘴,随即嘻皮笑脸地道:“再做一次,我就带你到城里逛逛,如何?”
很可惜,秦潇并未接受他的条件交换。
“我自己出门逛,谁要你陪?”
“我知道哪里有好吃的汤圆,哪里有好看的戏哟!”湛若水不死心的利诱他。
“我找别人带我去!”
可恶……“你不要赤血珀了?”再加上威胁,这总成了吧?
果然……
“只有一次?”秦潇挑眉确认。
“嗯。”
不假思索的,秦潇立刻往湛若水扑去,打算早完事早出门,也可以早日拿赤血回啸鸣山庄。
啸鸣山庄的离火院有一株梅树,秦潇最爱在这种细雪纷飞的时候拥著雪貂裘,坐在树下吃著大娘做的汤圆欣赏雪景;可是这样美丽的画面在他去劫镖后就不曾出现过,因为画面里的主角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站在梅树下以指尖抚过粗糙的树皮,秦湘若有所思地盯著暮云堆卷得灰蒙蒙的天际,任细雪洒满他乌亮的发丝与单薄的衣裳。
一样的脸孔、一样的身形,旁人若未注意到他清冷的目光,或许会误以为是秦潇回来了,但啸鸣山庄的人总是可以轻易分辨。
“站在这里不进屋,不怕冷死吗?”
齐衍没好气的将快变成雪人的秦湘一把扯进廊下,再拖著他往乾天院走去。
“真不知道你是没有知觉还是太迟钝了,竟然想那家伙想得站在雪地里当雪人!”
一日比一日冷,回到屋里,齐衍搓搓手立刻窝回垫著厚毛毯的长杨上,何霁则是面无表情的呷了一口热茶,目光淡淡地扫过秦湘冷漠的脸。
“有什么话就说吧!”齐衍没好气的道。
当兄弟这么久了,他会看不出表面上虽然波澜不兴、内心则暗涛汹涌的秦湘在想什么吗?只是人家不提,他又能说什么?
秦湘迟疑了一会儿,少言的他才道出自己的心事。
“我……我想去找他,行吗?”而且是很想,他迫不及待想再见到秦潇,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向齐衍开口,所以一直闷到现在。
“要去就去,作啥徵询我的意见?”齐衍受不了的翻翻白眼,他们是拜把兄弟,秦湘干嘛这么客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秦湘在啸鸣山庄的地位有多卑微呢!
秦湘眸中闪过一抹惊喜,“真的?可……我不知道要去多久,我……”人海茫茫,很可能因此延误下回劫镖的时间,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开口的原因。
“放心、放心!有那家伙的消息了,秦潇现在正在大梁与一个姓湛的家伙打得火热呢!”
这条线索还是楚烈告诉他的,毕竟这方面的事他最清楚、消息最灵通,而且此事关乎湛门解散,更是闹得整个武林沸沸扬扬;除此之外,秦潇那张脸又太过显眼,所以梢加打听就能得到想要的消息了。
没注意到秦湘的脸色明显一僵,齐衍只是佣懒地伸出手要何霁倒杯茶给他,何霁先瞟了他一眼,才拿起茶壶斟了杯热茶给他。
“你找到他后,要不要回来由他,可是赤血一定要拿回来,若他还没拿到手,就把他绑回来认爹!”
一谈到赤血珀,齐衍就一肚子火,连著失手两次,要他如何不生气?忿忿地将温热的杯子凑到唇畔喝了一大口,乾天院立刻传出一声惨叫——“死何霁、臭何霁!”齐衍捂著被烫红的嘴巴尖声大叫。
见状,何霁加深了唇畔的笑意,笑得极为恶劣:敢叫他倒茶?他又不是他的仆人!
不理会两人日日上演的戏码,秦湘神情木然的走出房门,将争吵声隔在门内。
他得立刻出发,他要去看看事实是否真是如此……
齐衍没注意到秦湘已经离开,他被烫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你……你是故意的!”
“哎呀!是你自己喝得太急,能怪谁呢?”何霁将错全推到齐衍身上。
“什——么?”齐衍气愤得抡起拳头,“你说,我哪里惹到你了?”
何霁不答话,只是敛起笑容盯著齐衍瞧了好半晌,这才叹了一口气。
“你在这方面真的很迟钝。”他修长的手指抚过齐衍红艳的唇瓣,以冰凉的指尖替他降温,“也难怪……”
“什么啦?”齐衍火大的推开何霁的手,“我讨厌话只说一半的人!”
“嗯……”何霁将留有齐衍唇办温度的手指放到唇畔,淡淡地勾起一抹笑。
“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居然要秦湘去找秦潇。”
“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你愿意亲自去大梁将秦潇带回来?”齐衍碎碎念著。
听他这么说,何霁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齐衍还真不是普通的笨啊!
“秦湘喜欢秦潇,只有你才会笨得将那当成兄弟之情;你要他去大梁干嘛?有个秦潇在那里惹事就够了,还让秦湘与那姓湛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是怕不够热闹吗?”他皱眉续道: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迟钝?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再说话,何霁凝望著齐衍的脸。
齐衍也不搭腔,只是瞪著他,神情因为他的话而略显阴沉,像是忆起什么令他极度忿恨的过往。
何霁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避开目光,长眉一轩,轻描淡写的转移话题:“照楚烈那么说,秦潇是拿不到赤血珀了,就算秦湘去也一样,那你打算怎么办?”
闻言,齐衍的脸色不再阴沉,他捂著还有点痛的嘴巴想了想,一会儿后才道:“再说吧!先将冰琉璃弄到手,关于这件事,我要你帮帮我……”见何霁的俊眉梢梢一动,齐衍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放心啦!我会付你酬劳的。”
见何霁的嘴角扬起满意的微笑,齐衍这才揽揽他的肩,以很认真、又带点得意的口吻道:“我想到一个好方法可以不碰到冰琉璃就将它带回来,那就是用一个大铁钳……”
齐衍显然已忘了唇上的伤,他滔滔不绝地说著自己思索了好几天才想到的妙计,而何霁听完后只是看了他的手一眼,然后在心中又叹了口气——他果然……还是一样笨啊!
跟著湛若水来到城内馆驿将一封信交给驿使后,两人才一起到城内闲晃。
先是在戏馆看完精采绝伦的“收姜维”,再吃了一碗滋味的确不错的酒酿汤圆,秦潇心情大好的与湛若水并肩走在大街上,两人绝丽的姿容令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恰似星月辉映成光,夺去所有人的注意。
秦潇换上一袭酒红短袄,衬得他白净的脸庞更显白嫩,两颊则晕著吃过酒酿的绋红;柔亮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当他不高兴时黛眉轻皱,与湛若水说到开心处则会盈盈一笑,真真是一笑倾城!
湛若水则身著月牙色的长袄,黑发扎起露出美丽的瓜子脸,柳眉弯出一道如虹的弧,脸上时时挂著甜美的笑靥,较之秦潇更多了一分俊雅风流,可总是带著笑意的脸庞却少了些情绪变化。
“啊,就是这里!”秦潇忽然止住脚步,停在一个摊子前指著某人大喊:“上回我来这里压注,结果害我没钱吃饭!”
那人不明就里的看著秦潇,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当湛若水开口后,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咱们就来扳回一城吧!”湛若水想也不想的就掏出一锭白银,“下一场出赛的是谁?”
“铁、铁将军和武状元。”那人结结巴巴的回答,看得两眼发直。
没想到那只烂鸡还有脸出来比赛!不假思索的,秦潇拿过那锭白银塞给那人就道:“我押武状元。”上回那个铁将军害他吃了大亏,这次他可学乖了。
湛若水摇摇头,“不!押铁将军。”
他要拿回那锭银子,却被秦潇一把抢回又塞进那人手中。
“那只铁将军烂死了,我要押武状元!”
湛若水却很坚持的又拿回那锭白银,“铁将军会赢。”
“武、状、元!”
秦潇的眼睛都快喷火了,他瞪著湛若水,却被他一把捧住脸。
湛若水讶然道:“怎么现在眼睛也有点红?”他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奇怪?现在又不是在床上……”
见旁人倒抽一口气,秦潇用力地赏了湛若水一拳。
“哎哟!”湛若水捣著脸痛叫一声,“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湛若水手中的银子又被秦潇夺走。
“你再罗哩罗唆,我就多给你两拳!”秦潇气呼呼的看向那个被他们吓得脸色发白的人,“秦潇买武状元赢,现在就将名字写上!”
那人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得拿笔就写,湛若水无奈的叹了口气,由著秦潇将他的银两押在一只稳输的斗鸡上。
铃声一响,秦潇立刻往人群靠了过去,根本不理睬与他唱反调的湛若水。
见秦潇离开,湛若水又自怀中掏出两锭银子。
“我叫湛若水,买铁将军赢。”
钤又响了一声,比赛立即展开,而湛若水也去寻秦潇了。
输了!他、又、输、了!
为、什、么?
秦潇瞪著那只斗败的鸡,有种想跳进去掐死它的冲动,但他瞥见那个压注摊的人,念头一转很想扁他;他想到做到,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那个人。
“说!为什么武状元会输?上回明明是那只铁将军输的啊!”
他用力一拍,那摊子上的东西都因此被震得弹起,然后又乒乒乓乓地落回原位,引起旁人侧目。
那人一愣,想到常有输了不甘心的赌徒会想砸摊,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公子想必就是那种人,他连忙陪笑道:“公子,愿赌服输啊!大夥儿都是来寻乐子的,没必要计较输赢嘛!”
“罗唆,反正我就是要那只武状元赢!”秦潇的拳头在那人眼前挥了挥。
怎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啊?那人苦著脸,又畏惧秦潇的拳头,只得示意身旁的壮汉们出手帮忙:三名壮汉恶狠狠的盯著秦潇,叫结的肌肉令人望而生畏。
一旁的湛若水见状,连忙奔来将秦潇拉走,但是秦潇怎会愿意,他用力甩开湛若水的手。
“这摊子根本是在骗钱的,我今天广定要砸了它!”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那人指著湛若水嚷道:“那位公子就赢了啊!”
秦潇一听,立刻回眸瞪向湛若水。“你赢了?”湛若水还没点头,秦潇就气呼呼地揪住他的衣襟,“那你刚刚为什么没阻止我押那只烂鸡?”
“我有啊!”湛若水大喊冤枉,秦潇的火爆脾气与任性实在很难伺候……他眉头揽起,却又立刻陪笑道:“总之我们还是赢了嘛,我赢来的银两全给你,可以了吧?”
秦潇哼了一声,放开湛若水的衣襟。
“为什么我老是赌输?”他不爽的咕哝道。跟楚烈赌也输,来这里赌斗鸡也输,难道他走霉运了不成?
“其实道理很简单,刚才我看了一下出赛表,铁将军已比过一回,而武状元则是第一次下场……”
“那铁将军的力气应该已经耗尽了啊!”秦潇忍不住插嘴。
湛若水扬眉解释:“可是它上一场赢,正所谓一鼓作气,斗志高昂自然能一上场就以气势压过对手,更何况现在只是第二场,力气还不至于用完呀!”所以他才会坚持要睹铁将军赢,谁知秦潇却死都不肯。
听湛若水如此分析,秦潇这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不再计较了。
旁人见烟硝味已淡,也都各自散去,只有几个人尚将目光停在他俩身上。
“不生气了?”湛若水见秦潇的脸色不像方才那么难看,这才笑著牵起他的手,“有一摊的豆腐脑很好吃,要不要去尝尝?”他扬扬赢的银两。
“不要。”秦潇一挑眉,伸手夺过湛若水的银子,旋即扬起一抹甜笑,露出深深的酒窝,“我要去酒楼。”
湛若水一愣,“酒楼?”
“对!我要去喝酒。”
“喝酒?”
“没错,还要有人弹琴跳舞!”
湛若水原是这么认为的,刚才他见秦潇笑得非常豪爽,就像能干杯不醉一样,所以由著他在酒楼里大喝特喝:谁知才几杯黄汤下肚,漂亮的小美人就变成……性感又撩人的小尤物!
其实……这样也不坏啦!
当湛若水坐在软垫上,支著下颚笑看秦潇在他面前不断喊热,然后一件一件的脱掉衣服时,他心里如是想著。
而原本在一旁弹琴的乐师与舞妓早就让他遗退,华丽的厢房中只剩下他与秦潇,所以就……上吧!
湛若水心念方动,秦潇便已向他扑来将他撞倒在地上,接著秦潇则大刺刺的坐在他已有反应的下腹上,令湛若水倒抽了口气。
“好好玩喔!”秦潇趴在湛若水身上醉醺醺的傻笑著,“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耶,而且也没有人跳舞弹琴给我看过,我好开心喔!”
没到过这种地方?是谁将秦潇保护得这么好?湛若水第一次对秦潇的来历感到好奇。
“你之前住在哪里?”此时,他的手已经溜到秦潇有弹性的臀部上揉捏著了。
“啸……嗯……还有桃花……呃!”秦潇打了个酒嗝,整个人像八爪章鱼般地攀在湛若水身上,用力磨蹭著,“好热喔……”
觉得湛若水的衣服凉凉的,所以秦潇拼命往他怀里钻,像只小虫似的,逗得湛若水心痒难搔。
湛若水见他如此主动,自然不客气的一翻身就攫住他带著酒气的唇;秦潇难得这般主动,他当然得趁他酒醒前好好捞个够本,好歹将之前挨打的苦换点甜头尝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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