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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的承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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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妮不想如此轻易就放弃。她拉掉袖子的亚麻布,匆匆追过去。“这可能是把戏,”她近乎大叫地说,一手扣住某丽的手臂,试图擦掉她喉咙的瘀痕。 

  茱丽痛得畏缩了一下,但是没有阻止那种虐待,心想如果阻止,这个女人会散布谣言,说她玩把戏,例如用油彩在皮肤上画上记号。 

  “拿开你的手!” 

  依恩的怒吼充满整幢木屋。艾妮至少跳开一英尺撞上了神父,神父了吓了一跳。 

  茱丽好高兴看见依恩来到,泪水不禁涌进眼眶里。渴望奔向他的冲动几乎令她无法控制。 

  他低头进门,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动迪就跟在他后面。两个战士看起来都很生气。依恩在某丽身前一、两英尺处停住脚步,慢慢的把她从头打量到脚,满意地发现她没有受伤。 

  她非常感激自己还能维持镇定。依患绝不会知道这番遭遇有多令人心烦意乱。昨夜趴在这个男人身上痛哭已是彻底羞辱了自己,而今再见他的面更是令她无地自容,她绝不再让他看见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 

  他觉得她看起来好象快哭了,眼睛雾蒙蒙的,显然她正挣扎着维持自尊。茱丽身体上没有受伤,但是她的感情已经遭到蹂躏。 

  “韦恩?”依恩严厉、怒冲冲地开口道。 

  贝娜的丈夫向前一步,十分明白领主要问的问题,并且立刻简洁地解释一番,只不过他的怒气还没有消,声音依然在抖。 

  依恩伸手搭上菜丽的肩膀,发觉她也在颤抖,这令他更加愤怒。“茱丽是我弟弟的客人。” 

  他等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后才再补充:“而且她也在我的保护之下。如果有麻烦,你们来找我,懂了吧?” 

  他愤怒的语气直震得屋椽摇撼。茱丽从来没看过依恩这般生气,几乎有些孩人。她试着提醒自己,惹他发脾气的人不是她,而且他正在为她辩护,但是逻辑分析于事无补,他的眼神仍然使她战栗害怕。 

  “依恩大人,你知道自己在暗示什么吗?”神父低声询问。 

  依恩望着茱丽回答他的问题:“是的。” 

  “见鬼!”勃迪咕哝道。 

  依恩放开茱丽,转身直视他的朋友。“你要向我挑战吗?” 

  勃迪想了好久才摇头回答:“不,我支持你,天知道你将会需要的。” 

  “我也支持你。”韦恩道。 

  依恩会意地颔首,他下颚一侧的肌肉不再紧绷。茱丽心想,朋友的支持和忠贞缓和了他的怒气。 

  茱丽无法理解依恩为何需要他们的支持。在英格兰,家族的客人向来受到殷懃的款待,但是此地显然大不相同。 

  “长老会呢?”韦恩问道。 

  “快了。”依恩应道。 

  茱丽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她转身注视接生婆,海伦的表情令她颇为吃惊。她似乎对调查结果松了一口气,并且努力压住笑意。茱丽对她的反应茫然不解。 

  不过艾妮的表情倒在她意料之中。她两眼气得冒火。莱丽一转身,发现赖神父正紧盯着自己。 

  “神父,您还有其它问题吗?” 

  他微笑地摇头以对。韦恩、勃迪和依恩三个人热烈的讨论着,其它的亲戚也个个争相发言。既然没有人注视他们两个,茱丽向前问他一个问题。 

  “神父,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她耳语。 

  “当然可以。” 

  “如果没有瘀伤,你会惩罚贝娜和婴儿吗?”茱丽一面调整颈项的丝巾,一面等待神父的回答。 

  “不会。” 

  她觉得好多了。她不希望神职人员太严厉。“那么即使我是外人,你也愿意以我的证辞作为足够的证据?” 

  “我会寻找其它方法支持你的说辞,或者召集贝娜的亲朋好友来为她说话。”他拍拍茱丽的手。“不过瘀伤使我的任务容易多了。” 

  “是我,”她同意道。“神父,如果可以,我想先行告辞离开。” 

  他才答应,她立即匆匆出门而去。或许不告而别非常无礼,尤其没向领主说再见。但是茱丽再也受不了和艾妮同处一室,多一分钟她都不愿意。 

  屋外的人群比刚刚多了两倍。此刻茱丽放松心情没理会他们的好奇心,只是抬头挺胸走向系着坐骑的树下。 

  她无心容忍种马暴躁的行为,伸手用力拍它的左臀,使它沉静下来,让她上鞍。 

  刚刚经历的苦难使茱丽心烦意乱,无法直接返回嘉琳家,她需要先平静一下。她漫无目标地引着种马爬上通往山顶的小径,无论要骑多久,她打算直到拋开怒气才骑回家。 

  茱丽离去不久后,赖神父走出来,举高双手要求人群注意。他笑容满面道:“事情的解决令我满意,”他喊。“茱丽小姐不多时就澄清所有的误会。” 

  一阵欢呼震天。神父移到台阶一侧,侧身让勃迪经过,依恩和韦恩也鱼贯而出。 

  人群挪开让勃迪通行。他大步走向茱丽系马的树,突然发现他的坐骑又不见了。 

  勃迪一脸怀疑地猛然转身。“天哪,她又来了。”他漫无对象地大吼,他无法理解某丽为何要牵走坐骑来侮辱他,即使种马的主人是依恩不是自己也无济干事。 

  “茱丽小姐没偷你的马,”韦恩嚷着。“她只是借骑罢了。她刚到时这么告诉我,我猜她仍然认为……” 

  韦思说不下去,因为笑声梗住底下的话。依恩则自制多了。他面无表情地翻身上马,然后伸手给勃迪。战士正要坐到领主后面时,长老布莱向前一步说道:“那个女人没偷你的马,勃迪,你不应该误会她。” 

  勃退转头怒瞪着他,又有一位士兵挤到人群前面,站在布莱旁边。“对,茱丽小姐也许只是急着离去。”他说。 

  又有两个人前后来替茱丽说项。依恩非常高兴,问题的重点不在借用坐骑,这些人正向领主表示茱丽已经赢得他们的拥护和支持,以及他们的心。她挺身维护贝娜,而今他们也挺身为她。 

  “昨夜她不必来帮助贝娜,今天也不必来回答神父的问题,”布莱开口。“你不可以诽谤茱丽小姐,勃迪,否则我找你算帐。” 

  随便一阵强风就能吹倒佝倭的布莱,他的体力极其脆弱,却仍大无畏地向勃迪挑战。 

  “见鬼!”勃迪极其不悦地咕咕。 

  那一刻依恩真的笑了。他对茱丽的拥护者点点头,等候勃迪在身后坐好才引马儿前行。 

  依恩以为荣而会直接回弟弟家,不料门外没有马儿的踪影。他无法想象地会去哪里。 

  他勒住坐骑让勃迪下马。“她或许骑回堡里去了,”依恩道。“我先到那里找一找。” 

  勃迪点点头。“我到山下瞧瞧。”他启步走开,突然又转过头来。“我给你公平的警告,等我找到她﹒她可有得受了。” 

  “我允许你。” 

  勃迪藏住笑意,等候其后的陷防。他太了解依恩,早把他的想法摸得一清二楚。“然后呢?”看见领主没有下文,他追问道。 

  “你可以给她罪受,但是不能大叫大吼。” 

  “为什么不行?” 

  “她会沮丧懊恼,”依恩耸肩解释着。“我不容许那样。” 

  勃迪开口想再说什么,然后又闭上嘴巴。如果不能对那个女人大叫大吼,那又何必教训她? 

  他转身朝山下走,低声地嘟哝抱怨,依恩的笑声跟在他身后。 

  茱丽不在堡中等候。依恩顺着原来的路回头走﹒然后转向西边通往下一道山脊的小径。 

  他在墓园发现她的行踪。 

  她原以为一场振奋精神的散步能帮她涤清一些心中的怒火,致于来到墓园则纯属偶然。她好奇地躅足观看。 

  墓园实在是美丽安详之地。新近刷洗过的木像制轮一样他笔直矗立,三边园绕着墓地。刻花的墓碑有拱形、有方形,整齐地排成好几列,地上鲜花处处。无论看雇这最后息地的人是谁,他都做得很完美,处处显出看雇者颇具用心和关怀。 

  茱丽伸手画十,沿着小径漫步,缓步爬上小山坡,越过遮住山下村庄的树林,微风吹过树梢,寨奉作响的风声似乎有丝悲哀。 

  受诅咒者的墓地就在她的正前方,这片萧瑟的墓地令她突兀地止住脚步,这里没有洗白的围,也没有任何雕刻美丽的石碑,有的只是倾斜退色的木桩。 

  茱丽知道这里埋的是那些被教堂诅咒下地狱的可伶灵魂。有些是强盗、谋杀者、强暴犯、小偷,当然还有叛国者,和那些死于难产的妇人。 

  本已稍熄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 

  难道死后的世界也没有公平可言吗? 

  “茱丽?” 

  她猛地转身,发现依恩就在几英尺之外。她没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 

  “你想他们全在地狱里吗?” 

  她激烈的语气令他掀起一道眉毛。“你说的是谁?” 

  “那些埋在这里的女人,”她挥挥手解释,没给他时间回答又径自说下去:“我不相信她们在地狱里,她们是为了神圣的任务而牺牲性命。忍受生产的苦痛,对丈夫和神父尽自己的义务。这是为什么,依恩?只因为教会认为她们不洁净、不配进天国,就应该受地狱之火焚烧?真是荒唐!”她厉声低语。“全都荒唐透顶!如果我因此而成为异端,我也不在乎。我无法相信神会如此残酷!” 

  依恩无言以对。理智告诉自己她说的没错,这的确荒唐。不过事实上,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妻子的责任是为丈夫生下继承人,不是吗?” 

  “是的。” 

  “那为什么从她发现有孕开始,就不准进教堂呢?人们说她不洁净,不是吗?” 

  他还来不及回答第一个问题,她已接着问下去:“你认为嘉琳不洁净吗?不,你当然不认为,”她回答。“可是教会不然。如果生的是男孩,她只要等三十三天就能举行洁净礼重回教堂。如果生的是女儿,她就要等两倍长的时间,万一她难产或是在接受祝福之前死了,就被埋在这里。嘉琳可真适合理在杀人犯中间……” 

  她终于住目不语,垂着头疲惫地叹口气。“对不起,我不应该迁怒于你。如果我能强迫自己不想这种事,就不会这么生气。” 

  “关心别人是你的天性。” 

  “你怎么知道我的天性是什么?” 

  “你肯帮助贝娜就是一例,”他回答。“我还能举出其它的例子来。” 

  他的回答充满温柔,使她感觉宛如被爱抚一般,剎那间,她突然想挨过去,双手抱紧他。依恩是这么的强壮,让他感觉好娇弱。 

  直到这一刻她才察觉自己多么仰慕他。他向来如此自信,对一切全然的肯定,浑身散发出威信和权力。他不必要求部属尊敬他,不,他是赢得他们的忠贞和信任。而且他很少提高声音责骂任何人。她突然笑了,因为她想到他好几次对她提高音量,或许这是因为一遇上她,他就没有那么戒慎,她不禁纳闷其中的含义。 

  “如果你不喜欢某些事物,不是有责任去改变它吗?”他问。 

  他的建议几乎使她哈哈大笑,直到发觉他问得很认真,不觉大吃一惊。“你认为我能和教会对抗?” 

  他摇摇头。“一声耳语,茱丽,再加上上千句耳语就会变成令教会无法忽视的吼声。就从赖神父开始,发出你的问题,他是个公正的人,一定会听你的话。” 

  他说“公正”时面露笑容,她发现自己也回他一笑。他不是嘲弄,而是试图协助她。“我的重要性还不足以造成任何改变,我只是个女人……” 

  “如果你这样想,当然不会有成就,因为你已经自己打败自己。” 

  “可是依恩,”她争论道。“我又能造成什么差别呢?如果我公开批评教会的教导,一定会被惩处,那又于事何补?” 

  “你不必用攻击来开始,”他提示道。“而是讨论互相矛盾的规范。只要有一个人发觉,其它人就会接二连三……” 

  她点头赞同。“我得考虑看看。”她说。“我无法想象其它人会聆听我的意见,尤其在这里。” 

  他微笑以对。“已经有人了,茱丽。你让我发现其中的确有矛盾存在。今天你为什么来到这里?”他问。 

  “不是蓄意的,”她回答。“我只想散散步消消火气。你或许没注意,可是离开贝娜她家时,我真的很烦躁,近乎想尖叫。他们的作为实在太不公平!” 

  “你可以在这里尖叫,没人会听到。”他作建议时,阵中闪闪发光。 

  “你会听到。” 

  “我不介意。” 

  “可是我在乎,那样不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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