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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飞华着探着头向后面冒着浓烟的奔驰车看了一眼,吓的脸色苍白的又缩回车内。吞了几口唾沫说道:“你……也是黑帮?”
“日本有中国黑帮吗?”我好奇的问道。
“有!在新宿。”REDBACK到底是在亚洲混了多年了,对日本倒是挺熟的:“台湾过来的,势力还不小!”
车子经过那辆压死人的凌志前,REDBACK探头对那个看着尸体发呆的车主喊道:“嘿!报警呀!发什么傻呀!”然后,乐呵呵的开着车了。
经过一个地下隧道时,我们扔掉了这辆车,在路边偷了辆切诺基。吉普,顺着原路又开了回去,经过事发地点的时候,我们看到警察已经赶到了事发地点,那个凌志车正在向警察述说事发经过。
“这不是回馆的路!”我摸了摸REDBACK的手背问道。
“没错!”REDBACK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了一眼倒后镜中的袁飞华说道:“这个家伙怎么办?”
我扭头看了一眼袁飞华,以REDBACK的性格肯定要杀他来口,我笑了笑说道:“袁飞华,你还想呆在日本吗?”
“不想!”袁飞华毫不犹豫的回答 。
“不要意气用事,如果你留在日本也没有什么,学点东西回去也不是坏处,我可以请个律师,今天的事就说是我们胁迫你,应该没有问题的!”我并不喜欢强迫人,因为自己就是受害者。
“我不是害怕这个,这里让我十分恶心,我只想尽快回国!”袁飞华眼神坚定的看着我。
“听着!小子,你应该看到日本优秀的一面,从中吸取教训和经验,这样才是一个聪明人,你明白吗?”我怕他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这样的他回国带回的除了一团怨气和一个傻子什么没有。
“我很冷静,也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而且我已经取得经济学和企业管理双硕士学位,并不是一个白痴一个夹着尾巴逃回国。我只感觉这里不适合我再呆下去,在日本一个中国人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公司的CEO,因为那个位置永远是日本人。我想回国去寻找自己的天空,自由平等的天空!”袁飞华看上去真的是讨厌在日本呆下去了。
“那好吧!你的护照还在吗?”看到他亮出护照后,我笑了笑道:“有什么要拿的东西吗?如果没有我们把你送到机场,你就买张机票回去吧!反正中日也没有引渡条款,你回去只坚持说日警方虐待你,你是趁乱逃出来的,并向他们描述我的样子就要以了,他们不敢把你怎样的。”
“他还不能走!”REDBACK接了通电话后,扭过头对袁飞华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们需要你帮点小忙。”
第八十一章 争千秋
REDBACK的话把袁飞华的脸都吓青了,瞪着大眼嚷道:“什么?要我帮你们?我可什么也不会做,我连枪拿不动!”
“没有人让你拿枪。只是让你帮忙认个人而已!”REDBACK面带微笑的对袁飞华说道。
“认人?我……”袁飞华从监狱中看到REDBACK殴打早田,到路上被袭、REDBACK和我大开杀戒。这些在我们两个看来芝麻大的事,对他的震撼可是平生首见,他能撑到现在只是发抖没有尿裤子已经不错了。听到我们上他帮忙,脑中想像的画面不用猜也知道是多恐怖。
“没有关系!这个不危险!”REDBACK拨了一下头发向袁飞华施展美人计,不过显然没生效,美色的作用就没有那么大了,袁飞华仍然脸色苍白的犹豫不绝。
“臭小子,老娘细声细语的说话看来你是不是不给面子了。”REDBACK抽出刀子架到袁飞华脖子上,还觉得不够唬人,又把枪口塞进他嘴里脸贴脸阴森森的说道:“你不答应,我割断你的喉管,但你不会死,你会失血会窒息,我再顺着切口把你的皮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脖子撕到小腹,我发誓你会求我打死你。”
“我帮忙!”袁飞华向我投以求救的眼神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后,识实务的立刻答应。
“乖孩子!”REDBACK在袁飞华额头上亲了一下,拍拍他的脸回过头继续开车,中间不忘对我俏皮的眨了一下眼。
“下回别人威胁你的时候,要记得不可让对方是用刀刃架住你,还是用刀背。”我扭过头看着满脸愤怒的袁飞华说道:“还有,看到这个东西了吗?这个小铁块,边上有一圈字的这个,这东西叫保险杆,如果它指着这个标有S的白点就是表明SAFETY,用中文说叫安全,如果指的是红点才是击发。笨蛋!”
“我哪知道?你们别耍我了,大哥!刚才差点把我屎吓出来。”袁飞华是正常人,开不起这种玩笑。
“怎么回事?”我停止嘲笑他。扭过头问边上的REDBACK,我也对她的这个决定极不理解。有看着袁飞华收拾东西的进修不禁问道。
“我们过境最讨厌什么?”REDBACK不答反问,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或多或少有了模糊的答案。因为我们过境的时候最讨厌的便是金属探测器,大家都负伤不知多少次了,随便谁都有留在体内的弹头和炮弹碎片。每次一过海关金属探测器就要响不停,没少被警察烦,所以,后来我们都不坐航空公司的飞机开始喜欢人流,这样能省很多麻烦。这也是所有佣兵都头痛的事情。
“天才进到了美国国防部的服务器中在达芬奇的医疗档案中,查到他在1989年12月美国对巴拿马发动的”正义事业“行动中,曾经肩、腿、盆骨三处中弹,两发子弹打进了骨头里没有取出来。”REDBACK说得果然和我猜的不差看来他们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了。
“可是过境的时候,发生金属报警器误响的事太多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我们认错了目标……”我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记得我们下机的时候,在机场看到那个笑容探测器吗?”REDBACK的话让我想起下飞机时看到那个小东西。
“记得。不是不管用吗?”我记得有个以色列摩萨德的特工就没有被认出来。
“当然管用,只是日本的资料库比较贫乏而已,不过任何人只要在脸上贴有伪装物,那东西就会报警,所以他可以为我们剥下达芬奇的伪装,而我们有达芬奇在部队时照片。想想吧……”REDBACK这才把刚才电话中,队长告诉她的安排都讲清楚了。
“但达芬奇知道我们所有人长什么样子。所以袁飞华帮忙认人?”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一个根本没有经验的人帮忙了。
“哼哼!”REDBACK笑了起来。打开袁飞华屋里的打印机,把手机接上打印出一张人像。是一个棕发青年抱着一只苏格兰牧羊犬正笑的很甜,一点也看不出来像个变态杀手。
REDBACK把图片交给袁飞华让他熟记,然后打开打印机将集成芯片给砸了。然后才示意我们可以走了,边上的袁飞华看得纳闷的不得了。
“她在干什么?”袁飞华看不出REDBACK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顶:“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些,反正你也用不着。”
9月30日凌晨四点。坐在东京机场的候机厅,队长他们一行人保护着惊惶失措的林家姐弟通过金属探测器出现在候机厅内,遥望了我和REDBACK一眼后,队长向我们点了头,然后就去准备登机事项。
“怎么能保证他在这里登机?”我和REDBACK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背对入口,远处的袁飞华紧张的打量着每一个准备登机的人,他奇怪的样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天才虚拟了不少帐户购买了其它机场大量空票,保证这段期间内只有这里仍有空位飞到美国,错过今早他就只能等五天后。而那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护送任务,五天内的变数有多大,谁都猜得到,尤其是全世界的杀手都盯着我们的时候。他不会让口中的肥肉被别人抢走的。”REDBACK指指脑门说:“刺穿讲的。”
“那我们就等着吧!”我相信刺客对作为一个杀手对同行的思考方式的分析。
怀抱着从机场超市买来的零食,我扭头看了眼REDBACK戴的假发,她肤色白晰配上黑发显得格外粉嫩,海蓝色的眼眸声浪的盯着不远处袁飞华的一举一动,锐利的眼神像择人而噬的眼镜王蛇。她那专注的神情散发着另一种吸引力、致命的吸引力。
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我心底突然冒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欲望,促使我用食指轻轻的在她指背上划过,触手而过的肌肤如羊脂玉般嫩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这样,真得很奇怪。
REDBACK没有说话,头也没有回,只是反手抓住了我的食指,用指甲轻轻的在我指腹刮动起来,那股酥麻的感觉顺着手臂从虎口传到后心。淡淡的快感刺激神经纠结在一起。一颗颗的小疙瘩跳出了肌肤表面。
“袁飞华吓的快要尿出来了!”REDBACK仍轻抚我的食指。但嘴里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言词。
我扭头一看,袁飞华双手发抖紧握着照片,满头大汗的双眼发直的紧盯着一个方向,并不时的向我们俩这方面张望。眼神殷切并混杂恐惧、紧张和少许兴奋。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后背马上便被冷汗洇透了。因为他看着的是一个穿着美国航空制服的机乘人员,因触动金属探测器刚接受过易爆和金属单独检查,被放行后在走向袁飞华方向时。从一张长椅拿起了一个早已放在那里的手提箱,而他正前方是已经剪完票正走向登机匣的队长他们。我已经看到那家伙提箱把手处被食指扣住的板机,显而易见那箱里藏着一把冲锋枪。
也放是袁飞华的脸色太不自然了,或是一直盯着他看,让那个车轮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那家伙不由停住了脚步,四下环视了起来,扭过头正好对上我和REDBACK的目光,那张没有的脸非常清楚的告诉我们,他就是达芬奇。
在我们认出他的同时,达芬奇也认出了我们,他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陷阱,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将提箱的侧面对准了队长他们准备射击。
“斯芬辛克。安德森!”我只来得及大叫出达芬奇的真名,并抽出袖内的陶瓷军刀并隔着近30米的距离扔了过去,希望能阻止他的行动,并提醒前面的队长一行人。
30米的距离是一个没有把握的距离,陶瓷刀体那轻巧刀体能否准确飞行如此远,我同样没有把握,如此仓促的出手更让我心里没底,但这是最快反应的惟一选择。在我刀子射出后,边上的REDBACK才从背后抽出陶瓷的GLOCK21C,等她瞄准达芬奇的时候,我的刀子已从达芬奇的脸侧飞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口子。虽然这一刀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但迫使分散了注意力,反射性的躲闪拉偏了他的枪口,如雨的子弹带着曳光轨道全数打在了正在剪票的日本机场保全人员身上。队长他们在我大叫一声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将林家姐弟扑倒在地。几发散弹从他们头顶飞过。我能看到只有发子弹击中了骑士的大腿溅起的血花,其它人有否受伤就不得而知了。
候机厅瞬间便乱成了一团,无数候机的乘客尖叫着冲向紧急疏散口和出入口。较远的人头混淆了REDBACK的视线,她连开的两枪都打在了奔逃的逃亡身上。血光四溅倒下的伤者掩护了达芬奇,给了他足够的时间重新装弹。
等人群在我面前打开一条路的时候,对面的达芬奇已经从皮箱内拿出了原来装在里面的MP5K,重新装弹后枪口已经对准了我们两人。我又一次看到了枪口熟悉的六棱形来复线割口,被都市缓慢节奏影响的反应机能瞬间又回到了体内,就像被高压电接到脚底一样,我迅速的弹起扑倒在面前的那排座椅下,与此同时头顶的座椅响起像啄木鸟一啄击树干的“咚咚”声。被击穿的合成椅背碎屑夹杂着跳弹四下飞散,当我抽出肋下的手枪时,身后的地板上传来数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又有人被散弹击倒在地。
随着耳边响起尖叫声暗红色的血浆慢慢的流淌到我的眼前,刺鼻的血腥味像刚出炉的奶油蛋糕一样刺激着我的颔下腺,口水如同决堤的江水盈满口腔。从座椅下的空间可以看到不断有人满脸鲜血的倒在地上,透过血和碎屑我看到袁飞华蜷缩成一团趴在座椅下颤抖。看到他满脸泪水和抽搐的四肢,我有些后悔将他拖入这场他无法承受的混乱中。
但撞针击空的“叮”声提醒我。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卖命。等到我和REDBACK趁达芬奇子弹打空换弹夹的空隙站起来反击时,才发现这家伙已经退到了候机厅的门外,冲下楼向机场出口跑去。
“狗杂种!”我和REDBACK同时向已经冲到了门前的达芬奇连开数枪,两枪命中但仍无法如愿击倒他,他只是身体摇晃两下便开枪击倒闻讯赶来的机场警卫,穿过被打烂的大门冲出了机场。
正当我和REDBACK恼怒的从二楼跳下。击倒两个举枪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