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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体制,美国占领日本7年,这对日本经济发展有利。(3)社会体制,日本的三族主义(家族、宗族和国族)有利于日本经济发展。日本三族间的联系在战前就非常紧密,是日本的经济基础之一。回头看看中国,这些正是中国现在紧缺并努力实现的追求,其实有了日本这个前车之鉴,对比之下中国的发展趋势和潜力也是不可估量的。”
“不错,看起来你亲日也不是白亲的,至少你从本质上了解一个成功者的经历,日本是一个成功的国家,能从废墟中爬起来的民族必有其可取之处。施夷之长以制夷!这一中国的治国精髓,被日本熟练应用了百年,是我们重新拾起的时候了。”我轻轻的拍了拍袁飞华的肩:“至于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如何施夷之长,正是你们这些知夷之人重任!我没有说错吧!”
“嗯!我明白了!”袁飞华思考了良久脸泛潮红,神色亢奋的说道:“我不应该回国,至少现在不应该,我对日本的了解仍未够深,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研究和挖掘,将这个成功的国家背后的宝贵财富和经验一一带回国,将是我今生最大的责任。”
“还有将这种思想传播给其它迷途的羔羊,也是你不能推卸义务。你认为呢?”我在边上顺手推了他一把。
“没错!如此说来我更不能离开日本,回了国就鞭长莫及了啦!但警察肯定不会相信我你们没有关系,在机场大家都看到我和你们走了!怎么办?怎么办……”袁飞华越说越激动,清秀的五官都挤到了一块了,声音也快带上哭腔,看来是真的急了。
我和边上的其它人又相视一笑,无声的笑了。既然我能给他建议,就一定有办法帮他,他连这一点都没有想到,看来他的路还有很远要走。
“既然这个家伙给你出了主意,那他就应该对造成的后果负责收尾,不是吗?”REDBACK笑呵呵的将面前的调酒一饮而尽,开心的说道。
“对呀!你这么厉害,你一定有什么办法帮我!我不想回去,也不能回去!”袁飞华说话的神色郑重起来,重拾的人生目标带给他的巨大责任和一夜所见所闻的锤炼可以说使他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我不厉害!我只是个武夫,但我明白一个你这个学经济的更应该明白的事。那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一切有钱好办事。”我拿出一张支票填了50万美金给他,自从得了毒袅的家财,我也不清楚现在手里握有多少钱,只知道我第一张本票的1亿2千万美金,没有任何困难便转了出来。至于那账户仍有多少钱。我也不关心,因为我用不着,钱多了就没有意义了。
附上一张林家在日本的律师的名片,将支票递给袁飞华后对他说道:“给这个人打电话,他是有名的大律师,他有足够的关系网。这笔钱足够你的律师费了。等一会让巴克将你带到海边,给你留点伤。然后你就报警,说我们劫持你,让你为我们鹰认人。把所有的责任推给我就可以了,谎话编圆点,反正只有你一个人说不会有事的。”
“他们如果问我为什么没有被杀呢?”袁飞华有点心虚的问道。
“就说我看在你也是中国人的份上放过你了!笨蛋!”我摸了摸他的头发,虽然他并不比我小多少,可是我总觉得他像个孩子一样,也许是我老了?DAMNI我才22岁而已。
“那我走了!”袁飞华脸色看上去仍有些不太放心。
“袁飞华!”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记住!你有权保持沉默,一切让你的律师说话!”
“嗯!”袁飞华点了点头。
“如果有人私下找你的麻烦!你知道我说是什么意思!”我勾了勾手指做手枪状:“告诉DAVE,他会帮你忙的!”
DAVE含笑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他很豪爽的将这件事应承下来。
“嗯!”袁飞华这一次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扭头跟着小巴克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他瘦弱的身子消失在门外,我不禁有点担心,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出现在队友和家伙以外的人身上了。真是奇怪!
“没想到你还挺说的!”鲨鱼和DAVE凑到跟前打趣道。
“当然了!这在外国心理辅导,中国叫做政治工作。”我笑了笑,讲出一个他们都不理解的名词,然后看大眼瞪小眼的糗样,开心的笑了起来。
第八十二章 地下城
巴克直到傍晚才回来,他一直跟踪观察袁飞华,走到律师把他从警局中保释出来,我们其他人则只是坐在店内看着窗外穿梭的警车,喝着酒讲点黄色笑话,开开心心的等待夜色的到来。
坐在妓院喝酒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这种奇怪的妓院喝酒还是第一次,边上屏风隔起来的小间内,陪酒的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一群小孩趴在她们的腿上和胸口,不停的把她们当做母亲倾诉自己对女性的欲望,说到激动时还会就地要求性交易。
来这里的客人没有任何人打量REDBACK这样的妙龄女郎,这是REDBACK的魅力第一次失去作用。如果同性恋不算的话。听着身边乱伦的淫言秽语,身边这些虔诚的天主教徒,不禁都皱起了眉头,这一次他们确实长了见识!
“你开个这种下流的店面,竟然还敢戴着十字架?”REDBACK用手指挑起DAVE胸前的银制十字架讽刺道。
“开这个店怎么了?我做这个是因为有人需要!看这些孩子和这些男人,他们有乱伦的欲望,精神压力极大,如果没有宣泄的途径,他们真的会做出那种事情的。真实的乱伦!来这里的客人亲口承认的。我提供这种服务保护了人伦的健全和规范,我为上帝守住了最后的防线。”DAVE用手指点店内的一对对“情人”说道,自豪的神色溢于言表。
“……”DAVE的话把REDBACK堵的没话说了。看着身边出双入对的男女,只得叹口气低下头喝起了闷酒。
“怎样!怎么不说话了?”DAVE得理不让人,追问道。
“得了吧!”我看REDBACK确实没有话说了,只得出来打圆场:“当老鸨也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值得这么自豪吗?”
“我当老鸨怎么了?我有营业执照,我有照章纳税,我的小……呃!……女店员都有做身体检查,我挣的可是干净钱!”DAVE这一行干的时间久了,竟然还觉得自己对社会挺有贡献的。
“我就不信你的营业执照上写的是”妓院“两个字!”我看见他一脸正气的样子真是受不了的。
“当然不是!我们是餐饮服务业,服务!!你明白吗?这叫服务业!”DAVE一瘸一拐的走回吧台。又拎出一瓶苏格兰威士忌,我们几个人太能喝了。还没怎么样就已经干掉了五瓶。按DAVE的廉洁,这已经比他这里一个月卖出去的烈酒还多。其实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我们几个很克制自己了,酒精会影响神经反应速度,所以队长严禁我们饮酒,现在这只是小酌而已!
门口的铃声一响。快慢机领着一个日本男子,推门走了进来,那个男人长的虽然不高但很结实,肤色黑黝黝的,看样子天天在海上跑,海风吹粗的脸上长满了“水锈”。平整的寸头加上一口白牙,看上去很开朗的样子。
“这是黑川!黑川这是JUDY、SKY、BEER、SAM……”快慢机脸上也化了妆,向这个男子介绍我们几人的假名字:“兄弟们!这位黑川是”撑船“的!”
“你好。”
“很高兴认识你!”我们一群人分别和这个蛇头见礼,我们没有想到快慢机联系的竟然是个日本人按说还有巴基斯坦,台湾,俄罗斯等别国蛇头,我们在这里惹事了,找一个日本人总觉得有点……靠不住!
“先生们!晚上一点半开船!请准时到码头……TOM先生已经知道登船地点,我们将在那里恭候!”黑川倒是干脆人,说完鞠了躬便走了,只是临走时看了一眼快慢机,眼神很是奇怪。
“干嘛找日本人?”黑川一出去都奇怪的看着快慢机,不禁问道。
“巴基斯坦人太贪心了,而且他们和海上自卫队没有关系,容易出事!
台湾 人下边 的小卒做不了主,太拖时间。俄罗斯人的船前两天被查了,这几天那帮家伙特小心,不认识的人都推了,所以只好找日本人了!“快慢机看样子跑了很长时间了,抓起桌上的杯子便一饮而尽,他平常是不喝酒的。
“你怎么说的?”大家开始串台词。
“我们是俄国和中国卖冰毒的,货进来了但船坏了,所以,要借船出去!”快慢机编的故事根本无从查起,日本冰毒业世界第一,而且是半合法状态。全亚洲的冰毒技术都是从这里出师的,来日本买卖冰毒的团伙如过江之鲫,简直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
“他们要多少?”REDBACK平常是为教会办事,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还是很陌生的。
快慢机没有说话,只是竖起一要手指晃了晃。
“一个一万?”REDBACK尖叫起来:“妈的!这群王八蛋也太能赚了吧。就从日本跑到中国竟然要一万美金?老娘我出生入死一个月,还没他们一个来回赚的多!”
“谁说我们要到中国去?”快慢机喝了一口酒,皱皱眉头示意DAVE换了杯白开水说道:“我们只到公海,有人会来接我们的!”
“妈的!那不是更亏?”REDBACK心里极端的不平衡了,她们神之刺客的油水实在太少了。一群人像苦行僧似的,连装备都是我们狼群赞助的。教会一直隐瞒他们的存在,连拨款都不敢大笔的给,做佣兵又是个花钱如流水的活计,怪不得现在神之刺客把没办法完成的活都转给我们,牧师他带着几个人都快跑断掉腿了。
“这已经是半价了!人家有关系,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做吗?”DAVE对其中玄机了解不少说道:“但凡是在日本能混出一片天地的帮派和政府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连日本的前首相都出来替日本的黑帮老大主持婚礼,你以为只要有条船,塞给某高官点钞票就能把人带进日本?开玩笑!日本人是全世界出了名的谨慎、排外和假正经,想要得到一个高官的,没有数年的来往根本不可能,你贸然给他们,他当场就会把你拿下的,许多黑帮都宁可看准一个很有才能的低级官员,出钱把他捧上位也不去巴结在位的掌权者,这也是为什么当年巴基斯坦毒犯折戟关西的原因……”
REDBACK做为一个教会出来的小修女,根本没有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打过滚,虽然见到了不少肮脏事,但那是结果对中间的过程,她还是一无所知,听DAVE讲了一会就有点头大了。
“还是当兵爽,不用考虑这些,看谁不顺眼!砰!”REDBACK用手指作枪状对着DAVE点了一下:“程序多简单还实用!”
“扑哧!”其它人都笑了起来,这个小女生还是那么悍。一群人都用挺可怜的目光看着我。售货有天我要是不听话,REDBACK就会像这样在我脑袋上开一枪似的。
笑罢,大家都沉默了,其实REDBACK的话让我们大家都反思自己。其实大家都一样,已经适应佣兵生活—干脆、直接、野蛮,越来越无法处理周围复杂的人际关系,甚至不喜欢到超市买东西,反而更喜欢去贫民区那种充满危险的地方,反而更让人如鱼得水。
“好了!不要再聊了!是时候准备出发了。”快慢机年地一下表,对我们大家说道。
“现在?”大家都极为意外,不约而同的看了一下手表,才晚上十点多。
“不是说半夜一点的船吗?现在去是不是太早了点?”又不是第一次偷渡了,从没有这么早去过,去早了有时候反而会引起巡警的注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也说不定。
“怎么?你们以为在东京湾出海?”快慢机拿出钞票和DAVE结账,一边低头付钱一边说。
“不然还跑哪去?”我们大家都奇怪了,附近都是码头,如果真的和政府关系不错,没有必要害怕什么吧?
“别忘了!日本人是出了名的假正经,就算知会过海上自卫队,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一船东西给拉出海呀。”快慢机付过钱催促我们快行动,几个人莫明其妙的跟着他走出了酒店。看快慢机的意思,不准备开车要步行,我更晕了!
“帮我照看好那个小子!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联系。”我临走前对DAVE又嘱托了一遍袁飞华的事,这才紧跑两步追上快慢机的步伐。
“我们步行去哪?”我奇怪的问道。只有我一个昨天没有和他们商量今天的丢,所以也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跟着走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拿着!”REDBACK不耐烦的塞给我一个手电说道。其它人也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反正也不是打仗,我也不急,怎么都行,又踩不着地雷,我也没再问只是跟着他们后面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