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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坐在边上正吃午饭的样子。
“你说什么?”我伸展一下手指,昨天的一番折磨,虽然让我痛不欲生,但却驱散了部分肌肉松驰剂的效用,身体开始有了活力的感觉。这给了我强烈的支撑,感觉自己能掌握躯体内那根精神梁柱,有了和外力抵抗的触点,哪怕是图劳也不会再有昨天完如同鱼肉刀俎的感觉。
“我说你怎么知道咋天和你说话的是我?我知道你弄清了是怎么回事?”女人身高腿长,坐在桌子上细条的双腿竟然能支到地上。由此比例看来她至少有180公分左右,在欧美也算是高个子了。
“昨天什么?”我光注意看粉碎机出口下的斗车里冒出的热气,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如果你再不认真回答我的话,我就把你也扔进那粉碎机里,到时侯你就可以仔细欣赏那车斗里碎肉了!”女人说话挺狠,这一点还真哼点像REDBACK。“这些人便是从你说出来的地址抓来的,可是他们从没有见过你。或是其它狼群的人。考虑到你们会化装的原因,我们还进行了脸部变形计算机模拟。但没有任何人见过你们!你骗了我!你怎么识破我的催眠术的?”女人的话里的情绪并不是很恼怒,似乎还带有些许兴奋。
“我的女人不抹香水!”想了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侯察觉到不对的。因为那时的感觉就和自己回到了家里一模一样,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刚才还差点被烤成热狗,下一秒便软香在怀。仿佛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其实我当时破口而出的大部分内容是真的,除了我们并不是在清真寺对面住外。现在想来所以便立刻为自己找了个借口:“也没打唇环!”。
“我也没有抹香水。你闻到的味道是西非干枯的巫毒迷藤点的烟。是为了让你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这东西比并氟烷还有效。可是加上为了维持心跳平稳而注射的利多卡因也有镇静作用。”女人听完笑了:“没想到我第一次失败竟然是因为唇环!”
女人笑完竟然伸手一把揪住下唇的细个的穿钉,手上使劲硬把那东西从肉里扯了出来,血水从下颌破开的肉孔中喷出来老远。
“我便是画家!幸会!”女人把手沾了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啜净后挑着眉毛看着我伸过手来说道:“棋逢对手!这回没白来,等会儿一定会很有乐趣的!”
说完,在我在意外中出神的时候,跳下桌子走向楼梯口,等到了拱顶那里时突然回去冲我展颜一笑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的血水:“顺便说一下!你吻技不错!”
第一百三十四章 熬刑1
“画家是女人!”既使见多识广如我也被吓到了,能够和屠夫摆在一起的女人该有多变态,听着来就让我有点毛骨悚然。
一天的时间!和我关在一起的,凭我一言便被捕来的伊拉克平民已然全部消失了。垃圾车拉了最后一漏斗碎人肉后,整个屋子里的散布的血湿气也开始被吹进来的冷风吹淡些许。
站在冰凉的铁棍上闻着对面打累的家伙们吞云吐雾的呛人味道,听着自已肚子咕咕的叫声,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在地面上,铁链连着很粗的麻绳悬吊在滑轮上,麻绳的一端拴住我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拇指。脚根本没有办法着地,只有一根长满尖刺的粮牙棒可以让你站在上面,但谁愿意光着脚板站在针上。每次只要一声“吊!”麻绳就被拉起,我整个人就被吊离地面。一开始的脚尖还可以着地,麻绳被固定在钩子上,他们便开始问东问西。肩部被扭断般的剧痛,几种后便能痛得我满头大汗。得不到答案刑讯者就会叫一声一一就像古代的衙役宣布下一道刑罚那样:“扯!”。他们便把我悬空吊起,整个身体的重量于是便落到了两个拇指上,调起的高度并不大,如果拼命的绷直身体腿底勉强可以碰到布满铁钢针的铁棍,减轻肩部疼痛的方法便是扎穿自己的脚板。
每当我为这次是扎穿脚板还是吊断胳膊间难以取舍时,这些刑讯者便在一边轻松地坐着抽烟,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通常剧烈的痛苦会让我暂时失去知觉;他们便把我放下来浇上一盆冷水。直到我醒过来再次被吊起。通常吊一次就足以让犯人把所知道的吐露出来,和我关在一起的那些平民最长的撑了四十钟。
刚开始时我以数这些人能撑多长时间来分散脑子对身上痛苦的感知强度。虽然有些残忍但着实有效。等到他们死完了,我便只好使出装休克的办法了。那便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痛苦上,把微小的痛苦放大数倍,人为的引起脑功能暂失引起机能障碍造成休克的样子,这时候对方怕你死掉便会把你放下来,可以让我有时间重整状态去迎接下一轮折磨。
24小时内审问从没有间断,但最令人担心的“画家”却没有再出现在我的眼前。心里对她会带给我的痛苦感觉恐惧。但对于如此臭名昭著的刑囚高手的手段,却又无可抑制的产生莫名的期待。期待的动力……我给自己地答案是‘意图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
躺在泥水里从他们的讨论中听出,他们在药物加催眠无效后,似乎意图开始最耗时的疲累拷问方法。可是这种轮番审讯,最主要的道具是上千瓦的大灯泡,悬挂在受审者的眼前,照得其眼花缭乱。不让休息和睡觉,最后当时人头脑乱了只好听其摆布,要什么说什么。可是物资贫乏的伊拉克竟然一时找不到这么大的灯泡,军用地防空照明灯的高温又足以把我和刑讯的打手都蒸熟,所以这群人正在讨论去哪弄灯泡这么可笑的问题。
“算了!!搞那么麻烦干什么?不如我们先砸碎这家伙的左脚,不招就砸右脚,如果他还不说。就一节一节的砸上去,他一定会说的。”终于有人忍受不了这种愚蠢的讨论。站起来操起桌上的锤子,用力砸在桌面一节从受刑人身上取下来的膝盖骨上,黄白的碎骨四溅打在我脸上,生疼生疼的!
“那没有用!他不会说的!”年岁较大的领队烦躁的扔掉手里的烟头,可是当掏出烟盒时却发现里面巳经空空如也后气的捏扁了包装用力摔在了墙上。
“让受刑者感到自己失去了精神力量,感到他正在失去他身体的完整性。这是刑讯手册上讲到的最有效的方法呀!不是吗?”一个看上去和我岁数不相上下的红鼻子小伙儿摊着手掌向周围的询问道。
“那对于一般人是这样的。可是像这种可以控制自己精神力的人,如果给予过大的痛苦。他们甚至可以利用瞬时的剧痛催眠自己从三万尺高空坠落或是被车碾过,从而造脑死亡自杀。我见过这样的例子!”黑杰克一直没有离开过,听到这里走到我的近前掏出老二对着我,一注腥骚黄汤带着热气打在我的脸上:“我们不能完全摧毁一个人的救生欲,如果让你一人对活着也失去了希望,那死亡对他就没有了威胁。痛苦也没有办法让他屈服。”
“精辟!精辟!”木乃尹的声音再次响起,拖着兴奋的尾音:“如果我有力气的话。一定为你大声鼓掌。”那个死残废坐着轮椅在“画家”的推动下挤到了近前,歪着脑袋看了看满身污秽的我装模作样的回头问道:“以你的意思应该才能审出些东西呢?”
黑杰克听到他的问话,转脸瞥了眼面色平静的“画家”
后,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接道:“东方人由于教育和传统文化的影响,在精神上有很大的韧性。打定主意后容易走极端,有很强的抗拷问能力。如果想从他们的口中问出什么,最有效的办法便是打破他们的精神防线。他们尤为注重荣誉,从这一点下手最容易突破。”看到“画家”微微赞赏的额首后,更是气壮了倍余伸手指着我的脑头说道:“这家伙把自己的国旗和图腾纹在头上这么显眼的位置,说明他对于国家和民族有强烈的归属感,最有效的办法便是把什么破坏这种归属感的东西纹在他的身上,让他永远的无颜面见家乡父老和族人。”
“羞辱拷问法!我喜欢!”木乃尹听到这里笑的更开心,不小心用力过大强烈的咳嗽起来又吐了不少血水。他挥了挥手一个血肉模糊的犯人被从门外提了进来,扔在离我不远的老虎凳上。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人全
身稀烂巳经看不出原来模样。整个人变成了一块人形的烂布贴在木板上。虽然满同情这家伙的,但我的情况比他也好不了多少,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注意他。
“那你准备怎么羞辱这个硬骨头小子呢?”画家伸手拉动滑轻上的绳索奖我将死狗一样重新吊起来,拿起地上的皮管打开水龙头,后面接的是放了盐的滤箱。掺了盐晶的水失去了清凉的本性,像硫酸一样钻进了皮鞭抽裂的伤口中烧的我一阵惨叫。
“如果可能的话,在他面前拆磨和羞辱他的妻女孩子最有效……”说到这里环视了一下边上的阿拉伯面孔后说道:“显然这个没有办法实现。但我们还可以从他的信仰和羞耻上下手。”
“例如?”
“例如他的爱国之心和民族情感!”
“爱国之心?你准备怎么打击?强迫他办绿卡吗?”远处休息够了的佣兵们又逐渐围了过来。一个中美洲的光头满脸嘻笑的挑黑杰克的毛病。
“滚一边凉快去!”黑杰克连看都不看他。走近我上下打量我片刻后伸手将吸完的烟头按灭在我额头的国旗的纹身上,然后看着焦黑的旗面说道:“不如我们纹幅中国人看到就憎恨的图案在他最显眼的部位上,让他走到哪时都被人唾弃。”
“给他纹个老二在脸上怎么样?啊?一定谁见了他都恶心!”形容猥琐的山羊胡的男子拿着酒杯走了过来,伸出拿杯的食指指着笑着。
“那是个好主意!”军队中的几个女人满脸淫笑的瞥着我的下身:“也许给他小弟画个中分是个不错的创意!女人一定会喜欢的!”
“就画在他的右脸上!这儿……”木乃尹也来劲了指着自己的右脸说道。
“呵!”画家笑了,浅浅地似乎只有眼角挑了挑而已,但灵魂中那丝春色却如江水般从双眼涌出。说真的。天使面容配上魔鬼身材,这女人真的不像一个狠毒的刽子手。不过人不可貌相!这句经过多年的经验不用再提醒的真理巳然烙印在我的脑中。所以,看她笑得越像天仙,我心里越发寒。
“你在想什么?”她把脸贴近我,然后凑到我耳边说道:“你根本不在乎那些对吗?他们那些小东西根本不放在你眼里对吧?”
我抬眼瞄了瞄面前的如花玉颜,又埋下头和身上的疼痛作战去了,和这种人说太多容易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其实,他们说的也是很有用的方法,只不过没有抓住中国人民族性的要点而已。纹个老二还是睪丸在脸上其实还不如纹破鞋二字在你妈脸上对你有威吓作用。我说的没错吧!孝子?”女人抬起头伸手摸了摸我另一侧头皮上的龙形纹身说道:“传统的中国和宣扬独立的欧美不同。排在感情金字塔顶端的不是爱情而孝顺,最看重的不是妻子而是父母。百善孝为先嘛!”
看到我脸上的肌肉被她恶毒的念头刺激的跳个不停,她竟然又凑了过来:“就算找不到你父母,也不应该拿性器官那种没有任何威胁性的东西来唬弄人,对不对?至少也弄个日本国旗什么的才能让你没脸出门,不是吗?”
“你确实比他们有一套!”听到这里我确实被她对中国人心理的细微把握吓到了。
“那我们就开始吧!”女人拿出三根绑有数簇针头的铜筷对我晃晃说道:“本来我不想用这个没什么效用的方法的,可是大家都提出来了我也不想扫大家的兴。不要以为回去找人给你把图案给毁掉便可以了。我纹身的方法和别人不一样的……”
其实。她还真说中了我的心思。纹身嘛!就算给把靖国神社的牌匾画到我脸上,大不了以后补色的时侯把它给涂成别的图案。可是等这个女人把针扎进我脸颊的时候,我才知道她纹身是假,用刑是真。根本不是用针沾颜料刺青,而是把针在火上烧红。然后才开始扎我。这根本就是变相的烙刑嘛!
烧红的针扎进皮肤中。淡淡地烤肉香味从脸颊不断的传进鼻中,而被高温烧断的神经并没有立刻感受到痛觉。每次扎进来的时侯总是感觉一凉,然后才如炉上的水壶般逐渐开始感觉到热,最后才是钻进骨头的剧痛。可是这都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等她快速的完成了“作品”后。我的半张脸便肿成了红面包,眼晴睁不开嘴也感觉有点歪。最后肿到极致,肿麻的感觉甚至压过了火烧的炙疼。由于是烙在脸上,所以格外感到痛觉离脑子的距离近,仿佛每一针下去都扎在脑仁深处似的,大脑在蓄满了痛苦的信息后便“当机”片刻,可是随即又被似来的烙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