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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一个什么奖的评比。具体什么狗屎奖不得而知。
要说我们这帮孩子中最有正事的就是鬼子六了,将来没准能混个科学家什么的当当,但这人太狗嗖,肯定进不了科学院。剩下的我们这群玩艺儿没几个好饼,完犊子一帮,整天的不知道干什么,就像我,时常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想起以后就闹心。想到将来的时候,眼前雾蒙蒙跟瞎子似的,不知道前方的路该如何去突围。
从几个贱人的新居回来,我心中像塞把草似的,路过校门口的“花雨书吧”就进去了,我想顺便租两本书回去看,也想和书店的“老板娘”撩骚几句。
花雨这“老板娘“其实比我还小,叫她老板娘戏称而已。
我还记得花雨书吧最初开业的样子: BH大边上还有所高中,书吧虽多,生意倒还可以,BH大周边的书屋哪家有什么书我了如指掌,也都看厌烦了,听说有新的书吧开业自然不肯放过,结果令我大失所望,这新书吧布置的倒是挺漂亮,可新书全都是那些女孩子爱看的流行言情小说,除此还有几本老掉牙的名著,连武侠中最著名的金、梁、古、柳四大家的书都不全。
这样还开个屁书吧,用不了几天就得关门大吉,我因此一边在书架前看一边大摇其头,可能是我的样子引起了花雨的注意,花雨过来征求我对书吧的看法。
我那天正好烦着呢,我若不烦也就不会借租书看来打发时间,我那时正在苦追曲铃,很少有不烦的时候,既然有人让我出气,我就老实不客气地批判起这个新开的书吧来。
我虽然是有发泄的成份在里面,但自觉说的也是金玉良言。BH大的书吧哪一家我不熟,BH大周边书吧的老板又有哪个不认识我!
我告诉花雨:“如果这书吧就这种风格的话还是关门算了,连金梁古柳都不全还开什么书吧,你知道不知道,不知金古柳枉在世上走,不看金梁古,纯属二百五,现在最热门的新书你这里一本都没有。最起码的你这书吧门口也要有个新书告示牌,还要在BH大搞点宣传什么的。”
我指着那几本老掉牙的名著:“这几本破烂你是从收破烂老头那买的吧,最起码你应该给它换个好看的皮儿,谁不希望自己看的是新书,还有这几张乱七八糟的海报,干脆扔垃圾箱里算了,你要贴海报也要找个学美术的好好画几张和这间屋子相配的,你再看看这里让你搞的,要么用雅一点的颜色涂上,要么就用颜色深一点的壁纸贴上,这挂的些什么鸡零狗碎的……”
这个书吧里的每个地方好像都被我用嘴强奸过了,我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瞅瞅四周再没有地方可以下嘴的时候,我也开始准备鞋底抹油了,我猜想花雨肯定会跳起来挠我,就是斯文一点的话也会骂我个狗血淋头,我光顾着自己痛快嘴了。
花雨的反应出乎了我的意料,听完我的狂批反而笑了,我的无礼不但没惹恼花雨,反而勾起了花雨的兴趣,事实上花雨的书吧那阵子光顾的人是少得可怜,花雨难得逮着我这么个人取经。
我看花雨人长得还算标致才接下来和她交谈,给她出点子,况且和她混熟了以后还可以蹭书来读,我那时心中除了忠于曲铃还真的没对花雨动过什么歪念头,后来花雨还要我陪她出去选购了几次图书。
花雨是那种一点就透,极有经商头脑的女孩,什么事一旦经人提醒,做的就会相当出色,而书吧后来的火热超出了我的想象,花雨把它的书吧搞得有声有色,邻近的BH大周围的几个书吧被她这样一搞,有几家挺不住关门大吉了。
花雨托人暗中把关门的两个书吧盘了下来,一个店面专门搞音像租售,另一个则专售考研,考GRE托福的专用书和教材,花雨自己则做起了小连锁店的老板。
我一直以为这丫头不简单,平时和你谈话谈天笑眯眯的,临到事时眼珠子不停的转,我对花雨一直有戒心,和她相处你要是件有价值的商品才行,我总感觉她这人摸不透,好在我穷学生一个,心里也就没什么顾忌,没什么可以给她算计利用的,除了我这处男之身,如果花雨想劫色,我乐得奉献。
人贱人不爱(19)
(不好决思,上次传错卷。)
花雨还是挺拿我当朋友的,在她的三个店铺里,我都能横行无忌,说起来花雨的这几个店面,我也算曾经为之立过功劳。
现在看花雨的这几个店几乎垄断了BH大的文化事业,如果不是BH大周围还有网吧存在,花雨准能成为BH大的学生老大。我进了花雨书吧,花雨不在,可能在巡视她的另两间铺子去了,书吧的营业员小妍一见我进来就喊峰哥,花雨不在我也就无从撩骚,拿了两本书就回寝了。
一下子搬走了三个,偌大的寝室里显得有些空旷,鬼子六不再回来,只有我和淫五这个骚老道在寝室里干耗。
临近晚上的时候,周岩松来找我,一进门吃了一惊,问我床铺怎么都空了,我说都跑骚去了。
周岩松坐下来,从兜里拿出两张几天后义演的门票,当初和周岩松讨要门票的时候,另一张本来是为曲铃准备的,可是现在不需要了,我拿过两张票顺手掖在了枕头下边。周岩松见我把门票掖在枕下提醒我:“这票很难搞到,让他们看见还不把你抢了……”
当我告诉周岩松他们已经搬走了,寝室里只有我和淫五时,周岩松一拍大腿:“我正愁这几天找不到清静地方,我搬来住!”当天晚上周岩松就把行李搬到了我上铺,正式和我还有淫五同居。
我、周岩松、淫五同居后,寝室变得有意思起来,我来文的,淫五玩玄的和淫的,周岩松玩酷的浪的,小日子过得好像比以前还滋润。我们三个时常会谈论出个小高潮,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淫五和周岩松都是男的。
同周岩松闲聊的时候顺便聊起了张小荷,我问周岩松格小荷的近况如何,自从上次江边分手而后遇到那个女鬼,我就再没见到张小荷,张小荷也没再来找过我,我想我是伤到她了。张小荷是那种很有自尊的女孩子,我和她始终没能发生一段感情,是她出现的时间地点都不能和我心中的人物对上号,我曾试过要自己喜欢她,但那种感觉怪怪的,和张小荷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时不时的想到曲铃,有意无意的张小荷和我相对时也会提及曲铃,尽管每次提到曲铃都只是偶尔略过,但那却足以让我不自然,借做动作掩饰我微小的不安。张小荷提及曲铃也可能是有试探我情感的成分,我想如果她真的喜欢我的话,那曲铃会成为她心中的刺,在我们两个没把曲铃彻底清除到彼此的心中之前,我们注定不会开始一段感情,我和张小荷在一起时也是尽量小心冀冀,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还不想和她恋上。这使得我就只好躲着张小荷。
听周岩松说最近乐队排练得很紧,张小荷一直在和乐队排练,为了这次义演,张小荷也有自己的节目,正准备着呢。
周岩松突然道:“你怎么不追张小荷?”淫五撇了撇嘴:“算了吧,那个大妈可别再让我碰上。”周岩松:“你摘拉个色眼净知道看人家胸,告诉你们,张小荷纯着哪。”淫五一边擦镜片一边向周岩松翻白眼:“纯你怎么不追啊。”我也问周岩松:“有没有心上人,干嘛不恋一个。”我一直不知周岩松的过去,从我认识他之日起,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孩子动过心。
周岩松的脸突然阴了起来,完了!白菜地里耍镰刀??把嗑唠散了,我赶紧把话题岔到别处,和淫五又唠起了他的玄学。周岩松可能是我的一句勾起了伤心事,操起吉它弹唱起来:
我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会伤心
你离去埋葬了我的青春
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风再不会把你的消息给我
我知道我的世界再没你的声音
划过天空的星啊
飘泊不定的云
过了你的背影
没了翕动的唇
过了河边的树啊
前边再没有梦里的小村
上了孤单的路啊
浑身沾满风尘
没有拂袖的花
没有恋人的吻
没有情人的召唤
没有灵魂的一个人
埋葬了爱情
埋葬了青春
……
周岩松就是这样,情绪上来时,谁也拦不住他和他的吉它。
我记得这歌词是前不久我写给周岩松的。没想到他把调子弄得这么沉。
我从没听周岩松弹过这么沉的曲子,受之感染,我和淫五都沉寂下来,我隐隐看到周岩松的眼中有泪闪动,我知道埋藏在他心中的痛从遥远的空间袭来击中了他。
以后我和淫五谈话时总是避及周岩松的感情问题。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愿触摸的伤疤,这种伤痕或大或小,他在躯体的最深处掩埋着,当初你可能忽略了他的形成,但一旦形成就在你心里伴痛一生,而且这种痛无从诉说,像影子一'奇‘书‘网‘整。理'提。供'样,只要是有阳光的日子低头就能看见它存在,直到它成为你的一种习惯,你可能终生都要在这种伤痛的阴影下生存,我能理解周岩松的伤痛,被姓丘的小子伤过的人都是这个德性,心中的爱情带死不活的,表面看起来还是个完整的人,一旦伤痛被触动就会走形,心和破砖烂瓦没什么区别。
我在BH大的论坛上接连贴了几篇有关生死、玄奥、仙鬼的文章,淫五看了我写的那些东西就撇嘴,我知道他鄙视我抄袭他的话。但我也能看出淫五那副自鸣得意的骚样,淫五现在牛了,不但是我在抄袭他,周岩松也在抄袭他,周岩松的曲子风格也变得有些玄奥舒缓的意韵,曲中有种静谧,不可言传的意味,归根结底也是受淫五的影响,值得欣慰的只是受淫五玩玄的影响,要是被淫五的骚气沾染就麻烦了,好在周岩松没有写出淫歌艳舞。
在BH的论坛上陆续的把自己所作发贴之后,我就不再去BH大的论坛了,我也不知道我写得那些东西会被人贬得怎样,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结果,BH大的论坛上向来鱼龙混杂,没屁搅嗓子的人多的是,捧你就把你捧到天上,踢就把你踢出地狱,在那里你要是把自己作品贴上去已经是很有勇气了,面对众多的灌水贴子你要做到宠辱不惊,有心脏病也是不行的,如果是没心脏病心理素质不好的话,速效救心丸要备着,因为BH大的论坛上向来是杀了人还要鞭尸的,BH大什么都缺(缺美女、缺人才、缺好教学设备)就是不缺祸害人的搅屎棍子。我的贴子每次在BH大的论坛上都是体无完肤,要不是我“壬水”的笔名以往曾树立点名声,还有几个支持者的话,我估计我早就在BH大的论坛上落个被鞭尸的下场了。
我不去BH大的论坛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因为我透支了我的思想,我已经没有新的贴子要发,倘若再在那里混下去,我以往的支持者怕也要骂我陈腔滥调了。到时候我这“壬水”的声誉受损那才叫得不偿失。如果再要改头换面,流落他乡,重启一片天空的话,我这“壬水”的笔名怕也要叫不下去了,我不想失去这么一个能给我人生带来好运的名字,尽管这名字被淫五那个骚老道误读了,可我还是坚信这名字顺天时,延地序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况且说淫五常说,亢龙有悔,凡事都得悠着点,我也顺坡下驴,见好就收吧!万一真弄出个网络超级作家来,得让多少拱了好白菜的猪眼热啊,我真的不想出名,在此之前我已经受尽盛名之累了,即便是现在我这壬水的笔名也被淫五这狗日的宣扬得全班皆知,不想出名,还不是名字被一张又一张的嘴强暴着,所谓露多大脸,现多大眼,此之谓也。
人贱人不爱(20)
无论我悲伤也好,愤懑也好,妒忌、悔恨也罢,日子终还是不紧不慢地过着,BH大不会因为我的失落和无奈有任何的改变,这个世界也是,身边的人亦是如此,我的存在本就是无足轻重,我的曾经的糗事可能在BH大搅起了点浑水,曾经是人们饭桌上的酒料和无聊时逗乐的话题,可是这又能如何呢,它能证明我曾经在BH大存在过吗,用不了多久,我的故事就会被比我更猛的BH大新秀取代,到我离开BH大奔向另一个远方时;谁还会记得我曾经来过,在这里哭过,笑过,闹过。也许依然会有人对着天空喊:“我容易么,我容易么!”还有那句:“看什么看,没他妈见过帅哥呀!”但是他们知道这话里埋藏的故事吗?
在BH大的论坛上匿了声迹,我重新捧起了金庸的武侠,再复习一遍,我去”花雨书吧”借书的时候,见到了早已多时不见的花雨,花雨一见我就嚷:“正要找你呢!你就冒出来了!”
我笑道:“你干脆说我是揠苗助长拔出来的算了。”
和花雨嬉笑了一番,又寒喧几句,花雨迫不及待地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递给我,问我写得如何,我接过那本封面花里胡哨象被单一样的书,随手翻了几页就放下了,老实说,那本书写得实在不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