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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除所有人的疑虑,我差点连我的下一代都咒上了,我慷慨激昂地拍着胸脯保证,如果到时候出校刊和经费的事出了叉子,我就是饿上一年不吃饭也会把经费补上。
我其犯不上为了这点钱咒诅发誓,只不过美女当前,我要是失了面子,以后就甭想在文学社混了,也别想获得佳人青睐。
见我说的这么有把握,所有人也就不再这件事上纠缠,开始研究如何能按期交稿的事。
这么短的时间拿出这么多质量过关的稿件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文学社人是不少,但是水平却良莠不齐,能提笔言之有物的恐怕也没有几头,像我和郎坤还有孟繁颖也算是BH大文学青年中的佼佼者了。
酬稿的事着实让我难受了半天,最后我们商定,由我们三人全力以赴做撰写稿件的事,文学社的其他事务就交给了恐龙妹和严青峰处理,明天让恐龙妹召集文学社的热血青年们开个会向所有人宣传征稿的事,群策群力,能写多少算多少,孟繁颖还提议在校内贴张海报设立个文学社专门的投稿箱,把筹稿的范围扩大。
我连声夸赞孟繁颖的主意好,这个拍马屁的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孟繁颖被我夸赞有些不好意思,脸红得像苹果,还瞄了我几眼,我心中得意。
我妈曾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看来老太太并没有说错,本来筹稿看似艰难的事,经过这么多人的商讨后算是有了眉目,而且孟繁颖和郎坤手中都有不少成稿,其中能用的加起来也大概有三万字,如果再把我的稿算计在内,就算是贴海报筹不上来稿也不必太过担心,我们三个在这四天之内凑足,稿件还是不成问题,如果真的灵感来了,没准还能超标呢。
事情既然全部有了着落,我总算松了口气,不自觉软瘫在椅子上,老实说,这一天下来,我差点就累散架子了,到现在为止我连顿饭还没混上呢!
所有人都散去的时候,我故意落在后面和孟繁颖一同向外走,反正我要去食堂,女寝离食堂不远,我和孟繁颖也算顺路,这机会我无论如何不能错过。
在路上我故意放缓了脚步,很自然地和孟繁颖谈起了撰稿的事,因为撰稿方面是刚兴起的网络文学,孟繁颖转而向我请教起有关电脑和网络方面的知识,看得出她对有关这方面的知识知道得不多,只要她不懂事情就好办了,怎么说我也不算是电脑盲,而且在网上泡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开始大谈自己在网上的辉煌历史,当然最后成了过街老鼠,数次更名的事不能提。孟繁颖突然道:“我看过你前一阵在论坛上的文章,太玄了。”
其实我那些玄的全是淫五那张狗嘴里吐出来的,那时有不少人问我为什么突然风格大变,弄起了邪门和聊斋,是不是修葵花宝典一类的神功了。
现在想来,我之所以受淫五的盅惑大论生死和老庄,是因为淫五不经意间触动了我生命中埋藏许久也蓄势了许久的另一个层面,无论我平日里怎样的高谈阔论,贬损先哲贤圣,骨子里我却是一个卑微的人,尤其人在失意的时候,往往是不肯直面现实的,曲铃之于我的伤害促使我开始不断地自我否定,我因此看清了自己自伤、自卑、自闭的另一面,我于是开始寻找一个能够泻泄我郁闷自伤的缺口,而淫五那种玄而又玄的生死时空观念适时的出现了,我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这种沉溺之于眼前的现实也是一种脱,我由此开始重新思考一些我原本执着的生活表面。我开始用自己稚拙的笔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去理解和阐释那些生死玄实的古论,在那时我是放纵的,在那种状态下是我老大,天老二,说出的话写出的东西自然也疯疯癫癫,和金毛狮王在冰火岛上的疯话如出一辙,这里边现在回头去看还有许多东西甚至是幼稚的可笑的。好在也不用负什么文字责任。世界上有两种人是不用负责任的,一种是嫖妓的人,另一种就是在论坛上发贴的。
孟繁颖突然提起我去BH大论坛上前阵子失心疯般的话语,让我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伤感,我似又被什么东西在心上擦了一下,好像有些痛的感觉,我尽量不去想这种感觉,曲铃还是在我的心中闪现,虽然只是雁过寒潭的一瞬,但还是让我感觉到了疼痛。有时候曾经的伤口看上去愈合了,其实只不过是表面,它不过是藏得更深了而已,一旦这种伤痛去掉敷在上面的那些伪装,你会发现痛依旧如昔。这些无法解释的伤痛和那些虚幻不着边际的玄而又玄的东西在某种时候是相通相似的。
孟繁颖的询问突然让我伤感起来:“人生本就充满着不可思议,如果一切都能用我自己的观点和想法来解释,那些玄虚的东西又怎么会产生。”
我突然来了点酸气,想故作深奥一翻,但话出口时终觉太过做作,反而是伤感的成分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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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少,推荐少,收藏少,郁闷。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上三江,如果不能就只好等下周。
发了几句感慨,还是要谢谢长期以来支持我的各位,如果可以的话,收藏我书的各位在留言时留下QQ。
交个朋友。
第二卷
人贱人不爱(31)
我问孟繁颖:“你常上网吗!上次你在论坛上可没少抨我。”
孟繁颖笑了:“谁叫你那么狂,看着谁骂谁,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
想到在论坛上我那么不给她留面子,我心中叫苦,早知道她这么漂亮,我还不写篇超现代的《洛神赋》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我找借口道:“你不知道,我在生活中活得太失败,所以才想上网痛快痛快嘴。”
听我这样说,孟繁颖问道:“他们说你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孟繁颖的话,让我心绪降到了冰点,我想她所指的是那些让我名扬BH大的光荣历史,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看着孟繁颖的白晰纯净的面容,我自卑到了极点,我突然想逃掉。
孟繁颖看我表情不对,意识到自己的话触了我的痛处,歉然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摇摇头:“没事儿。”
我嘴上说不在乎,心中却难过得要命,别人的讥笑和嘲讽我可以当他是放屁或者没屁搅嗓子,但我在孟繁颖的面前没法作到从容,我在意她对我的看法,我不想在她的面前有一点瑕疵,但现在看好像不太可能了,我在她的眼中一定贱得要命,她会如何看我?我不时地用眼撩孟繁颖,如果她这时表现出一点的取笑或是鄙视的意思,我会马上走掉。
孟繁颖根本没什么表情,脸上恬静安然。
这时已是华灯初上,我和孟繁颖转了个弯,沿着林中小路向女舍走,孟繁颖并没有加快脚步的意思,转而同我谈起了前些时候在网上争论的话题,我心中实在猜不透这丫头在想什么,她让我感觉不可捉摸。
只要她不提我的那些过去的光荣的历史,就算是唠哈雷彗星撞地球也没关系。但孟繁颖所说跟哈雷彗星没什么关系,也没碍到臭氧层什么事,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秦峰,你在网上写了那么多有关生死的故事,你说人死后真的会去另一个世界么?”
我估么着这丫头巴成是昨天晚上睡觉吓毛了,和我唠了半天全是鬼啊神啊生啊死的。要是真有鬼神的话,前一阵子我在BH大的论坛上那么肆无忌惮的狂贴,鬼都能气活,蒲老先生看我把一个好好的聊斋糟蹋成那付德性,早从棺材里跳出来找我算账了。
她这么关心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估计这丫头是相信神啊鬼啊怪的那一套东西的。通常来说,像淫五那种自称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江湖骗子最好赚的就是女人的钱,世间相信这一套的女人我估计大概十之八九,我妈是最典型的一位。要不然就不会先后出现那么多大师说我怕老婆了,我对这些东西始终是半信半疑,尤其是在被多次说或惧内之后,更是对此唯恐避之不及,我巴不得我妈从小对我耳提面命的那些神神鬼鬼全都是老师说的封建糟粕才好。要不然我的前程岂不是一片灰暗,天天回家跪搓衣板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估计孟繁颖和我家的老太太一样,同是宿命论这封建糟粕的忠实拥护者,我以前一直认为家里老太太对我灌输这些封建思想是在毒害我,但现在我开始佩服起这位生我养我的伟大的老太太的远见卓识来。她真是位了不起的女性,早就预见到了这些知识对自己的儿子解决将来终身问题会起到关健性的作用,现在她的耳提面命终于结出了丰硕的果实,他伟大的儿子马上就要将这些知识由理论上升到实践了。
我于是把在家里老太太教我的那些鬼狐神怪生死轮回全都搬了出来,在对孟繁颖说的时候又添油加醋,在这过程中差不多我们家的癞子都插上了神仙的翅膀,癞子这狗娘养的被我说成是因为前世欠我家的才投胎到我家看门的,依此推论我家里养的猪鸭鹅都是大有来历的。
孟繁颖瞪大眼睛听着,一句话也不说,面部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他这么入迷,我一时忘了形,顺嘴把家里的那六只鸡说成了是桃谷六仙前世所变,因为我家里那六只鸡没事就乱掐,把它们分开没多久不一会儿又凑到了一起,凑到了一起还是掐,逢上有外敌入侵,别家的鸡到我家院里刨食,六个家伙就会马上停止窝里反,一齐去掐入侵的外敌,因此我家院里,很少有外来的鸡出现,除非长得十分漂亮的母鸡。
孟繁颖听我说起桃谷六仙,突然问我:“桃谷六仙是谁啊,这名儿挺熟的。”我吓得赶紧收住了嘴。
我本来正想弄点更玄的以博佳人欢心,可是时不我予。孟繁颖已经到女寝了。我涌到嘴边的说词也无从施展,看着孟繁颖马上就要和我说再见,我突然恨起自己的烂嘴来:这么难得的机会不乘机表白一下感情却聊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白白失了机会,我恨得差点想抽自己两个嘴巴。
我和孟繁颖到了女的楼前,孟繁颖挥手和我说再见,我忽然有种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怅然。
孟繁颖慢慢地走向女宿舍楼,离我越来越远,我望着她远去的背景抓耳挠腮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突然朝孟繁颖喊道:“孟繁颖!你吃饭了吗?”
就要走进宿舍楼的孟繁颖转过身来,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我朝着她结结巴巴地道:“如……如果你没吃饭,我……想……想请你吃顿饭。”
孟繁颖水汪汪的眼睛若有所悟地看着我,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心肺。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一句轻得梦却重得山的话语从孟繁颖口中缓缓吐出:“我早吃过了,你快去吧!”这句话让本来就饥肠辘辘的我有种饱得快要被噎死的感觉,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我的第一次试探歃羽而回。
我“哦”了一起,失魂落魄地转过身,心中开始揣测孟繁颖所说是真是假,是不是这只是搪塞我的一个藉口。想到这儿,我再次猛的转身朝孟繁颖道:“我这有两张学院里义演晚会的票,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看怎么样?”
人贱人不爱(32)
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一定要探个明白,我心中暗暗发誓:孟繁颖,我追定你了,哪怕你脚下有一万名追随者,我也要做那第一万零一名,我就不相信好白菜非得都让猪拱了。我满怀期待的眼光望着孟繁颖,心跳得厉害,好在我没有心脏病,要不然就得过去。
孟繁颖看着我,好像要说什么,但欲言又止,终于只是一句:“你快去吃饭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说完转身就进了宿舍门,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肯。
我的心脏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了,这时候我的心跳差点就停了,我真的连猪都不如么?我抢前两步,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但看门的老大妈已横眉怒目地站在我面前,一边还朝我怒喝:“没看见牌子吗?”我扭头顺着老大妈手指的方向看,一方书着四个血红血红大字的牌子立在楼道边上:男生禁入。
不就是“男生禁入”吗?只要不是“擅入者死”就不足为惧!我于是顺口道:“大妈您老人家误会了,她是我女朋友,刚才和我拌了几句嘴,我想和她解释解释。”
老大妈用一种相当不屑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遛了几遍,最后道:“她是你女朋友?”语气中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这个死老太婆!我不就是长得丑点吗?长得丑点儿就不能有漂亮女朋友么?要不是看她年老体衰,我非过去和她单挑!
孟繁颖早已上楼了,我从女宿舍拐出来,往食堂走,胃口全无,尽管饥肠辘辘,可孟繁颖不温不火的婉拒让我全然失掉了对饭菜的亲切感,偏偏我吃饭的时候,又碰到了“大恶心”这贱人,这次大恶心没有一边讲恶心话一边抢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