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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感激地瞥了大傻一眼,大傻立即一副色授魂与的贱样,这让我看出了些苗头,这王八羔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花雨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让人发火都无从开始,我纵有天大的怒气也只能让它烂在肚子里。
花雨笑道:“行了!秦大老爷,不就让你当了一下午营业员吗?瞧你那德性,你营业员干得还挺合格,可以考虑转正!”
我除了苦笑,也只能苦笑,本想今天找个借口去见孟繁颖,计划全都打水漂了。
花雨看着书和报刊道:“还行吧!书先给你拿20本,里边有作品的每人一本,不够你再来拿吧!”
我把书查出了20本交给大傻,然后自己去拿报纸。花雨道:“你们俩急什么啊,我还有事儿呢?”
在这儿都泡一下午了,我能不急吗?
我把报纸放在桌上听花雨的下文。
“能不能让我见见你们的社长,我还有些事想找他谈谈。”花雨说这话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珠不停地转。
我估么着,花雨又要兴风作浪了。
我紧张地看着花雨滚来滚去的眼珠,心情有点像唐僧看白骨精现出原形的刹那,和花雨在一起我心中总有阴影,我时常把这丫头片子想象成狼外婆,这可能源于我儿时的梦魇,我小时候总带着一顶红色的小帽子,满村儿逛(我妈把我当女孩养)。
花雨说出了她的“花花肠子”,我估计她蓄谋已久了:她最近新到了一批教辅书还有外语音像制品,因此想借文学社开幕之机一起搞个促销活动,在校园里为自己的几个店制造点影响。附带着花雨提出了一个让我和文学社都无法拒绝的东西??当然是“孔方兄”这厮。如果花雨的促销活动能和文学社的开幕式一起搞,她愿意准备一些免费的赠品,为文学社成立壮壮行色,当然还有以后文学社的报刊印刷她可以帮忙。
文学社这次能这么顺利的拿到经费,开张大吉,这中间花雨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否则我和郎坤就只能坐在讲台上喊那些不违背四项基本原则的口号了,文学社的刊物也得变成“手抄本”,文学社这次能把“开张”搞得这么有声有色实在有侥幸的成分,多亏了花雨的稿子成全了我们。这关虽过了,文学社以后的日子依然难过,系里的老爷子们不会总拨款给我们的,这次拨款是花雨的后门发挥了作用,可花雨不能总去给我们找后门。文学社以后的情况没准就是破屋下大雨垮台了事、名存实亡,再不就是变成婚姻介绍所,或许这是最好的归宿了,可以解决BH大许多兄弟姐妹的生理和心理饥渴,也算功德无量,我相信BH大的搅屎棍子们做梦都想着这一天呢。
我差点想搂着花雨亲上一口,只要文学社有搞头,我的终身大计就可以解决。我相信孟繁颖终会有为我天下几近绝种的好男人倾倒的一天。有个叫什么基什么德的说:给我个棍儿,我能撬起地球,同理可证,只要给我机会,我同样会让孟繁颖……
我不想表现的太过兴奋,故作漫不经心地道:“一会儿回去时我问问郎坤他们,要是行的话我们明天来找你。”
我拿起报纸招呼大傻走,大傻在那磨磨蹭蹭的,我知道他居心不良!
花雨见我这么急,撇着嘴道:“我这是狼窝怎么着!”这话让我脑中再次浮现了那个儿时的梦魇,我提起报纸再无留意,我朝花雨挥手道:“再见!狼外婆。”
花雨道:“白白!小红帽外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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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各位的书评,这本书的主人公是贱了点,惨了点,可能是这厮生辰八字不好,流年不利,不过各位耐心点,这厮快要牛逼了。
还有的老兄说要深刻点,这提法太笼统,没整明白是咋个意思,各位下次发书评说详细点,我也好改进,听半截话我睡不着觉的。
可能这本书不是本好看的书(点推比可以证明),但这本书绝对是我想用心去完成的书,看书的各位不用有什么顾忌,认为好的话就用票狠狠地砸,认为不好尽可以放情地骂,我脸皮厚,不过不能带上我的家人,这本书跟他们没关系,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我还会写书。
再次声明,决不TJ,有一个人看也要写完。
人贱人不爱(39)
我无奈地笑笑,被花雨占便宜不是一次两次了,跟花雨斗嘴我占上风的时候不多。女人天生就是伶牙利齿的动物,跟她们比口舌就像同一个傻子比谁更白痴。
我刚推开门要出门外的时候,花雨在后面喊我:“五点半你们学校义演晚会你不去看啊!”
“到时候再说吧。”
花雨好像还要说什么,我已推门走了出去,
大傻提着捆好的书往外走时,用他的色眼瞄了花雨好几下!
回去的路上大傻不停地埋怨我:“着什么急啊,再坐会还能多看会儿书!”
我狠狠地挖了他几眼道:“你小子看个屁书!你甭在那给我装大瓣蒜,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想对人家不轨。”
大傻把提着的书换了个手,脸不红不白地道:“二子!这事儿以后还得求你多帮忙。”
我问大傻道:“你那个什么凤的哪去了?”我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和大傻春风几度的女子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她的名字里有个“凤”,长得挺黑,掉地上都找不着,我很少关心这几个王八羔子的情感生活,我自己的感情都一团糟,哪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听别人提起爱呀情呀哥哥妹妹时我心里憋屈,这群王八羔子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我有时看着他们在一边拿着电话唠个没完没了心里闹得慌,娘个稀屁的,我就不懂我到底哪点比他们差,为什么就“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郁闷!
我看着大傻心里不停的盘算,该怎么讹他一顿!坚决不能让这王八羔子便宜了。我拍着肚子道:“我饿了,好几天见不着荤腥了。”说着我摸摸脸道:“你看都皮包骨头了。”
大傻无奈地道:“你这贱人一身贱骨头,我看连包皮都不用,光骨头就行了。”
我把报纸往上提了提道:“没酒没肉我办起事儿来有点办不从心,真格的来顿大鱼大肉,办起事来,他也力气十足啊。”
我坚决不能放弃任何一个让这王八羔子掏腰包的机会,先讹他一顿饱饭再说,我相信大傻一定会权衡利弊,为他的终身大计着想,慷慨地打开他的小金库的。
大傻哭丧着脸道:“二子!你嘴下留点情行不,我最近手头紧,等这事成了,你要什么咱吃什么!这账咱先记着。”
“干嘛,打白条,舍不得孩子能套住狼吗?连顿饭你都舍不得,还想泡人家,你算了吧!有本事你自己施展去,别在这烦我!”
我自己的事还没整明白呢,哪有功夫管这王八羔子的烂事,用鬼子六儿的话说正经坟还哭不过来呢,哪有功夫哭烂坟岗子。真要是被这王八羔子得逞了,岂不又一棵好白菜让猪拱了。
“你不请更好,省得我操那份闲心。”大傻见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真的急了。咬着牙道道:“行!行!你说去哪儿,今儿我就拿孩子喂狼了,就算是肉包子打狗我也认了。你这贱人太不讲究,专门趁火打劫。”
不趁火我能打劫到财物吗!本来我还对这王八羔子陪我一天心存感激,想请他一顿,没想到这王八羔子这么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这怨不得我,我仇恨天下所有的神经眷侣,无论是成还是不成的或者是刚刚露头的,因此我不会放过任何敲诈他们的机会,直到我纯如北极冰的感情有了归宿为止。
大傻的这顿酒菜让我吃得非常之爽,这可能是因为大傻的脸色在我大吃大喝之时非常难受的缘故,看见别人痛苦,我常会快乐,若是让自己快乐时又能让别人痛苦那就乐上加乐了。碰上这么爽的事情我当然不能不做。
我在餐馆中过够了嘴瘾,打着饱嗝跟大傻往外走,大傻一边走一边道:“二子,这孩子我算是舍出去了,能不能套着狼就看你的了,你小子真要是骗我的话……”
我打断大傻道:“不就一顿饭吗,大不了到时我再请你一顿。”
大傻嘿嘿冷笑道:“你小子甭给我装,我不用你请,真格的你要是不给我使劲,我让你怎么吃的怎么吐出来。”大傻的话让我心里不停地颤,这家伙傻了巴极的,我要是真不给他在花雨那边使点力气,他没准真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如果可以的话,我倒真想吐出来把这顿饭吐出来还给他。
大傻跟在我后边不停地问花雨的事,我的头都大了,这顿饭吃着挺香,但消化的过程可不太好,早这么扎嘴这宁可再饿一会儿,回去泡袋方便面。
凡是我所知道的花雨的事,我全告诉了大傻,最后实在没什么可讲了,我对大傻摊手道:“我就知道这么多啦,你要想知道得更细自己去问吧。”
大傻听我说完,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才道:“你小子知道得倒挺多。”
听着大傻酸溜溜的话,我故意道:“其实我还留了些没说,我知道得可不只这些……”
大傻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紧张地道:“你还知道什么。”大傻的表情既希望又失落,明明想从我嘴里知道更多有关花雨的事情,可又不希望我和花雨走得太近,知道得太多。
我道:“剩下的下顿饭再说。”
大傻脸上满是无奈:“你这贱人太不是东西。”
我和大傻提着报纸和书拐进校门,路过校中心广场的球石雕刻,张小荷迎面走了过来。
张小荷手中拎着把小提琴,行色匆匆,身上穿得不伦不类,黑色的长裤套个过膝的白裙子,上衣歪斜着穿在身上,把长发压在领内,眼镜没有带,我估么着她视力因此受了影响,走路不停地晃跟螃蟹似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我瞧着有趣,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去,张小荷平时虽然空得土了些,但装扮一向规整利落,现在突然风格大变玩起了另类,这丫头受刺激了还是睡毛了。
我走上去和张小荷打招呼,张小荷看见是我就停了下来,我对张小荷打趣道:“这里是地球,你是从火星来吗。”说完我就笑了起来。
张小荷被我弄得表情发窘,跺着脚道:“不许笑。”
我忍住笑道:“你这是要干嘛去,相亲打扮成这样就不用去了,小朋友看到了会吓哭的。”
张小荷道:“哎呀!你别闹了,这次义演不是有我的节目吗。”
我突然想起花雨跟我说过今晚义演的事情,我问张小荷:“有没有周岩松的节目。”
张小荷道:“当然有了,他的节目压轴挑大梁。你不去看么。”
人贱人不爱(40)
这可能是周岩松最后一次在BH大的舞台上表演了。
大傻道:“去看看也挺好的,听说还请了电视台的几个主持人呢。”张小荷点头道:“是啊,听说这台晚会还要剪辑后在电视台播出。”
听张小荷把这台晚会说得这么好,我突然改变了主意道:“去看看也好,我还想听听张小姐的演技进步了没有。”我改变初衷要去看演出倒不是因为什么电视台的主持人,他们跟我屁关系没有,我不会因为他们那几头烂蒜让我的眼球受罪,我一向对媒体没什么好感,我只想去看看周岩松,听听他有没有什么新作,最后一首歌他要唱什么,想到这儿心中又难受起来。
张小荷被我说得脸一红:“你别拿我寻开心了,快到时间了,我要走了。”张小荷说着从衣内拿出一张票递给我,“这张票送你吧,我留着也没用。”
我刚想说我有票了,但看着大傻傻了巴极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张票的样子,我把下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反正张小荷参加演出要票也没用,我拿到票没准还能敲大傻一下。
张小荷道:“记得一会去给我捧场。”说完急急地走了。
我把手中的票朝大傻扬了扬,大傻道:“你得瑟个屁,小心我抢了你。”说完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就来抓。
我闪开大傻的手:“别抢,我再给你去要一张不就完了吗。你先把书和报纸拿回去,我去给你想办法。”
大傻道:“你小子别在那儿忽悠我,你有那本事的话早去联合国任职了,这报纸和书这么沉,我自个儿一个人能拯回去吗。”
我道:“你到底想不想看了,现在可快要开始了,再迟一会儿可就来不及了,要是我给你弄不到票,我的脑袋给你当球踢。”
大傻半信半疑:“你可要说话算数,不然我让你小子作太监。”
我拍了拍胸脯,大傻终还是信了我,我对大傻道:“傻哥,我床的褥子下有张纸你顺便给我拿来。”
大傻提着书和报纸往寝室飞奔,寝室内六个人顶属这贱人好骗,换作是其它几个王八羔子早醒腔了,其实票就在我床底下,他掀开褥子就能看见,我只不过是嫌回寝来回跑费劲。所以只好麻烦他一趟。
我手中拿着票往学院内的俱乐部走,一路上人头涌涌,大多成双结对,我是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