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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大傻是不是上课点名了,大傻说没事,都是新课新老师,也不认识班里谁是谁,但是在上“微生物”时出了岔子,老师喊我名时,三刨子不知道大傻已经找周岩松替我,结果这贱人和周岩松一起喊“到”,露了馅,周岩松被撵了出来。
妈的!三刨子这个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二子,下午还有节线性代数,这可得你自己去了,这老师是上学期教咱们高数的那个捕头,手黑,咱班谁是谁他都认识,周岩松下午也有课,你吃完饭别在那儿趴窝了,赶紧上课去。”
我拍了拍晕晕的脑袋,肚子咕咕地叫,还真些饿了,我一边吃饭一边问大傻那几个贱人都跑哪去了,大傻说都和四驴上网抓鱼去了。
大傻说着的时候悻悻地骂了一句:“这帮重色轻友的王八蛋,天天除了上网泡妞还能不能他妈干点事业了。”我估么着是这几个王八糕子上网泡妞把大傻踢出来了,所以大傻才会骂他们。
大傻往嘴里塞菜,一边道:“对了,周岩松说下午有事找你,让你上完课在寝室等他。”
周岩松是大傻的老乡,弹一手好吉它,常来找大傻。我听过周岩松写的歌,挺不错的。我和周岩松相熟就是因为写歌词,有一次周岩松来找大傻闲聊,看到了我扔在床上的一篇诗稿,我这人有个毛病,心绪上来了,抓过笔找张纸就写,写完又像丢蛋鸡似的随手一丢,有些感觉不错的就投到报社,事后发没发表都不知道。
周岩松让我把丢在床上的那篇东西送给他,当时想也没想,我也就送了。过了好些日子,周松松抱着吉它来找我,说给我唱首歌,当时我差点怀疑这厮是个玻璃,又不是向我求爱,唱个脑袋歌。
周岩松唱的就是那次我写的那篇东西,曲子写得确实很美,我至今嘴边还常哼那首歌。
我因此和周岩松熟络起来,那时周岩松常去一个PUB唱歌,我和大傻便总去那间PUB找周岩松混酒喝。
下午的课我根本就没听进去,刚一下课我就去往经管系的教研科跑,我得查查曲铃在哪上课,以便能做到对曲铃的行踪了如指掌,这样我才会有更多的机会,结果到抄完课表我才知道,曲铃今天下午根本没课。
我往曲铃的寝室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张小荷,张小荷听是我立即用她那付破锣嗓子问起了经广擂台赛的事,为了能找到曲铃我也只好忍着这位大姐的破锣嗓子折磨,我感到好像比被强暴还难受,而且我还得不停地赞美这位超级女声:“张小荷你知道么,刚才你一接电话我就知道是你,别人没这么好听的声音。”
“行了!你少在那儿编排我了!”
“我真没编排你,你的声音细听起来有金属的质感,我要骗你我是水里游的那个。”我诅咒发誓。
我真的没有骗她,破锣应该是金属做的。
为了能让她相信,我继续:“你听过萨克斯吹的《回家》么,尤其是曲尾那个意味深长的回旋,你说话的尾音就有那种特质。”
这句话说后,我开始认为我真是个天才,这样的联想也只有我才能想到。
这个死四眼!我用在她身上的时间比用在曲铃身上的时间都多,如果真的有神的话,主啊!原谅她吧!这样她都活着,或许我的赞美是她生命唯一的一缕光线,如果有神的存在,主啊!也要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能把曲铃赐给我的话,我将永不期骗。
我心中念完这段祷告词,趁着张小荷正在陶醉,赶紧问曲铃的下落,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张小荷也不知道,我的情绪立即一落千丈。
张小荷显然还在兴奋的颠峰,不停地问我她适合什么样的风格,我想告诉她,风格个狗屁,风骚算了!但终于还是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得把她当成仙女一样供着,况且我以后还要靠她提供关于曲铃的信息呢。
其实赞美张小花并不是件恐怖可怕的事情,我有的时候甚至有成就感,看着一个我认为活着都累的人在我的鼓励下孜孜不倦津津有味地活着,我好像做了件和追到曲铃同等伟大的事。好人做到底,我干脆把她把她推上人生的顶峰算了。
我立即道:“这样吧!我有两个哥们是对音乐和形象设计很在行,我把他们介绍给你,让他们俩帮你包装一下,没准把你包装成一个宋祖英。怎么样!”
“好啊!好啊!什么时间,我好请你们吃饭!”张小荷的破锣大概是敲炸了,我咬了咬牙道:“就现在吧!半个小时后我给你打电话。”反正曲铃现在找不到,混她一顿饭吃也好。
挂了张小荷的电话,我立即往寝室跑,我得赶紧安排一下张小荷的音乐老师和形象设计师都由谁担任,这段饭可不能让它跑了。
我往寝室挂电话,周岩松正在寝室等我,寝室里除了淫五在睡大觉外,其余的人都去支援国家建设??压马路去了。
没办法,只好便宜淫五了,让他过把形象师的瘾吧,要是能找到四驴就好了,四驴能?悠,而且词多,我最怕淫五把这事儿弄穿帮了,因此在见张小荷之前我绞尽脑汁地想说辞。
四驴和周岩松在楼下看到我的时候问我什么事,我说:“给你们俩介绍个新职业。”当下把张小荷的事跟他们说了。
周岩松听后摇着头道:“哥们,你是不是有点玩得过火了。”
我道:“什么过火啊,你小子要是能帮我把这事儿搞定,我改天给你写个歌词,让你红遍大江南北。”周岩松脸上的肉抽筋似的动了几下:“你算了!你要是写黄色小说我看还行。”
淫五推着那付淫荡的眼镜问我:“二子,那妞Beautiful不?”
我恶狠狠地瞪了淫五一眼道:“Beau?你个屁!今儿你要是把事给我弄砸了,回头我那本毛片收回,你那个宝贝望远镜我给你砸成碎片后交给舍务处,告你偷窥罪。”
淫五拍着胸脯道:“贱二儿,你少在那威胁我,今儿我就让你瞧瞧我的本事,看哥们怎么把她呼悠乜了。”
淫五的信誓旦旦,让我的心总算有了点谱,只要这王八糕子看人时不从眼镜框上面看,不是专门的盯人家的胸,我估计还是穿不了帮的,我把这两件事对淫五进行了特别提醒。
张小荷在校门口的聚莘园请我们吃了顿大餐,我们几个充分的发挥,淫五的表现还算令我满意,总算没有忘记我和周岩松教他的说词,周岩松就不用装了,音乐的事他本来就在行。
在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周岩松说张小荷的音色听着应该不错,我不知道周岩松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厮还说改天要给张小荷试试音,看看他写的那几首歌张小荷能不能唱,张小荷听得几乎跳了起来,要不是我怕她唱完歌后我吃不下去饭而阻止了她,我估计张小荷非当席即兴来一首不可,我心暗怪起周岩松,这家伙玩的有点过火了,真格的要让张小荷去参加经广台的打擂,我看所有的选手都不用比了,张小荷的破锣一响,所有人都得鸣金收兵,她直接就得第一了。
为了不在这问题上牵扯太多漏了馅,我把话题扯到了别处,我问周岩松:“大傻说你有事儿找我?什么事啊。”
周岩松放下手中的杯子:“也没什么事,我最近成立了一个乐队,没有新歌,写了几首都没感觉,想找你帮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我又不会吹不会弹。”
“不!我是想找你写两首歌词,或许看着你写的那些烂玩艺儿,我能找到点感觉,我最近一直没状态,以前的风格也保守,我想创新,可始终找不到着力点。”
“我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也没状态。”我说的是实话,曲铃的忽冷忽热让我心中倍受煎熬,我还哪有心情顾及其它。
“这倒不急,我现在正处于筹备阶段,你有了新作品得马上给我,你知道我现在的状态,我需要一种外力的点化。”
我道:“你太瞧得起我了,我恐怕不是你要找的那种引领,更也许我的引领对你只能是一种误导。”
“那未必,没准我还能领着你呢,你没感觉到么,有许多地方我和你是相通的。”
“可能吧!蚕处茧中,要不就变成蝴蝶,要不就憋死在里边。”
周岩松一拍桌子:“你看!你看!你刚才那句话就种引领。”
张小荷听我和周岩松中在那儿谈话,但笑容却有些僵,淫五还在那儿吃,头也不抬地道:“你们两个不就是跟上茅房拉不出来那感觉似的么,没关系,有空我给你们两个装高雅的鸟人指条路……”
我在桌子底下踹了淫五一脚,淫五说的恶心,这厮是受“大恶心”的影响,学会了专门在餐桌上玩恶心的,不过用的有点不是地方,又不是在寝时抢菜。
张小荷不知道是被淫五那句话恶心的还是真的吃饱了,放下筷子拿起饮料再也不吃了。
张小荷问周岩松:“我可不可以加入你的乐队,我会拉小提琴的。”张小荷话刚出口,我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姐妹能把小提琴拉个妈样,周岩松哭笑不得,乐队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先来了个锯凳腿的。周岩松含含糊糊地推说以后乐队成立的时候通知她,想借此混过去,没想到张小荷枪认起真来,非要哪天找机会给周岩松拉一段不可。
我立时急得满头大汗,我心中不断地祈祷:周岩松你可要挺住,千万别给我拆台,我一边不停用眼神示意周岩松应承下来,另一边不断地夸张小荷的演奏技艺高超,要周岩松有机会让她试试。周岩松的脸色比死了娘还难受。
这个王八糕子,这顿饭是那么好混的么。
在我的示意下,周岩松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这样,过一阵子咱们院里会稿个大型的义演,你先报名参加,我给你配个曲子,让老五给你弄个造型,周岩松临死前先找个垫子背的。
淫五一听让他给张小荷弄造型,下喝在嘴里的酒“噗”地呛回到了杯里,我在桌底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并且用威胁的眼神看着他,我随之又伸出了两个指头,就算这小子不怕我烧了他床底下的裸女画,砸了他的望远镜,这王八糕子也该想想,我在他那儿还有两张毛片,他还没还我呢。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淫五哭丧着脸向张小荷拍着胸脯保证,造型设计的事包在他的身上了。
等我们吃完饭的时候天已黑了,我们刚出聚莘园的门,淫五和周岩松异口同声地说有事,溜得比兔子还快,这两个王八糕子,要是美女的话,他们俩早抢着献媚眼了。
我送她也好,顺便问问曲铃最近的情况。
回去的路上,张小荷对我谢了又谢,弄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我拐弯抹角地问起曲铃时,张小荷突然住口不言,我心中暗恨,这个死“四眼”!关键的时候她给我打住了,我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张小荷推了推眼镜,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旋又慢吞吞地说:“秦峰,其实曲铃她……”张小荷说了半截话突然住口不言。
人贱人不爱(5)
我预感到可能有情况,当下急得跟屁猴似的,“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秦峰,其实你不用把自己搞得那么累,你明白我说的话么,你只要稍稍转下头,你也许就会发现,有的人并不是你的唯一,不要因为太执着,把许多美好的东西都错过了。”
我估么着这小丫头是让酒精弄得有点晕了,不然不会净捡些没边的话说,周岩松和淫五这两个王八糕子,自己吃饱喝足也就算了,还把一个不会喝酒的女生弄迷糊了,然后一走了之,留个说胡话的女人跟我唠嗑,他们俩可真够兄弟的。
我且不管这“四眼”说什么不着边的醉话,我必须要清楚曲铃这几天的动向,如果我天天连她去哪不知道,我的终身大事不就泡汤了么?
我继续问有关曲铃的事,“四眼”露出我奈的表情。“秦峰!我真不知道曲铃这几天在干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问的。”我连忙称谢。
“秦峰,如要是曲铃……”张小荷枪慢慢吞吞地道:“我们说如果,曲铃要是真的再选择别人,你是不是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她!”
张小荷的话让我霎时间陷入一种恐惧之中,她一下刺中了我的要害,这是几天来一直隐伏在我心中,我又不愿面对的问题,我心中骂张小荷真他妈八婆,干她屁事儿。我不愿回答,也不愿假设这个问题到底有多少可能性,我心底发虚,含含糊糊地道:“不会的。”
张小荷想必看出了我的不快,把刚要说出的话又吞了回去。
“行了,我到寝了,谢谢你送我。”
“不客气。”我长舒了口气,本想让她帮我叫曲铃出来,但想想现在太晚,曲铃不太可能出来,心中也不想再受张小荷破锣嗓子的刺激,当下招呼也不打地逃回了寝室。
寝内只有鬼子六一个人,其余的几个王八糕子不知道哪骚去了,鬼子六躺在床上捧着本书在那写写画画,我问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