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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你不是不想去吗。”
孟繁颖也笑了:“谁想去了,是你勾引我去的,这事你得负主要责任。”
我一下愣住了:“什么时候我成了被告,要不咱们现在回去吧。”
孟繁颖道:“现在反悔来不及了,告诉你,从今天起每天都要陪我去练舞,中途不许请假离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无故旷工。”
我道:“那上厕所总得给个假吧。”
孟繁颖作认真思考的样子想了半天才说:“可以考虑,不过还是要请假。”
……
接下来的日子,上午我们会去三亚附近的景点闲逛,下午休息一下,晚上就忙着跟方妍他们学舞,日子倒是过得蛮紧张的,但是有一件问题始终困扰着我,这问题说出来会教坏了孩子,它跟生理有关系,守着这么一个美女天天耳鬓厮磨我要是没一点想法的话就不是男人了。每次有了想法的时候我都会练“气沉丹田”的功夫,但次数多了就有些不顶用了,孟繁颖的一频一笑时常让我走火入魔。如果非要克制的话我看只能练《葵花宝典》了。在经过认真仔细的思量之后我毅然决定铤而走险,我心中大叫着死就死吧,开始紧罗密鼓地实行我的计划。
那天我跟孟繁颖练舞回来,孟繁颖又缠着我说话,这几乎成了她的必修课了,不到累得实在挺不住她是不会回去的睡觉的,这正中我的下怀,我开始讲起了自己精心准备好的鬼故事,原来听的那些鬼故事实在太烂,我不得不将他们重新整理创作,以期达到预想的效果,看到孟繁颖瞪大眼睛时不时还捂着小嘴惊呼出声,我心中得意讲得就更加来劲了。最后真的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孟繁颖边回房间都不敢了,拽着我的手非要我送她回去。
我心中狂喜,机会终于来了,接下来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她的房间留下来说要保护她,到时候我再把那两个压轴的鬼故事讲出来……我心中开始浮想联翩。
从我的房间到她的房间不过几步的距离,为了省电,旅馆的灯很暗,跟我刚才鬼故事的那些情境差不多,孟繁颖胆颤心惊地拽着我的衣角跟在我后面,我心中暗笑,看来这些故事的效果不错啊。把孟繁颖送到她房间的时候,我故意道:“你好好睡吧,我要回去了。”
孟繁颖道:“不许走,讲得那么吓人,我睡着了你才可以走。”
我差点要仰天大笑了,嘴里却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道:“好吧。”
孟繁颖跳到床上,盖上薄毯道:“你要坐在我床边才行。”我使劲力气又练了把“气沉丹田”,总算没有当场爆发。
我坐到床边,孟繁颖好像仍不放心的样子,伸手紧握住我的手,又叮嘱我道:“记住了,我睡着了你才可以走。”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打了个呵欠,含含糊糊地道:“我真的困了,今天感觉…真累,明…天……”孟繁颖好像下面都懒得说,两手抓住我的手发出了悠长的鼻息。
不是吧,她居然就这样睡着了,我想推醒她告诉她我还有两个故事没讲呢,但刚伸出手又缩了回来,望着孟繁颖恬静的面容我实在有些不忍,这几天几乎每天我们都在游逛,我一直担心她吃不消,现在看她睡得这么沉稳,一定是累了。
孟繁颖把我的手握得很紧,她居然这么信任我,如果她知道我刚才有意吓她一定会很生气吧,我自嘲地笑笑,看来那两个故事没机会再讲了。
没多一会儿,我感到她握我的手越来越松,看着孟繁颖安静的面容,我有种温馨的感觉,我确定她已经睡着了,慢慢抽出我的手,我把她的手放进毯里,轻轻替她盖好薄毯,忍不住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悄悄地向外走。
我轻轻拉开房门要出去的时候,耳中听孟繁颖道:“麻烦你帮我把门拉紧,我怕有色狼突然闯入。”
我一惊回过头去,孟繁颖半坐在床上,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我暗自捏了把冷汗,还好刚才没什么过分的举动,我道:“是吗,这儿的治安不太好,要不我留下来在这儿保护你吧。”
一个枕头迎面飞来。
……
我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如此之快,跟孟繁颖呆在一起的日子简单而又快乐,我几乎有些乐不思蜀了。
舞蹈比赛的日子终于到来,比赛的地点设在三亚电台的演播大厅,我作为方妍所领导的舞蹈队的拉拉队成员跟了进去,看着场内的气氛让人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来看比赛的几乎全是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帅哥靓女占了一大片,我睢着都晕,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主持人请出了这次比赛的评委,当那几个名人缓缓出场的时候,场内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我身边的几个小MM疯狂地叫着“河边草!河边草”,我的耳膜都快震破了。坐在我身边的孟繁颖道:“看来你的兄弟挺有魅力的呀。”她要下半时段才出场,所以还没有去后台。我恨恨地道:“他有个屁魅力,成天吊二郎当的。”孟繁颖使劲地推了我一下,显然是怪我说粗话,我心道你还没听过比这更粗的话呢,但孟繁颖的话还是让我警惕起来,我四周都是周岩松那贱人的fans,真格的他们要是知道我这样说周岩松还不上来找我拼命。
看来周岩松这贱人还是挺有名气的,他的穿着仍和从前差不多,一副吊二儿郎当的样子,不过这厮现在出名了就不能用“吊二郎当”来形容了,别人眼中称这种“吊二郎当”为酷。
我并没有主动上前跟周岩松打招呼,老实说我看着他来气,以前我们在一起打牌喝酒常念叨“苟富贵,毋相忘”,说狗发财了都不会互相忘记,何况是咱们兄弟,现在这小子成了名人居然把我们撇到了一边,连个电话都不打。如果不是为孟繁颖来这儿呐喊助威的话,我根本不会来。我打算孟繁颖比赛完事后便离开,什么“河边草”,一边凉快去。
评委席就在我的对面,可能靠得太近的缘故,周岩松还是发现了我。周岩松开始用眼睛扫到我时并不太注意,但马上就盯紧了我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我装作没看见他。
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中间穿插着请来的这几个名人评委的表演。为了搞点噱头每个明星在表演之后主持人会问他一些风趣的问题。完全都是无厘头,当然是怎么搞笑怎么来。
轮到周岩松时他仍旧吉它弹唱那首他的成名曲《青春》。弹唱过后,两个主持人先阿谀了几句周岩松的唱功,然后那个女持人很好奇地问周岩松几首校园歌曲是如何创作出来的。
周岩松握着话筒道:“其实这几首歌,最先诞生的是《青春》,是我上大学时候创作的,说起来还挺有戏剧性的。”
男主持人道:“能不能给我们讲讲。”
周岩松道:“其实很偶然,有一次我去别的寝室找我的老乡,我在他们寝的桌上发现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男主持人道:“是不是手纸。”现场的观众笑倒一片,这个主持人倒是蛮逗的。
周岩松也笑了:“那手纸上面写的正是现在大家所熟悉的《青春》的歌词。”听到“手纸”那个词时下面的男男女女又开始笑,周岩松接着道:“那是他们寝里一位才子写的一首诗,我于是朝写诗的才子要了那张纸当天晚上就写出了这首歌。后来我们因为这首歌成了好朋友,我心中很感激这位朋友的,他比较有才气的,我专辑里面的许多歌都是他写的词。”周岩松明显是在拍我的马屁,但我听着还是很受用,多少有点飘的感觉。
女主持人道:“你这位朋友现在还为你写词吗。”
周岩松道:“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他了,不过他今天恰好在现场。”
女主持人道:“能不能请他上台来跟大家说几句。”
周岩松朝我挥了挥手,场中所有眼光齐刷地瞄向了我,我竭力保持平静,心里却如油煎,我心中骂道周岩松你这贱人要害死我啊,我还不习惯被这么多人注视,这种情况绝对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孟繁颖硬是把我推了出去,一边还不住的鼓掌,边上的方妍和其它人露出不能相信的表情。孟繁颖不断用眼神给我打气,当着佳人的面我怎好失了面子,当下毫不犹豫地大步向台中央走去。
周岩松看着我迎面走来,伸出手举在半空握成拳头,我也伸出手握成拳头,当两只拳头碰在一起的时候我看到周岩松开心地笑了。看来这贱人还没忘记昔日的老朋友。
男主持人递过话筒道:“应该怎么称呼你。”
“秦峰。”这种情况下我的话尽量简洁,所谓多说多错,这样还能显着莫测高深。
女主持人道:“我们大家都注意到,河边草的歌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都很凄美伤感,那在你们创作的背后是不是还有许多伤感的故事。”
我道:“其实出没什么,当时我正在失恋,出校外打工又被骗了。”场下立时尖叫声笑声又起。
男主持人很适时机地插入话题,脸上露出那种冒着坏水的笑:“那河边草呢,是不是跟你处在相同的状态。”
我不失时机地涮了周岩松一把道:“他比我更惨,他那时正好第十八次失恋。”场下又笑,这种玩笑本就无伤大雅,我总不能说周岩松那时候为了陈灵天天哭丧着脸跟死了娘似的。这话说出口,周岩松非当场掐死我。
女主持人接着问我:“当被你写完《青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把它发表。”
我道:“没想过,如果不是他来找我要的话,我真的会把它变成手纸。”我话音刚落场下哄堂大笑。
男主持人道:“最近你们有没有合作创作什么新歌。”
我刚想回答说没有,周岩松抢过话题道:“这个要暂时保密,过一阵子我可能录制新歌,到时还望大家多多支持。”这小子现在学得这么世故。
接下来主持人问的都是周岩松新歌的创作情况,跟我再扯不上什么关系,没说几句后比赛接着进行,周岩松回到了评委席,我回到了孟繁颖身边,方妍跟周围几个女孩凑过来非要我给他们要周岩松跟其它几个名人的签名。我含糊着答应了,说有机会一定给他们要,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他们的签名有什么好,跟乱麻似的,尤其周岩松的字跟狗爬的差不多。
终于轮到方妍跟孟繁颖他们出场了,一时间这边的拉拉队里号角尖叫齐鸣,在一片欢呼声中,孟繁颖跟方妍他们终于出场,这舞我几乎天天都要陪着孟繁颖去看,不下几十遍了,当然再没什么新鲜感,但为了创造点气氛,高潮的时候我还是拼命的呐喊,为他们助威,看得出他们的舞跳得不错,掌声一浪盖过一浪,场中出现了一个小高潮。最后评委亮分的时候,居然是场内迄今为止的最高分。
比赛接着进行,但却再没有出现方妍跟孟繁颖出场时的那种高潮,方妍跟孟繁颖的舞蹈队无可争议地获得了第一。
比赛结束,方妍他们上台领奖,舞蹈队里的所有人忍不住在台上抱成了一团,有几个女孩因为太激动,居然当场哭出声来。孟繁颖不住地向我这边挥手,另一只手却在眼间擦拭了几下,她也哭了吧。
我朝孟繁颖边挥手边竖起拇指,突然感到后边有人拍我的肩,我回过身去那是一个带眼镜的男人:“你是秦先生吧。”我点点头。
“周岩松要见见你,跟我来吧。”
这小子学会耍大牌了,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他的确不适合亲自来找我。我跟着那人从侧门走了出去,在一间休息室里我看到了周岩松。
看我进来,周岩松站起在我的肩上捶了一拳:“你小子怎么跑三亚来了。”
我道:“我是陪小颖过来的。”我斜着眼睛道:“混得不错啊,大明星。”
周岩松脸一红道:“你个贱人别阴阳怪气的,想骂就骂出来。”
我道:“那我可不敢,你的粉丝儿一人一拳还不把我打扁了。”周岩松无奈地笑笑:“你这贱人还哪个德性,总喜欢埋汰人。”
我也笑了:“你不是总喊‘走自己的得瑟路,让别人埋汰去吧!’我这两句话又能把你怎么样。”
周岩松叹道:“这句话我可好长时间都没说了,我以为只能烂肚子里传给下一代呢,没想到你这贱人居然还记得。我后继有人了。”
以前在学校时,看着周岩松天天背着吉它东游西逛,我跟淫五总骂他穷得瑟。而周岩松总是不屑一顾地看着我跟淫五喊:“走自己的得瑟路,让别人埋汰去吧。”
“淫五大傻他们都好吧。”
我哂道:“你小子还记得他们啊,你这贱人太没良心,这么长时间你连电话都不给我们打一个,我们寝的电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岩松道:“贱二儿,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吗。实话跟你说,我怕想起过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找了个地方坐下了:“要是不了解你,我就不会来看你了。可你真的能忘记吗。”
周岩松递给我一支烟,给我点上,我道:“陈灵来学校里找过你。”
周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