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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侯-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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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笑道:“大人您这话可算问对人了,小人与燕军打了一年多的交道,虽从未准小人进过他们大营,但小人与西郊大营的粮草官厮混得挺熟,有一回他喝多了告诉小人行军粮的做法……”

萧凡眼中渐渐放出光亮,饶有兴致道:“行军粮是怎么做的?”

“一般都是由后方的粮草辎重每半个月送一回粮草,其中以大米为主,掺杂少许野菜麸麦,没有战事时,每百户为两锅,就地扎营造饭,若有战事或行军,则给将士们发配干粮,干粮是将大米麸麦磨成粉,再加些作料,反复蒸煮晒干后,搓成丸状放进将士的行囊,随时可以拿出来吃,据粮草官说,这种做法已传沿了几百上千年,兵书上说过,这玩意儿叫‘兵粮丸’……”

“兵粮丸……”萧凡喃喃自语,神情若有所思,一双眼睛却亮了许多。

“他们吃的盐也是在这兵粮丸里吗?”

王贵点头笑道:“不错,兵贵神速,没时间埋锅造饭,只能吃硬巴巴的干粮,不过若无战事时,他们吃的盐却并非直接放进锅里,而是事前将一条棉布放入盐水中反复煮熬几次,布条吸收了盐分,造饭时只需撕下棉布一角扔进锅里,这锅饭就有盐味儿了……”

萧凡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不说不知道,这回倒真长了见识。

王贵自然早就清楚萧凡和朱棣之间有着深怨,见萧凡问得如此仔细,不由明白了几分,凑上前嘿嘿笑道:“大人是不是想在燕王的粮草上动动脑筋?”

萧凡拍了拍王贵的肩,一本正经道:“嗯,本官刚刚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我打算派你潜进燕军大营,把他们吸收盐分的棉布条全部偷出来,然后换成用过的月经带……”

王贵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又跪到了地上,面色惨白道:“大人饶命小人虽然平日吃喝嫖赌,但小人罪不至死啊”

萧凡哈哈笑道:“行了,本官吓唬你的,就你这身手,还没进燕军大营就会被别人射成筛子……”

转了转眼珠,一个挺阴损的主意渐渐在心中成形。

一步棋既然落了子,就不能废掉,或许这个王贵会有大用……

“你先别走,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萧凡头也不回便往行辕右侧的厢房走去。



萧凡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了太虚的房门。

太虚被吓得一脸煞白,捂住心脏一副即将撒手人寰的模样,又惊又怒的瞪着萧凡。

萧凡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小心道:“师父,我吓到你了?”

太虚咬着牙,一字一句迸道:“你说呢?”

萧凡扭头看了看房门,犹疑道:“要不……我现在出去,再斯斯文文的敲门进来?”

太虚颓然道:“不必了,贫道早就掐指算过,你是我的劫数啊……”

翻了翻白眼,太虚哼道:“你来干嘛?”

萧凡神色忽然一变,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笑道:“师父……有药吗?”

太虚楞了一下,接着黯然叹息:“一棵好白菜,终于还是让你拱了”

萧凡愕然:“师父,你在说什么?”

太虚鄙视道:“你还说你不会碰她,都应付得要吃药了,装什么正人君子呢?呸”

萧凡张大了嘴:“……”

太虚一副酸溜溜的模样,又重重哼了几声,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描着青花的小瓷瓶儿递给萧凡,道:“拿去每日一粒,温水服下,可保房事久战不倒,夜夜征伐到天明小王八蛋,没那本事干嘛讨这么多媳妇儿?”

萧凡接过瓷瓶儿,呆楞了半晌,便赶紧将瓷瓶儿往自己怀里一塞,然后义正严词道:“师父,你看错我了我绝对不是那种人,那位红桥姑娘我真没碰过她……我要的是另外一种药。”

“什么药?”

“有没有那种粉末状的,掺在食物里面无色无味的慢性药,吃了能让人渐渐提不起精神,四肢乏力,但大夫又查不出什么毛病的药……”

太虚想了想,顿时大怒:“这是分明是江湖采花贼用来祸害良家女子的东西,你要这种药做什么?当着这么大的官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搞这么重的口味失德败行啊”

萧凡擦汗道:“师父,你误会了,我的口味一直很清淡……”

太虚大义凛然喝道:“你这叫清淡?我们武当是名门正派,你要的那种药是邪门歪道的东西,身为武当弟子,德性品行如此低下,你难道要害得武当身败名裂吗?”

萧凡冷汗潸潸:“师父,我真没那意思……”

“说……看上哪家姑娘了?贫道半夜帮你偷来就得了,干嘛非得用药?人给你,肚兜儿留给我,成不成?”

萧凡:“……”

第一百九十七章恶魔之花

智者见智,淫者见淫。

同一个事物,萧凡和太虚的观点完全不同,本是一件关乎国运的事情,太虚却非要把萧凡划入淫贼的圈子,这个事实让萧凡很郁闷。

到底是因为太虚本就是个淫人,还是因为他萧凡在别人眼里看来是个淫贼?

“师父,我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萧凡忍不住问道,这一刻他忽然对别人怎么评价他产生了好奇。

太虚斜睨了他一眼,从鼻孔里哼出两个单音节,慢条斯理道:“你是个混帐。”

“可我长得很英俊呀……”萧凡有点不甘心。

“那你顶多也就是个长得很英俊的混帐。”

萧凡想了想,觉得这个评价很不客观。

这是个辨证的问题,混帐眼里看谁都是混帐。

“好吧,不管我是什么,师父,我刚刚说的那种药,你到底有没有?”

太虚神情警惕道:“你要这种药想干什么?”

“最近精神空虚,想磕几颗药打发一下寂寞,我这么说你信不信?”

“不信”

“那你就别问那么多废话,赶紧把药方给我,这是朝廷机密,说了你也不懂。”萧凡有些不耐烦了。

太虚翻了翻白眼,悠悠道:“你说的那种药呢,贫道确实有,但此药得来不易,炼制颇费周章,贫道是不会轻易给你的……”

萧凡嗤笑道:“什么得来不易,个人的力量能与国家的力量相比吗?在你看来千辛万难的事情,我一道命令下去,千万人为我所驱使,找个药而已,太简单了,别罗嗦,快把药方和炼制方法告诉我”

“那也不行这种药不是好东西,传出去会害死人,说不定会害了天下人,贫道不能给你……”太虚一惯油滑的老脸竟非常罕有的浮现坚决之色。

“不就是个药方吗?你这老家伙怎么这么小气?给你银子成不成?”

太虚哼道:“不成此物乃是邪物,用之必祸害天下,贫道不能造这个孽”

萧凡俊脸微沉盯着他:“你真不给?”

“不给”

萧凡阴沉着脸很认真的道:“你不怕我揍你吗?”

太虚轻蔑的大笑:“你有那本事吗?”

萧凡犹豫了一下,又认真的道:“……你不怕师伯揍你吗?”

太虚笑声一顿,神色立马凝重起来:“你什么意思?”

萧凡从身后掏出了弹弓,瞄准了厢房对面张三丰的卧房,装丸,上弦……

太虚面色顿时惨白,惊怒交加道:“孽徒……”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张三丰卧房的木格窗户被强力的弹弓打出了一个大洞,木屑尘土飞扬中,只听卧房内一声惨叫:“啊——谁敢暗算贫道?”

太虚惊恐的睁大了眼,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拍了拍太虚的肩,萧凡一指天上,惊奇叫道:“师父,嫦娥在裸奔”

太虚下意识抬头,一把弹弓顿时塞到了他的腰带间。

正在此时,手捂额头怒气冲云霄的张三丰从房里冲了出来,第一眼便看见太虚腰间别着的弹弓……

萧凡顺势起哄:“哇师父,你打得真准……”

张三丰须发俱张,一双眼睛早已通红,沉默了一下,张三丰忽然仰天长笑,松松垮垮的道袍像个气球似的鼓涨起来。

“师弟不错,这些年胆量大了不少,敢向贫道下黑手,不知你身手是否也精进了,来,咱们练练……”

笑声如雷鸣轰响在耳边,震得厢房的墙面不停掉土渣儿……

太虚惊恐得像良家少女遇到了流氓,一边绝望的摇头一边语带哭腔道:“师兄,事实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是个误会……不,你站住,别过来我喊人了啊……”

“少废话,受死吧”

张三丰左手抱日,右手环月,双臂神奇的划出一道又一道圆形的幻影,声到拳到。

……

……

施暴过后,张三丰一脸神清气爽,哼着小调回了卧房。

太虚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萧凡蹲下身,同情的道:“师父,你扛揍的功夫真厉害若徒弟我每天都来这么几出,师父你能扛几次才会羽化升仙?为了一个药方,你这又是何必呢……”

太虚趴在地上直呻吟,哀声道:“小王八蛋,你果真是贫道的劫数啊……南方荒蛮湿热之地,有花妖艳,其名曰‘罂粟’……”

萧凡闻言如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人都楞住了,张大了嘴半晌无言。

罂粟,来自地狱的恶魔之花,妖艳美丽,却蚀人心骨,军人食之无力征战,百姓食之家破人亡,列强用它强行敲开了中国最后一个王朝的国门,吸干了一个国家的精血,使国人蒙上了百年的耻辱和苦难。

萧凡猛地拍了拍脑门,我怎么偏偏忘了这个?亏自己还是从前世穿越而来的,这简直是对付燕军的极佳利器啊若将它掺入燕军的军粮里,用不了半年,十五万燕军便会上瘾成癖,不可一日或缺,那时他们还如何拿得动刀剑,拉得开强弓,跨得上战马?

若再命王贵突然断掉粮草供应,远遁而去,也许燕军会全部崩溃,那时朝廷大军挥师北上,燕军只能像一只只待宰的绵羊般,被朝廷大军屠戮殆尽,朱棣便不战而败,他还有什么能力谋反?

罂粟,一件美丽而残酷的武器,用之可抵百万大军,使敌人灰飞烟灭。

萧凡兴奋了,这种感觉就像突然打开了一个作弊器玩游戏,所有的难关在他眼中已荡然无存,燕王朱棣再也不是那么强大难敌,一代枭雄又如何?纵横无敌又如何?手下的十几万雄师突然变成了绵羊,他一个人再厉害也翻不了天。

可是……罂粟真的可以用吗?

萧凡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眼中的兴奋之色消逝无踪,神色变得迟疑起来。

若真用这个东西,十五万燕军将士可就全废了,那些军士何辜?他们只是吃粮拿饷的苦汉子,忠义对他们来说太虚无缥缈,谁给他们饭吃,他们就为谁打仗,无非只是一个谋生的活计而已,有必要用这么残酷的东西祸害他们吗?他们身后还有妻儿老小,此举将会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世上会添多少新寡之妇和支离破碎的家庭?

朝廷与燕王之战,说到底只是汉人内部之争,若用罂粟为武器,等于是将整个民族生生弄垮。

就像太虚说的那样,罂粟是个祸害天下的东西,它像一个魔盒,打开之后不知道会给天下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和灾难,万一萧凡没能力遏制它的蔓延,使它慢慢渗透到民间甚至朝堂,那时崇尚成风,蔓延无尽,整个大明江山和百姓全毁,自己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吗?

想到这里,萧凡浑身打了个冷战。

他不想做好人,却也不想做千古罪人,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在他心里自有一杆秤,他不怕别人指着鼻子骂他奸臣恶贼,也不介意百年以后世人如何评价他这个建文朝廷的权臣,但他害怕毁了这个民族,害怕毁了朱允炆的江山,他怕背负民族第一罪人的名声,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

萧凡没有大仁义,却有着他的小善良。

他对善良的定义是:做人可以缺德,但不能做得太缺德。

罂粟这个东西,很明显超出了他的道德底线。

萧凡苦笑不已,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道德底线,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良心是个无底洞来着……

罂粟不能用这个魔盒也许将来自己会亲手打开它,但绝不是用来对付汉人。

主意打定,萧凡长长舒了口气,神情遗憾却又带着几分轻松。

一个绝好的机会被放弃,可惜是可惜,但他的良心此刻却舒坦无比,仿佛做了一件莫大的功德善事一般。

十五万燕军若知他一念之间救了他们的命,实在应该给他竖个长生牌位的。

不过,罂粟不可用,不代表别的药不可用。

萧凡蹲下身,笑眯眯的瞧着太虚,道:“师父,罂粟这玩意霸气外露,口味确实太重了,有口味清淡一点的药吗?”

太虚盘腿坐在地上怒道:“清淡?你当是酒楼里吃宴席呢?这盘菜不合口味再换一盘,哪有那么多药让你选?没有”

萧凡嘿嘿笑而不语,反手从腰间摸出了弹弓,然后瞄准了张三丰的卧房……

“慢着孽障住手我有,我有”太虚带着哭腔,惊恐万状的制止了萧凡玩他老命的动作。

萧凡斜眼睨着他:“属蜡烛的不是?不点不亮……”

太虚苦着老脸,嘴里喃喃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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