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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瑗不吭声,于是萧山便起身,他在黑暗中呆了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黑夜。
他走到床下,将油灯摸了出来,里面的油都泼到了地上,已经无法点燃了。
萧山又摸索着将柜子里的蜡烛拿出来,点燃一支放在床头。
房间中有了微弱的灯光,萧山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赵瑗看去,只见赵瑗靠在床头,薄被随意的搭在他的腰间,房中的衣服裤子丢了满床,被弄得皱皱巴巴,而赵瑗的上半身□,青丝垂落在肩头,面若桃花,眉眼含春,正在看着自己。
只这一眼,就让萧山刚刚已经极力压制的血液又全部的涌向了□,他当着赵瑗的面猛然的涨大,利刃粗若儿臂,上面还有着青筋环绕,末尾处的毛上,还粘着白色的粘液。
萧山心中十分的不好意思,拿手捂住下面,见赵瑗还在看,便转过身去,有些恼羞成怒:“别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赵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屁股上哪里有伤?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萧山有些懊恼的挠了挠脑袋,赶紧找了条裤子穿上,草草的系了腰带,这才坐回床前。但即便是坐下了,也能够看到他支起的帐篷有些威武。
萧山满脸通红,道:“我……我被你看了,也想看你……”
赵瑗微微挑眉,萧山忙解释:“不是……是我担心你伤了,而且我听说那东西要弄出来,不然要肚子疼的……”赵瑗却一动不动,萧山深深吸了口气,厚着脸皮上前,用尽量温柔的声音道:“转过身去,只是看一下,又不做什么……”
赵瑗却还是不动,却连脖子根都红透了,萧山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得见他身上被自己留下的深浅不一的欢爱的痕迹,心中一阵冲动,只想就这样按住再来三百回合。他见赵瑗不动,便上前去掀开了被子,将赵瑗翻过去。赵瑗也没挣扎,只是柔顺的任其摆弄。
萧山的目光落在刚刚自己进出的地方,挺翘结实的臀出现在他的眼前,而臀缝中的那处,粉色的肉翻在外面,血迹尚未凝固,一些暧昧不明的液体还在缓缓的从里面流出。
果然,还是把他弄伤了,一定很疼。萧山只要一想到自己后边被弄成这个样子,就觉得浑身一阵寒噤,他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是这样,宁愿忍着也不会乱来。
赵瑗的头埋在枕头中,根本不敢抬起,只是闷声问道:“有没有受伤?那个时候我觉得有点疼……”
萧山的吻落在赵瑗的伤处,赵瑗猛然转身,将他推开,声音中带着懊恼,脸上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你做什么!?”
萧山心痛得不得了,将赵瑗轻轻的抱住:“我该死……我……我只顾自己舒服,没想到你会这么疼……瑗瑗你,你心里是不是很讨厌我?”
赵瑗瞪了萧山一眼,萧山赶紧环顾房中,先前给他擦洗伤口用的毛巾和铜盆都在,盆中的水都是换的干净的,他很想去外面让人烧一桶热水来,但害怕动静弄得太大,只能作罢。
萧山将毛巾打湿,轻轻的擦拭着外面,又用手伸进去,在伸进去的那一刻,赵瑗的眉头紧紧的蹙到了一起,咬着唇,萧山忍了又忍,但还是没忍住吻了上去。
里面的粘液在手指的转动中缓缓的流出,又被清洗干净,萧山拿出房中常备的金疮药,将其尽数的涂抹在里里外外。
弄好这一切之后,赵瑗的眼光微移,已经看到了萧山所穿的薄裤几乎已经被撑破,前端已经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已经在极力压制原始的本能冲动。
赵瑗低声道:“你很想么?”
萧山用力的摇头,他虽然很想,但却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再碰赵瑗,只是将他抱紧,拿鼻子不停的蹭他的发。赵瑗的发端传来淡淡的味道,让萧山十分沉迷。
两人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瑗才猛然开口:“我……不能留在这里过夜……”
萧山点了点头,帮赵瑗穿衣服,里衣,中衣,外衣。赵瑗今天穿的是一套常服,绯色的外袍上用暗哑的金线绣着团龙,显得他的脸在烛光下更加的白皙秀美。
等穿好衣服后,萧山将自己房中被弄脏的床单裹了一团,塞到自己柜中,又拿出一套干净的被单铺上,正准备送赵瑗出去的时候,赵瑗道:“你今天……力竭昏迷了大半天,刚醒来又……”说道这里他的脸上微红,随即恢复正常,“你肯定也很累了,早些歇着吧,我明天来看你。”
萧山看着赵瑗离去的背影,心中忽然觉得异常的失落,这口气,这内容,分明就是一个皇帝宠幸过妃嫔之后该说的内容。
萧山将房门带上,只稍一犹豫,便朝着赵瑗追去,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狂喊:我不要做一个被皇帝宠幸过后就会被丢到一边的失宠妃嫔……
萧山的脚步声有些沉重,他跑起来的时候大腿上的伤口扯得他疼痛无比,但还是咬牙跑了过去。
赵瑗走出两步,回过头来就看见萧山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跑来,便带了责备的语气,道:“你走路都这个样子,好好躺着把伤养好。”
萧山用力的摇头,内心飞快的想理由:“我要去看看那些受伤的战士,作为主帅,这是必须的!”
赵瑗有些无奈,点了点头,伸手扶住萧山,走出院外。
院外也没别人,只有赵瑗的贴身太监甘昪候着,赵瑗道:“萧将军受伤了,走路不方便,去弄个担架来,让他趴着跟朕走。”
萧山看见甘昪朝自己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带着点会心一笑的意思。
甘昪去了片刻,便带回来两个抬担架的士兵,萧山尽管内心十分不情愿,但每走一步大腿处的确火辣辣的疼,刚刚做的时候只顾着激动,根本没感觉,现在出来被夜风一吹,就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在收缩。他在赵瑗略带威胁的目光下乖乖的躺在了担架上,被两个士兵抬着向其余伤病的住处走去。
半路上甘昪一直跟在萧山身边,见周围没人注意,便悄悄的朝着萧山笑道:“萧将军圣眷正浓,日后必然飞黄腾达,到时候可别忘了奴婢的好处啊!”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瓶东西塞到了萧山手中。
萧山趴在担架上打开瓶子,只闻到里面的膏药状的东西带着玫瑰的香味,不是别的,竟是男男之间专用的玫瑰膏……
他心中郁闷无比,抬头去看赵瑗,也不知道这是赵瑗的授意,还是甘昪这个死太监自己瞎琢磨赶上来拍马屁的。
赵瑗却根本没有看他,只是走在前面,脚步不算太快,动作偶尔有些别扭,萧山心中默默的想:早知道这太监身上有这东西,也不会弄得那么惨烈了。
夜中街道上不断的遇到行人和士兵,有些人在抱着自己残疾的亲人哭泣,有些人却在高谈阔论今天的胜利,无一例外的,是当所有人看到赵瑗和萧山时,都纷纷起身行礼,用着他们发自内心的声音呼喊:“万岁!万岁!”
萧山和赵瑗一行人,就是在这种哭泣和欢呼声中,来到伤病所在的大帐的。
赵构还在那里,正坐着同周围的几个士兵说话,那些士兵对着赵构,脸上也露出了恭敬无比的神色,不是对皇帝权威的惧怕,而是发自内心的敬爱。
赵构似乎很享受这种气氛,脸上露出微笑,对周围的马屁十分受用。这种被人爱戴的感觉好极了,在一瞬间,赵构甚至觉得这场战役是自己亲率六军前去厮杀得来的。
然而这种情况被赵瑗和萧山的到来彻底的打破,帐中躺着不下三四百名重度伤残的士兵,帐外也聚集了上千受了轻伤的士兵,见到赵瑗来了,都齐声高呼:“陛下来了,陛下来了!”
甚至有些在帐内躺在床上哼哼的士兵,此刻也挣扎的坐起来,想要爬到帐外去。有些实在无法动弹的伤员,也纷纷伸直了脖子,朝外翘望。
这种情形比赵构到来的时候热烈了十倍不止,在听到那些士兵从内心中发出的欢呼之后,赵构终于认识到:赵瑗的威望,已经超过了自己,至少,在襄阳城中,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
107、登基
赵构终于认识到:赵瑗的威望,已经超过了自己。至少;在襄阳城中;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
萧山到了这里之后,就再也不愿意趴在担架上了;他执意下来;便有士兵上前将他扶住。
赵瑗走在萧山前面;他一路走,神色就一路变得凝重。
伤病的哀嚎声,断断续续的传到了他的耳中,还有一些得不到治疗的伤兵在不断的死去;被抬出去。但这个时候;作为首领;是绝不能流露出半点不该流露的情绪。
赵瑗的脸上带着振奋的神情;对于这些伤兵做了一番鼓励,并且又挨个的去问候。
萧山却没有如赵瑗那样去给这些伤兵亲侍汤药,这是皇帝在收买人心,自己只要当装饰就好。
赵瑗在这里停留了一阵之后便离开了,赵构也觉得自己在这里呆的没什么意思,况且已经到了半夜,他振奋了大半夜也困了。
等到赵瑗和赵构一走,营房中的士兵也不会再刻意忍耐,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声便充斥着萧山的耳朵。
现代战争所需要的不光光是武器,相配套的后勤,医疗等都要跟上。
萧山看见明明有些士兵如果能够得到救治,哪怕是一针青霉素就能够解决的问题,现在却不得不放弃的在这里等死的时候,心中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呆了一会儿之后,只觉得倦意上涌,从他房中到这里,还需要走很长时间,他正准备就地歇息一会儿的时候,外面有人通报:“萧将军,陛下召见。”
萧山便又被人抬着,前去了城中襄阳城的府衙。
陈规,曹成,许清,阎充等人都在这里,萧山有些疑惑,不知道他们半夜里来究竟有些什么事情。
陈规首先开口:“陛下不必担忧,我军虽然伤的多,金人一定伤的更多!必不敢再来。”
赵瑗点了点头,道:“完颜亮一时半会是不敢再冒然进攻的,朕已经派了探子去查探金军动向了。朕担心的是,现在天气炎热,这些伤兵和尸体不做妥善处理的话,会爆发大面积的瘟疫,那就更加麻烦了。朕也问过医官了,似乎对于这种创伤,并无什么好的救治办法,伤掉一个,差不多也就是死了。如果这样下去,新式武器固然厉害,但兵力会很快的枯竭。”
众人都沉默不说话,很多人的救治需要做手术,但现在,并没有会做手术的人,萧山也不懂。他只知道消炎药,酒精之类的东西,以及一些急救的方法。至于这种大规模的需要医护人员并且需要相关的专业知识,并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赵瑗看向萧山:“萧卿,你怎么看?”
这是赵瑗第一次对他用这个称呼,他朝着赵瑗看去,刚刚还在自己怀中的人,现在端坐高位,脸上找不到半丝波澜。
萧山道:“臣以为,要大批的训练相关的医官,召集天下大夫,送到京师太医院进行培训。至于现在的这些人,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这个答案大家都知道,未免心情变得有些沉重起来了。
陈规道:“此刻酷暑,若是万一有疫情爆发,陛下和太上皇在这里太危险了。现在襄阳已经解围,各处勤王兵马追击金人,想必金人短时间内不敢再犯疆土。还请陛下和太上皇早日赶回临安。”
赵瑗点了点头,看着萧山:“你留在襄阳也没什么用了,这里的事情交给陈规,你还回信阳驻守吧。”
岂料赵瑗话音未落,忽的从内厅转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个,正是赵构。
赵构也不去管其它人的惊诧,只是对赵瑗道:“萧山不能走,这次回京城,一路上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老朽看就让他护送圣驾回京正好。”
萧山和赵瑗听到赵构这句话都是吃了一惊,其余的几位也不便参与这个问题的讨论,都闭上嘴巴。
赵瑗看了萧山一会儿,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也没说。
萧山道:“臣愿送陛下回京。”
赵构欣喜道:“如此最好,萧山你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走!”
赵构在襄阳呆了一两个月,现在金兵已经退了,他是打死也不想再在这种地方待下去了,越快离开越好。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赵瑗又将陈规留下,商讨了一些城中善后的事情,以及给伤亡将士的抚恤之后,不觉天已经亮了。
萧山回去的时候坚持不要让人抬,赵瑗不再一旁,没人敢去忤逆他的意思,况且他的住处离府衙也不远,他回到房中之后,便命自己的亲兵去弄了两大缸冷水,自己去把柜子里藏的脏床单等拖出来,一个人在那里哼哧哼哧的洗被单。
当他将洗干净的被单晾在院子里的时候,有些惆怅的看着那些没有任何痕迹的床单,赵瑗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
萧山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赵构派来的太监叫醒,并且将他拖走。
赵构来的时候大张旗鼓,每到一处当地的官员都出来迎接,这次回去的时候却十分的低调,径直赶到江边,坐了船顺江而下,并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