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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瑗开始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他平常做的时候几乎都不出声,这样肆意的呻…吟还是第一次,萧山做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射了,赵瑗却似乎还没有尽兴,搂住萧山的脖子,大腿缠在他的腰上,吻着他的脖子,轻嗔道:“快点进来,我等不及了……干得好朕以后就天天找你侍寝。”
萧山马上就在此硬了起来,两人在外面,四处都是林子,赵瑗是醉了,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看见的问题。萧山则是放心甘昪在外面放风,听见赵瑗叫…床也不阻止,反而道:“大声点,我才好干的让陛下满意。”
赵瑗只觉得浑身酥麻,他正在兴头上,若是清醒的时候萧山说这话他肯定要翻脸,但此刻醉了,非但不觉得恼怒,反而觉得萧山这话让自己更加兴奋,他本就难耐,此刻也再无顾忌,声音都叫叉了调,又因为醉时没有平时敏感,感觉到萧山似乎有些不够用力,便咬着萧山的耳朵,用着勾魂摄魄的语调道:“用力……啊……用力一点……唔……好舒服……”
128、吐露真心
两人就这么在林中颠鸾倒凤,赵瑗被萧山弄得心满意足;在萧山帮他穿裤子的时候;还十分眷恋的吻着萧山的手指:“阿猫,你当朕的皇后吧……”
萧山可不敢随便去回答赵瑗醉后高…潮后的胡言乱语;他一面给赵瑗系裤带;一面道:“你不是有皇后么?”
赵瑗笑吟吟的看着萧山:“我的阿猫吃醋了!哈哈……”
萧山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一直在吃醋,三宫六院还不够,陛下略荒…淫了!”
赵瑗浑身没有力气,趴在萧山的肩头;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别吃醋了;除了当年的王妃;我没和别人做过。我只喜欢你……皇后她有自己的相好的,若是别的人肯定要勃然大怒,但是我喜欢你,我只想和你做……这也算荒…淫的话……那就荒…淫好了……”
萧山从来不知道赵瑗的这些事情,此刻他听赵瑗这样说,心中一股热流涌过,赵瑗酒后吐真言,萧山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赵瑗的话头又已经转到了别的地方:“这次大胜,朕心里从没有这样高兴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萧山看着赵瑗,他只觉得对方从未有现在这样可爱过。
赵瑗自顾自的道:“如果拿下旧京,收复故土,就不会有人敢说三道四。朕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在一起。当年我就说过,想要收复故地,现在更想了,不仅仅因为天下,国家,百姓,赵氏基业,还因为你……”
萧山本来是准备干完就带着赵瑗回去的,但他现在也不想回去了,便抱着赵瑗在一片草地坐下,让赵瑗坐在自己的腿上,陪着赵瑗说醉话。
赵瑗的话题却又忽的变成了别的,转到了萧山身上:“我刚刚亲你下面,你是不是快要高兴的死掉了?”
萧山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活过来,但他害怕赵瑗明天醒了找自己算账,便道:“我也亲你了,次数比你多得多了,你呢?你喜欢么?”
赵瑗点了点头,去吻萧山的唇,片刻之后又分开:“舌头不够灵活,不过不算笨,下次含的紧一点罢!”
萧山听到赵瑗居然跟自己讨论到了技术问题,有些不太适应,但是还是非常虚心的接受意见:“好,下次一定努力。”
赵瑗的脑袋却又转到了别的地方,他微眯着眼睛,抬头仰望天空,夜空中是绚烂夺目的烟花。赵瑗靠在萧山的肩头,低声道:“每当正旦的时候,我都会想你,今年能够跟你一起过正旦,真是太好了。”
萧山握住赵瑗的手,对方的手修长干净,掌心有着一层薄茧,握起来特别温暖。萧山用自己的鼻子蹭着赵瑗的鬓角,声音温柔:“那我以后每年都陪你过正旦,一起看烟花。”
两个人对望着傻笑,赵瑗是真的醉了,萧山此刻也已经完全沉醉了。
他们坐在地上,两人抬头,通过稀稀落落的枯枝,静静的看着黑暗天空中燃放的烟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些自己也不太明白其中意思的话语,冬夜不再寒冷刺骨,反而在这一刻,变得温馨无比。
萧山隔一会儿就会去吻赵瑗,有时候是眼睛,有时候是鼻子,有时候是脸颊,他刚刚已经尽兴,此刻心中全无□,但另外一种感觉涌了上来,那是种很温暖,很舒服,很贴心的感觉,犹如春日中明媚的阳光,好像酷暑里吹过的凉风。他发现自己在轻吻赵瑗脸颊的时候,比刚刚和他做更加满足,这是一种很爱很爱的感觉,直抵人的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赵瑗有时候也会去吻萧山,说出的情话声音也很迷糊,脸上偶尔还会呈现出孩童般的傻笑,有时候又会有些狡黠。
萧山平时认识的赵瑗,一直是冷静自持,隐忍老成的,他从未见过赵瑗脸上有过这种傻气和天真的表情,不觉呆了,正在他对赵瑗每一根毫毛都如痴如醉的时候,却冷不丁听见赵瑗道:“来,给我也干一次!你后面说不定更销魂。”
赵瑗说着,便挣扎着从萧山身上做起,也把萧山拉了起来,强迫萧山转身,去掀他的袍子。
萧山不敢反抗,但也不敢不反抗,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衣袍,赵瑗手一伸,就摸到了萧山的裤子,嬉笑着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萧山觉得脊背上已经在冒冷汗了,刚想要反手抓住赵瑗,赵瑗脸色就变得十分严肃:“把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这是圣旨,抗旨不尊灭你九族!”
萧山觉得跟醉酒的人说什么都不是明智选择,只是硬扛着不肯。
赵瑗便又换了语调,趴在萧山的背上吻他的耳垂,声音甜腻:“阿猫乖,让我干一次,保证让你爽到天上去!我会小心,不弄疼你……你乖乖的别再反抗了……我爱你呢……”
萧山最受不了的就是赵瑗软语,对方现在软硬兼施,萧山觉得自己菊花恐怕守不住了。
他心中纠结万分,赵瑗提要求,自己当然是无所不从,可是这个要求……
萧山咬了咬牙:“好!反正就当死了一回了!”
赵瑗伸手去摸他的臀…缝,笑道:“没那么严重,享受的很……做了你就知道……”说着,便想要挺身而入。
但萧山等了半晌,却没等到赵瑗进来,他回过头去,只看见赵瑗虽然身体贴着自己的后背,但那物软软的垂着,显然是刚刚被自己弄得尽兴了,一时半会根本硬不起来。
萧山劫后余生,马上将自己裤子提好,扶着赵瑗:“陛下今天醉了,那件事情日后再说吧……”
萧山一直身,赵瑗就往后倒,似乎没有半点着力点,萧山手疾眼快赶紧接住了,把赵瑗搂在怀中,对方双眼已经闭上,呼吸沉稳,竟然睡了过去。
萧山松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以后不论赵瑗如何花言巧语软硬兼施,也一定要把他做到筋疲力竭,让其没有能力打自己菊花的主意才罢手。
他进林子的时候赵瑗还能走路,现在赵瑗根本走都走不了了,萧山便将他背在背上,走出林子,甘昪依旧等在原地,见到两人这样出来,略微诧异,还未等甘昪开口,萧山便道:“陛下醉了,睡着了,我把他背到寝阁去。”
甘昪觉得这个任务简直是难如登天,要引着萧山从无人的小路,绕过巡逻的侍卫顺利抵达寝阁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但这位是皇帝陛下的新宠,看样子比临安皇宫中的谢皇后在皇帝心中更有地位,他的话也不好不听,只能硬着头皮道:“萧相公这边走……”
萧山背着赵瑗,赵瑗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他的唇正好靠近萧山的耳朵,路上还会去亲他的耳垂,萧山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这样子被人撞见,估摸着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但现在似乎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
甘昪目不斜视,带着萧山一路心境胆颤,但是再怎么小心,还是被迎面而来的虞允文撞到了。
萧山只得解释:“刚刚出来如厕,见到陛下昏睡过去,所以背他回去的……”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真是担心赵瑗忽然说醉话,万一来一句“今晚你侍寝”,就要惨了。
万幸赵瑗只是很安静的趴在萧山的背上,眼眸微闭,没有半点反映。
虞允文皱眉:“这样子成何体统?陛下醉了,自有太监送他回去,你跟着瞎参合什么?放下来!”
萧山只能将赵瑗放下,虞允文又朝着甘昪看去,这次说话的时候就没有对萧山客气了,直斥道:“陛下养你简直是养了个废物!去找人抬了銮驾来送回去!”
甘昪也有些怕虞允文,忙不迭的答应,赶紧跑过去招呼了两个太监,把赵瑗抬走了。
萧山有些纠结自己是否要跟上,却听见虞允文颇为严厉的口吻道:“你跟我来!”
萧山四处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它的大臣,远处紫宸殿的乐声隐隐的传来,虞允文疾步走在前面,萧山就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路前行,偶尔遇到宫女太监的时候,都朝着虞允文行礼,虞允文也不去理会那些人,径直把萧山带入偏殿,将殿中的人都赶了出去,又把门关上。
萧山觉得今天虞允文来者不善,他笑道:“二哥……”
一句话尚未说完,啪的一个耳光就火辣辣的扇在了萧山的脸上,虞允文怒斥道:“你太不像话了!这一巴掌,是替秦老爹扇的!”
萧山硬抗:“不知道这话是从何说起。”
虞允文冷冷的看着萧山:“你做了什么,心里明白!我只恨这一巴掌扇的晚了,应该一开始就打的!”
萧山仍旧嘴硬:“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惹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虞允文上前一把扯住萧山的领子,怒道:“你脖子上面还有吻痕,别告诉我是你自己弄上去的!”
萧山便不再说话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虞允文摇头道:“你太糊涂了,刚有小胜,就忘乎所以,多少人盯着你等你犯错,你知道么?你爹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干这事儿来的?”
萧山沉默不说话,虞允文道:“天下那么多人,你找谁不好?建康府就有不少小馆,要是憋得慌,哥哥我请你!”
萧山忽然抬眼,看着虞允文:“我喜欢他。”
虞允文差点被气晕过去,萧山叹了一口气:“很早前,我就喜欢他了。那时候你问我过,为什么不娶妻,因为……我只喜欢他。”
129、北伐
虞允文近乎咬牙切齿:“你当时就打算埋在心里了,那就埋在心里不好么?非要弄出些事情来才肯罢休;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到底珍不珍惜自己的前程?这只是我知道,但纸终究保不住火;你想过后果没有?”
萧山走上一步;拉开房门;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朝远处的一名宫女招手,那名宫女便快步走了过来,萧山道:“去帮我拿壶酒来。”
虞允文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站在萧山背后;觉得萧山的背影显得有些孤独。虞允文过了一会儿就在他旁边坐下;道:“你不是不喝酒么?”
萧山道:“心里闷的很;喝两杯解闷。”
说话间宫女已经端了一壶酒过来,还拿了两个酒杯。
萧山自己灌了一杯,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瞒的。我很爱他,本来是打算就这样看着,默默的喜欢,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后来……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吧,随便了。”
虞允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觉得很郁闷,好容易在萧山身上看到了一点希望,结果又弄成这个样子。
天空中的烟花还在不停的绽放,萧山微微抬着头,看着在夜空中炸开的璀璨,道:“你们都有妻子,能够和心上人光明正大的来往,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其实有时候我也不想这样,偶尔在一起一次,更多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也很受折磨。不是想引得你同情谅解,只是,憋在心里也不能跟任何人说,想找个人说一说罢了。”
虞允文叹了口气,拍了拍萧山的肩膀:“他终究不同与你我,九五之尊不是能够轻易冒犯的。现在你和他好,他自然不会见怪,现在不见怪未必将来不见怪,自古圣心难测。龙阳君的故事你应该知道,年老色衰之后,被魏王弃如蔽履。当年分桃是爱,过了两年就变成犯上了。其实做哥哥的也是担心你将来。都二十七八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将来养老送终都不会有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趁着事情尚未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该断就断了,对大家都好。”
萧山想到自己和赵瑗的将来,也觉得有些迷茫,他觉得自己不像是以色侍君的队伍,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就算是,那就趁着有色的时候多侍奉两次也是好的。只要赵瑗不嫌弃,他就会一直在他身边。即便是赵瑗嫌弃了,他最多低调点在他身边。
虞允文见萧山不说话,知道对方现在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了,况且木已成舟也没得拉。
两人就默默的坐在台阶上喝酒,虞允文最后对此事做了总结:“你自己想好,将来肯定会出事儿的。我现在也是能瞒就瞒,能劝就劝,实在不听也没办法。唉……真是恨铁不成钢,他到底哪里好?长得也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