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咱们园子半步了呢!您刚刚说的那些吓人东西是不是都从戏文里看到的啊?说的跟您真的亲眼见过似的。”
宋小花的神情黯了一黯,旋即轻描淡写说了句:“确是亲眼所见。”
这下子,轮到晓烟的小脸发白了……
刚坐回桌边端起茶盏想要喝口水润润嗓子,便忽听院外远远传来赵氏那极具有穿透力的声音:“也不过是个生不出儿子的,我倒要看看还能耀武扬威多久!”
宋小花大怒,将水果刀往楠木桌子上重重一插:“晓烟,给我算算这张桌子值多少银子,明儿个去那边讨钱!”
————————————————
————————————————
晚饭后,下朝回来的陆子期照例在书房里看看书,或者处理一些未尽事宜,通常这个时候,宋小花都会带着陆凌在另一间单独的小书房里练字温习功课。
而今天,陆子期刚刚坐下没多久,便闻门轻响,一个只着薄纱的俏丽身影袅袅婷婷摇了进来。
“有事么?”
“有。”
放下书册:“何事?”
严肃回答:“生孩子的事。”
“…………”
虽然成亲已经一年,但前面小半年处在有名无实的阶段,后面大半年处在两地分居的阶段,中间那仅有的鱼水合 欢的日子还因为宋小花心心念念的想要避孕,而有好些天只是盖着棉被看星星。
所以,两人时至今日没有孩子实属正常。毕竟,‘一击即中’的概率是很小的,否则,在避孕措施尚处在萌芽阶段的古代,女人们可以天天就忙着怀孕生子啥也不用干了……
然而,这种种缘由却绝不足为外人道,尤其是那些扑倒与反扑倒的斗争过程,说出去估计也没人信……
但是在旁人看来,宋小花的肚皮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就委实有些不大正常了,而且慢慢会被拿来嚼舌根,甚而至于成为攻击她的借口。在这个时代,生不出孩子的女人,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丈夫苛待再娶个三妻四妾都算是很顾及夫妻情分的了,直接一纸休书扫地出门也是屡见不鲜。
宋小花虽然并不担心这些,不过被别人拿这件事指指点点总是很不爽,最重要的是,她认为,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已成熟,是时候要一个孩子了,属于她和她的冬青的孩子。
将琉璃灯的烛光调暗,映照出一室的暧昧。坐在他的膝上,展臂环住他的腰,手指灵巧一动,将玉带解开,探手入内轻抚他的胸膛:“冬青,我想先要个儿子,再要个女儿。这样,咱们的小女儿就能有两个哥哥疼爱,会很幸福的。你说呢?”
她沐浴后的淡雅体香萦绕于鼻尖,口齿开阖的清浅气息在肌肤间流连,绵软的身躯仿若一汪春水,等待着被撩动出的醉人涟漪。
陆子期轻叹一声:“遥遥,你不觉得选择在此处,委实有些有辱斯文么?”
宋小花咯咯一笑:“冬青,这样才符合你斯文败类的名号啊!”
翻身坐起 ,跪立在他的双腿之上,褪去他的外衣,沿着脖颈一路吻下:“冬青,明年此时我一定要有一个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奶娃娃抱着玩!快,拿出你纯爷们的禽兽本事来吧!”
欲 火燃起,伸手拂去桌上的物什,顺便吹熄仅余的那一点烛火,只让星月的光辉洒落一地清冷。
唉,像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还是黑灯瞎火的做做为好……
在理智被彻底冲垮之前,陆子期脑中闪过的念头是:看来,今日赵氏的那一闹倒也不全是坏事,既然这丫头已经自己顺利解决了,便不用再插手。继续让有容派人时刻留意着园内的动静也就是了……
嗯,如果还有人敢这么闹的话,他便……便事先把桌子给清理一下,空出地方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陆筒子在YD媳妇的调教下,一步步的堕落鸟~撒花!OH YEAH!
瓦这样写,总该符合大河蟹的胃口了吧……
第五十九章 下毒事件
经过这两番闹腾,尤其是向来尖刻的赵氏气势汹汹去找麻烦却大惊失色活像是撞鬼了似的掩面奔逃之后,宋小花结结实实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每天就是混吃等死忙‘造人’。
陆凌在学院里也是春风得意,成了先生面前刻苦用功的好学生,还成了同学中间的小老大,甚至不少略微年长的孩子都因为他的仗义大气又带着一股子狠劲而愿意跟着他一起‘混’,当然,其中也不乏为势所迫顺大溜傍大腿的……
而这两次事件中的重要角色宋无缺,则知名度大增,竟引得陆拓也对之起了兴趣,有事没事就爱带上几块京城最有名食坊的酱牛肉跑来贿赂套近乎。如是几次,终于勾搭成功。
于是,京城的街头便常常能看到一个矍铄的老爷子,左边是粉嫩糯米团子右边是黑色长毛巨犬,大摇大摆招摇过市……
某日傍晚,骄阳西坠凉风送爽,宋小花和陆子期正蹲在一堆西瓜中间比赛谁挑能挑出最最皮薄瓤红味甜的极品好瓜来,忽听一串孩童的笑声,接着便见陆凌骑在老菊花脸怒放的陆拓脖子上,双手揪着老爷子的耳朵嘴里还不停发出‘驾驾’的呼声玩得很是‘哈屁’,宋无缺则嘴里叼着给它买的酱牛肉包昂首阔步走在一旁。
陆子期顿时大惊失色,忙站起来一声断喝:“凌儿胡闹!成何体统!”
陆凌被吼得一愣,瘪着嘴委委屈屈想要下来,却被陆拓以更大的声音给制止:“凌儿别动!是我要他这么玩的,怎么了?!跟儿子瞪眼耍威风,你好大的出息!”
看着陆子期闭了嘴一脸的无奈和冤枉,宋小花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出来:“果然不愧是父子俩,爹,您这不也是在跟儿子瞪眼耍威风么?”趁着陆拓被噎住,移步走到跟前伸出手:“凌儿,去洗洗脸。”
陆凌连忙乖巧地扑进她的怀里,临离开前又认认真真说了句:“爷爷和爹爹都有好大的出息呢!凌儿将来也要这么有出息!”
陆子期继续无语。
陆拓则回身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臭小子,等你先给我娶回孙媳妇来再说!”
“爷爷,为什么凌儿要先娶媳妇呢?”
“没媳妇你哪里来的儿子?没儿子你跟谁有出息去?”
“那怎么才能跟媳妇有儿子呢?”
“……问你爹去!”
“爹爹~”
“……问你娘亲去!”
“娘亲~”
接住这个被连环鸳鸯脚踢过来的大皮球,宋小花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你媳妇的肚子里有一个池子,将来呢,你的肚子里会有许许多多的小蝌蚪,然后你把小蝌蚪放进池子里,等小蝌蚪长大了,就变成儿子了。”
“那凌儿不是会有许许多多的儿子?”
“不不不,通常呢只会有一条小蝌蚪能顺利被放进池子里,其余的都会游到别的地方去,长不大了。”
陆凌咬着手指头非常努力地想了想,然后下定了决心似的握了握拳:“凌儿要从现在就开始练习怎么样才能把更多的小蝌蚪放进池子里,因为凌儿要有很多很多的儿子陪凌儿玩!”
“……凌儿,你现在不能练习,肚子里还没有小蝌蚪呢!要等你长大了,长成爹爹那么大才行……”
陆拓虽然不是很明白她说的蝌蚪和池子都是什么跟什么,不过关于练习一事所代表的意义还是很清楚的,于是赶紧摆手:“不用不用,凌儿,你爹十三岁就可以练习了。”
“噢,十三岁啊……”宋小花拉长了声音点点头,似笑非笑看着早已进入石化模式的陆子期:“凌儿你瞧,你爹爹真是不知道放养了多少小蝌蚪才终于有了一个你,多不容易你又是多么的幸运啊!”
说完,便抱着专心计算自己还有几年才能开始练习放小蝌蚪的陆凌扬长而去。
陆子期这时才终于回过神来长叹一声:“爹,您老真是……”
陆拓则捋着胡子瞅着他嘿嘿一乐:“哎你说,当年我的那条小蝌蚪怎么就没把你给变成一只青蛙呢?”
“…………”
宋无缺斜眼看了看满脸黑线的陆子期,嘴一张牙一龇,酱牛肉包啪嗒落地。
是夜,无数小蝌蚪争相往某个池子的方向展开了你死我活的集团冲锋……
——————————
——————————
安生日子没过多久,便又闹出了一件事。
这天上午,宋小花正闷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研究扇子上的美女图,晓烟急急走了进来:“二奶奶,无缺怕不是病了吧?”
“早上送凌儿出门的时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宋小花放下扇子就大步往外走:“怎么回事?”
“翠儿刚刚来报,说是无论怎么哄都死活不愿意吃饭。”
“早上给它吃什么?”
“就跟平日里的一样啊,我刚刚去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一盘碎肉拌了少许杂粮蔬菜瓜果和一盘煮得半熟的肉骨头,哦对了,还有两块它常吃的那种酱牛肉。”
宋小花的步子停了停:“酱牛肉?昨天无缺没跟老爷一起出去啊,前天给它买的也该当日就吃完了,怎么还会有?”
“可能是别人拿过来给它的吧?”
“无缺从来不吃除了咱们园子里还有老爷之外的人给的食物,而且,那酱牛肉每日限量供应价格不菲,还有谁会像陆家大老爷那么财大气粗的没事拿来给狗狗吃?这样吧,你现在马上去厨房查问一下。”
晓烟答应了刚要走,又被宋小花叫住:“就装作是随口问问,不要大惊小怪的。”
“二奶奶放心。”
时至夏末秋初,天气依然有些燥热,不过宋无缺专属的狗舍里冬暖夏凉,这会儿倒也算是温度适宜。
负责专门照顾宋无缺的小丫鬟翠儿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围着它团团打转,而宋无缺的一双大眼则充满戒备地死死盯着她,坐姿和神情都显得很有敌意。
见宋小花进来,立马窜到她的面前,低低叫了一声,然后又窜到放着骨头和酱牛肉的盘子那里,前爪一挥,掀翻,最后,开始冲着一脸惨白的翠儿狂吠不止。
宋小花心中一动,开口喝住,翠儿则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二奶奶,奴婢什么都没做过,奴婢也不知道无缺这是怎么了,从早上把饭端过来它就开始发脾气,也不愿意吃……”
“这顿饭是谁准备的?”
“回二奶奶的话,是王林。”
‘念园’有自己的厨房,配有大厨两人,帮厨数人。宋小花和陆子期都是懒于应酬走动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留在别的园子里用餐,所以日常饮食都出于自家厨子之手。
这王林便是其中的一位大厨,已经在陆府做了多年,之前是伺候陆拓的,前段时间才被派了来。虽然年纪不大,但手艺很不错,为人也很实在。
这时,晓烟和听弦一起走了进来,宋小花便让翠儿退下,回自己屋里歇着去,没有传唤不得出门半步,也不许跟任何人提及狗儿的不正常反应。
晓烟见状脸色变了变,压低了声音问道:“二奶奶,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妥之处?”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无缺不可能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的脾气。”宋小花看了看那被打翻的食盆:“你让一个办事牢靠的人把这些东西拿到知名的大药店,找位医术医德都过硬的大夫仔细瞧瞧,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对劲,务必要用白纸黑字将结果写下来,再签上大夫的名号。记住,此事要悄悄的办,暂时别声张。”
晓烟领命走后,一直没有开口的听弦才轻轻说了句:“今儿个就只有大奶奶房里的紫琴姐姐来过,向我借了些丝线,临走的时候恰巧在厨房门口碰到王林,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之后才走的。”
“大奶奶房里的……他们说了什么?”
“我只是在房间里远远的瞥到了一眼,然后就专心绣丝帕了。”
“他俩很熟么?”
“有同乡之谊,王林对紫琴姐姐……一直照顾有加。”
“那她来的时候手里有没有拿东西?”
“紫琴姐姐拎了个小篮子,说是带了针线布料要去小花园里纳凉做活,我当时也没注意看那篮子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
宋小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吩咐她以不小心打翻了食盘为由,让人赶紧给无缺换一份早饭,便独自回了房。
午饭后,派去药店的人带回了一张由知名药店的知名大夫所开具的权威‘食品检验报告’,白纸黑字写明了那两块酱牛肉里的确有毒。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倒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不过是用几种寻常草药所调配的能让人肠胃功能失调,多跑跑厕所的泻药罢了。但是,那肉里的分量却足足能泻趴下一头牛,换句话说,宋无缺如果吃了,小命基本上也就算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