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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也是最省力的功夫。
花晴,也如他所料的那般,在被自己激怒的情况下,上当了。
“晴妹!”葵江见此脸色大变,哪里还顾得上自己重伤之身,长剑一震,猛然朝着丁春秋杀来。
“狗贼,住手!”
出手的同事,他咆哮的声音也在此刻响起。
葵江的剑,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鬼魅般的速度。
但是丁春秋此刻,也已经进入了油尽灯枯的状态,而且还在全力运转着参与的功力,磨灭着花晴的内功。
这一刻,面对葵江这一剑,竟是感到无比麻烦。
但是此刻,丁春秋乃是骑虎难下,根本不敢收手。
若是不能大幅度的削弱花晴的战力,一旦自己的真实状况被对方发现,这一次,有死无生。
是以,丁春秋鼓起浑身残余的真气,习惯性的一拳砸出。
小无相功和无名功法同时运转,一股始料未及的真气,当场横空而出。
嘭!
葵江长剑受阻,登时被丁春秋破去了剑招。
而丁春秋的脸色在同一时间大变。
以往他运转那无名功法时,都是小无相功真气雄厚的时候,乃是以小无相功为主的。
而此刻,小无相功真气消耗几乎殆尽,这无名功法运转开来,小无相功竟是再也将之压制不住。
一股浩大阳刚的真气,悄无声息的在经脉中运转了起来,逐渐的壮大。
这一刻,丁春秋浑身都是冒出了冷汗。
“该死,怎么会这样?”
丁春秋在心中大声咆哮,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根本无法收手以化功**磨灭这异种真气。
可是,不赶紧将至消灭的话,走火入魔的下场,也是死路一条。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但是丁春秋作为一代宗师,顷刻间便是叫自己沉稳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此刻慌乱只是取死之道,无济于事,唯有冷静,才有可能破局而出。
而就在此刻,被丁春秋一拳破开剑招,连长剑都震飞了出去的葵江,却是猛然一掌拍在了丁春秋的檀中穴上。
丁春秋只觉胸口巨震,登时一痛钻心的疼痛出现当场。
花晴的那一枚绣花针,在这一掌中也被震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葵江的内劲透出,丁春秋的檀中穴登时一麻,紧接着,化功**的运行路径顿时被其打乱,竟然走进了另一条经脉之中,一条丁春秋从来没有修炼过的经脉之中。
丁春秋脸色大变,心中暗道,这次玩脱了!
但就在这时,化功**流淌而出,一阵噗噗噗的经脉破开声音响起,紧接着,一直被化功**不断磨灭的花晴的真气竟是在这一刻猛然流淌进了丁春秋的体内,顺着小无相功的运转路径,飞速运转了起来。
丁春秋的脸色一变再变,惊呼出声:“北冥神功!!!”
但是惊呼出声的瞬间,这个想法便被否决了,北冥神功的修炼之法他早已烂熟于心,根本不是这样的。
既然不是北冥神功,难道是——吸星**?
丁春秋的脸色,此刻接二连三的变化,这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事情,早已超出了他的预计。
先是无名功法暴走,再是化功**岔气,就在以为即将完蛋的时候,化功**竟是摇身一变,直接将花晴的内力直接引入体内,顺着经脉游走,似有将至化为己用的意思。
这一变,竟是起到了北冥神功的功效。
丁春秋心中虽然惊悸未消,但在此刻这种情况之下,化功**的猛然变化,却是叫他心头一震,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心中惊喜的同时,一口鲜血却是从嘴角流出。
那葵江虽然一掌替丁春秋贯通了那条未知的经脉,叫化功**摇身一变,但也打伤了丁春秋。
此刻即将油尽灯枯的丁春秋,护体真气早已消失,葵江虽然身受重伤,一身内力也是十去其八,但相较于丁春秋来说,还是要强上一筹。
此刻见丁春秋被自己一掌打伤,脸上大喜,刚想说话,却见花晴匆忙到:“葵江,快点撤掌,这狗贼会邪术!”
葵江一惊,暗道,刚想问什么邪术的时候,便觉气海真气不由自主倾泻而出,透过双臂,朝着丁春秋体内泄去,全身一软,犹如脱力一般。
葵江脸色大变,心中无比惊慌,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自己苦修的真气会朝着对方体内泄去。
刹那间,葵江使又惊又怒,破口大骂道:“狗贼,你竟会这等丧尽天良的邪术,你赶紧放开我二人,你就不怕成为天下公敌么?”
葵江此刻心神大乱破口出声。
丁春秋闻听此言冷笑一声,道:“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代表不了全天下,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你只是一个坐井观天的蛤蟆,今天只要你们死在这里,那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丁春秋咧嘴笑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看着二人,叫葵江心神一震。
“住口,该死的杂。种,就凭你也想杀我夫妇二人,你做梦,我跟你拼了,谁也别想活!”
第一百三十八章尘埃落定,先天在望
葵江怨毒的看着丁春秋,浑身真气暴涨,以一种诡异的状态运转了起来,看着丁春秋,眼中带着阴冷的杀意和嗜血般的疯狂。
花晴一见,脸色猛地大变,怒道:“葵江,你给我住手,还没到拼命的时候,阴阳合击,两仪分光,我有办法破他!”
花晴的话语慌乱而急促,对于葵江此刻想要做的事情她无比清楚。
他夫妇二人当初创功之时,为了以防万一,创出了一种拼命的招式。
这种招式以破坏性的方式运转真气,短时间内可以爆发出全盛时期两倍的力量对敌。
但是实战过后,轻则经脉寸断成为废人,重则一命呜呼当场死亡。
而葵江此刻便是在丁春秋的刺激下,想要动用这种招式。
丁春秋虽然不知葵江想所想,但见对方这种姿态,也能看出他是想要拼命。
体内的真气加速运行,全力吞噬这花晴和葵江的真气,连同自身的小无相功和异种真气,全力对敌。
葵江被花晴一喊,打断了想要拼命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花晴到底有何办法,但是多年来夫妻二人的信任他选择了无条件相信。
拼命招式一停,气海中的真气再度加速流逝起来。
但是这一刻,葵江没有再度惊慌,而是调动着剩余的真气,在一边流逝中,开始运转合击之法。
花晴也在同时间闭眼,体内雄浑的真气滚滚运转开来。一道无形的气场徐徐绽放。
丁春秋心中一紧,只觉吞噬对方真气的速度顿时减慢。一种无形的阻力顿时出现。
在他的感官之中,那葵江和花晴二人身上的气势瞬间凝练成了一股,一种压抑的肃杀气场当即绽放开来。
丁春秋双眼寒光一闪,暗道不好。
那葵江依然重伤,再加上被自己算计,即便脱困而出,也没有了多少威胁。
但是花晴不一样,这一战他一直是辅助攻击。虽然最后被丁春秋坑了一次,但她却是没有消耗太多的内力,此刻若是脱困而出,定然还有这一战之力。
而丁春秋却是不一样,本就已经油尽灯枯的他,虽然经过连番变化,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实际上已经是内忧外患,一旦被花晴脱困,绝对有死无生。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顿时浮现出了寒光。
“拼了!”
心中暗念一声,丁春秋当即鼓起浑身残余真气,夹带着从葵江与花晴身上吸来的真气。化作一股真气洪流,双臂暴起,一阴一阳,恍若车轮,又如磨盘。横推而出。
同一时间,真气形成劲风。吹得丁春秋浑身衣袍猎猎飞舞,飘逸飞扬。
“风雨同行!”
便在此刻,花晴双眼猛然睁开,体内真气恍若逆冲而上的罡风,瞬息散发开来,双臂犹如蛇形蠕动,一曲一晃之间,形成一股诡异力量,尽是在片刻间,生生破开了丁春秋的吞噬立场。
同一时间,葵江也摆脱了丁春秋的牵引之力,双臂猛然收回,低喝一声,股荡起全身余力,噗的一声拍在花晴背后。
花晴的气势再度暴涨,双掌飞舞间,发出一连串嗖嗖声响,芊芊玉指在这一刻恍若刀锋匕首,撕裂空气,朝着丁春秋猛然斩来。
丁春秋双手阴阳互转,携带最后一击之力,一往无前的与之碰撞在了一起。
嘭!
低沉而嘹亮的碰撞声音震耳欲聋。
剧烈的震荡波将星宿海的泥沼水雾全部震散,激荡起漫天水花,带出一片腥臭。
丁春秋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夺口而出,整个人猛然抛飞了出去。
但是此刻他在笑,肆无忌惮的狂笑。
花晴和葵江联手,一招击退了丁春秋,但是他们却没有再行追击。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显露出了二人的身影。
葵江半跪在地面之上,鲜血如缕,不绝从口中滴出。
花晴脸色惨白,双目之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怨毒和仇恨。
“无耻败类!”
她吐气出声,看着丁春秋,冷然骂道。
说话间,右手如风,在从左臂至肩头,一路点过,强行以真气封住左臂气血。
在她那仿若羊脂白玉般的左手腕上,此刻却是露出了一个殷红的血点,暗黑色,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
但就是这个小点,此刻却是叫花晴整个左臂近乎失去了知觉。
酸麻痛楚,恍若千百只蚂蚁在一起噬咬,即便是花晴这般心性坚强之辈,此刻也是面色泛白,额头之上冷汗连连冒出。
丁春秋在笑,无声的笑。
看着花晴和葵江,没有说话,眼中带着戏谑和不言而喻的森冷光芒。
他的右手衣袖出,一只莹白如玉就像工艺品般的蜈蚣,懒洋洋的蠕动着身子,百足颤动,散发着无形的杀机。
就是它,在丁春秋和花晴对掌的瞬间,释放出了致命毒素,给对方带来了剧烈的危机。
花晴眼睑连连颤动,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毒素,凭借自己雄浑而精纯的真气,刹那间就能逼出体外。
但此刻,剧烈的痛楚和麻痹感,叫她心中惊乱。
如此剧烈的毒素,她前所未见,即便是曾经以毒成名的转轮王手中,也没有过这般凶狠的毒物。
但是此刻,这种烈毒,却是生生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叫她深深体会到了致命的危机。
丁春秋此刻浑身的真气已经十去其九,就像放在闹市中的黄金没有丝毫防御。
但是他在笑,无声的笑。肆无忌惮的笑,桀骜不驯的笑。
葵花宝典的创始人有如何?
明教的左右使者又如何?
想杀我丁春秋。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花晴的脸色一变再变,剧烈的痛楚叫她几欲发狂。
双目杀意仿若沸腾,额间已然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解药!”
花晴口中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已然有了些许沙哑,吐气出声,声音之中冰寒彻骨,渗人心魄。
葵江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再战之力,双手撑在地面之上。强自不叫自己一头栽倒。
他的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怨恨和担忧,他在担忧花晴,同时眼中也有杀意,那是对丁春秋。
丁春秋感觉自己的脸已经有些僵硬了,冲着花晴,展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你认为我会给你么?”
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偏偏却说得无比认真。
花晴笑了,有些扭曲的笑,眼中寒意无边,道:“会,否则我会将你扒皮抽筋,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在你生不如死的时候,砍掉你的四肢,刺瞎你的眼睛,戳聋你的耳朵,割掉你的舌头。叫你在这广阔的星宿海中,遭受无数蚊蝇毒虫的噬咬。饱受痛苦而死。”
他的声音,平仄如一,心绪没有半点波动,显然这种事情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她真的能做出来。
丁春秋也相信她能做出这种事,而且还会做的干净利落。
但是他还在笑,轻声道:“我不相信,除非你愿意给我陪葬!”
他的笑容之中充满了自信,漫无边际的自信,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落入绝境而害怕,胆颤。
花晴不再笑了,她也笑不出来了,手臂上的痛楚,逐渐朝着肩膀蔓延。
丁春秋的蜈蚣,在无量山吞噬了那只异种蜈蚣之后,毒素更上一层楼,或许还比不上莽牯朱蛤,但却早就已经超过了闪电貂。
这种毒素,已经不是封穴截脉能够阻止的了,它会随着气血逐步蔓延,直到进入心脏。
花晴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灰色,这是身中剧毒的象征。
她看着丁春秋,嘴角有着怨毒,迈动了脚步,道:“你想激我杀了你,给你一个痛快。可惜,我没有上当,你会死,惨死,我会叫你在死之前,尝遍你能想到所有的痛苦,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痛苦的极致中死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一步步朝着丁春秋逼近,残余的真气,在她的左掌之中凝聚,一枚绣花针,出现在了她的指尖,绽放出应有的毫芒。
丁春秋还在笑,没有她想看到的胆怯和恐惧。
花晴的心,在此刻咆哮,看着丁春秋,心中杀意暴涨。
但就在此刻,丁春秋开口了,同时,他的右手食指微微颤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