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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感谢大地母亲!精灵树真得复活了!”小精灵莱斯激动地热泪盈眶,不停用小手擦着眼角。
玄凰轻咳一声,“哦对了,盛京城昨晚闹腾的如何?”
“主人你好坏,明知闹腾都不出去,还在屋子里睡大觉睡到现在。”费滋嘿嘿一笑,接着道,“我喜欢!”
这群混蛋,都跟着凰儿学坏了,萧云宸无语地瞄了费滋一眼。
玄凰掐指算算时间,淡定地冷笑,“也是该派人来请我了,我给她开的‘药方’服用这么多日,的确是该发作了。”
凰儿给女王开的那张调理身子的“药方”,说白了就是一种慢性侵入神经的毒素方子,那些东西综合在一起绝对是个制毒工厂,分开却是毫无危害的,任凭再高明的大夫,都识不破凰儿的手段。
这个阴损的小家伙,从入宫第一天开始就着手报复行动了。
“女王疼了一晚上,应该也够呛了。”玄凰收起那套宝衣,在兽兽们失望的眼神中往外走去,“我先去会会女王。”
“玄凰你不穿给我们看啦。”小白嘟嚷着。
“下次有机会再穿,着急什么?”玄凰嘱咐云宸一句,便自行跨出空间,直接打开厢房的门,往前院走去。
前院那些外出找了她一夜的仆人们,和宫中派来的侍卫们早已闹得人仰马翻,此刻突然有人瞄到她一脸咸淡适宜、神清气爽地出来,尽皆张大了嘴巴,“程云萧阁下?”
领头侍卫黑沉着脸,带了一小队人来到她面前,口气很不好地叫道,“你去哪里了?可知女王派我们找了你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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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凰没说什么话,只是给了那侍卫头子一个冷冰冰的目光,也就是这么一眼,便把侍卫头子一肚皮火给浇灌了下去,再也没什么脾气了。
好冷厉的眼色!
侍卫头子联想到厂公李详的警告,当下不敢再造次,急忙行了一礼,“程云萧阁下,女王昨晚病发,疼痛一夜,还请阁下快快入宫,给女王医治疾病。”
玄凰见他为人还算识相,便点了点头不再刁难,“走吧。”
一行人坐着马车快速来到西昌王宫,大太监李详带着人早已侯在宫门口,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此刻见到玄凰,李详松了口气迎上来道,“阁下终于来了,快快有请,女王因为难耐疼痛已经昏厥过去三五次了。”
“是吗?”玄凰这阴险的小家伙,心底那叫一个暗爽,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切地问道,“这样啊,厂公倒是跟本药师说说,这女王怎么好端端的发病了?照理说按着我所开的药服用后,就应该没事了啊!女王她是不是在服药期间行了**啊?”
李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回头拱手道,“药师真是料事如神啊。不错,女王服药期间,的确曾经传唤过王夫张晏月数次。”
“咳,昨儿也是在行房之中,感觉凤体不适……”李详又道,“女王也是好面子的,药师知道就好,可千万别再说教了。”
切!还好面子,这贪色贪的命都不要了,好屁面子!
估计这女王是好了两天就天天传那美少男张晏月服侍,什么数次什么偶尔,那都是李详护着女王的面子胡诌的。
玄凰心里有数,表面仍然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这可就麻烦了!”
厂公一愣,急忙连连拱手,“希望药师务必把女王治好,花再多钱本公也愿意。”
玄凰扫了他一眼,嘴上一个劲说“那是那是,职责所在”,心底却不停冷笑着:你这个厂公,说得倒是真心实意,似乎极其为女王着想,其实还不是害怕女王一死,你自己权利倒台,气焰被四大门阀完全打压下去?
闲话间,众人开路,带着玄凰来到女王寝殿前。
还没走近便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鞭子的抽打声,伴着一道怒吼,“你这不肖子孙!陛下要是有一丝不妥,老夫头一个要了你的狗命!”
玄凰皱了皱眉,随着大太监李详步上台阶,看到宫殿门口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少年。
张阀家主跟发了狂似的狠狠抽打他的身子,那孩子可怜巴巴地抱头跪倒在地,不停抽泣。
玄凰一径冷笑,看这爷爷抽孙子的架势,好像这孙子不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孙子,倒有点像是掘了祖坟的仇人!
张阀家主亲自动的手,下手死劲的很,其他三位家主就在一边围观,还时不时冷言冷语煽风点火地调侃道,“张家主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啊。若是女王真出了什么事,岂是你孙子张晏月一条命够赔的?合上你张家全家的性命也不够抵债啊!”
这四大门阀的家主,就这种为人处事的态度,玄凰真是一个也瞧不上眼!
李详走过时,冷冷地放了句话,“张家主,这王夫是不是有罪,还是留着让女王追究的好,你这会儿若是把人给抽死了,到时哪里去找个王夫赔给陛下?”
张阀家主的老手抽筋似的再也摔不下去了,恨恨地放下鞭子,嘴中仍然骂道,“畜…牲,还不快滚进去看看女王情势如何了。”
张晏月惶急慌忙地想要爬进寝殿,玄凰一动身拦在他面前,“你浑身是血,还是先让人扶你下去处理处理大小伤口吧。”
张晏月抬头,当看到玄凰那张青胎怪脸时,受惊地往后倒缩了一步,双瞳睁得老大。
玄凰也不去管他是不是给自己的外貌给吓到了,伸腿跨入寝殿,转身对所有人道,“我施针时,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打扰,否则若是延误了女王的治疗,后果自负!”
“阁下放心,此处由我守着,谁都不能进入,阁下放心医治。”
玄凰点点头,双手一挥,劲风推上了宫门。
一时间,寝殿内除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王外,再无一人。
玄凰的唇边,滑过一丝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笑意。
半个时辰后,玄凰清洗了一下小手,挥开寝宫门走了出来。
李详与四大门阀家主急忙迎了上前,刚想发问就给玄凰挥了挥手。
“本药师很累了,你们自己进去看看女王吧,若是女王后期还不能做到禁…欲,那可就着实没救了。”玄凰沉沉地叹了口气,负着一双小爪子,看似脚步不稳,摇摇晃晃地离去。
上了马车,刚放下帘子,玄凰便一骨碌坐正身子,翘起一条小腿,高高兴兴地哼起了小调儿。
回到药苑给人恭敬地送入房后没多久,她的小身板便又出现在盛京城最繁闹的一条大街上。
武联会分会座落在街的东面,规模不是很大,从远处看,到有点像是间小型的教堂。
走进一个大院子,可以看到三栋小圆顶的建筑物,发布任务是在第一栋楼,手续也不算繁复,把要求写清楚,交一笔手续费就算完成了。
玄凰办完这事,看看时间尚早,就绕道菜市场买了一批蔬菜种子,自家在空间里种上一批,往后要吃就去采摘,方便多了,省得每天出来买现成的菜,麻烦。
等办完这些也接近晌午时分了,玄凰挑了差不多一车的种子让人先行拉回药苑,自己则打算去福福记吃碗面去。
福福记的生意每天都那么好,玄凰去的时候已经没位子了,排队等了一会儿,这才给人迎到大厅靠楼梯口的位置。
坐下刚捧起一碗热腾腾的面,还没赶得及吃上两口,就听一道惊喜的笑声传来,“云萧小兄弟,真得是你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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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是飞龙战队的唐尧阁下与诸葛瑾阁下他们……”福福记一楼的客人个个都激动了起来。
飞龙战队在西昌境内威望颇高,尤其是年纪轻轻便成为天境高手的唐尧、诸葛轩诸葛瑾兄弟,那更是被人当作神一样膜拜的对象。
能够近距离看到自己的偶像,众人能不激动嘛?
玄凰瞥眼看去,见唐尧与诸葛家那对双胞胎诸葛轩、诸葛瑾正从楼梯下来,三人友好地冲着她笑。
身后跟着宇文卓夫妇与一名摇着羽扇的翩翩公子,还有几人玄凰并不认识。
宇文卓夫妇目光迎上玄凰笑嘻嘻的眼睛时,同时变了变脸,尤其是那摇扇公子白千里,看到凰儿大摇大摆地把如意葫芦扣在腰间招摇!
那混蛋样,气得他心里呕血不止。
后面跟着的那些人都是门阀贵胄的少爷千金,看到唐尧与诸葛家两位少爷对玄凰极为客气,都不由好奇地盯着那青胎脸小怪物,互相用询问的目光打探是何人。
“这位就是两针下去,替女王药到病除的帝王炼药师程云萧阁下。”唐尧高兴地迎上玄凰,“云萧小兄弟,好多天不见了,你的事迹,我等早有耳闻,你真了不起呀。”
玄凰对飞龙战队忌讳颇深,虽然这唐尧、诸葛瑾三人几次三番有意向自己示好,但凰儿心里始终就是有一根刺横亘着,绝无可能真心与他们往来交好。
因此她听到唐尧的赞扬,也只是冷清清地笑了笑,点点头道,“这都是身为药师的分内之事。”
“云萧小兄弟可有空?”唐尧突然笑着问道,“我等正要去观海楼赏潮,云萧小兄弟若是有空的话,不如一同前往可好?”
玄凰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小手捧着的一碗面,摇摇头道,“我还要吃面。”
店里众人本来全部注意力就放在唐尧他们一行身上,听到唐尧他们请玄凰去观海楼观潮早就羡慕的眼也红了,这回突然听到玄凰可笑的拒绝声,不由下巴齐齐掉落,傻了眼地望向她。
这什么人啊?观海楼什么好东西没的吃?偏偏要在这里吃碗破面……
为了吃一碗面而拒绝唐尧阁下的邀请,这……这真是个性情古怪的家伙。
玄凰我行我素惯了,懒得理会自己在别人眼里成为什么样的人,古怪也好不识抬举也好,她就是不愿意跟他们去,尤其还得看着宇文卓那对夫妇的臭脸,她怕自己到时候食不下咽!
唐尧也是一怔,不过他却很好脾气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你吃完。”
玄凰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很挣扎地告诉唐尧,“我吃东西很慢的,大概要一个钟头左右,你们还是别等我了,自己去吧,而且我也不习惯别人看着我吃东西,我会……难为情。”
众人一听这话,齐齐瞪眼看着她。这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人啊!唐尧阁下要等她,她还嫌弃人家盯着她吃面,她会吃得不顺畅,还刻意强调自己要吃一个钟头,你妹的吃碗面而已啊,又不是一桌山珍海味,用得着品尝一个钟头嘛?
唐颖儿的脸色早已从发臭变得发绿了,跺了跺脚叫道,“大哥,你一直去邀请她干什么,别人也不见得要领你的情。”
“二妹,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唐尧警告地盯了她一眼。
对这个刁蛮任性、颇为自大、整日在城里惹是生非的嫡亲妹妹,唐尧说不上有多喜欢,甚至可以说对她的娇纵有点讨厌的。
唐颖儿没想到自家哥哥会在人前下她面子,帮着外人欺负她,恨得跺了跺脚,依偎到宇文卓身边抱怨去了。
唐颖儿可不敢对唐尧无礼,这位严肃的大哥,从小就是唐家认定的下一任家主,她有天大的胆子都不敢忤逆他,甚至私底下是极为讨好他的。
毕竟她这个宇文阀的媳妇,能不能在宇文家混的风生水起,也得看唐家对自己的态度,若像大哥这样不咸不淡地对待自己,没个重视的话,宇文阀估计也不会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诸葛瑾急忙插口道,“云萧小兄弟,你大概不知道这两天是一年一度的观潮日,下午时分到傍晚这段时间,可以在观海楼看到最美丽的海潮景色。你不去就错过了这一年一度的好景色了哦!”
“这样啊。”玄凰颇有难色地瞧了瞧手里已经差不多烂糊掉的面,抬头看了唐尧他们一眼,“可是我去了,某些人恐怕要不高兴的。”
这话说得够委屈,还偷偷地瞟了一眼宇文卓那张发毛的绿脸,言辞间带着几分“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想惹某些人心里不痛快”的意思。
诸葛轩忙也开口,“噢云萧小兄弟和宇文三公子之间的事,我们也略有耳闻,都是一场误会而已,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这样啊……”玄凰眨了眨眼,“嘭”地放下小爪子中的面碗儿,“那我可以打包两碗面带过去吃嘛?唐尧你付钱!”
这观海楼不愧是盛京第一楼,跟福福记那些规模完全是两样的。
临海而筑,坐在三楼露天雅阁之上,看着不远处隐隐环绕的青山,海潮起起伏伏,小舟随波逐浪,胸中长出一口大气。
微凉的海风拂扫过面庞,煮一壶酒,摆上几盘小菜,邀上三五友人对饮狂歌到是十足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