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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宫的玉修纶可真是越来越长出息了,调教出的下属,一个比一个好,一个比一个出色。”昊天扫了眼那失了血色身受重伤的何鹏。
何鹏这时候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其实他一早就在山下探听到昊天外出清渊闭关,这才敢上山闹事的,哪里想到闹到一半,人家回来了,闪都来不及闪,还被逮了个正着……
他就觉得他挺倒霉悲催的,这事闹不好若是给宫主知道,准要狠狠修理他一通。
于是只能陪上笑脸,“掌门息怒,息怒。其实这事,说起来都怪我一个下属花三娘惹事,掌门要罚就罚她吧。”
这个没担当能力的小人,玄凰鄙视地瞪了他一眼,转首看到花三娘与大鹏鸟已给人抬出了坑洞。
花三娘现在是连哭的气力都没了。
她输了,誓约立即生效,如今她名下所有财产都要归玄凰所有,她一个子儿都不能动,否则这后果……
“小东西,你打算怎么办?”昊天的目光中充满了一丝溺爱。
玄凰瞧着一点都没奇怪的感觉,反而有点理所当然,好像她生来就是给他宠着的。
“我要下山跟这位大姐办理一下财产手续。”反正有誓约束缚,她一点都不怕她私藏一分钱,所有,所有懂吗?就是花三娘连兜里的一块铜币都不能留下的,否则依然是违规。
“至于这些闯山而又对我昆仑上下出言不敬的虾米。”玄凰目光一瞟,很是仁慈地说道,“就自废一臂滚下去吧。以后切记要站好队伍跟对主子,否则后果难料。”
闻言,幽冥宫一众人全都青着脸,你看我我看你。
“你们都听到了?”昊天冷冷淡淡的声音响起,摆明了凰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还不照做?”
何鹏的手指关节喀喀作响,咬了半天牙齿,手一松,颓了下来,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就是断一臂嘛,总比没命的好。
这么一想,便狠狠心,拔出一属下腰间佩刀,在惊呼声中,唰地斩下自己一条左臂。
于是,凰儿这小家伙惊悚了,突地蹦起来就叫,“哎呀何副宫主,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楚临风的唇角跟着微微一抽,凭他的直觉,这家伙接下来的话肯定会让何鹏吐血。
“不是你让自断一臂?”捂着不断涌血的伤口,何鹏的脸黑得吓人。
“我我我,我几时说要你自断一臂了?”玄凰委屈的眼睛都红了,扯着昊天的衣袖直嚷嚷,“老师老师,他冤枉我。”
“好好。”昊天兀自好笑地揉着她的小脑袋,表面上则板起脸骂了何鹏一句,“真是个混蛋,你胡乱冤枉她做什么。”
一众围观的长老不由自主跳了跳眉头。
“我是让你们自废一臂嘛,不是让你把手臂割下来,你明不明白啊?废啊废!懂不懂中文呀?可以用棍子!用手!这样!喀嚓敲废掉,之后可以接上去的嘛。”玄凰绘声绘色地扮演了一下,转身对昊天道,“他他他,都是血,都是血。”
昊天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看把这昆仑峰弄的,满是血污还得找人清洗干净,还不统统给我滚下去?”
何鹏气得狂吐一口血,人也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是自废一臂不是自断一臂,你特么之前怎么就不解释清楚呢?其实这俩字有毛区别啊?
033章
玄凰大马金刀地坐在南风馆馆主的位置上,翘着小二郎腿,手指不停在旁边的几案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底下战战兢兢地站了一圈几百个少年们,无一不是弱质纤纤地美,年纪有大有小,最大的也就是二十左右。
晚歌和晚楼站在她身旁,一个小兔子般惊惶地看着,另一个抿着嘴怒气直往头顶冒。
“带我回这里干什么?”暴躁的少年人,牙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拳头喀擦作响。
奉茶的龟奴鲍叔捧着茶杯递给玄凰的时候,两只老手不停抖颤。
“主,主人,喝,喝茶!”
“放下。”
鲍叔把杯子放几案上,缩着脑袋退后数步。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带我回这里干什么?”晚楼咬牙切齿地问道。
他发誓,要是她敢把他留在这里,打什么恶心的坏主意,他一定……
“这么激动干什么?”玄凰瞄了他一眼,“不会好好说话呢?”
晚歌突然跑上来,噗通一声就跪在她面前,咬着唇可怜巴巴地叫道,“主人,我求求你,你放了晚楼,我我留下,我留下好不好?”
“谁要你这个废物帮我?”暴躁的男孩子大怒。
玄凰一手戳过去,狠狠戳上晚楼的脑门,“闭嘴闭嘴!你再说?再说废物?再说我就毒哑你!混球!”
“不要不要,不要毒哑他,主人,我求求你,求求你。”
这孩子这么认真干嘛?玄凰对天翻翻白眼,一手将他使劲往上扯,“你先起来再说。//
“主人主人。”
“行行行,你先起来再说。”玄凰有点不耐烦了,突然爆了一声粗口,“你特么给我起来,听到没?”
是不是男人,动不动就往地上软,看着来气。
晚歌明显被这一吼吓着了,人往后一缩,起来是起来了,就是小脸一片惨白之色,咬着薄薄的嘴儿,簌簌簌簌地发抖。
南风馆里其他小倌儿也跟着手脚乱颤,像是风里飘摆的小花儿一般,一个个两行清泪,苦里吧唧地呜呜哭了。
玄凰一头黑线,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搞不定了搞不定了,她真是搞不定这些少年们。
“哭什么哭?谁敢再哭就拖出去打。”一道尖锐的叫声过后,屋子里顿时消了音儿,每个孩子都低着小小的脑袋,单薄的身子骨不停乱颤,看着情绪极为压抑。
花三娘谄媚地靠近玄凰,“逆天少爷,这些小贱…货就是欠骂,你不用跟他们客气,狠狠地骂,再不然就打,除了不能打脸,其他什么地方都行。”
玄凰云淡风轻地瞄了她一眼,“看来……花三娘管理很有一套啊。”
“呵呵。”那老东西笑了笑,“逆天少爷,我这南风馆的账本钥匙,这几年赚来的,一铜币不少都交给逆天少爷你了,这你看……我这,是不是可以走了呢。”
“可以……”玄凰拖拉着调子,前半句让老东西喜笑颜开,后半句又突地沉下脸来,“才怪。”
“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了?”玄凰秀眉一挑,哼一声冷笑,“我要是记性不差的话,还记得我们之间另有一条规则没履行呢吧。”
花三娘的脸立时就黑了。
我记得咱们当初说好的,“输得那方任凭赢得那方处置是不是?”
“逆天少爷,你最好见好就收啊。”花三娘老脸抖动了数下,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
“我见好就收?”玄凰蓦地一拍桌子,弯起唇角怒斥,“我为什么要见好就收?现在输得人是你,该听命于我的也是你!愿赌服输你懂不懂嗯?现在先给我跪下好好给我磕三个响头。”
花三娘握紧拳头,心底一个劲地赌咒发誓:你这个臭小子死锅盖你等着等着!老娘不死,总有一天弄死你!
心里狂怒,面上没表现出来,屈膝一跪,恭恭敬敬地三个响头奉上。
“逆天少爷,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你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呢,做完再走吧。”玄凰拨弄着软呼呼的小手指,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
厉色一转,对着一边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的龟奴,“鲍叔是吧。”
“是是是,小小的在,在。”
“给你前主人送把匕首过去。”
“小子你敢?”花三娘真正地慌神了,她最怕的这一幕还是发生,难道今日就要丧命在这小儿手上?
“我为什么不敢。”玄凰好笑地看着她,“我只是要你履行誓约啊,我是顺应神的准则,顺应天命办事啊。”
“还不给她送过去?”转首厉声一喝,龟奴吓得手一颤,立刻屁颠颠地捧了把匕首过去,当地扔在花三娘面前。
花三娘老脸气得通红,颤着手拾起那把匕首
“怎么还不动手?”玄凰一脸平静,反而这种平静在他人眼里看来,却是一份极致的杀伐残酷。
“我我我跟你拼了!我杀了你!看你还有什么办法逼我履行誓约!”花三娘匕首一扬就朝她冲了过来,眼里闪着凶光,分明就是拼命了。
玄凰刚要抬手抵挡,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团骇人的火球从天而降,破屋而入,嘭一声罩在花三娘头顶,立刻将她变成一个大火人。
花三娘嘶哑地在火中尖叫,满地打滚。
“啊——”屋里响起少年们惊恐的尖叫声,抱成一团连连往后退去,避让这熊熊烈火。
晚歌也吓得软倒在地,眼泪扑簌簌就往下流淌,就只有晚楼脚跟硬生生地扣住地面,脸上却腿了血色。
花三娘凄惨地嚎叫一声,朝着玄凰扑过来,妄想带她一齐下地狱。
然而玄凰早已看透了,这发了狂滋长的天火只是烧灼花三娘一人,这屋子里一桌一椅都未能点燃,她,自然也不会给烧着。
所以当花三娘扑过来抱住她的时候,玄凰闪都没闪,还对着她露齿一笑,用只她一人听到的声音,低声对她道,“其实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本名并不叫逆天,我叫玄凰,记住了嘛?好好记住。玄,就是苍天厚土,天地玄黄的玄,凰就是凤凰展翅,翱翔九天的凰,记住了嘛?”
花三娘一闪而逝的惊悚表情,瞬刻间整个人都被火势吞灭了。
034章
你说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缺德的小家伙,临死还要让人带着一口怒气走。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老东西的死,她丝毫没生出半点同情,相反还长出一口大气,相当的快意淋漓。
这变态的老家伙毒害了多少少年,她心里有数。这些之中,有的仅是十一二三岁啊,这么小,在我们祖国那叫花骨朵,还没盛开呢,就被人蹂…躏着几乎夭折了,这老家伙不死,还有天理?
天火焚身活活烧死,这就是违背誓约的下场。
看来这神的准则是确实存在的,只是普通民众或是底层武士不知罢了。
这时,屋子里一片呜呜啼泣的小少年噗通噗通接二连三跪了下来,一片片地磕头求饶,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潸然泪下的,“主主人,饶饶命,饶命,我我们以后听听话,听话。”
“我我们以后什什么都听听主人的,不不敢有有一丝反,反抗……”
这些傻子啊,还以为这么大团火球是玄凰给招来的……
玄凰唇角抽筋,感觉跟他们说不清的了。
“鲍叔,把分好的宝石币拿过来。”
玄凰指指他们,“分给他们,拿到钱的可以走了。”
少年们颤颤缩缩地接过袋子,蓦地爆出一声大哭声,全都七手八脚地爬向玄凰脚边,拽着她的小袍子就失声一顿痛哭。
“主人,主人,我们以后不敢了,不敢了。”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主人,求求你。”
这特么什么情况?发钱给他们遣散,还哭得跟死了爹娘似的,搞什么?
难不成他们愿意继续呆在这南风馆里伺候人?
“主人有所不知,他们都中了花三娘的七虫七花粉,每个月必须服食解药,否则三天后便毒气攻心,痛苦而亡。//鲍叔战战兢兢地回报道,现在他可不敢有任何隐瞒了,对这个小主人的手段是又敬又畏。
“原来还有这么一茬事儿。”玄凰眉眼一沉,难怪给他们钱让他们走,都以为玄凰是想惩罚他们不听话,要给他们好受。
“那药方可有留下?”
“有,每个月的药方有留下,但彻底根除的解药,花三娘都没有。”
“玉修纶?”玄凰皱眉,想到这个变态的名字。
解药肯定是在他手上,不过也无妨,她就不信一个变态猥琐男下的毒,她玄凰就解不开。
“那你们就先留下吧。”玄凰也只能这样说,“这南风馆就别开了,往后也不做生意了,等你们何时身上解了毒,就自行离去,分给你们的宝石币就留在你们身边,自己好好保存。”
众少年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眉目间皆是不信。
“行了行了,我累了,你们退下吧。”玄凰见怎么说他们也不明白,不由苦笑,心想反正往后时日一长,他们自当知道她为人。
众人退下后,顶上破了个大洞的屋子内就剩下玄凰与晚歌晚楼两兄弟。
“你们俩也中了那啥七虫七花粉?”
晚歌摇摇头,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我我,还吃了琼旦草,主主人,我我会听话会会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