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酢
祢衡虽说狂妄,但行事还算光明磊落,人家追求的是气节,特别是在随行的一众丹阳官员面前。祢衡告诉曹智,主张农事,发展商贸都是邓艾的主意,他不敢居功。
曹智点着头对祢衡的诚实表示赞赏,祢衡一直作为曹智西营的官员驻扎在丹阳,丹阳被攻下后他就没离开过,他认为这丹阳太守一职还有人比他的明公(别人都叫主公,他就喜欢叫明公,那样显得比别人有文化)。后来邓艾来了,看架势这邓艾也不想走了,他更不能走了,他要为曹智看好这份家当。照道理他是曹智的部下,仗打完了,就应该回到历阳州府述职,但他就不走,非得在丹阳顶着邓艾,陈温也默认他的一些不当行为。
陈温最喜欢分化属下,让他们去斗来斗去。甚至很来表举祢衡为丹阳相都是基于权利的平衡为出发点。而祢衡很好的行使了他对曹智的忠诚,在邓艾大力促进农耕时,祢衡就拉拢、威逼利诱丹阳各阶官员,为曹智顺利出任丹阳太守,奠定了良好的政治基础。
而邓艾却意外的为曹智创造了良好的经济基础,这是曹智没想到的,也是邓艾没想到的,所以在他第一时间听说陈温要表举曹智为丹阳太守时,他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赶回了历阳。
这也是现在祢衡作为丹阳第一官员来迎接曹智的原因,邓艾一走,曹智一来,祢衡很是开心,丹阳从这一刻起才真正成为他明公——曹智的私有财产。
曹智却有不同的想法,在宛陵城的街道上他看到的是蓬勃繁荣的景象,拥有一块属地,不只是霸占,治理也相当重要。他暗自钦佩邓艾的治理才能,同时也悲叹邓艾和他的敌对。曹智试想着如果能有这样的人才辅佐他,那该有多好。
当然,未来的风云变化谁也预料不到,现在曹智要做的就是快速接受丹阳政权,理所应当的成为丹阳太守。
当曹智踏进丹阳郡府的大门时,传来的第一个好消息就是曹操在濮阳大败黑山军,这使曹智暂时忘却了与妻子何静湘的不和谐,和未有邓艾这般的治世能臣,投入到无比的喜悦当中。
虽说曹操打败濮阳黑山军是在曹智的预料当中的事,但眼看着自己在古代的唯一依靠已正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欣喜之情还是难以抑制。
入住丹阳郡府的当晚,在草草饮宴过祢衡和丹阳各阶官员为曹智举行的欢迎宴后,曹智就在以前是周昕,现在是他的书房里向他的第一任丹阳郡领导班子成员,通报了曹操濮阳大捷战报。
曹智迫不及待的让祢衡宣读他大哥曹操的来信,从中挑选战斗中重要的场景与大家分享。
在祢衡深情并茂的朗读下,一副惊心动魄的战斗场景展现在众人面前。
濮阳北依黄河古道,东临新沟河,白绕的黑山军号称十万,实际也就五六万人,其中还夹带着大量非战斗人员。现在已将濮阳四面包围,兵力主要集中在西面和南面,而东面和北面相对兵力较少,因为濮阳的东北面是河流,这对守城者来说是天然屏障,对攻城者来说,如果没有强大的水军,那河流就是天然的防线。
乐进及时出色的完成了前期侦查任务,所以曹操在未到达濮阳时,曹操在荀彧帮助下对作战方案已有充分计划。这时曹操正率部度过黄河,沿着河的南岸向濮阳东北方悄悄运动。
在第二日的朝阳刚刚升起时,随着一声巨响,震醒了迷迷糊糊的白绕副将雷公,他的部队驻扎在濮阳城郊新沟河的一处废弃砖窑附近,他初醒时还以为刚才的巨响是自己的打鼾声,他从来没听过自己的打鼾声,据说像打雷那么响,所以江湖人送他外号雷公。但当第二次,第三次巨响响起时,他才意识到不对。
当雷公从一名女弟子的**上翻身下“*”,睁着满是眼屎牛眼,着急慌忙的摸着衣服,准备披挂上阵时,砖窑外已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第二百八十一章天兵天将
雷公征战杀场多年,怎会听不出这如山呼海啸般的呐喊是进攻的序曲,雷公胡乱拉扯着自己凌乱的衣衫,催促着昨晚陪寝的女弟子快点时,突然一名满身污血的属下跌跌撞撞跑进来,急叫着:雷将军,雷将军,不好了,敌军已杀至砖窑十步!
什么?放你妈的屁,那来的天兵天
咻!
正当雷公大声吼叫时,突然从破转砖窑的外急进的飞进一支利箭,正中了那来禀报士兵的后背。
那士兵本已受伤,那经得起这致命一箭,只啊!了声,就扑倒在地。
那名陪寝的女弟子这时已帮雷公拿到他那银亮亮矛*,正伸手递给雷公。两人因为这名传令兵意外的生死,而定格了一下。
也就这么两秒钟的定格,雷公发现了异样。那插在传令兵背上的箭矢,怎么还帮着一根他从没见过的东西,并且还噗噗冒着火星。
以雷公多年的对敌经验,肯定这非善物。
雷公急中生智,一瞅胸前明幌幌的矛刃,伸手拽过自己的兵刃,带得那递兵刃的女弟子一个踉跄,跌到他的身前。
就在此时,崩!的一声,那根炸药在破窑里炸响。
随着漫天呛人的烟雾散尽,被震得七浑八素的雷公还没缓过劲来。恍然间,一支钢槊突地刺了过来。雷公横矛便挡的同时,急忙闪身向后急退。
当!
饶是雷公闪的快,但沉重的钢槊来势急劲,还是点中了雷公的长矛*。虽说没刺到雷公的身体,但冲力还是把他撞出好几步。
雷公只接一招便明白了对手不是东郡太守王肱,对手出手沉稳、狠毒,不像王肱那厮轻软无力。他已和王肱交手多次,都被他杀败,要不是他手下留情,王肱这会儿大概早就见阎王去了。
那人一招未能得手,并不罢休,把钢槊舞成一圈光环,呼的一声,冲出薄烟,杀将过来。
这时,雷公也看情了对手的模样,只见对方不高不矮,但非常墩实,一身黑甲,看不清面目,因为对方用湿布蒙着半边脸。
来者何人?
雷公抵挡着对手第二波更凌厉的的进攻,边出声问道。
对方实在面生的很,雷公翻遍肚肠也想不出自己的冤家对手里有这么一号人,他还天真的寄希望于大水冲了龙王庙,是那路黑山军或黄巾军摸错了地方。
但对方就是不搭理他,加紧了手上的动作,一轮急攻。双方一瞬间就过了十几回合,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雷公刚才被那会响的东西震伤了内府,这时被对手一番抢攻,已是只有招架之力。雷公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很快就要陨落在这里,雷公毕竟久经阵仗,乘势被对手逼退之时,卖了个破绽,连退好几步,啪的一下,像是体力不支,一**坐在了地上。
追杀雷公之人见状大喜,挺槊急刺。雷公趁机撒出早已在跌坐到地上时抓在手中的灰土,再横扫矛*,当的一声挡开了快要近身的槊刺,翻身就跑,冲着破砖窑的一处破洞跳了出去。
被撒中灰土的武士,在得知上当的同时,暗叫一声不好!急步后退的同时,猛挥钢槊,护住全身。
等他确定破窑中再无敌人时,窑外已响起雷公的怒吼:徒弟们,撤!
破窑中的武士这时才停了舞槊,一撤脸上的湿布,胡乱的抹了一把,呸!吐了口带灰土的吐沫,恨声道:奶奶的雷公,我看你往那跑!说完急步追出,呼喊着部众,拨马疾走,一追杀了过去。
雷公在这离河岸十几米的破窑附近囤有一万兵马,现在还跟在他身后只剩下不到一千。
这支不知从那里钻出来的奇兵,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夜里度过了新沟河,而他的部队竟一点也未察觉。
他们只注意着被围在濮阳城中的敌人,却不成想河对岸竟会冒出敌踪来。再说人在早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是最疲倦的,雷公的哨兵不是没有发现异样,而是敌人的行动太迅速了,前一秒还在怀疑那河水里趟的怎么是黑水,下一秒哨兵还未来得及从恍惚的睡意中清醒过来,就已成了刀下亡魂。
雷公的大部分属下也是这样,他们有的甚至还未起身就被炸成了肉块。大部分人连敌军的人数都没看清,就被裹入了战斗。在突袭新沟河的战斗中,雷公部竟在短短的半个时辰里被杀死了三四千人,其他的或逃或降,跟着雷公突出重围的就只有**百人。
雷公拍马疾逃,企图向濮阳西南的白绕军主力靠拢,但后面的追兵紧追不舍,且战且退中雷公又有百余人伤亡,他自己的左臂也挂了点彩。同样,雷公到现在也未搞清敌军实力,甚至是谁偷袭了他都没搞清。
在濮阳西南,白绕和曹操同时听到了震天炸响。白绕翻身而起,侍寝的三位女弟子急忙为他披挂。转眼间三位女弟子有的执令旗,有的捧大印,有的捧宝剑,而白绕一把接过他的仇矛(即头有三叉的矛),一起冲出帐来。
此时,值哨的士兵才在白绕的喝骂声中停止了东张西望,擂响警鼓,吹响牛角号。
在风灯和篝火的光照下,白绕的黑山军徒众开始窜来窜去地集合列队。他们没有统一的服饰,兵器也是杂七杂八,看上去的确是乌合之众,但毕竟人多如蚁,叫人不敢小视。只见那叫鱼儿的女弟子站在木料的高台上,将令旗摆了摆,那如蚁的人群便传出海浪般的哗哗声,涌动,回溜,渐渐显出了阵形。
此时,追击雷公的敌军已放弃了败逃的雷公,抄小路很快的来到了白绕的营地。他们并没有向白绕的黑山军发起冲锋,而是按照预先部署开始抢占河崖,加好机弩(这种机弩一次可发射三支箭,但造价颇贵,自从曹家兄弟暴富之后,才开始在他们的军队中大量配备这种武器),部队收拢,摆出一幅防守的架势。
第二百八十二章将对将
白绕站在阵门前,这时一身狼狈的雷公已逃回白绕身边,两人朝偷袭的敌军一看,发现敌军少得可怜,顶多只有三千人左右。白绕不免有点诧异,愤怒的转首对雷公骂道:“就是这些人把你打得丢盔卸甲?”
雷公也迷糊了,吱吱呜呜道:“刚才好像不止这些!”
白绕牵了牵右嘴角,冷声道:“哼!那是哪路天兵天将偷袭了你?”
雷公抓耳挠腮了半天,只蹦出句“不知道”。把白绕气的,朝他**上踢了一脚,把雷公踹出老远。
白绕不理却生生看着他的雷公,气乎乎的爬上高台,冲着对面的敌军喝问:来将何人?速报姓名!
刚才追杀雷公的黑甲将领也不甘示弱的处河涯,回应道:我乃奋武将军曹孟德帐下裨将夏侯惇!
白绕一听原来是曹操的部属,他当然知道曹操现在隶属冀州牧袁绍。而他们黑山军此次攻打的正是冀州的东郡,来的是曹操的部属也实属正常。
但未何不见曹操呢?于是,白绕再次大喝道:曹操呢?他为何不来?
夏侯惇钢槊一指白绕身后,道:且看你背后!
白绕回头望时,西南方向咻的一声破空之音滑过,一支长箭斜斜的射到了白绕脚下的高台。
白绕初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敌军突袭冷箭,待到羽箭歪歪的插在他脚下的泥地上时,他哈哈大笑起来,刚想嘲讽曹操浪费箭矢,双方还未进入一箭之地,就妄想突袭冷箭。
雷公一看那箭矢上绑的东西,马上一脸惊骇的叫道:大哥快闪!
白绕纵然为曹操幼稚一箭,起了些许轻狂之意,但一听雷公叫喊,立时作出反应。他人如其名,在炸药爆炸的顺间,一个纵身,抓着阵头挂着的引军旗杆,刚想顺着旗杆使出他的看家本领——百绕飞身绝技,来个完美落地。但还还等白绕顺着旗杆绕完一圈,一股强大的气浪就把他连人带旗吹落了地面,还是狗啃泥的率法。
雷公和另一名副将石詹舞一见白绕率落,顾不得别人,一阵风似的抢了过来。
大哥,大哥!
大哥,你没事吧?
说着话石詹舞扶起了满嘴烂泥的白绕。
白绕已是气急败坏,呸的一声,吐出嘴中的烂泥。他环视一周,只见刚才的用木头堆起的高台不见了,圆滚滚的木头被震散了一地,有好几根还烧着了,冒着火光。
那会发出巨响的东西倒是没炸死几个人,但却被飞溅的圆木,砸死砸伤了好几名部属。
他最心爱女弟子鱼儿,一直站在他身旁,他跳下木台时未及招呼她。木台被炸药震散时,她也跟着滚落地面,人因为站的高,倒是没被炸死。但却被滚落的木料撞了个七荤八素,美丽的额头上还肿了一个大包。这会儿正气恼的乱蹬双腿,喋喋不休的咒骂着谁。
白绕挣脱了石詹舞和雷公的掺扶,迎春火光往西南方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红袍,骑着白马的将军正向他摇着马鞭。白绕想此人大概便是曹操了。
白绕愤怒的奔出几步,遥指着曹操,怒骂道:曹操,你暗箭伤人,算的那门子英雄好汉,有本事摆下阵来,咱们一对一大战三百回合。
西南方红袍白马的将军确是曹操,只见!他将马鞭一指,喝骂道:白绕,你指使部下偷袭我谯县曹家时,怎不说这话?这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