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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
要不怎么人想法多,祢衡这样一想,他越来越觉得是这样。祢衡之所以为曹智的谋士,能刀笔,肚子里有点东西是一回事,祢衡还自认为他擅揣人**。
第二百九十八章欢颜之下
而此时祢衡却是闪现了点逆向思维,他认定曹智一定知道自己会猜到他的目的,否则不会把话挑得很明白,他面对的是一个明白的潜台词,“想入伙,杀个人来看看,大家以后就是一条船的了。”
其实祢衡真是冤枉曹智了,这回曹智哪有那么多想法,他当时完全是因为**未解,想不出好点子,才把这事推给祢衡、杜濩他们的,他哪会用“林冲上梁山,王伦要他去杀人!”这么烂的招。但错有错着,曹智老是把事都给做了,他身边这些谋士不就显得没用了吗!也正因为曹智这点点滴滴的磨练,致使后来祢衡等人彻底抛弃君君臣臣的那些束缚,陪着曹智走向霸业。
“杀就杀吧!刀笔杀人有时候比你地钢刀杀得还狠呢!”祢衡一通则通,突然变得毫无抵触,又不是被杀,自从认定曹智,他早就什么都全身心投入了。
“朴胡!袁约!”
“到!先生请吩咐!”两人显然是早就等在旁边。
祢衡哈哈笑着,递过一支令箭,道,“这是令箭,你们这般……”
朴胡、袁约两人面面相觑,听着祢衡的计划是一阵尴尬,又一阵兴奋,听完祢衡的计划,让他们再次体会到了汉人的狡猾,怪不得他们江夏蛮成不了气候,搞不过汉人,这些汉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啊!这么卑鄙的计划都想得出来。
夜深沉,秣陵龙王庙一带却热闹异常,烟花之地在柳巷,最有名的就是胭脂园了,听说都是北地来的“胭脂马”。东汉时代经济、文化中心都在**河流域,所以什么都是北方的好,就连**都行北方运来的,听说骑起来最是带劲。
朴胡、袁约却过胭脂园不入,大的妓院眼线、关系多,容易出漏洞,所以他们决定找家不起眼的,还诓骗薛礼说此去的翠红楼有匹北地来的胭脂马有特殊功夫,包他爽。
薛礼听了像是吃了蜂蜜一样兴奋,领着一群军官径直上了翠红楼。一阵高呼小叫,拍桌打椅,吓得原来的客人们纷纷闪躲。老鸨见来者不善,连忙挤出笑脸来相迎。
“军爷们都是贵人,里面请,有相熟的姑娘吗?”
薛礼进了妓院就想进了自己家一样,也不用朴胡等招呼了,自顾自的看着老鸨**笑道,“相熟还来个屁啊,最相熟的就是老子家里的**脸婆了,你问问哪个男人不是来找新鲜味的?老鸨子,给你家大爷听好了,今日要是没有好伺候,大爷把你们,还有你这老娘们拖进兵营,一千人轮死你!”
老鸨也不知是无限憧憬地心花怒放,还是吓得“花容失辩”,连忙把一群色中恶鬼请到里面,妓院里顿时一件鸡飞狗跳。看着这些般的军士涌上二楼。把客人们都吓跑了,老**悄悄对老鸨说道,“大姐,这些兵疙瘩简直可恶,要是等会拍拍**就走了,我们岂不是亏本了吗?要不要让人到官府去报官,这些人军官**,肯定受罚的!”
老鸨一个嘴巴回敬他。“你作死啊,这年头找那个当官的告这些畜生,没看那军服是徐州来的吗,这地的官更管不了,这些人要是以后找茬起来,莫说这妓院了,恐怕我们都会被整死地!”
不知何时,老鸨、**竟未注意到朴胡、袁约已溜走了。老鸨和**嘀咕着,那老鸨话音未落,突然十几个人蒙面人抢进来,“打劫,说话就捅死你们!”
老鸨**吓得要死了,连呼晦气,自己这是个小妓院,地段闭塞不说,窑姐也只有二十来个,全靠自己两人打理,今天不知道是走了哪门子邪运,连来两班煞星。楼上地己经嘿嘿嚯嚯地白嫖起来,这下面又来了劫匪,怎么得了啊!
等到**依言关上了门,那领头一人,拿出一包药,嘿嘿笑道,“茶水在何处?”
……
日上三竿的时候,薛礼醒了,这一顿好睡,简直就把他给睡蒙了,自己不是到妓院欢腾的吗?子,再看看身边一个面容不错的女子,他慢慢想起来了,自己昨晚却是欢乐了一次,但是后来的事不记得了,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真是浪费**时光啊!
正当他想重批战袍再上鞍的时候,猛听见街外一件喧哗声,“死人啦!快报官啊!姑娘们起来……”
薛礼猛吃一惊,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会是自己那个属下杀了人吧!这是在徐州倒是常有,无非为了点争风吃醋的屁事。探起头再仔细一听,是这妓院的老鸨在叫。这事要在徐州倒也罢了,这可是扬州地界上啊。这还得了,陶谦来时三令五申说过不许他们这帮人,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背着他嫖了妓,还闹出人命案,肯定没好果子吃。
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闪!薛礼蹬了身下的**,一个翻身,跳窗而走。他不一会儿就出了妓院后巷,衣衫不整地薛礼还在碰上了自己的属下,那些将官一看自己的上司也在跑,他们作为属下还等什么,一件事,快跑!
等跑出一路,远离了那妓院的范围,众人停了下来,薛礼等喘着粗气,都暗自得意,幸运的很,他们都没事。
众军官喘顺了气,一个个大叫万幸,欢颜之下,连忙就要回营,直到这时候,他们才发觉,那声称熟悉秣陵妓院的一位军官,没有逃出来。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想回去找他,因为铁定是这小子惹了杀人官司。现在回去找他,那样无疑很危险。
薛礼想损失个把小校没关系,他连向陶谦解释的说辞都想好了,甚至一口气想出好几条,什么骑马摔死,吃饭噎死。但最终还是决定用这条,薛礼决定向陶谦报告时就说这小子在秣陵拐了个有丈夫的良家妇女,跟人私奔了。
薛礼想好了计策,倒是惦记起自己在秣陵军营那二千人马来,要快点回去,跟那个什么丹阳功曹道声谢,赶快离开此地,打道回府。
第二百九十九章死无对证
薛礼一整军衣,气汹汹的对着一众属下道:“这王八羔子,八成是死在娘们肚子上了,要么真的是如他所说,被一个窑姐夹死了!别管他了,咱们回去,他要活着自己晓得回去!哎!都记住了,要有什么事,也都是那小子一个人的事,和我们都没关系,都记住了吗?”
徐州的这些军士都是出了名的人精,听得薛礼的暗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相互贼笑着,连忙点头称是,还不忘夸赞薛礼几句“英明!高招!”
那声称对秣陵风月场所非常熟悉的校官地确晓得自己回去,并且比薛礼他们先到。
当一众徐州军官,花了半天时间绕回到大营的时候,那名爱死丹阳劲的军官己经回来了。他直挺挺躺在大帐的青石地上,已经死得硬翘翘了。大堂里挤着很多人,薛礼一看,老天爷啊,怎么跟他一个级别的丹阳相也来了,虽说他不认识祢衡,但从官服上能识别出来。还有那名武官,应该是郡司马级的,怎么长得如此凶神恶煞,薛礼登时就感到不好。
但转念一想,死的是这王八蛋最好不过了,死无对证吗!薛礼刚刚故作惊奇的要开口询问。只见那郡司马的武官把脸一沉,大喝一声“拿下!”
帐门外立刻就有一群卫士冲上前来,几个耳光打得薛礼头昏脑胀,一会儿的功夫徐州将领全部按在地上绑好。
薛礼嘴角带着血丝,挣扎反抗一番无果后,愤声叫道,“这位大人,死也让我们死个明白啊!我们究竟所犯何罪啊?你们凭什么抓我们!这*逼是我属下,但他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和我们无关哪!”其他徐州军官也跟着叫冤,**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这又不是死罪,还用得着绑吗?
许褚抽*动伤疤嘿嘿笑着低下身对薛礼道,“我现在不一定要你说,但你说的每一句我们都会记录在案,你和他是一起去**的?”许褚这套标准的香港皇家警察说辞是从曹智审问犯人时学来的,虽说不太有机会用,但说起来还是驾轻就熟,朗朗上口,他说着还指了指那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小军官。
薛礼心想:“我怕你个鸟,你只不过是个郡司马,能把老子怎么样?”
薛礼耿着脖子大声道:“是又怎样?老子去玩个把**要你管,的丹阳郡司马还敢绑我们徐州的人,快把我放了,要不让有你的好果子吃。”其他被绑在地上的徐州军官纷纷叫骂附和着。
许褚看了一眼正在飞快记录的祢衡,不急不缓的站起身,踱了两步才继续道:“真是混帐东西,你也知道我是本郡司马,执掌本郡刑狱、防备盗贼是我的本分。先不说你们军官擅自脱离职守,导致昨夜军中失火,烧掉你们自己和我们的无数辎重,这场大火,将你们的口粮烧的一干二净,在大营地临时粮仓起火时,我的亲卫们在那里抓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徐州兵。薛大人,你不知道那火烧得有多大,粮食尽毁不说,还有两个徐州兵在附近形迹可疑,如果不是因为这事这项罪名了,就算是嫖一天**个,都没有人怪你,关键的问题是你不应该和他去嫖!”说着许褚一指地上光溜溜的军官。
许褚在前面振振有词地说着,祢衡在后面一边记着,一边摇头叹道,“怨不得我又要冤枉人了!”
薛礼一愣,像刚睡醒似的朦朦道:“失火了?失火烧掉辎重最多倍偿,我们陪你们还不行吗?我们要认罪认罚也是回徐州衙门的事啊!,失职只有我们徐州刺史管,反正那个小军官不是我们杀的!”
薛礼还在狡辩之中,却惹怒了祢衡,他早对这群乱嫖者义愤填膺,见他还在嚷嚷,冲上去扯着他转到那死了的军官脚边,吼道,“这是什么?”
薛礼一看军官的脚底板,差点昏死过去,我的老天爷啊,遇到了老反贼了。
那军官的一双脚板上,分别绞着“苍天已死”“**天当立”两行字,颜色还很久远一样。
薛礼大叫着“冤枉!”,但有什么用,祢衡当即宣布以谋反罪和**巾贼余孽两条罪名,收押了薛礼一杆人等,并在刚才他们陈述的口供上强行让他们画押。
帐外不远处,朴胡对着袁约嘻嘻而笑道:“绞得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加上祢大人的硫酸微微腐蚀,以假乱真吧!”
在薛礼等人被收押的差不多一刻钟后,安置徐州士兵的大营之中,形势却异常紧张,杜濩带着一千兵士和徐州军怒目而视,武器都拿在手上,只要是两边的话事人一声令下,马上就一触即发。
缴械势在必行,理由是你们徐州军中有反贼,这是丹阳相的命令,不从者,死!杜濩看着挡住他的几个徐州下级军官,只有这一句话。
徐州兵开始还挺横,他们告诉杜濩不要以为薛礼和一杆将官都被你们抓了,我们是徐州兵,可由不得你们摆布了!我们一向洁身自好,没有去那些妓院**,我们是徐州,归我们徐州刺史管,轮不到你们来缴我们的械。
杜濩很为难地一摊双手道:“反正你们军中是否还藏有反贼**细,大家都很难下个决断,这事情已经惊动了我们太守,已发了令来,为免军中有可能的不稳哗变,丹阳太守有令,徐州军士暂时放下武器,在营中等待徐州刺史的军命。你们诸位想一想,我们太守他不忙吗,这潜伏在你们军营内的**巾贼东窗事发了,直接就给我们太守添了多大的麻烦啊!你们以为我们想管吗?那是没办法,如果明知你们军中藏有反贼,却视而不见,被上头知道了,我们也是要被追究的,在这敌我不分的时刻,诸位,我看你们就体谅一下吧!等你们回徐州的时候,我老杜拉上祢相大人给你们摆酒送行,行不?这非要搞到许司马带兵来剿灭你们的地步呢?”
第三百章爱摆谱的祢衡
这番合情合理的话一出来,徐州军官都面面相觑了,是啊,他们地要求并不过分,换了自己驻军,碰上不明状况的**,也肯定要缴械的,不肯缴械,那就要当成是贼匪一样剿灭,当下就有几人面露怯色。
在杜濩身后的朴胡“铿”地一声拔出刀剑,直接就指在还犹豫的徐州军士**前,袁约回头把手一招,一传令兵把手中旗帜一挥,喉道,“准备冲锋!”顿时间,丹阳士兵们刀出鞘,矛挺起,箭上弦,慢慢踩着步子逼上前来,一众徐州军士面色如土。
剩下的一众徐州军官,还有几个能拿得起主意的,见丹阳兵逼迫的太紧,立地就要血流成诃,蔚然长叹一声,纷纷苍凉道,“我们愿意缴械。”
谁也没有料到这一缴械,接下来就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命令。等到千余士兵放下武器之后,他们就被要求,全部打散编制,老老实实地分散到各个丹阳驻军的营帐中去。听到这个命令,徐州军上下,顿时面色死灰。这不摆明了吞并了他们吗?但一来没了武器,二来长官都被抓了,谁也拿不出个好主意。再说现在真让他们走,他们也走不了,因为粮草都被烧了,这总不能讨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