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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姓士兵可能是见识浅,继续不明白的问道:〃这**咱还要排队?〃
黄姓士兵道:〃屁话!一窝蜂上,那窑姐还不**成马蜂窝了。〃
〃噢〃
(不好意思,一写就把两个大头兵的对话写多了,别骂人,第二章很快上来)
第三百五十七章火攻
“唉!丹阳军的长官真好,出门来打仗,还不忘给属下解决必要生理需求,等咱们太守和对面的结了亲家,我就想办法调过〃这话黄姓士兵没说出口,是在心里瞎嘀咕的。
其实在寿春城内有这种传言,有这种想法的不在少数,流言蜚语就这么肆虐传播着。
对于寿春军队中的流言蜚语陈瑀不是没有听闻,但军令能强制执行,人的嘴怎么管的了。现在陈瑀也顾及不到这些事,他目前已把寿春大部分军队中的重要职位都换上了他的人,至于军士的忠心,那是以后的事,眼门前是要解决被困之事。
要说陈瑀作为一名将官真是不错,身为刺史的他这会儿也只不过在东门城楼上的一间普通将官议事房内,吃着和普通士兵差不多的饭菜,边还听着一名将官的汇报瓮城墙体的修补情况。
他这几天太忙了,恨不得自己有四双手,两个脑袋。他突然感觉自己老了,饭没嚼几口,就涌上了几分倦意。他必竟五十四了,好多人他这年纪已经在家玩儿弄孙了,但他还在为仕途拼搏,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命。
当陈瑀端起身旁破几上的凉茶碗,想饮一口解解乏时。突然,只听远处锣声响起,汀汀哐哐的好不热闹,随后还有人呼喊起来。
陈瑀扔了茶碗,大步跨出房间,走出来听得更清楚了,声音是南门那边传过来的。
陈瑀急令:〃个人那边出什么事了?〃
一名校官领命刚刚奔出,只见南城方向涌起了隐隐火光。
陈瑀大叫,〃怎么会事?〃,陈瑀马上命令东城将官坚守岗位外,自己马上率着十几名亲卫,顺着环城的甬道超过刚才那名校官奔向南城。
陈瑀急步赶到南城楼时,锣声还未停止,并有人慌里慌张的在大叫,〃敌军偷城了!敌军偷城了!〃
陈瑀命令找负责镇守南门的李李司马过来汇报情况时,自己趴上箭垛匆匆往下一瞅,只见南城下一字排开有二十部水龙车,车上插满了箭矢,而且都已烧着。城墙有些地方也被烧着了,但却没人大规模敌军进攻,看见几个敌军士兵,也已经跑回安全地带,正在观察火势对南城的影响。
照理来说,城墙是用土石垒砌而成,是不易燃烧的。但那些地方火势却没有息灭的迹象,不由让陈瑀马上联想到白天敌军演练时那种黑呼呼的油脂类东西。
这时正好李司马也兴匆匆的跑来了,李司马见了陈瑀就急着表功道:〃禀报刺史大人,敌军刚刚想趁黑偷城,被我用乱箭击退。〃
〃偷城!〃陈瑀一抬眉梢,强忍着生气,先让那么敲锣打鼓的止了声,再问李司马道:〃敌军冲上来多少人?〃
李司马愣了愣,〃呕〃声道:〃天太黑,没看清,大概有几百人吧!〃
陈瑀鼻孔的喘气明显粗了几分,抬头看着刚刚入夜的天空,余霞的辉映还未全部退尽,陈瑀吐着闷气继续问:〃哼!天黑?那射杀了多少敌军?〃
李司马又是〃呕!〃着,转着眼珠往城下火光处瞟了两眼。这时才想起刚才光顾兴奋了,倒是没在意敌军死了多少人。
敌军的进攻非常有突发性,当时他们也都在吃饭。也未闻得敌军进攻的鼓点或是号角声,突然放哨的士兵大喊,〃敌军偷城了,敌军偷城了!〃
他们扔了饭碗,趴上箭垛一看,就见十几辆像水车一样的东西,由两名敌军士兵推着缓缓向城墙驶近,旁边或是后面还有五六名盾牌手小心保护着。
李司马等人一时没想到这种车的用途,只是顺着第一个士兵喊的,敌军是想借助车辆作掩护,偷偷杀近城边,再试图登城。
李司马当即下令〃放箭〃,〃嗖嗖!〃南城上的弓箭手对着城下一通乱射,推车前进的士兵由于都躲在盾牌和水车后,箭〃咄咄〃的射中盾牌和木车,一会儿就把车身等地扎满了箭,但却不知射中没射中人。
负责南城进攻的扬车部属,虽说人没什么伤亡,但也被密集的箭雨激射的难以在向前推进。最后只能掰开水龙头,虚拟作势,对着南城墙一通乱飙,显而易见,水龙中也是装的就是那种黑油,发射起来,前几下不但水盛,且可及远,后面就不行了,因为水箱内装的石油非常有限,而且古代的这种水车,使用的是人工压力,士兵要躲着城上射下来的箭矢,所以用不上力,后面几下,像小孩尿尿似的射不远了,为避免伤亡,扬车果断下令,点火后撤!
城上兵将根本不看下面的情形,先前是紧张乱射,这会儿见敌军撤退,火势又起,还以为城下敌军不经打,就这么几箭把敌军逼退了,满心欢喜下更是乱射一气,跟本不看人了,直接对着火光射。
李司马这会儿被陈瑀问的哑口无言,一只手胡乱挠着后脑勺,满脸不好意思的迸了句:〃不知道!〃
面对一问三不知的李司马,他要是陈瑀的手下,陈瑀这会儿伸手就是一个耳光上去了。但人家毕竟是乔玄的手下,寿春的老司马。这会儿陈瑀还用得上此人,弄僵了反而不好,所以他也只好忍了。
就在这时撒在城墙上的石油将近燃完,火势慢慢小了下来。但那些水车里的石油这会儿随着外面木制水箱的火势正好燃到了,〃哄〃的一下,火苗一下子窜高了几米。把正在对话的李司马吓了一大跳,急急的探着脑袋查看情况。
陈瑀对这些〃老爷兵〃只有摇头的份,这会儿敌军不知撤到那了,还穷紧张什么呀!
陈瑀生气归生气,他知道这会儿身临其境的教育和适时的赞扬还是不能少的。
陈瑀指着那些火焰高涨的水车,赞赏道:〃敌军用这些水车装的是日间那种黑油,他们想把车推近城墙,火攻我等,李司马能及时应变,识破了敌人阴谋,阻退敌军,功不可抹。〃
李司马一听表扬,立刻变得神气活现,喜仔仔的等着陈瑀下一步的奖赏。
第三百五十八章全城涂粪
(陈瑀吐了口胸中的闷气,对李司马道:〃敌军不知为何,没把这东西撒在南城门上。李司马,组织人去多弄点馊水(粪便加水的一种混和物,可防火),涂在城门和城墙各处,防止敌军故技重施。〃
陈瑀讲到敌军如果把这种黑油撒在南城门时,诸多属下不由脸上色变,他们都眼见过那种黑油在白天日光下的威力,都心有余的暗忖刚才只消敌军主将指挥得当一点,一声令下,把他们的南城门烧着,那他们这会儿可就忙了,只怕要阻退敌军就没那么容易了,免不了有人要性命难保之外,南城也可能岌岌可危了。
在陈瑀身边诸多部将暗叫饶兴时,李司马却皱着眉头大声抱怨道:〃刺史,那玩样可臭了,涂城门上,以后可谁敢碰啊?〃
陈瑀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李司马还对他嘻皮笑脸的讨价还价,陈瑀的脸色不由冷了下来,胸前极巨起伏着,左右一瞧,也不知该骂这个李司马什么好,突然看见了还在冒小火的几处城墙根。
陈瑀一指那些火苗,历声道:〃不涂也行,去,把外面的火都灭了,或者把你自己给烧了。〃
完陈瑀气鼓鼓的扭头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李司马和一杆刚才还满心欢喜等着拿奖赏的军官。
李司马瞧瞧陈瑀消失的背影,再撑着身子看看城底下的大火,嘟囔着:〃,真难伺候!〃
这时正好一名军官凑上前来,问:〃李司马,咱们选那样啊?〃
城下的火势不厉害,也根本烧不到他们,伤人就更别谈了。但派人出城去扑灭火,不等于自杀,还没把火浇灭呢,准保自己已经变成了刺猬,如何能和去挑几桶馊水来得无关痛痒。
李司马狠狠的瞪了一眼那问话的军官,大声道:〃选挑大粪,罚你多挑十桶!〃
当南城上下开始涂抹粪便、馊水时,来南城视察军务的曹智也准备走了。他此行了解到了石油这种东西要为战争服务,还有待改进,光靠几辆水车连一箭之地都过不了,还得想别的办法。
还有就是杨车这的石油太少了,刚才装进水车的石油已经是杨车此行所带的全部了。由于缺乏合适的工具携带和运输,蛮军以前携带这种石油只是用竹筒灌装,然后带在身边,需要用时就直接倒处或直接泼洒,所以携带量极是有限。那硫酸更是因为腐蚀性,只能用陶土制成的容器盛放,而且蛮人本身就对此物有很强的恐惧心理,所以数量更是稀少,根本不够应用与目前的战斗。
曹智临行前告诉杨车接下来你就自由发挥吧,我要看的东西看过了,还是那句话,别造成太多伤亡便是。
曹智带着八百亲卫,铁蹄阵阵的离开了南城大营,回转东门,看看袁约准备的怎样了。
曹智的铁骑掠过寿春城墙时,陈瑀也正好在气呼呼的赶回东门。走着走着听得城外不时传来的鼓噪声,突然神色一动,想到了什么,竟了停了脚步,出了会儿神。然后回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属下道:“传令下去,收集全城的粪便,涂抹在各城。”当陈瑀传令结束时,他身后的将官都呆了,这不是为了惩罚南城那李姓司马才有的事吗?怎么这会儿要全城涂粪?
陈瑀一开始不理解属下为什么呆在那,于是,再重复了一边命令,这些人却还是眨着眼珠子呆呆的没人动。陈瑀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向属下解释为什么这么做,他自嘲着摇头傻笑了一下,暗忖自己这几天真是累到了,思绪已缺乏严谨性。
陈瑀暗忖完,再抬起头对一众万难接受这项熏天任务的属下道:“敌军拥有这种黑水,这次在南门未获成功,不保证他们在其他门不得手,为了防范于未然,臭点就臭点,命令全城将士收集粪便。”最后还叮嘱道:“特别是城门,有多的话,城墙也要涂。”
曹智赶回东城时,袁约也正准备入夜后发动一次进攻。东门为了掩护地下正在打洞的李黑,所以推进的速度是最慢的,距离也最短。到目前为止最前沿的部队离东门城墙还有三四百米的距离。
曹智的大营还要在后面,离得更远,中间还安排了很多营帐,主要是为了掩饰那几座有洞口的营帐。
曹智回到大帐时,前面袁约的战鼓就响了起来。曹智也未下马,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岗,对一众亲卫道:“走,我们上哪,看看袁约是怎么吓唬陈瑀的。”
“咚咚……”战鼓擂起,袁约的部属列队与东城开阔地前,和南城形成强烈反差的是,没藏头露尾的,一队一百人的横向排开,没一个骑兵,好像都是步兵,然后随着鼓点,踏着整齐的步伐向东城开进。
曹智这时已到山岗上,四下略一扫视,就对袁约属下兵士的箭矢上绑的东西起了些兴趣。只见那箭壶里的每根箭矢顶端部位都绑着一个个小圆包袱,这是什么东西,曹智因为去了趟南城,也不知道袁约这是搞得什么鬼。
随着士兵们整齐的步伐,走了大约百步后,鼓点一顿。突然一记重音,从后面的战鼓发出。最前面的两百士兵齐声发了声:“杀!”然后起步奔向东城。
东城上的守军随着城下敌军的鼓点、列阵,早已严阵以待,弓箭手个个把箭拉了满弓,其他军士也已弯腰端起滚石的端起滚石,抱着檑木的抱檑木,只等敌军一进有效射程,陈瑀一声令下,他们就箭雨齐下,滚石、擂木齐放,打的第一波进攻的敌人抱头鼠窜。但出呼意料的是,第一队敌军奔至城下一箭之地时,突然停了下来。前一百人撑着一人高的盾牌,齐唰唰的半蹲了下来,后一排的弓箭手举起大弓,半仰着天空,拉弓,松弦。一百支绑着一小袋白布包〃咻,咻〃的被疾射而出,这些箭斜斜歪歪的〃咄咄〃之声不断,有些射到了城上,但大部分都钉到了城墙的墙体上。
东城城墙上的守军也是箭拔弩张的,但陈瑀严令等敌军靠近些再放箭。但这会儿所有人都看不懂敌军这是什么战法,这箭射得也不准。
正想着怎么会事呢,突然阵阵白烟涌了起来。陈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敌军可能用毒,立即大呼道:〃闭住呼吸,毒烟!〃
东城守军未得令也不敢随意放箭,少有士兵过度紧张,一听陈瑀话,还以为发令放箭,就松了箭弦,但敌军还未进入一箭之地,放的也是空箭,或是被敌军的的盾牌挡了,那射得中人。
而城下敌军第一队士兵射完箭矢,突然向两边开阔地曾半圆壮撤回了队伍的最后。接着就听鼓声再起,后一队的士兵如第一队一般,喊着〃杀〃冲上前来,又是**一拨带小布包的箭矢,然后看也不看城上的情况,和第一队一样迅速回撤着。
人憋会儿气是没问题,但也不能长憋。城楼上大部人只憋过了第一阵白烟飘过,就实在憋不住了。陈瑀也是一样,捂着一条汗巾,实在憋不住了,这不吸气谁受得了。于是,陈瑀只能